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定義溺愛 磕這家的糖不能拿碗,得用盆……
第61章 定義溺愛 磕這家的糖不能拿碗,得用盆……
因為攝像頭還在面壁, 所以大家只能通過收音設備聽見這倆人說話。
沈游川進房間後,宴涼舟窸窸窣窣地似乎給他展示了什麽:“我剛剛收拾箱子,才發現當時袋子應該是漏了, 灑了一些滑進夾層裏, 那時候沒看見。現在怎麽辦, 還交上去嗎?”
“不用交, 就這麽一點, 直接裝我兜裏吧, 正好帶過去給大家分一分。”沈游川聲音聽起來挺高興的。
“這不算違反規則嗎?”宴涼舟似乎有些擔心的樣子。
“這怎麽能怪我們?他們當時沒看見是他們的疏忽, 不是我們的錯。”沈游川理直氣壯地說道。
【啊啊啊你們偷偷摸摸的到底在藏什麽, 快讓我看看讓我看看!】
可能是見宴涼舟實在過意不去, 沈游川伸手把攝像頭扭了回來。他坦蕩蕩地強詞奪理道:“我是在大家的見證下裝的, 這樣就不算欺瞞了吧。”
宴涼舟總是說不過他的, 而且他偷偷喊沈游川來本就是想着看他要不要吃一點, 所以便任由沈游川處理了。
大家這才看到是宴涼舟箱子的夾層裏掉了一些糖果, 掃出來能有一大捧。沈游川此刻正在往外套口袋裏塞。
【哈哈哈舉報!這倆人偷藏零食】
【什麽偷藏, 明明是導演組檢查不仔細, 這可不能怪我們啊】
【這個糖!是拍戲的時候宴老師送游崽的那一大罐水果軟糖同款!】
沈游川把右邊口袋塞得鼓鼓囊囊的, 他一點也不害怕, 左手插兜昂首挺胸地就走出來了。
一捧糖确實也不至于趕盡殺絕,為了節目效果, 導演組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地保持了沉默。
【沈哥:導演組,拿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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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老師做事居然是一板一眼的, 感覺有點可愛】
宴涼舟剛才被突然發現的糖占據了心神, 只顧着心虛了,不知不覺地就穿着運動服走出來了。
“呦,涼舟穿運動裝也很有活力啊!”
“宴哥這顏色很襯你!”
面對天王夫婦善意的調侃和何秀驚奇的誇贊, 他的肩膀漸漸放松下來。
他和沈游川的身高體重差得不算多,運動服基本可以穿同一個尺碼。
但是沈游川的肩膀比他要寬,所以青年穿上合體的版型換到他身上,肩膀處就有點松,導致袖子也略微長出來一點。宴涼舟順手挽了一下。
【穿老公衣服有點大,挽袖子,可愛】
【哈哈哈剛才是誰跟我賭,說宴老師一定不穿的,出來,你不是要倒立啃鍵盤嗎】
【那個懸賞的金額這些年越來越高,多少狗仔雄心壯志最終都灰溜溜地折戟而返,甚至有個狗仔蹲了宴老師十年都沒成功,今日沈哥幾句話,輕輕松松拿下】
【我就想知道那些和宴影帝鬥智鬥勇這麽多年的狗仔們現在是啥心情哈哈哈】
【別說狗仔們,身為粉絲心情也很複雜】
【宴老師:為愛破戒,狗仔:抱頭破防】
