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玩的真花 你小子,可真敢想啊!

第65章 玩的真花 你小子,可真敢想啊!

宴涼舟進來的時候攝像下意識地跟了一下, 于是大家看到屋內的沈游川只穿了一個下褲,上半身是裸着的。

【嗷嗷嗷這寬肩窄腰,呲溜呲溜】

【肌肉好漂亮, 攝像你對準啊】

然而下一秒宴涼舟轉頭看見門口的攝像機, 順手就把門給關上了。

【宴老師還是一如既往的小氣, 哼!】

【哈哈哈其實是靠裏面的沈哥先看見的, 然後在那裏猛扯宴老師衣服, 宴老師才瞅見關門了】

【什麽!居然只願意給宴老師看不給我們看, 生氣!】

【沈哥吓得頭發都要豎起來了, 你們還想往上湊, 一群色狼哈哈哈】

沈游川叫來宴涼舟, 确實是想向他求助。

“宴老師, 我沒有幹淨的上衣了。”他有點尴尬地撓了撓臉。

他來的時候考慮到各種情況, 本來是多帶了好幾套衣服的, 但是這幾天因為玩得太嗨, 再加上做飯宛如殺菜, 衣服頻繁更換, 很快就被霍霍完了。

最後只剩下一條黑色長褲可以穿。

宴涼舟無需他解釋, 立刻就想明白了。他無奈地去開自己的行李箱:“我這裏倒還有多餘的襯衣, 你先換上吧。”

咦?沈游川有點怔愣地接過那件散發着淡淡香氣的白襯衣。

他向宴涼舟尋求幫助,其實是因為自己在屋裏出不去, 導演組又在隔壁大後方,他想請宴涼舟去和PD們交涉, 替他借件衣服(導演組肯定備有多餘服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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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沒想到宴涼舟居然願意把自己的衣服借給他。

宴朋友是個邊界感很強的人, 其實不太會與別人共用自己的物品。

網上傳的沸沸揚揚的那件什麽品牌高定禮服扔垃圾箱的事,沈游川從小袁那裏聽說過事件的始末。

那時是清洗之後送來的衣服被人偷偷上身試穿讓宴涼舟撞見,然後慌忙脫下時又在前襟給刮出一個線頭, 宴涼舟才忍無可忍的。

想到這裏,沈游川低頭看着手中的衣服,覺得自己的心突然就像春日初飛的鳥兒一般,有些跌跌撞撞地揚起了翅膀。

宴涼舟瞧他不說話,以為他心中有芥蒂,又進一步解釋道:“放心,這衣服是新的,是拿回來的時候直接洗了一下。”

他和沈游川一樣,貼身的新衣服都不喜歡直接上身,穿之前一定都要清洗一下,所以才會有洗滌劑的味道。

沈游川笑起來:“我不是介意這個,而是覺得挺好,省得和汪PD她們打嘴仗了哈哈。”

導演組雖然會給他們提供幫助,但是為了增加節目效果,一定也會給他布置任務作為交換,這兩天沈游川沒少因為各種情況和“損友”汪PD讨價還價。

他雖然說得風馬牛不相及的,但是宴涼舟立刻get到了他話語裏隐藏的真正含義。他磕巴了一下:“這、也不是什麽大事,你之前不是也借衣服給我了嗎?”

在沈游川充滿了明亮笑意的目光中,他有點不自在地轉開臉:“你快點換好出來吧,我先回儲藏室了,不知道他們有沒有把菜擺整齊。”

