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噢~船翻了,淹沒了
第25章 噢~船翻了,淹沒了
系統空間裏的落地鐘“铛铛铛”敲了三下, 提醒姜綢缪子時已過,今日貼貼值可獲取額度恢複滿了。
但姜綢缪來不及管系統播報,她吓得猛地坐起來, 但因為雙手手|腕還被铐着, 她一下沒能坐起來,一個鯉魚打挺後又倒回去了。
楚姝予見人渣突然行為怪異, 她還以為是人渣又發病了, 吓得趕緊收回手, 還往後挪了挪,才挪一下, 她又覺得不對!
如果人渣又犯奇怪的毛病,那天亮後箱子裏還能長出魚心嗎?
她第一反應是考慮妹妹。
其次是……
人渣是不是真的病了?
昨夜高燒, 今夜又抽|搐……
姜綢缪用手指将嘴上的封口貼一把撕下, 她着急忙慌地問:“我剛才有沒有對你做什麽?”
楚姝予正關心人渣的“病情”,見她又恢複如初, 并未發病,此刻人還好端端的, 就是……急得像是身|上着了火。
實際是姜綢缪心裏着了火。
“仙師方才在睡覺,仙師是做噩夢了嗎?”楚姝予也撕掉了嘴上的封口貼,但她的手也還是铐着。
姜綢缪坐起來,她從袖子裏抖出鑰匙,将自己的手|腕解開, 剛準備下床去點蠟燭, 但她又先坐回來, 小心地試探問:“我沒說什麽夢話吧?”
明明封口貼還在, 她當然沒說。
楚姝予搖搖頭,她很奇怪, 人渣這究竟是做了多麽可怕的噩夢?為何要一而再再而三地确認呢?
難道這噩夢是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嗎?
就像她偷偷輕薄人渣那樣的秘密?
姜綢缪覺得封口貼真是偉大的發明,她點燃了蠟燭,然後照亮床|上,卻見到鲛人的手|腕還被铐着呢,她将蠟燭放下,回來撿起鑰匙,将鲛人的手|腕也解開了。
“仙師?”楚姝予感到奇怪。
姜綢缪給自己倒杯水喝了壓壓驚,她夢裏見到的實在太可怕了。
而昨夜,她就真真切切地那麽對待過鲛人,想來鲛人肯定更恐懼吧,她的心裏更恨自己了。
“我沒事,就是……我對不起你。”姜綢缪将最後一點水飲盡,回到了床邊。
楚姝予總是聽不懂人渣的很多話,全都莫名其妙。
“仙師對不起我什麽?”楚姝予現在的膽子是愈發的大了,連這種話都敢問,她甚至在想,難道人渣又要坦白?
該不會是要坦白人渣沒有醫術吧?
那明日箱子裏還會長出魚心嗎!
不要啊!
楚姝予甚至比人渣自己還希望她真的會醫術!
“我昨夜對你做出那事,真是禽獸不如!”姜綢缪的心裏過不了這個坎,以至于連覺都睡不了,她垂頭喪氣坐在床角,像是一只喪家之犬。
這回,垂頭喪氣的人又多了一位。
楚姝予也加入其中。
窗外的雨聲愈發大了,有冷風從窗縫吹進來,吹得桌上的燭火明明暗暗的。
照在兩個人的臉上也是明明暗暗的。
楚姝予看到人渣的表情了,人渣真有那麽愧疚嗎?
人渣前世騙了她,今世有沒有騙她還不好說,等天亮後,箱子會給出答案。
那現在……種種跡象就暫且算是人渣這世沒有騙她。
所以人渣為什麽如此愧疚?就因為人渣自以為昨夜逼迫了她?
楚姝予的良心實在難安,白天她就受不住差點坦白了,可現在見人渣這麽痛苦,她感覺良心被拷打的程度更深刻了。
“仙師其實不必自責……”楚姝予閉上眼,她甚至都不敢直視着人渣的臉說這話。
她懷疑人渣做的噩夢是否和昨夜的誤會有關,盡管她覺得這樣想可能是自作多情,畢竟前世人渣都那麽欺騙過她。
為何她重生歸來,人渣的臉皮變得這麽薄,良心也變得這麽好?