鄉間小路狹窄,走着走着,大家逐漸拉開距離,變成了長長的一條直線。天王夫婦帶路走在最前面,何秀和江彥達在中間,沈游川和宴涼舟墜在最後。
因為沈游川左看右看,“拈花惹草”,遛狗逗鵝的并不着急,所以他們倆與前面同伴的距離漸漸越拉越大。
【沈哥故意的吧,就想和宴老師獨處】
【可能是宴老師第一次在鏡頭裏穿西裝以外的私服,有點不自在,游崽就拖長時間給他适應的過程吧】
在走過一條只容單人行走的田壟小路時,沈游川隔大老遠又和何秀接起了歌,兩人扯着嗓子你一句我一句,吼着比誰唱得響亮。
何秀有何天王多年來的熏陶,曲庫比沈游川要豐富的多。沈游川後來接不上,就開始自己胡編亂唱。
而且他輸人不輸陣,不光自己在唱,他身前昂首挺胸邁八字步驕傲帶頭的大白鵝,身後一直歡快搖尾巴的大黃狗,也在一起“汪汪嘎嘎”地給他助陣。
沈游川腳後甚至還跟了一長串走路搖搖晃晃,與大鵝同款雄赳赳氣昂昂挺胸擡頭的毛絨絨小黃鴨幼崽。
【哈哈哈笑死了,沈哥社交悍匪果然名不虛傳,一天時間不光把人理順了,家裏的動物也全沉淪了】
【“左牽黃,右擎蒼”,歌聲卷平崗哈哈哈】
【大黃狗和鴨鴨們好愛他,剛才走上小路時擠擠擁擁慌忙跟上,搶先一步把宴老師都給擠後頭去了】
【宴老師看着大聲唱歌的沈哥後腦勺,眼神也那麽溫柔】
【等等,沈哥身上在掉什麽,糖嗎?】
【就是糖,救命快低頭看一眼啊,游崽你口袋漏了!】
然而正唱得開心的沈游川根本沒有發現自己正一路走一路掉“裝備”,反而是綴在小黃鴨隊伍後面的宴涼舟低頭看見了。
他腳下一頓,向前望了一眼,見沈游川正唱在興頭上,猶豫了片刻後,到底還是不忍心打斷他,便自己随手扯了一片路邊的大芭蕉葉,跟着沈游川一路走一路撿。
沈游川鼓鼓的口袋慢慢地癟了下去,宴涼舟手中葉子上的糖果卻堆得越來越高。
【絕了,有人數咱家影帝彎腰撿了多少次嗎,宴老師你耐心是不是好過頭了!】
【我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還沒見過有誰能讓咱宴影帝如此折腰的】
【沈哥牛逼】
【這倆人每天都在不停刷新我對于溺愛定義的下限】
【真就離譜,喊他一聲難道會比你一直撿還費勁嗎!你簡直色令智昏!】
【我算是看明白了,磕這家的糖不能拿碗,得用盆來接嘿嘿】
唱着唱着衆人抵達目的地,大黃狗卧在了池塘邊的大石頭上,不分種族就喜歡帶家中所有幼崽的大白鵝慈愛地領着小黃鴨們撲通撲通跳進了池塘。
先一步抵達的何秀已經穿好了長筒膠鞋,跑過來笑沈游川走得太慢。結果她一走近,看見了宴涼舟手裏用葉子包着的那捧糖。
她十分不見外地驚喜道:“哇——宴哥你從哪裏存下來的糖,是給我們帶的嗎?”
因為沈游川說過要給大家分一分,宴涼舟便點了點頭。
沈游川轉頭一看,先是疑惑宴涼舟從哪裏又變出來一捧,然後就習慣性地和何秀鬥嘴:“才不給你,我要一個人全吃掉。”
“哼哼,宴哥的糖你說了不算。”知道他在開玩笑的何秀朝他扮了個鬼臉,捧起葉子撒腿就跑,“感謝宴哥投喂,那我就不客氣啦,我拿去分掉。”
宴涼舟正笑着看還沒摸清狀況的沈游川,沒反應過來,糖就被風一樣的何秀帶走了。
他低頭看了看空蕩蕩的掌心,多年來的教養并不容許他再開口讨要回來或是為了一點糖去追逐一位女士,因而他只默默地放下了手。
被何秀得逞的沈游川“憤憤”道:“你倒是給我留點兒啊——居然全拿走!我中午要在你碗裏放辣椒!”