宴朋友迅速轉身離開了,而沈游川望着再度被緊緊關上的房門,笑容卻更加燦爛了。

很快,在觀衆抓耳撓腮地期盼中,他終于也出來了。

【嚯,白襯衣黑褲子,簡簡單單也好看】

【沈哥這兩天出來玩過于放飛自我了,衣服穿得那叫一個随意,就仗着有顏任性,現在快結束了終于肯穿一身板正點的了】

【第一眼禁欲感好強,但是再看這慵懶敞開的領口,又突然斯文敗類起來了呢】

【這好像不是他的衣服,雖然乍一看挺好的,但本人服裝專業硬要挑的話,肩膀那裏有點緊繃(所以他才多解了一顆扣子),袖子也稍短了一點,但是胸口處卻是略松的】

【看這件襯衣的材質和版型,應該是量身的高級定制,按理說不該出現這種失誤的】

【我直接就是一個尖銳爆鳴——啊啊啊這絕對是宴老師的衣服吧!】

【小情侶玩得真花啊,都開始互相換衣服穿了】

【才發現這兩人雖然身材都很好,但是長處大不相同啊(意味深長)】

【不對比不知道,宴老師的‘胸肌’确實是很直觀的大(點頭肯定)】

【手感肯定也很好,嗚嗚嗚全便宜了那小子,我恨!】

“菜園大拯救”這個任務圓滿完成,第一期的鄉村之旅也即将到達尾聲。

大家坐在廊檐下聽着雨聲,互相分享自己這幾天拍攝的照片。

天王夫婦自然不必說,他們旅行多年,本就愛好攝行,無論是人物還是風景,都拍得讓人眼前一亮。

何秀本身喜歡自|拍,又受他們熏陶,對照片的要求向來很高,這一次給自己拍出了不少人生照片。但和她一起行動的江彥達,因他的直男審美備受她的吐槽。

宴涼舟對拍照興趣一般,但多年的從業經驗還是讓他對鏡頭有着非凡的理解力,他拍的寥寥幾張風景照,光線和構圖都十分漂亮。

沈游川這幾天光顧着玩其實沒有拍什麽東西,相冊一打開,全是背簍裏亂蹦的蝦,河裏擺尾的魚,院子裏沖人翻白眼的鵝和抖着耳朵嚼嚼嚼的牛之類的。

何秀看着他的照片直樂:“你天天都在拍些什麽呀哈哈哈——”

她的笑聲突然戛然而止,因為沈游川相冊的最後,是一張宴涼舟。

照片中人物坐在寂靜的山林小庭院中,不遠處是石壁上浮光躍金的泉眼,身後是青磚黛瓦、古樸厚重的小小廟宇,陽光從樹梢溫柔灑下,落在端坐于石桌旁的宴涼舟身上……

“救命啊你拍得是個啥!”何秀一聲尖叫,就差抓住沈游川的衣領拼命搖晃。

“這麽美的景,這麽好的氛圍,這麽無可挑剔的‘模特’,不求你給宴哥拍出那種遺世獨立的缥缈清冷感,你至少給抓一個好的表情啊!”

“你到底是怎麽給宴哥也能拍出一種怒目金剛感的啊啊啊!”對人物攝影非常講究的何秀快要抓狂了。

只見照片中的人正瞪圓眼睛望過來,再加上沈游川拍攝的角度恰好把宴涼舟框在身後廟宇背景的大門之中。

這樣錯位看來,就像是他坐着從廟裏平移出來的。而且宴涼舟本人因為皮膚過白在陽光中近乎發光透明,盯着仔細看久了,竟還有一種深山老林涼飕飕的靈異感。

【炯炯有神的美麗山鬼嗎哈哈哈】

沈游川摸着下巴:“我抓的就是這個神态啊,宴老師的這個表情很難見到的。”

“行,你牛!”何秀整個人都變滄桑了。

然而更讓她震驚的是宴涼舟探頭看了之後,居然還能笑出來:“你拍得還挺好玩的。”

“不是!宴哥!宴老師!”何秀簡直難以置信,“剛才你評價江彥達給我拍的照片時可不是這樣式兒的,那會兒你的審美明明還是正常的!”

面對她的指控,宴涼舟擡頭迷惑地眨了眨眼,似乎并沒有覺得自己哪裏有問題。可以看出他是真心覺得沈游川拍得不錯的。

沈游川在一旁得意地沖何秀挑眉毛。

何秀滿臉絕望:“算了,宴哥你已經被某種雙标濾鏡蒙住了雙眼,是我,我!枉做小醜!”

她恨恨地叉腰:“這是溺愛,你就寵他吧!”