“你不用安慰我,我知道自己做了什麽壞事。”姜綢缪不想讓鲛人重複昨夜的事了,這對鲛人來說是一種傷害,她自會為此付出代價,她後悔自己剛才不該提那句的,說出來能改變什麽嗎?
時間回不到昨夜了。
發生了就是發生了。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将來以死謝罪!
“仙師昨夜其實并未做壞事,是我……是我發|情了,我就拿仙師的手……偷偷……解決了一次……”楚姝予說完,實在羞愧難當,她雙手将臉都捂住了,光是閉眼已經不夠她躲避了。
“啊?”姜綢缪低頭看着自己的手,她在消化這一段話。
她轉而想明白了,前夜鲛人才發過情來着,昨夜怎麽可能又發|情,而鲛人很讨厭她,她全都知道,所以鲛人也不可能主動想要貼她,那一切都說得通了。
是鲛人在給她找借口,讓她放心。
“現在事情說出來了,我知道我不該輕薄仙師,仙師想怎麽懲罰我都行,打我罵我都好,只求仙師不要遷怒于妹妹……”楚姝予說出來良心就舒|服多了,她的心裏還在想,一碼歸一碼,這下人渣也會舒|服了吧?
“你不必為我這樣說,我知道你昨夜不可能發|情。”姜綢缪更于心不忍了。
這世上怎麽會有鲛人這麽好的人啊!
“昨夜我确實發|情了,因為仙師發了高燒,我用身|體幫仙師降溫,蹭來蹭去就發|情了,仙師我沒有騙你,真的。”楚姝予也很震驚,她都坦白了,人渣卻不信?人渣認為她自己當真是那樣的人嗎?
其實這一世回來,人渣莫名其妙和她進行所謂的修煉,雖然她一直都覺得那修煉是假的,是借口,但如果按照人渣前世的性子,就算真想要和她發生什麽,也不會找所謂修煉的借口,人渣會直接撲上來強上的。
她一是不敢反抗,為了妹妹,她會忍耐下來;二是她也反抗不了,她不是人渣的對手。
但人渣全都沒有那樣做。
“啊……”姜綢缪突然覺* 得這一切都說得通了。
一覺醒來懷|裏的冰冰魚,莫名其妙升的8級系統,還有24小時的貼貼值上限。
她還以為自己幾次淋雨沒有生病是自己身子好,原來是鲛人幫她降溫了嗎!怪不得白天一覺醒來感到有些疲憊。
“對不起,既然你發|情了,怎麽不叫醒我幫忙?哦也是……我畢竟做的比較爛。”姜綢缪知道自己的活|兒太爛了,所以鲛人寧可自己解決,也不想叫醒她。
“因為仙師昏迷了呀,我沒法叫醒仙師,而且……”楚姝予的後半句話不好意思說出口,她将下唇咬了又咬,還是将那半句話咽回去了。
人渣除了時間短和次數少之外,都做得挺好的。
但她沒法說。
此時房間裏氣氛暧|昧,窗外窗內水汽彌漫。
妹妹還命懸一線,人渣是騙是真都不知道。
她若是此時說了那話,像什麽?
像滿腦子只有澀澀的蕩魚!壞魚!
姜綢缪将臉也捂住了,她聽到那個“而且”了,她知道鲛人善良,不願意當面揭穿她“不行”的事。
其實她還有一件事想問,那既然是鲛人自願的,又為何要咬她呢?
但還是不問了,問出來像是找鲛人興師問罪一般,她一點都不怪鲛人,她還挺喜歡被鲛人咬的,就當作這事沒發生吧。
這事翻篇了。
“今晚你一直沒睡嗎?”姜綢缪深吸一口氣,調整了一下情緒。
“我睡不着。”楚姝予又看了一眼窗下的箱子,她心裏有九成在記挂着妹妹,有一成在記挂着……人渣是真是騙的答案。
姜綢缪能理解鲛人的不安和焦慮。
她是胸有成竹,因為她知道系統那邊已經培養好了大半,但她又不能把鲛人拽進系統裏去看。
既然她也被噩夢吓醒了,也就不睡了。
而且子時已過,她還得抓緊時間升到9級,9級還是一道很難的挑戰。
她得讓自己忙碌起來,要不然稍有閑暇,她就會偷偷琢磨,她昨夜發燒,鲛人幫她降溫,到底是出于關心,還是……
別想了,只是因為她能治妹妹而已,要不然“她”之前那麽苛待鲛人,鲛人怎麽可能會管她的死活?