“來啊,我才不怕!本宮已是鈕祜祿秀了哈哈哈……”何秀在遠處猖狂大笑。
大家都只是玩鬧,沈游川當然不是真的要和人計較。不過等何秀走遠後,他還是得意地掏着口袋:“秀姐以為她搶走我就沒有了嗎?我這裏還有一口袋……”
“我糖呢?!”他動作一頓,随後震驚地翻出自己的口袋內襯,可上面依然空空如也,只有一個脫線裂開的大口子。
“你的糖被她拿走了。”宴涼舟小聲說道。
聰明的沈游川很快想明白了,于是他胸口連中兩刀:“我以為那是宴老師你又找到多出來的一份。”
宴涼舟默默地垂下了頭。
“這口袋什麽時候破的啊……”沈游川直接變成了眼淚汪汪的荷包蛋眼。
“走到半路的時候,可能是塞太多給撐破了。”宴涼舟笨拙地安慰道,“沒事,現在破了總比以後裝重要物品丢了好。”
“但是宴老師專門帶來的糖對我就很重要啊。早知道我就分開裝了。”沈游川蔫答答的,一路上仿佛自帶的不停灑小花的背景都灰暗了。
宴涼舟呼吸一滞,感到既心疼又好笑,同時似乎因為感動于對方這樣珍稀自己的心意,臉還輕輕發燙起來。
【一個開朗的小男孩輕輕地碎掉了】
【哈哈哈游崽你是想笑死我嗎】
【看到口袋有個大洞時那傻眼的表情,太可愛了】
【可把宴老師心疼壞了】
不過沈游川是一個不會放任自己沉溺于消極情緒太久的人。他很快振作起來,并不死心地翻着衣擺:“找到了!哈哈這裏還有一個。”
有一個糖掉出去後被兜在了衣擺裏得以幸存下來,于是沈游川又重新變得閃閃發亮了。他将它放在掌心給宴涼舟展示:“宴老師你看,這個包裝裏還裝了兩個。”
只見那在陽光下閃着七彩光澤的透明糖紙裏,包着兩個擠擠挨挨的圓滾滾小西瓜。
宴涼舟探頭看了一眼,随後皺起眉頭:“應該是封裝時機器出錯了,我回去後聯系他們再排查一遍。”
“可是這種小小的失誤有時候不是反而帶來了有趣的驚喜嗎?”沈游川美滋滋地拿起一顆扔進嘴裏,“正好宴老師一顆我一顆啊。”
宴涼舟一怔。
沈游川吃完糖,拍拍他的肩膀:“放輕松啦宴老師,人不必強迫自己事事都追求完美與正确,有時候活得松弛一點不是什麽壞事。”
宴涼舟垂眸從他手裏拿走了剩下的那顆糖,放進嘴裏,感受着清新的西瓜甜味在口中彌漫,他笑起來:“你說得沒錯。”
【好棒啊,沈哥總能給人帶來正能量和關于生活的思考,真的是個很好的朋友】
【宴老師性格确實有點太認真了,可能是藝術家的通病?在很多細節上會很較真,這樣緊繃的活着很累,希望他能被沈哥帶着慢慢放松下來,更好地享受生活吧】
因為知道宴涼舟不會喜歡下水翻石頭這樣的游戲,所以沈游川不等他開口,就直接說道:“宴老師,你在岸邊幫我鎮守大後方吧?”
他們來的時候都抱着大幹一場的雄心壯志,每個人都帶了好幾個小竹簍。
他解釋道:“我擔心我撈上來一簍挂在岸邊之後,沒人看的話秀姐會趁機全給倒到她那裏。那樣我就輸了。”
【哈哈哈是我們家阿秀會幹出來的事】
宴涼舟表情嚴肅地在岸邊坐下來,接受了這個任命。
然而不等他坐穩,沈游川就又湊上來小聲密謀:“宴老師你看秀姐到時候有沒有安排人守家。”
“要是沒有的話,我在那邊挑釁吸引她的注意力,你趁機把她的蝦倒進我岸邊的簍子裏。她肯定想不到宴老師你會出手偷襲。”
