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老板 好奇這人怎麽會叫江鑒之老板

第045章 老板 好奇這人怎麽會叫江鑒之老板。

江鑒之傾身靠近時, 周旁的交談聲和嬉鬧的情侶在那一瞬間仿佛都被摁下了靜音鍵,風靜聲停,戚白腦子‘嗡’地一聲, 出現了片刻的空白。

他聞到了甜膩的糖味,從他送給江鑒之的兔子棉花糖上傳來的。

戚白很輕地眨了一下眼,維持雙手揣兜的酷酷姿勢沒動,放在衣服口袋裏的卻手攥緊了。

前面的Erisc見此一幕,果斷按下快門。

兔子棉花糖擋住了兩人的臉, 只拍下了兩人暧昧貼近的模樣。

效果卻出其意料的好。

攝影師Erisc終于滿意了,對着兩人比了個‘OK’的手勢:

“這樣就很好, 可以了。”

像是被這一聲喊回了魂, 戚白伸手撥開擋在面前的棉花糖,一步拉開了兩人的距離。

江鑒之直起身,神色如常。

江鑒之只是在戚白唇角輕輕落了個吻, 如羽毛般輕軟, 戚白耳根卻有些發燙,他無意識舔了下幹澀的唇瓣, 還沒從對方的突然襲擊徹底緩過來。

餘光瞧見江鑒之淡定自若的模樣,戚白想起在咖啡館時自己也突然襲擊了他。

和當初的自己相比,江鑒之只是碰了下唇角, 好像……算不得什麽。

拍個照而已, 誰讓Erisc磨磨唧唧要求又多, 江鑒之一向不喜歡在這些事上浪費時間,速戰速決的确很符合江先生的風格。

只是清正板肅的人, 大庭廣衆之下竟然主動親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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邏輯自洽的戚白有些意外, 又多看了江鑒之一眼。

一直留意戚白反應的江鑒之捕捉到他的眼神, 看向他:

“怎麽了?”

戚白擺出淡定的模樣:“沒事。”

“快來看看我拍的。”Erisc走上前把相機遞到戚白和江鑒之面前, 炫耀自己的高超拍照技巧。

Erisc還說待會兒回去就把照片洗出來送給兩人。

戚白沒拒絕,江鑒之也沒說話。

這座古鎮戚白來過太多次,後半程提不起什麽興致,就在旁邊看Erisc拍拍拍買買買。

江鑒之還是沒吃那支棉花糖,就這樣招眼地拿了一路。

後面Erisc逛累了,三人找了家露天茶館休息,戲臺上有工作人員在高聲吆喝,說再等十分鐘,演員們就會登臺表演絕活。

Erisc神情激動,問自己是不是能現場看到噴火和變臉。

不等戚白和江鑒之回答,跑堂拉客的年輕工作人員就回答‘yes’,還說不止變臉噴火,還有精彩的打戲。

景區外來游客多,這裏多半工作人員都會一些簡單的口語方便交流。

有人引着三人跨過幾十公分高的門檻,到了正中間最佳的觀戲位置。

四四方方的木桌,四條凳子也是長條木凳。

露天桌椅日曬雨淋,幹淨程度就那樣,看着工作人員随手撫掉桌面的一小片落葉,戚白下意識去看身邊的江鑒之,對方果然眉頭微蹙。

潔癖可看不得這個,江教授拿出方帕慢條斯理擦拭木凳。

人長得好看,一舉一動都足夠賞心悅目。

那怕對方只是在幹活而已。

Erisc沒江鑒之這麽講究,早就一屁股坐下,胳膊搭在桌上盯着戲臺,準備看戲。

戚白也沒那麽講究,大樹下的石凳都坐過了,再嫌每日有人打理的木凳多少顯得矯情。

但他長腿一垮,剛想落下就被人拉住了胳膊。

戚白:“?”

江鑒之把戚白拉到自己剛擦過凳子邊坐。

戚白剛想說不用,像是知道他心裏想的什麽似的,江鑒之把手中的方帕展開給他看,言簡意赅:

“髒。”

Erisc:“???”