別自作多情了!
根本不配被鲛人關心!
姜綢缪爬回床|上,她又将“學習資料”在腦海裏溫習了一遍。
“既然你也睡不着,那就陪我修煉吧,我還需要再進一層才行。”姜綢缪話音剛落,就見到鲛人火急火燎地解開衣帶,她連忙說:“等等等等!我也不是很急,那個你等我把話說完……”
楚姝予半穿不穿的,她的手停在半空,等着人渣還有什麽借口。
好奇怪,想做就做嘛。
這可是人渣先提的哦。
此時蠟燭突然燒盡了,房間重新陷入黑暗。
楚姝予心想,正好方便不用熄燈了,畢竟人渣不喜歡看到她遍布魚紋傷疤的醜陋身體,眼下也還是黑夜。
可是姜綢缪卻下床去點亮了一根新的蠟燭,她還将蠟燭舉了回來。
燭火一亮,又照亮了鲛人半穿不穿的模樣,更誘人了。
姜綢缪不敢直視,她移開視線。
這回燭光明明暗暗照在姜綢缪的臉上,她的眼神如同晃晃悠悠的燭光一般躲躲閃閃:“我知道我每次都做得很不好,都怪我沒有經驗,但這也不是借口,我認真學習了一下,我想真真正正的弄好一次。盡管這些都是為了修煉,但也不能因為修煉就讓你受苦,也怪我太笨,修煉了好幾次,也找不準‘門道’,既然你昨晚自己做了一次,那你能不能教教我……”
楚姝予更聽不懂了,“仙師想要我教什麽?”
她又能教什麽?
“你自己弄給我看,可以嗎?”姜綢缪的聲音像是蚊子一般小,這話說出口簡直太羞愧了,但比起“學習資料”來說,鲛人才是更好的老師不是嗎?
鲛人第一次就會勒她的脖子,還會主動索吻,鲛人看起來很會的樣子。
姜綢缪當然要虛心求教。
楚姝予的耳力極佳,別說這個距離了,就是人渣在門外這個聲音說,她也能聽清。
“好吧……”楚姝予昨夜已經做過一次,今夜只是輕車熟路,她其實心裏隐隐升起期待,她很想尊重自己身體的意願,直白地告訴人渣,她想要多多的、久久的,還想要每次結束後抱成一團,但她不好意思說,她看向人渣的手,“還是借仙師的手一用吧,仙師的手指更長一些。”
姜綢缪聞言驟然往後一仰,不知道的還以為是燭火燒到了她的臉。
雖然火沒燒到臉,但臉也一樣變燙|了。
她的手很好用嗎?鲛人為什麽不用自己的?
是不是在照顧她的心情啊?
鲛人真的很純真善良。
“用你自己的會不會更方便一點?”姜綢缪是站在鲛人的立場想的,她其實多心是想鲛人了,但她不敢多心想自己。
楚姝予抿了抿唇,心裏有些委屈。
鲛人的手指是涼的,涼的放進去很不舒|服,所以魚魚們一般都是抱着在外面蹭,很少放進去,而人渣的手那麽熱,卻不肯借給她用,看來是嫌棄吧?
就是嫌棄她吧!
她全都知道!
“好吧……”楚姝予那邊準備好了,看向床頭燃燒的蠟燭,她問:“要不要拿近些?”
這樣燭光只照亮某處,就不會照亮她的身體了。
她的身體剝了鱗片,全是魚紋傷疤,她自己也不忍心看。
姜綢缪覺得自己壞極了,她覺得自己在誘騙一個單純的魚做壞事。
“我……我想看……”
楚姝予的眸子微微亮了一瞬,像是一個小火苗蹿起,但很快又滅了。
姜綢缪在開始之前,她又拿手铐給自己铐上了,囑咐道:“你放心,我只是看看,我先學習。”
楚姝予有點懵,覺得真多此一舉,但轉念想,人渣寧可把手鎖上也不借給她用……
唉……
新點燃的紅燭燒掉了十分之一。
“那仙師我開始了……”楚姝予的手往下……
“等等!”姜綢缪想起什麽,她抖了抖自己的袖口,雖然雙手都被铐着,還好袖口是寬的,她将一瓶某液|體抖出來,“塗上這個,會滑溜溜一點,要不然你會疼的。”
她見鲛人直接就要來,是鲛人喜歡這樣嗎?
