第24章
第24章
在車裏來了兩遍,秦斯嶼大發慈悲地把盛意放到副駕上休息。
空間有限,剛剛又運動得那麽激烈,盛意本來就愛出汗,現在更是出了一身。
不知是熱糊塗了還是那啥糊塗了,還光着呢就要開門下車。
“嘶,你幹嘛去,”秦斯嶼好笑地拽着他,“老實待着。”
“哎呀我熱了……”盛意龇牙咧嘴地哼哼。
“那也不能下去,先落落汗。”秦斯嶼幫他把額頭上的汗擦掉,“吹了風要頭疼的,感冒了怎麽辦。”
盛意斜了他一眼,“能怎麽辦?這麽大個爺們兒還怕感冒,我就要下去。”
秦斯嶼宛如一個勸傻大兒回頭是岸的老父親,一邊幫他找褲子一邊嘆道,“車裏玻璃是單向的,外面可不是。你猜你下去之後會不會被攝像頭拍到裸奔?”
“拍就拍了,反正我不要臉。”盛意存心和他過不去。
要是有doi的時候一半乖就好了。好在秦斯嶼現在耐心多得很,正要和他的傻大兒講道理,盛意先發制人,“秦斯嶼,你說一句心疼我會不會死?”
秦斯嶼于是把要說的話都咽下去,“不會。心疼你。”
盛意老老實實在車裏待着了。
秦斯嶼幫他把狼藉收拾幹淨,衣服套上,盛意時不時親他一下,不滿道:“你手再深一點啊,裏面還有。”
“挖不出來了,回家再洗。”秦斯嶼面不改色。
“你背我上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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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秦斯嶼頓了下,幫他整整衣領,忽然擡頭,似笑非笑地問,“背還是抱?”
好像還沒被秦斯嶼公主抱過呢,試試也無妨。
盛意莫名來了興致,趴到窗上左顧右盼,現在是深夜,到處都靜悄悄的。以防萬一,他把秦斯嶼的外套蓋在自己臉上,張開手臂,“抱。”
秦斯嶼隔着外套親了親他,“好的公主。”
盛意看不到,逮着哪是哪的掐了他一把,後者像是沒掐在他身上一樣,吭都不吭一聲,抱着老婆就回家了。
回去把盛意放到床.上,被什麽東西硌到了,盛意小聲的哎呦了聲,嫌棄道,“秦斯嶼你又in了,我可不管你。”
“嗯?沒有吧。”秦斯嶼把他放下,想起來是什麽了,“我有東西給你。”
“哪呢?”
“兜裏。”
盛意顯然是思想過于積極了,褲裆不也是兜嗎,而且還是最大的一個兜。
順手就摸過去,秦斯嶼毫不留情的拍了一掌,盛意的手背都叫他打紅了。
“卧槽!!”
盛意嘴撅起來老高,秦斯嶼湊過去親了親,給他順毛,“褲兜。”
好吧。盛意滿懷期待地伸進去摸——一個醜出天際的瓷娃娃。
這有什麽好送的,除非是你親手做的。
“同事出差帶回來的伴手禮。”秦斯嶼解釋道。
“……”好吧。甚至不是自己買的。
“不覺得這個撅.着屁.股沒羞沒臊的樣子很像你嗎?”
“………秦斯嶼……”盛意牙要咬碎了。
“我也有一只一樣的,在我辦公桌上。”秦斯嶼在瓷娃娃的笑臉上戳了戳,眼神裏甚至帶着幾分期許,“你也放到你桌上吧?”
盛意突然不氣了。
這他媽在秦斯嶼的角度來說,是把這玩意當情侶款了吧,是會放在桌上睹物思人的程度了吧,是吧是吧是吧。那他別無他求了,就這麽容易滿足。
秦斯嶼幫盛意洗幹淨再自己去洗澡,出來時盛意已經沒事人一樣歪在沙發上喝酒了。
他心情好的時候喜歡抿一點,今天喝酒的緣由,顯然是舒服了。
喝了兩杯就開始說醉話了,“你別說你今天技術就是還行,活好還不疼。”
“我哪天技術不行?”
“……”盛意給他也倒上,幹笑兩聲轉移話題,“小秦,咱倆喝一杯呗。”
“嗯。”
“剛還跟我爸發微信來着,你什麽時候有空跟我回家一趟呗?……咱倆也結婚好久了。”
盛意把杯子伸過去,秦斯嶼和他碰了下,“嗯。應該的。”
“真乖。”盛意一飲而盡,在他頭上揉了揉,“你要盛意哥哥跟你回家不?”
問完才想起來好像說錯話了,秦斯嶼還有家人嗎?
“你好像從來沒和我說過你家的事呢……你能和我說嗎?”
盛意有些愧疚,他們溝通太少了,他都沒怎麽好好關心過秦斯嶼。
正好秦斯嶼也在自責他從未向盛意坦誠過這些,也沒什麽好避諱的,“我媽在我小時候就過世了,前兩年我爸和我哥也走了。見家長的話,可以見見我小姑,就是上次在辦公室被你誤會的那位。”
盛意小小地哦了聲,“你爸和你哥……”
坊間傳聞都編出花來了。
“我爸病逝後我哥想獨吞家産,他就幫我策劃了一場“意外”,最後自食其果了……其實我爸是不是自然病逝我也不清楚,不過人都死了,死無對證。”
秦斯嶼說這些時臉上沒什麽表情,他是親眼看他哥慘死的,他很難過,因為他又少了一個親人。
可一想到他哥缜密的計劃,躺在血泊裏的本該是他,又不知道自己該不該難過。
他被長久的夢魇所擾,還好有了盛意,他的天才開始亮了。
他的太陽躺在他的肩上,特別正經地告訴他,“秦斯嶼,我愛你,我會永遠這麽愛你。”
秦斯嶼碰了碰他的酒杯,“敬愛情。”
酒過三巡,盛意爛泥一樣躺在秦斯嶼腿上,還因為他浴袍的帶子系得太緊亂發脾氣,“你……你解開…我都摸不到了……”
秦斯嶼捏捏他的脖子,笑道,“你就不能好好跟我待着是吧?就不能不上手。”
盛意色眯眯地繼續摸,“這不是喜歡你嗎?”
“你知道……知道被盛爺我喜歡是件特光榮的事吧……”
秦斯嶼點頭,“我知道。”
盛意忽然笑了,帶着幾分醉态,迷離又深情的模樣讓人招架不住。
“怎麽辦啊秦斯嶼,你一出現在我面前,我就好想讓你*我。”
“秦斯嶼,你炒炒我,心情會變好嗎?”
秦斯嶼喉結狠狠滾動了下,然後說,“我沒有心情不好。”
盛意坐起來抱住他,哄孩子似的,“那怎麽辦呢,你就配合我心情不好一下吧,我想疼疼你。”
秦斯嶼胡亂鉗着他的後頸,他覺得盛意哄他的方式也越來越偷懶了,還越來越得心應手了,但很受用就是了。
盛意醉乎乎地爬到他腿上,從他知道秦斯嶼是朵需要人疼的嬌花開始,他就不介意被嬌花蹂.躏了。
夜還且長,夠他和他的愛人好好享用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