看着帕子過于顯眼的灰,戚白剛擡起的屁股又穩穩落下。

“謝了。”戚白淡定開口。

江鑒之在他身邊坐下,語氣比他還淡定:“不用。”

看着跟自己坐同一條凳子的人,戚白:“??”

矮腳八仙桌,一條長凳本身也是兩人位,要是人多,江鑒之這舉動沒有任何問題,但問題是……

戚白看了眼還空着兩條凳子,用眼神詢問江鑒之做什麽要和自己擠。

江鑒之:“這位置正對戲臺,視角最好。”

Erisc坐的側邊,要看戲臺不轉頭就得側身。

再者……

江教授把快看不出原樣的手帕放桌上,示意已經沒法再擦一條凳子。

江教授說話做事,向來有理有據,令人挑不出毛病。

戚白沒話說了,恰時工作人員提着茶壺端着瓜子糕點過來,兩人打住了話頭。

幾分鐘後,畫着臉譜的演員依次登場,旁邊坐着幾個随着劇情現場奏樂的人,吹拉彈唱敲,好不熱鬧。

懂得欣賞的鼓掌叫好,如Erisc這些不懂的,在戲臺上的人連翻好幾個跟鬥時,只會雙眼放光在心裏喊握草牛逼厲害666。

這折戲戚白也看過兩三遍了,興致寥寥,而向來喜靜的江教授驟然進入如此熱鬧場景,眉頭就沒松過。

高臺上熱熱鬧鬧,戲臺下看客磕着瓜子喝着茶,一邊喊叫好一邊閑聊。

旁邊一桌有位上了年紀的大爺,看得興起偏頭把嘴裏的瓜子殼吐掉,眼睛還直勾勾地盯着戲臺不肯挪動,跟身邊的同伴道:

“一連聽小半月了,這一出就剛才那句唱得最好,氣足聲亮!”

同伴也是老戲迷了,深以為然點頭。

隔壁桌無人注意,大爺剛才吐的瓜子殼,有一小片飛到了江鑒之的鞋面。

江鑒之今天是直接從蘭溪開車過來的,穿的還是他在學校上課的那一身,黑色皮鞋上的瓜子殼,異常顯眼。

江姓潔癖眉心一跳,抽了紙巾擦掉後,面色還是有些冷。

旁邊大爺們邊看邊侃侃而談,牙口好‘咔咔咔’制造瓜子皮,江鑒之無聲閉閉眼,有些不堪忍受。

一出戲好幾十分鐘,戚白見江鑒之表情不對,知道他是不适應這裏敲敲打打的環境,便拽了一下他衣服:

“要是不喜歡,你自己去其他地方逛逛?等結束了我給你發消息。”

看過幾次的戚白也想走,但他們倆不可能把興致勃勃的Erisc一個人扔在茶館。

繁華的景區哪兒都沒實驗室安靜,對江鑒之教授來說只是吵鬧程度的輕重而已,他略一搖頭:

“不用了。”

一個人逛景區也的确不好玩,戚白也由着江鑒之去了。

……

古鎮占地面積大,三人在裏面耗了一下午,Erisc選了各式各樣的紀念品特産,準備到時候帶回國送親朋好友。

送Erisc到酒店後,戚白想起有東西要買,江鑒之就在旁邊的超市停了車。

江鑒之平時太忙,戚白讓他先回去:

“我到時候打車回去就行。”

江鑒之沒說什麽,只是最後還是跟着戚白一起進了超市。

戚白想買點日用品和吃的,路過洗護區時,他想起家裏的洗發水和潔面乳都沒了,推着車拐了進去。

戚白皮膚好又白,連發質都是讓人羨慕的好,很多人見過他後,都私下猜測他是不是擁有一堆昂貴的護膚品,出門都必塗防曬乳和素顏霜。

但事實是戚白真的就是底子好。

他家裏根本沒有什麽面霜精華面膜水乳,也沒用什麽發膜精油蒸汽機。

仗着底子好,他這些年對自己這張臉最大的尊重,就一支洗面奶,還是想起來才用。

想不起來或者嫌麻煩,就用毛巾胡亂擦兩下。

和那些每天早起睡前,恨不得往自己臉上塗個十七八層的精致男孩來說,戚白過得可以說是十分糙漢了。

拒絕了工作人員的推銷建議,戚白選擇自己常用的牌子。

但他常買的洗面奶出了新款,就在他猶豫是選控油還是補水時,他耳邊忽然響起一道不太确定的嗓音:

“老板……?”

