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江與墨:不就咬了一口,……
第37章 第 37 章 江與墨:不就咬了一口,……
顧虞天生天賦卓絕就使得他直接領先同輩一大截。
普通人業餘時間還在聚會開趴玩電競賽車的時候, 他早就已經在商場上大殺四方,并且憑借超年輕的年齡讓輕視他的人跌了個大跟頭,十幾歲就直接拿下幾十億的項目。
跟顧氏這一個龐大的集團來講, 幾十億項目只能說一般,但別忘了他當時還沒成年,就已經跟那些老油條在商場上厮殺,并且還贏了。
至此在商場上一路高開瘋走, 在同輩還在坐小孩那桌的時候,他已經坐上了主桌。
總之, 顧虞就是他們一座無法逾越的高山。
加上他雖然待人溫和,但是涉及正事的時候不怒自威, 在商場浸淫多年的氣勢根本讓人不敢在他面前放肆。
所以,縱觀顧虞25年的人生,他還是第一次被人這樣纏着,還是以這種親密接觸的方式。
這個畫面放出去, 誰看到都會說他們是一對熱戀的愛侶, 絕對不會想到其中一個是綁匪, 而另一個是被綁的人質。
顧虞以為江與墨會高興,畢竟再怎麽說,他也是被綁到這裏, 在這關了好幾天都沒有出去。
沒有哪個人質被釋放是不感到高興的。
但江與墨偏偏不按常理出牌, 直接打了顧虞一個措手不及。
顧虞之前沒有處理這種事情的經驗, 只能先嘗試跟他打商量。
顧虞拍了拍他的腰,“你先下來。”
“不要。”江與墨賭氣,不僅不松開,甚至還更用力的加緊雙腿,抱住顧虞脖子的雙手一用力, 身體随之往上蹭了蹭。
正值炎熱的夏季,空調的溫度沒有調到很低,而是最适宜的27度,江與墨從兩日前開始只穿上衣之後,仿佛就愛上了這種穿法,直接就穿一件寬敞的睡衣上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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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時也能直接蓋到大腿中段,平日生活倒是沒什麽影響,某些時候還更方便,但是現在,就有些微妙。
江與墨真的很擔心顧虞直接用力把他從身上扒下來,不管是手還是腳都抱的死緊。
他的平坦的小肚子隔着兩層絲綢睡衣密切地貼在顧虞起伏的腹肌上。
更糟糕的是,罕見的如此靠近的距離,無形中放大每一個毛孔的感受。
顧虞真真是體驗了一把什麽叫做後脖子直冒雞皮疙瘩。
他只是試探的拉一下江與墨的手臂,他手就勒的更緊,腳夾的更死,打定了主意不達目的就不從他身上下去。
更讓顧虞手足無措的是滴落在脖子上的熱流。
顧虞愣了一下,旋即意識到這是少年的眼淚。
空氣中傳來一聲很輕的嘆息,男人低沉無奈的聲音兜頭落下:“怎麽又哭了?”
“還不是因為你!”江與墨氣不過,咬住他脖子上的皮膚磨牙,含糊不清的說:“你不能,不能這樣不喜歡了就随意把我抛棄!”
“我不是貓貓狗狗,喜歡的就綁架回家,不喜歡就直接扔掉。”
江與墨想到了小時候,他曾經親眼看過江冉不喜歡就随意把才斷奶兩月的幼貓直接扔到路邊,被急馳而過的汽車碾得稀碎。
他不知道為什麽會突然想到這個畫面,但那幼貓的凄慘死狀在很長的一段時間都成為江與墨小時候的噩夢。
或許他是擔心自己有朝一日也會變成那只小貓,被趕出去無家可歸,最後死在急馳而過的車輪下。
沒有人會因為他的死而傷心,因為他對所有人來講都是麻煩。
沒有人在意他,也不會有人喜歡他!
但是憑什麽?憑什麽他就得接受這樣的設定!
“你不能!”淚水從赤紅的眼眶噴湧而出,他突然眼裏迸出兇狠。
系統還在感嘆宿主演技真好,要是能進娛樂圈,不用多久肯定就能拿下影帝獎杯。
只是在它無意中瞥見顯示宿主心率的監控圖的時候,卻發現宿主心跳一路走高,明明之前演戲的時候心跳都很穩,不帶亂一下的啊?