即使如此,那她也不想看到鲛人有一絲一毫受傷的風險。
“嗯……”楚姝予也不詳細問這是什麽,她拿起來塗在手指上,冰冰涼的,這下更涼了,她心裏更委屈了。
姜綢缪放心了,這液|體不光是滑滑的,還可以增強感|覺,是系統商店裏推薦的首款,不過她兌換後還一次都沒用過。
楚姝予到底還是擠多了,以至于發出“叽咕”一聲。
同時某人也猛地吞|咽一下……
魚魚坐不住了,她這個時候總是月要軟,于是往後一倚,靠在床頭,蠟燭在她的身|後近處烈烈燃燒。
從上到下,全部照亮。
瀑布的水聲變大了,從山頂傾|瀉而下,順着山路彙聚成一條蜿蜒的小溪,涓涓流|淌。
姜綢缪慶幸自己只是铐住了手,沒有再次封住口,以至于她現在還可以大口呼|吸,要不然她真快要喘不上氣了。
她想起末世第一年,搜尋廢棄冷庫時,發現了一塊冰凍的雪媚娘,又甜又軟,只可惜一口就給吞了,沒多品嘗一下滋味。
此刻,雪媚娘就變成白|團子,任由搓圓扌柔扁,甚至随着擠壓,還會叫出聲。
是很好聽的聲音。
也想……想去忝一口嘗嘗。
這一次,她絕對不會再狼吞虎咽了。
但現在是在看教學時間!怎麽能去搗亂呢!
姜綢缪要做最聽魚魚老師話的乖乖學生,所以她坐得更直|了一些!
可是她坐直|了,那邊的都快要倚靠不住了。
魚魚歪頭想要倒下,但她見人渣興致勃勃,她又不能倒下,用盡所有意志力堅持着……
床單變皺了。
蠟燭也燒短了。
由于床晃得厲害,蠟燭搖搖|晃晃,眼看要坐不穩。
楚姝予另一只手一開始還扶着床,現在另一只手握住了蠟燭。
她即使都到了此時此刻,仍舊還惦記着自己一身的魚紋傷疤,她不想被看到,所以她将蠟燭舉得低了一些。
秉燭自x。
姜綢缪原本正看得興奮,但見鲛人拿起了蠟燭,燭淚低垂,她擔心燙到鲛人,于是往前挪了挪……
燭火搖|晃得更厲害了。
火苗上下蹿跳,……若隐若現。
突然有燭淚落下,姜綢缪立刻伸出手,她用手掌接下那滴燭淚。
溫熱的觸感在姜綢缪的掌心化開,不算疼,但她的心在疼。
她竟然看出魚魚有些不好受……
“不舒|服嗎?”姜綢缪爬到魚魚身側。
魚魚動作不停,她見有人靠近,她突然一低頭,咬住了姜綢缪的肩。
隔着衣裳,一口咬下去,都沒咬到多少肉。
“原來你喜歡一邊……一邊咬我,先松口,乖。”姜綢缪歪了歪頭,整個姿|勢,正好能用臉頰蹭蹭鲛人的頭頂。
鲛人的頭發濃密柔順,毛茸茸的,像是小動物。
楚姝予被哄着松了口,她的動作也停了。
她弄了半天也沒到,心裏煩悶,只想咬人。
姜綢缪将上衣衣帶解開,這下坦誠相見了。
“咬吧。”
楚姝予累得長嘆一口氣,她将手裏的蠟燭舉高,燭火照亮姜綢缪的肩,上面有一個淺淺的牙印。
“仙師,能不能幫幫我?”楚姝予說完,又是一口咬下去。
姜綢缪被咬得嘆了一聲,被魚魚咬,心裏像是放煙花一般開心。
“你……好了嗎?”姜綢缪覺得魚魚沒有。
“唔唔……”楚姝予都沒松口,用哼哼表達不滿後,又狠狠咬了一大口,才說:“不好,不舒|服。”
楚姝予一手舉着蠟燭,一手指着床角的小鑰匙,她的語氣帶着懇求:“那仙師來好不好?”
姜綢缪原本一直都以為自己做得很爛,但見鲛人努力了那麽半天,除了把她勾引得心花怒放之外,鲛人自己卻一直都沒能開心。
這實在太不公平了!