戚白聞聲扭頭,就見陳列貨架的另一端,站着一個拎着購物籃的男人。

很是眼熟。

在超市亮眼的燈光下,戚白很快瞧清了對方的面容——

之前送江鑒之回來、兩人在小區門口依依不舍的男人。

光是他撞見這男人的次數就兩次,但……

老板?

戚白疑惑看向身後,好奇這人怎麽會叫江鑒之老板。

助手沒想到會在自家附近的超市見到江鑒之,本能出聲叫了一聲,叫完他就後悔了。

下班時間撞上老板,他應該躲着走的。

聽見聲音的江鑒之擡眼看了他一眼,沒什麽多餘的表情,清淡一點頭。

老板反應平淡,助手還是第一次在充滿生活氣息的超市遇上自家老板,一時有點卡詞,脫口而出:

“老板你來逛超市啊?”

江鑒之:“……”

戚白:“……”

助手:“……”啊他在說什麽廢話。

江教授看向助手的眼神平靜,但那眼神涵蓋的意思……

助手尴尬得腳趾開始扣地,眼神閃爍。

他想走。

但就這樣直接走有點尴尬,繼續站在這裏……更他媽尴尬。

一直沒說話的戚白覺得這氣氛有些奇怪:

江先生這位客戶……在緊張?

戚白懷疑自己看錯了。

在戚白打量助手時,後者其實也在觀察他。

老板和這個人明顯是一起的,助手有點好奇他的身份。

但他慫,當着江鑒之的面,并不敢問。

好在氣氛中的尴尬沒有維持多久,戚白糾結完把兩支洗面奶都扔進了購物車。

成年人不做選擇。

戚白和江鑒之離開後,助手長舒一口氣,心裏愈發好奇戚白的身份。

他剛才可看得清楚,老板推着購物車走在青年旁邊,在對方糾結半天最後還是兩支都要時,老板竟然沒皺眉,沒覺得他剛才的糾結是浪費時間。

況且江教授會陪人逛超市這件事,本身就超出助手的知識範圍。

沒過多久,助手和戚白又遇上了。

這次是在酸奶區,助手正在找女朋友指名道姓要喝的黃桃酸奶,而戚白是準備補充庫存。

再次見到戚白,助手先是一愣,随即對他笑着點了點頭,見戚白身邊沒有跟着江鑒之,助手正猶豫要不要主動跟對方搭話,沒想到戚白先開口了。

戚白問他:“你為什麽叫江先生老板?”

助手聞言又是一愣:“啊?”

戚白盯着助手看了一會兒,只能看出他年齡應該比江鑒之大些。

他之前堅定不移認為這男人是江鑒之的客戶,可兩人剛才态度又讓戚白有些費解——

難道江先生不是單幹,還有自己的組織?

戚白沒頭沒尾的問題把助手問懵了,心想什麽叫他為什麽要叫老板為老板?

這是什麽問題?

換個人這種明顯的問題他根本不會搭理,但眼前的青年和老板認識……

跟江鑒之共事久了,助手也養成了謹慎多思的習慣,他把戚白的問題在心裏轉了一圈,遲疑兩秒才問:

“那我應該……叫什麽?”

自己叫了這麽幾年的老板,難道老板其實心裏并不喜歡這個稱呼,只是性格使然一直沒說?

戚白:“……?”

助手在心裏回想了一下外界給老板起的外號:

男神、冷血無情大魔王、那個男人、大美人、高嶺之花……

好像哪一個他都不敢當着老板的面喊。

見助手謹慎的模樣,戚白換了個問法:

“你不是江先生的客戶?”