【哈哈哈秀姐好勇,直接沖到吐槽第一線】

【雙标!太雙标了!對着某人什麽都覺得好,說不定某人說月亮是方的宴老師也要誇他看得對!】

【只有我覺得沈哥記錄下來的宴老師其實挺可愛的嘛(小聲)眼睛圓溜溜的很生動啊】

那邊天王夫婦慢慢翻着相冊,當花影後翻到一張山花遍野的照片時,何天王突然像變魔術一樣,沖着照片做了個抓取的動作,然後旋轉着手臂轉到身後。

當他把背在身後的手再次拿出來時,手中就有了一大捧非常漂亮的野花。

大大小小顏色各異的花和諧地搭配在一起,用細細的藤蔓紮成一束,一看就是他認真挑選精心準備親自紮成的。

“獻給我和鮮花一樣美麗的夫人。”何天王行了一個撫胸禮,向花影後遞出了花束。

花影後含笑接下,挽住了他的手臂。

“哇噢噢——”何秀和沈游川一起鼓掌起哄。彈幕裏也紛紛感慨又一次磕到了。

“舅媽你不知道,舅舅這幾天偷偷摸摸攢了好久,才找到這麽多不一樣的花呢。”何秀嘿嘿笑着調侃。

“我半夜還看見過前輩悄悄蹲在門口給花換水,有幾枝顏色漂亮的發蔫了,當時他丢的時候可心疼壞了。”沈游川也笑着說出自己的所見所聞。

花影後捧着花束,頭靠在何天王肩膀上由着何秀給他們拍照,臉上滿是幸福的笑意。

【真好啊,這麽多年的夫妻了還願意為對方精心準備小小的浪漫】

【荷花夫婦經常這樣,真的很羨慕他們如此長久甜蜜的愛情】

何秀拍完照,一轉身,江彥達不知道從哪裏抱出來一大束熱烈的紅玫瑰,笑着遞給她:“這束花代表我的歉意,請原諒我無法拍出你的美麗。”

“你從哪兒整的玫瑰!”雖然這幾天與江彥達相處感覺一般,但是對方願意費心思給她準備驚喜,收到花的何秀還是開心的。

“昨天給你拍照的時候總拍不好,你好像有點失望。但是我的攝影技術又沒辦法立刻提升,我當時就在想要怎麽才能讓你開心。”江彥達像個風度翩翩的紳士一樣解釋道。

“我聯系了法國那邊的莊園,讓他們挑選最新鮮飽滿的玫瑰空運過來,想在旅行結束之前送給你,還好趕上了。”

“謝謝。”何秀笑着舉起花與他一起合影。

前面兩組都有送花的互動,最後剩下的沈游川和宴涼舟就變得有點尴尬了。

沈游川看着攬住何秀肩膀,臉上春風得意的江彥達,挑了下眉毛。

天王夫婦就算了,人家是多年的恩愛夫妻,以前的旅行中也常常為彼此設計小驚喜。而且何天王雖然瞞着老婆,但沒有對節目組和另外兩組成員隐瞞。

江彥達和何秀是家裏強湊尚且不熟悉的未婚夫妻,他想向人送花示好當然無可厚非,但他整個過程是瞞得死死的。

沈游川不動聲色地看了一眼鏡頭後的汪PD,汪PD臉色不太好看地沖他微微搖了搖頭。

看來導演組也并沒有提前收到通知,同樣是猝不及防。

沈游川撐着下巴思索了一下,江彥達學習何天王送花,但不提前和節目組溝通,或許就是不想讓導演提醒自己。

宴朋友性格清冷,大家從不指望他會玩這些花活,但相應的會把更多的期待放到自己身上,江彥達這是想把他架在那兒啊。

而且他和宴涼舟既不是夫妻也不是戀人,同為男性的友人,此時似乎也沒什麽名正言順送花的理由,可如果不送,又好像輸人一籌。

何秀顯然也想到這一茬,她正打算找個話頭把這一環節支過去,就見沈游川神神秘秘地從椅背後提出一個小竹簍。

“既然前面兩組都有送禮物,那我們自然也不能輸。”沈游川表情嚴肅地從竹簍裏挨個掏出,在涼舟面前擺成一排,“這是我精心為宴老師準備的花,絕對不會比他們的差。”

宴涼舟望着桌上擺成一排的番茄,繃着臉忍了忍,最後還是沒有忍住笑起來。

“什麽花什麽花!”何秀好奇地探頭,緊接着就開始狂笑,“厲害了我的哥!你到底怎麽找的,還搜集到這麽多!”

只見沈游川送給宴涼舟的“花”竟然是一個屁|股圓圓但分了異常均勻的幾瓣,以這個特定的角度放的話就像一個展開的胖嘟嘟花朵一樣的“番茄花”。

而這顆可愛的“番茄花”竟還是最普通的一個,桌上一溜望過去,居然還有形狀飽滿的心形番茄,奇怪支起一個角又歪着分瓣長的“握拳豎大拇指”番茄,長出來兩個尖尖耳朵的“兔子”番茄以及尖尾巴錐形的“陀螺”番茄……

“你就說我這‘花’厲不厲害,你服不服吧。”沈游川得意地翹起鼻子。

“服了,服了。”何秀啧啧稱奇地繞着觀看,“真不愧是你,摘個番茄也能整出點兒好玩的。”