宴涼舟眼睛都瞪圓了。
【哈哈哈怪不知道你把秀的心思摸得那麽準,原來你也是一樣的打算】
【宴老師表情都裂了,太難為人家正直磊落的宴影帝啦】
【剛誇你是個很棒的朋友,你就開始帶壞人】
【聲東擊西,出奇制勝,為了贏使點手段不磕碜哈哈哈】
那邊何秀正喜滋滋地吃着糖,這邊沈游川已經下水抓蝦了。
何秀轉頭看見了他,立刻嚷嚷:“你不講武德!居然搶先偷跑。”
沈游川站在水中央,笑出一口閃亮的大白牙:“我已經撈了快十只了。”
于是何秀火急火燎地把糖放下,抓起小竹簍就沖進了水裏。
宴涼舟緊張地觀望着岸上的情況,發現何秀粗中有細,同樣安排了覺得水涼,不想下去和這幾個潑猴一起玩水的花影後守家。
他心中松了一口氣,這樣的話他就不用緊張着想怎麽去偷偷倒人家的蝦了。
【宴老師表情一下放松了】
【沈哥,你真是罪大惡極,看你把人宴老師吓的】
【宴老師你不用那麽聽你老公的話,你不幹他也不會對你怎麽樣的啦哈哈哈】
沈游川和何秀的競争很快進入了白熱化階段,江彥達此時居然放下身段,也彎腰探進水裏,在泥裏摸來摸去幫何秀增加戰果。
這下換沈游川氣得哇哇大叫了:“秀姐你耍賴,居然二對一。”
何秀得意地叉腰:“勝利一定是屬于我的嘿嘿。”
“游川莫慌,為師來祝你一臂之力。”慢吞吞換好鞋,原本想着在岸邊陪妻子的何天王也按捺不住下水了。
“爹!你就會偏心小師弟!”何秀十分配合地假做氣憤。
“多謝師父,徒兒中午一定親手做一盤紅燒大蝦孝敬您。”沈游川得意地翹起鼻子,“假惺惺”地邀請,“小師姐屆時也可一起來品嘗。”
“誰稀罕!”何秀“氣”得直跺腳。何天王笑呵呵地“摸着胡子”看小輩們鬥嘴玩鬧。
【唉,突然想到,在發現真相之前,景明年少時在崖山也是有過像這樣的快樂時光的吧】
【鐘懷這個人其實挺複雜的,他早期的憐愛照顧有時候感覺是有愧疚和真心的,感覺親生父親也就做到那樣了。宿景明聰敏早慧,全是做戲的話他難道會感受不出來嗎?】
【所以小師弟得知真相後才會很痛苦啊】
【他的真心太脆弱了,抵不過對權力財富的渴望】
【得了吧,鐘懷所謂的疼愛是建立在宿景明任他擺布的基礎上的,這種有毒的關愛寧可不要】
【啊啊啊你們說得我好想看電影,《江湖》為什麽不能明天就上映!】
彈幕讨論得一片火熱,現實中大家的競賽也同樣熱烈。池塘邊的淺水區岸壁上,一簍簍河蝦接連被挂了起來。
竹簍都裝滿了,這幾人眼看難以分出勝負,又開始胡亂潑水攻擊對方隊伍。
“不玩了,不玩了。”鬧了一通後何秀累得直捶腰,最終舉白旗投降。
沈游川抹了把臉上的水,還不忘自己的人設:“小師姐回去後可得好好修行內力,不然下次大師兄又要打你掌心。”
何秀“不屑”地哼了一聲:“你以為你能逃得過?你先瞅瞅大師兄的黑臉是對着誰再說我吧。”
沈游川轉頭一看,發現岸邊的宴涼舟果然正板着臉死亡凝視着自己,大概是覺得他跑到深水區亂撲騰水太危險了。
“咳,我這不是發現池塘靠河的深水區有魚,想着逮一條回去加餐嗎?”沈游川心虛地低下頭。
衆人圍過來,何天王驚奇地探頭看着背簍裏個頭不算小的魚:“游川你什麽時候抓到的?”