助手覺得戚白太擡舉自己了,聞言連忙擺手:“我怎麽可能是老板的客戶,我只是助手而已。”

迄今為止找老板的客戶,不是林總就是張總王總,哪個不是腰纏萬貫?

他只是個打雜的小蝦米而已。

助手之所以會成為江教授的助手,有一部分原因是他也是江神的迷弟。

盡管他比江鑒之還虛長幾歲。

眼前的漂亮青年看樣子是老板的朋友,因此在回答戚白時,助手還不動聲色又真情實感地吹了老板一波。

重點用捧着錢來求合作客戶的牛逼,來襯托老板的厲害。

聽助手說完這林總那張總,戚白有些意外:

“江先生以前的客戶都這麽有錢?”

助手一臉認真點頭:“當然!”

正常情況下,沒錢也不敢來請南大物理系的活招牌。

助手:“我們老板可厲害了,提起老板的名字,沒人不說一句年少有為,前途無量!”

很多人都在觀望,看江鑒之以後的成就能不能超越他那兩位名字寫進教科書的爸媽。

和驕傲臉的助手比起來,戚白則是一臉複雜看他——

幹這一行……也有這麽強烈的榮譽感嗎?

……

江教授回來時,就見戚白站在酸奶區摸着下巴,一臉若有所思。

“在想什麽?”江鑒之把挂面放進購物車,問戚白。

戚白回神,眼神微妙地看了他一眼,搖頭說沒事。

他終于明白江鑒之為什麽這麽有錢了,原來這人在這一行已經做到了聲名遠播,誰都誇一句‘年少有為前途無量’的地步……

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原來是真的。

戚白忍不住擡手拍了拍江鑒之的肩膀:

“厲害。”

說完戚白就走了,留下江教授在原地:“……?”

***

Erisc這次辦的是旅游簽,在南楓市待了小半月後不得不返回自己國家。

臨走前他把這段時間拍的戚白和江鑒之的照片,都洗出來給了兩人。

學畫畫後Erisc四處采風拍人拍風景,自學成才,他抓拍兩人的同框照片,明明只是一個簡單的對視,經過後期調色氣氛那麽一渲,無端變得纏綿悱恻。

接過那厚厚一沓照片,戚白翻了兩張,本來雲淡風輕的表情微微一變,第一反應是——

操他什麽時候用這種勾勾纏纏的眼神看江鑒之了?

再往下,看到Erisc拍的他低頭玩手機、江鑒之在一旁看他的照片,這張照片江鑒之看他的表情比上一張還引人誤會,向來疏淡的雙眼寵溺又溫柔。

戚白短暫地怔了一下,随即又平靜下來——

哦,不是他們兩人眼神勾勾纏纏有故事,是Erisc拍照技術出了事故。

江鑒之借着棉花糖遮擋吻他照片也夾在其中,戚白手上的動作一頓,看了一眼就若無其事地換下一張。

就像當初江鑒之沒有問過他突如其來的強吻一樣,戚白後來也沒跟江鑒之提過月老樹下那清淺的觸碰。

終歸是逢場作戲不得而為之,不能當真。

Erisc拍的有單人照有合照,戚白留了自己的單人照,還有幾張和其他相比,不那麽勾勾纏纏暧昧的合照。

剩下的就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這些照片看着實在容易惹人誤會,擺都沒法往外擺。

江鑒之說他處理,他做事一向沉穩可靠,戚白便全部交給了他,後來也沒再問過他照片的去向。

……

三月,草長莺飛時,戚白終于穿上了江母江父精挑細選的春裝。

畫室中的戚白布置了随堂練習,臨近下課,他坐在窗邊被暖融的陽光曬得昏昏欲睡時,接到了最近沉溺于溫柔鄉的姜意的電話。

戚白匆匆趕到酒店,循着姜意給的房號按了門鈴,沒一會兒門就開了。

進門後掃見茶幾上已經喝完的兩罐啤酒,皺眉看姜意:

“你說郁欽川在外面有人是怎麽回事?”