系統一時摸不清,突然驚叫:【宿主!】
“哼。”顧虞悶哼一聲,他很明顯感受到了與淚水不同的熱流,略微粘稠流動緩慢。
顧虞眼眸一沉,原本就對江與墨心裏有愧,沒想到他的提議,竟然會讓江與墨情緒這麽激動,幾乎是在崩潰的邊緣。
顧虞一直以為自己很謙虛,此時此刻卻無比深刻的認知到他實在是太自以為是了。
他自以為是的好,對江與墨而言不僅沒令他開心,反而還讓他傷心到這等地步。
顧虞抿唇,忍下了江與墨對他的“懲罰”。
系統卻忍不住再次驚叫起來:【宿主!你快松嘴!男主都快被你咬死了!】
然而江與墨就如同陷入了精神迷沼,一時沒立刻反應過來系統說的什麽意思。
最後還是監測系統發力。
【滋滋滋~】
【呃呃呃~】
顧虞突然感到一種微末的顫栗,心髒漏跳一拍,再跳動時他感到淡淡的心悸,心髒好像被什麽抓住了。
江與墨作為被懲罰的中心,電流肆虐而過的痛感比顧虞多了幾十倍。
江與墨眨了眨眼睛,嘗到了滿嘴的鐵鏽味。
他脖子後仰了一些,垂眼看到了眼前冷白的脖子被他咬破了皮,此時正緩緩地汨着血。
系統小心翼翼,說話比出氣大不了多少:【宿、宿主,您、您剛才怎麽了?】
江與墨沒回答,他靜靜地看着那個傷口,感受着男人的手似乎怕他掉下去,已經從腰側移到後腰和臀下,穩穩的把他托住了。
江與墨眯起眼睛,張開了嘴。
顧虞此時還在放空。
早上九點半有一個會議,他大概會遲到了,等會兒要先聯系特助把會議推遲……
“呃嗯?”顧虞喉嚨裏洩出奇怪的悶哼。
顧虞直接捏住少年白淨的後脖頸,啞聲道:“你幹什麽?”
溫熱濕潤的軟物一次次碾過脖子深咬的傷口,疼痛與酥麻混在一起形成奇怪的感觸,仿佛一簇簇電流從傷口的地方四處迸發。
江與墨把脖子上的血全部都舔的一幹二淨,最後默不作聲一口含住傷口,像是一條深信口水能消毒的小狗。
顧虞今天嘆的氣加起來比去年一年嘆的都多,他的手很大,足以将蓋住江與墨大半個頭頂,他先是輕輕的拍了拍,然後又揉了揉。
柔順的發絲拂過指縫和手背,如沙漠裏細膩的柔沙。
頭發散發出熟悉的香氣。
江與墨浴室裏的用品全部都是顧虞自己準備的,跟他用的是同一套。
【嘀!随即懲罰已完成,恭喜宿主完成任務,希望宿主積極助人!】
江與墨恍然驚醒,終于松了嘴。
“咳咳,你放我下來。”江與墨把頭扭開看向窗戶,語氣有點悶悶不樂。
顧虞看他做了又覺得不好意思,忍不住想笑,又擔心他害羞到自閉,就忍住了,只是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揚了好幾個像素點。
顧虞::]
他托住他的臀下把人小心的放在地上,只是手離開的時候不小心帶的睡衣掀起,指尖無意中劃過了皮膚。
江與墨沒注意到,他沉默地站在一邊,低頭又擡頭,視線總忍不住在顧虞脖子上打轉,濕潤的雙眼裏飽含歉意。
“對不起,我把你咬出血了。”江與墨十指絞在一起,語氣有委屈也有歉意,“但是,但是誰讓你說那些話。”
話語中反倒還怪起顧虞來了。
顧虞像是被小貓伸爪很輕的撓了一下,不疼但麻麻的。
“你說的對,不怪你。”顧虞直接将責任攬到自己身上,他本意是好的,但忘記了對于目前有些移情依賴的少年來講,不能按常理來推論。
常人巴不得想要的自由,卻不是江與墨想要的。
顧虞捏捏鼻梁,這件事情不能急,得慢慢的來,從長計議。
顧虞離開去上班了,等人不見,江與墨慢慢收起臉上的依賴和可憐,看不出任何異常的回到床上拿起平板随便點開一部動漫看了起來。
這是一部輕松日常搞笑動漫,系統看的聚精會神。
【鵝鵝鵝鵝!這也太搞笑了哈哈哈!嗯?宿主您不覺得好笑嗎?】
“哈哈哈哈哈!真好笑。笑死人了。”江與墨彎了彎嘴角。
【是吧,編劇真有才。】系統繼續沉浸,沒注意到宿主只是“注視”平板而已,雙眼根本沒有聚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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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顧氏公司前,顧虞先去周意白那裏看了下傷口。
周意白前一晚才剛知道顧虞疑似有了對象,沒想到今天就看到顧虞襯衫衣領底下那疑似激情過度的“證據”。
“阿虞,你這……”周意白像看到恐龍在世一樣震驚,“不是,我雖然理解你第一次有喜歡的人那種激動的心情,但也不能這麽亂來啊。”
一般情侶之間互相咬一下是情趣,但沒幾個咬成這麽嚴重,多少有點變态了,不管是咬人還是被咬的。
周意白清楚如果顧虞不願意,沒有人能在他身上留下這種傷口。
所以這可以說是顧虞默許的。
咬傷經過全面消毒處理,貼了醫用紗布,最後還打了針破傷風。
顧虞不知道怎麽解釋,幹脆就沉默,只是說:“這件事情,你先替我保密。”
周意白脫掉一次性手套,“就算是你對象,你也不要太縱容他了。這可是脖子,吻痕一個弄不好都會出事,更不用說咬傷了。”
“這次沒出事是運氣好,但你能保證每次運氣都很好嗎?”