她估摸着在弄出送花這場風波之前,沈游川搜羅這些番茄是想和大家一起賞玩的。

她心裏不得不佩服沈游川的應變能力。他給宴涼舟送這些“番茄花”,既不會顯得過于暧昧以招致一些不必要的風波,又有趣且妥善地掙脫了原本有些尴尬的處境。

彈幕裏的風向也随之發生變化,剛剛不少人都在看熱鬧,推測沈游川要如何破局,還有一些黑粉渾水摸魚,引戰嘲諷他和宴涼舟的。

結果沈游川再一次打了某些水軍的臉,而且也襯托出了江彥達的“敷衍”。

雖然他那國外空運回來的大束玫瑰看起來精美,一個“霸道總裁”願意花精力砸錢哄人似乎也很浪漫。但是這樣的套路在另外兩組的對比中,就顯得過于俗套反而不夠真誠了。

尤其是何天王和沈游川都是在旅行中就地取材,給“隊友”分享的是自己眼睛看到的美和樂趣。

比起江彥達那束“拾人牙慧”,過于懸浮的法國玫瑰,還是他們的禮物更鮮活,更能顯現出自己赤誠的心意。

【禮物不在于貴不貴,而在于是否用心,既然體驗的是田園生活,從田野之間搜集到的,記錄着我和你共同度過時光的“紀念品”,不是更好嗎】

【反正我總感覺江彥達這個人裝裝的,有點微妙】

江彥達本來想把沈游川變成對照組,結果沈游川一出手,出醜的對照組又變成了他自己。

但他到底比江俊達更沉得住氣,臉上并未表露出什麽情緒,只是忍不住頻頻望向何秀,可能是期望她能更多地表露出對玫瑰的喜歡,給他挽回一點場子。

然而何秀正興致勃勃地瞧沈游川的“趣味番茄”,根本沒有接收到他的信號。

而且因為那個“豎起大拇指”的果實實在太過神奇好笑了,她瞧着瞧着,還好奇想拿起來摸一下。

誰知就在她的手伸過去之前,宴涼舟也似乎因為覺得有趣,很自然地先一步拿了起來。

何秀的手停滞了一下,不過還不等她尴尬起來,沈游川就已經先一步給她塞了一個圓溜溜的普通番茄:“幹什麽幹什麽!這才是你的,那是我送給宴老師的,可不能給你摸,粗手粗腳的給我們碰壞了怎麽辦?”

何秀便立刻順着話題:“你說我粗手粗腳!”

“那你說說,是誰編草鞋編了兩天,最後整出來一個歪歪扭扭的人字拖。”沈游川又給她另一只手塞進一個,然後轟人,“去去去,你也不用狡辯了,乖乖吃你的番茄去吧。”

眼見說不過他,何秀一手一個大番茄,氣哼哼地猛咬一口,像個永不服輸的小公雞一樣昂着腦袋走了。

【宴老師是不是故意的哈哈哈,不想讓別人碰沈哥送給他的番茄,才伸手去拿】

【不至于吧,就是偶然撞上了,你們是不是太過度解讀了】

【過度不過度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現在宴老師正抱着那個裝滿了獵奇番茄的小竹簍,一會兒看看一會兒看看,非常珍惜】

雖然送花一事暗流湧動,但明面上大家還是開開心心地結束了。接下來節目組搬出一塊大屏幕,布置了此次旅行的最後一個任務——不要笑挑戰。

他們六人要坐在一起通過大屏幕觀看自己的直播畫面,而屏幕裏會不定時地随機落下搞笑變臉變裝特效在他們任意一人身上。

還是之前兩兩一組的劃分,節目組會統計各小組中兩人一共破功笑出來的次數,次數最多的那一組在下一期節目中要接受一個懲罰。

規則說清楚之後,大家挨着坐成一排,都板住臉,表情嚴肅地開始和彈幕聊天。

其中沈游川和何秀看到彈幕說他倆絕對是笑最多會輸的兩個,還非常不服氣,和彈幕辯白起來。

何秀是直接不承認自己笑點低,堅信自己不會輸。

沈游川比她多那麽一點“自知之明”,所以他的信心在宴涼舟那裏。他堅信即便自己忍不住多笑了那麽一兩次,宴老師一定也會把分數拉回來的。

誰知他話音剛落,一個大頭特效就落在了他身上,他立刻頂着變大的圓腦袋和何秀嘎嘎笑起來。

沈游川笑着笑着,倏爾震驚地轉頭:“宴老師,你是在笑嗎!”

宴涼舟心虛地目移,臉上還有尚未完全褪去的柔和笑意。他本來沒想笑的,誰讓那個大頭特效使沈游川看起來有種奇奇怪怪的可愛,一時沒忍住就……

沈游川簡直痛心疾首:“宴老師,我們組的希望全靠你了,你怎麽能笑我呢!”