“就是剛才潑水的時候,我看見後趕緊用竹簍兜了一把,沒想到僥幸抓住了。”沈游川謙虛道。
“你還能顧上抓魚,算你狠。”這下何秀也不得不感到佩服了。
大家從深水區往回走。
這處池塘是依着村外的河流天然形成的,淺水區水面不過到小腿,可深水區卻能沒過胸口,連游帶走的行動起來還是有點吃力的。
知道宴涼舟一定在擔心,沈游川一心想趕緊回到岸邊去。
可沒走出幾步,他身邊的江彥達大概是不小心踩空滑了一下,一聲驚慌叫喊後整個人直接沒進水裏去了。
這種情況下也不可能“見死不救”,沈游川趕緊潛下去撈人。
然而江彥達像是太過驚慌,死死拉住他在水下撲騰起來。
“游川!”岸邊宴涼舟焦急地猛然站了起來。
沈游川快速蹬水,下一秒便破水而出:“宴老師,我沒事。”
他憑借自己的“大力”硬是按住江彥達将其提溜了出來,同時沖着衆人解釋:“水底這塊地不平,他踩空滑了一下,不礙事,大家走着都小心些。”
嗆了水的江彥達劇烈地咳嗽着。
可能是沈游川的這句“不礙事”激到了他,也可能是沈游川還有餘力寬慰提醒大家看起來太從容,他在平複好呼吸後忍不住刺了一句:“沈先生真是時時刻刻都很會維護自己的形象啊。”
“當然。”沈游川笑起來,帶着點小小驕傲的樣子,“我的發膠效果好吧?這可是我精挑細選的牌子。”
誰跟你扯發膠!江彥達一噎。
他被沈游川從水裏撈出來時,發絲濕塌塌地糊下來嚴嚴實實地蓋了一臉,用手扒拉了半天才捋到兩邊去,最後成了一個緊貼頭皮的中分油膩造型。
何秀是個缺心眼的,還因此在旁邊發出了驚天動地的大笑,說他像個海草成精的水鬼。
江彥達向來注重自己的形象,也清楚自己發量不多,這樣的發型一定很滑稽。
然而與十分狼狽的他不同,沈游川的發型依然□□,下過一次水除了給他增添一些淩亂的碎發更顯帥氣随性之外,沒有給他的形象造成任何減分。
他原本是想諷刺沈游川時時刻刻假做好人太虛僞,誰知被他四兩撥千斤地頂回來,讓大家的注意力更集中在自己的糟糕發型上了。再吃一虧,這讓江彥達怎麽能不惱怒。
然而觀衆們同樣也已經忍不住怒氣了。
【???他有病吧?】
【游崽不計前嫌救了他一把,他不但沒有絲毫感謝,還遷怒幫助他的人?】
【唉,遇到危險差點溺水,丢臉難受,不高興也正常】
【你真搞笑!不高興就可以随便沖人撒氣了?我們游崽憑什麽要當他的出氣筒!】
【昨天沈哥被燙傷手都沒說什麽,不但反過來安慰所有人,還笑盈盈地控住了場子。江彥達屁大點事,都沒受傷,就随便沖人發脾氣】
【真是突發狀況下才能看清一個人真正的品性,秀姐攤上這種未婚夫也是倒黴】
【我們家秀兒原本還在傻樂覺得好玩呢,江彥達這話一出臉子一拉,她就變得好尴尬,姓江的真掃興】
【換成沈哥這種情商高的,一起樂呵自我調侃一句,這事其樂融融地就過去了】
高情商的沈游川還在好脾氣地笑眯眯給江彥達安利:“江先生回去後也可以買這個牌子的發膠試一試,效果好能防水,成分還溫和環保,用洗發露打兩遍就能洗幹淨不傷頭發,我已經用了好幾年了。”
他平靜的态度和圓滑的處理方式更顯出了江彥達的狹隘和自大。江彥達顯然也意識到了這點,臉色不免更難看了,但也不敢再說話招惹他了。
【可惡,說的我好心動,沈哥你倒是把牌子說出來啊!】
沈游川才不管江彥達是何心情,只管向前走去。一邊走,他還一邊随意地捋了一把濕漉漉搭下來的額發,露出了自己光潔飽滿的額頭。
他逐漸走到池塘中間的區域,水面只到他腰間了。随着他的走動,層層漣漪從他腰側一圈圈地向外擴散。
水滴從他發梢輕盈地落下,在金色的陽光中折射出多彩的光芒,灑在他因濕透而緊緊貼在身上的半透明白T上,若隐若現地勾勒出了整齊的腹肌輪廓……
彈幕猴急地嗷嗷着讓鏡頭拉近一點。
導演組遵從民意,立刻安排攝像扛着機器靠近了他,同時還迫于宴涼舟冷冷目光壓迫下的發毛感,欲蓋彌彰地假做采訪:“所以游川你的發膠到底是什麽牌子?”
沈游川明顯看破了導演的小心思,他視線掃過來,直視鏡頭,似笑非笑地挑了下眉毛:“記得給我打錢,芙蓉笑。”
【魅魔版沈哥上線了】
【太蠱了太蠱了,簡直一笑勾魂】
【嗷嗷嗷為沈哥的美色瘋狂打call】
然而“魅惑力十足”的沈哥,上岸後卻突然嗷地一聲跳了起來。
【完了,這下孩子該哄不好了】
【放心,宴老師一定能大發神通的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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