她要化身成天平上的砝碼,将鲛人那邊撥|弄回來!
小鑰匙解開手铐後就被丢到了地板上,清脆那聲響起時,同時還有呢喃聲響起。
姜綢缪按着鲛人的肩将人推|倒躺|下。
“仙師,不要那個水,很涼,喜歡熱的。”楚姝予說話斷斷續續的,她即使躺下,手裏還舉着蠟燭。
涼的是某道具,熱的只有姜某人了。
姜綢缪得去嘗嘗雪媚娘。
雪媚娘出廠之前,還要經歷一道質檢。
質檢官先是用手|指捏了捏雪媚娘的外表,軟軟的白團子上登時被按出一道指|印。
大事不妙了!
雪媚娘一下就被按出流心了。
姜綢缪蘸了蘸流心,她抵在唇|邊嘗嘗,又擡起頭記錄道:“好棒,這不是很棒嗎?怎麽會不好呢?”
看來她得近一步檢測了。
将雪媚娘放在齒|間輕輕|咬|咬,回彈力|度很好,因為被刺|激得充了血,當然……
楚姝予握|緊了燭火,她仰着頭大口喘|息着,但還是努力将蠟燭湊近姜綢缪的臉,她将頭擡起來,想要看看身|下人的臉,到底是不是真的……
可她看不到。
下面那個埋頭吃雪媚娘吃得滿嘴都是晶瑩的糖霜。
楚姝予還想挪挪,但她還不等動,就立刻達到了剛才努力半天都沒達到的某處。
“仙師仙師仙師……”
楚姝予一連聲地喊着。
“我在……”姜綢缪的唇|上還粘着糖霜,她往上爬了爬,直接吻上去:“讓你也嘗嘗吧。”
這下,兩個人都嘗到了糖霜,甚至還在搶奪。
上面燭淚在滴落,下面燭淚也在滴落。
楚姝予此刻忘了害怕,她竟然大着膽子摟|住姜綢缪的脖|頸,她的唇|瓣被親,那她就要咬對方的唇|瓣。
她太喜歡咬|人的感|覺了,齒|間研|磨唇|瓣的觸|感,如同她的……被研|磨的觸|感。
一直親到蠟燭燒盡,房間裏恢複了黑暗。
姜綢缪驟然被拉閘,她坐起身,她在黑暗中摸|索,床|上沒有鲛珠,這次鲛人沒哭?
其實她可以問不是嗎?
“還……”
“再……”
兩個人同時開口了,甚至默契的在說同一件事。
楚姝予以前不敢提,但今時今日,想都沒想就提了。
“那可以繼續看嗎?”姜綢缪很喜歡看,看鲛人緋|紅的臉頰,看她紅|唇微張,看她仰着脖|頸喘|息連連,看她的聳動,這一切,都仿佛讓她看到了末世的曙光。
以前是不敢看,只能憑借觸 |感來想象,如今親眼見到了一次,她再也不想回到黑暗中偷偷摸摸了。
“我也想看……”楚姝予說。
“好。”姜綢缪布下幻境,兩人同時墜入其中。
一片汪洋的大海上,漂浮着一只孤零零的小船。
不是孤零零。
船上還有兩個人。
幻境也不止如此,姜綢缪還投了一塊光幕在鲛人的眼前。
“這麽可愛的模樣,你也應該看看。”
小船在大海上航行,偶遇風暴,被卷上天空,又直墜下來,又偶遇漩渦,被卷入海底,再上升回來,被海平面一口吐出來。
小船漂浮。
鲛珠滴落。
姜綢缪抱|緊懷中之人,她用手背擦去鲛人的淚痕,歉意道:“對不起,又弄疼弄哭你了。”
楚姝予看向她,她的視線剛才都不好意思看那光幕,她看到自己那樣那樣的表情,看來自己确确實實是一條蕩魚呢。
如今再看姜綢缪一臉愧疚,她嗓音啞着解釋道:“不是疼哭的,是舒|服的。”
姜綢缪大徹大悟,原來是她誤會了,她驚嘆道:“那小魚也太棒了吧!”
話音剛落,小船驟然翻了。
“咕叽咕叽”兩聲水聲,有兩個人落入大海了。
她們直墜深海,全被淹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