宴涼舟一臉專心致志地看着大屏上飛快滾動的彈幕,假裝什麽也沒聽到。

【哈哈哈笑死了,話剛放出來就……】

【沒辦法,那麽可□□老師又那麽喜歡,怎麽可能還維持得住冷臉呢】

第一輪就被扣了兩分,沈游川在何秀的挑釁下氣哼哼:“你等着,下一輪絕對不笑。”

誰知道又是話剛說完,一個禿頭飛毛特效就落在了江彥達身上。

江彥達原本三七分的霸總發型直接變成禿頂只有兩側耳朵上飛出幾撮稀松炸毛的火雲邪神造型。

巨大的反差下,除了忍不住黑臉的江彥達自己和神色冷淡的宴涼舟,其餘四個全部忍不住笑起來。

接下來又有鼻子變長的“匹諾曹”花影後,女團裝的何天王,方塊人何秀,胖臉娃娃宴涼舟等,後來大家又開始變土豆變絲瓜長胡子紮小辮眼睛放煙花……

各種搞怪的特效越來越離譜,其他人或笑或停,都有忍住的時候,唯有沈游川和何秀真的從頭笑到尾。

在沈游川笑得腮幫子疼直揉臉之時,節目組終于宣布結束,開始公布分數。

天王夫婦到底年長見多識廣,是忍笑最厲害的。

何秀那一組江彥達似乎不太能感受到這項活動的樂趣,又或者說還沒有從送花一事上沈游川反手給了他“一棒子”的陰影裏走出來,笑得也不多。

所以最後沈游川這一組居然是扣分最多的。

“怎麽可能!”沈游川出離地震驚了。他和何秀都是次次扣分平分秋色,可宴老師怎麽可能比江彥達笑得還多。

【因為只要是落在你身上的特效,宴老師都會笑啊傻瓜(寵溺)】

【真的,我專門盯了,其他人包括自己都一次沒有笑甚至顯得還很冷淡無聊,但只要是沈哥“變臉”,一定會忍不住笑】

【他超愛!】

【沈哥那會笑得都快仰進人家宴老師懷裏去了,宴老師當時由他靠着,眼神溫柔得簡直要滴出水來,啧啧啧沒眼看沒眼看】

證據确鑿,懲罰眼看是賴不掉了,沈游川認命去抽簽。

懲罰形式是一開始就公布好的,輸的那一組下一期要演一段他們抽出的電影片段。

沈游川從箱子裏摸出一個球,打開一看,紙條上寫着:《師生》白年,花火。

這是宴涼舟的一部電影。他當年在裏面飾演的男主角白年是一位剛剛畢業滿腔熱血,懷着理想積極投身教育事業的青年教師。

他推掉了大城市的任教機會,回到貧窮、落後又封閉的家鄉小鎮上做一名高中教師,幫助班上幾名情況各異的“問題學生”找到了人生的方向。

花火是得到他幫助學生中的一位。

因為初中時遭受多年家暴的母親在又一次被毆打時終于忍不住情緒爆發,反抗用菜刀砍死了她的父親,因罪入獄。

所以花火背負着殺人犯之女的“罪名”,常常被鎮上的人孤立和針對,也得不到不得不和她一起生活,非常厭惡她的爺爺奶奶的關心。

白年來到這所高中時,她因為破碎的家庭和扭曲的親緣關系,正在逐漸走向堕落。

是白年經過不懈的努力,将這個已經走到懸崖邊緣的少女及時拉了回來,但卻被花火的爺爺奶奶污蔑他亂搞女學生,最後丢掉了自己的工作,被迫離開了家鄉。

影片的結尾,是已經大學畢業也成為一名教師的花火,穿着嶄新的白襯衣,揚着素淨的臉龐,抱着教案靜靜踏入自己曾經母校大門的場景。

這部電影以非常細膩的情節和感情呈現出了對不良的原生家庭關系所帶來的傷害,對社會失足少年少女的困惑與彷徨,對教育的意義以及師生關系等話題的思考。

它當年在國際上一連斬獲多個獎項,也是宴涼舟的影片中相對溫暖和受衆較廣的一部了。

沈游川也很喜歡這部電影,就是這個角色……

他立刻握住紙條,義正辭嚴先發制人:“什麽!你們居然想讓宴老師穿裙子?”

這下連何天王都聞言一個踉跄:“你小子!可真敢想啊!”

衆人全都笑起來,但角色到底如何分配,導演卻不肯給觀衆揭曉答案。

最後節目的第一期,就在這個懸念和觀衆氣得牙癢的嚷嚷中落下了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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