好好的姜意突然給戚白打電話,說找到了郁欽川出軌的證據。

這幾個月兩人好得跟蜜裏調油似的,郁欽川對姜意怎麽樣,他作為旁觀者看得是一清二楚,只覺得秀得牙酸。

姜意一句郁欽川出軌,把戚白都砸懵了。

姜意這個當事人比戚白還懵,不但懵,還憤怒,不然他也不會找戚白喝悶酒。

“現在還不确定。”姜意煩躁地抓了抓頭發:“我是懷疑。”

戚白嘴角一抽:“……懷疑?”

姜意又灌了一口酒,擰眉:

“上次在公司他和客戶眉來眼去時,我就懷疑他是想找別人了,最近這個感覺越來越強烈。”

姜總說是把郁欽川當金絲雀,但他沒有任何輕視對方的意思,甚至還走後門讓他進入自己公司當助理。

姜意希望對方能學會一技之長,以後離了自己或者是其他金主,有個能養活自己的本事……

但合約到期郁欽川離開是一回事,在合約期間背着他和其他人搞一起又是另一回事。

姜意生氣:“我一年給他這麽多錢,送車又送表的,結果他給我出去亂搞!”

直覺告訴戚白郁欽川不是這樣的人,他讓姜意先冷靜一點,問:

“你說找到了他出軌的證據,什麽證據?”

姜意一臉嚴肅:“他背着我偷偷出門。”

戚白:“?”

戚白:“……沒了?”

“這還不夠嗎?”姜意反問:“他以前去哪兒都會跟我說,現在不但背着我出門,還騙我。”

戚白有片刻無言:“就憑這個,你就覺得他做了對不起你的事?”

“當然不止。”姜意又說了一些兩人相處的細節,最後總結:

“他一定是有事瞞着我!”

都是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戚白認為姜意這結論下得有些草率,讓他不要直接給郁欽川定刑。

戚白問:“這些事你問郁欽川了嗎?他怎麽說?”

姜意搖頭:“我太氣了,直接跑出來找你了。”

姜家把姜意保護得很好,他有什麽情緒都表現在臉上,所以才敢在堂哥的生日宴上,直接怼他那些扒着他家吸血的奇葩親戚。

換句話說,就是沒什麽心眼,不太藏得住事。

戚白看他:“萬一有誤會呢?”

姜意不說話了。

姜意酒量也不好,見他擺了滿茶幾的各色酒,大有一醉解千愁的架勢,戚白幫他把酒全收了,讓他把所有事情弄清楚再喝不遲。

法律還講究疑罪從無呢。

而且戚白能看出來,姜意和郁欽川的關系早就越過了金主和金絲雀的那條線。

姜意對郁欽川是有感情的。

戚白問姜意:“你和他朝夕相處,你真的覺得他是那種背信棄義、腳踏兩只船的人嗎?”

姜意頓了頓,撇嘴:“他長得就很招蜂引蝶好不好。”

戚白:“……”

總之,戚白先勸住了姜意,讓他回去搞清楚,要真是他們看走了眼,也不能就這麽輕飄飄放過郁欽川。

……

從酒店回來後,戚白沒直接回家,而是敲開了江鑒之家的門。

“剛回來?”江鑒之側身讓他進來。

戚白站在門外不動,眯着眼看他這位假男友,問:

“你和郁欽川關系是不是很好?”

江教授看這他嚴肅的模樣,略一點頭:“怎麽了?”

戚白:“他有事都跟你說?”

江教授搖頭:“每個人都有不足為外人道的秘密。”

戚白又問:“那在你心裏郁欽川是個什麽樣的人?”

見面沒有開場白,一連三個問題都是關于郁欽川……江鑒之抿了抿唇,垂眼看向戚白,嗓音微沉:

“你想了解他?”

事關姜意,戚白毫不猶豫點頭。

江教授:“……”

這次江鑒之沉默的時間更久了,好一會兒才問:

“為什麽突然對郁欽川感興趣?”

*

作者有話要說:

小白:快說!

江教授:……

醋……

躺槍的金絲雀:???

文案劇情快了快了!

感謝小天使們投喂的陳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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