周意白真的不想變成唠叨的老媽子,但他真得很擔心初嘗愛情的好友不知道輕重而出現意外。
“不是你想的那樣。”顧虞揉了揉眉心。但這事情本來就是他做的不地道,中間又出了一些事情,搞得兩人關系現在非常複雜。
周意白:“嗯?”
這都咬這樣了能是哪樣?他昨夜還覺得徐非耀說的什麽悶騷變态太過了,今天卻覺得第一次認識到好兄弟竟然還真是玩的這麽花。
其中緣由說不清楚,顧虞索性直接略過,把扣子一顆顆系到最上面,領口露出一公分寬的白色醫用紗布,在脖子上纏繞一圈,使得平日身居高位氣質強勢的男人,在禁欲悶騷中多了一絲細微的病弱般性感。
顧虞撈起椅背上的外套穿上,打了聲招呼就離開了。
只是比起平日,那脖子上的紗布存在感實在過于強烈,顧氏集團公司總部前臺跟頂頭 boss問號的時候,目光都忍不往他脖子上飄。
在顧虞踏進專用電梯時,幾位前臺滿臉興奮的互相握住對方的手。
“你看到了嗎?老板脖子那裏!”
“我看到了!老板娘好辣啊!竟然還有紗布包起來,肯定是吻痕咬的慘不忍睹!”
“昨天我才聽說顧總有了對象,還以為是謠言,沒想是真的!”
“顧總也是真寵,脖子那裏都随便……”
“嗯?你們在說什麽?”一道聲音直接打斷她們的交談,她們看過去,一個打扮華貴的貴婦人摘下墨鏡放進手裏的名牌包,“我好像聽到你們在說顧總?”
前臺入職後第一時間就要把一些重要人物都認全,她們自然知道眼前的貴婦是顧總的母親,自知失言,一時讷讷不敢開口。
顧母也不跟她們計較,哪有人上班不摸魚的,“不過你們還是注意一下形象。”別丢了顧氏的臉面。
幾位前臺忙不疊的點頭認錯,鞠躬把人送進電梯,等人走後她們才松了口氣,八卦上司的雞血已經冷卻,生怕丢掉工作,直到下班都不敢摸魚。
顧虞到的時候已經比平時晚了一個小時,顧母來的時候他正在會議室裏開會,秘書請顧母在辦公室裏坐下,妥帖的準備了水果和熱茶之後,把這事兒報給嚴特助,再由嚴特助告訴顧虞。
顧虞雖然納悶顧母怎麽突然來了,但他知道如果真有要緊事顧母會直接打電話,而不是等他。
那就不是很重要的事情,顧虞沒有猶豫就決定先把會議開完。
一個小時後,會議結束,顧虞回到辦公室的時候,顧母面前的茶都不知道熱了幾遍了。
“你可真是大忙人了啊,讓你媽我等那麽久。”顧母抿了口茶,美甲上幾克拉的鑽石在陽光下熠熠生輝,“怎麽?工作比你媽還更重要?”
她當然了解兒子的想法,但是介于等會兒她要問的問題,自然是先這麽說上一番會更有把握一些。
“您來這裏就是想問我這個問題?”
顧虞剛在辦公桌後坐下,就拿起一旁厚厚一打的文件翻閱起來,他頭也不擡,“那當然還是您比較重要。”
畢竟他這麽認真工作就是為了家人,不然錢對他而言就是一打廢紙,他自己平時也用不到什麽高消費。
“既然我那麽重要,那我問你一個問題,你認真回答我。”顧母說。
顧虞翻過一頁:“行,您說。”
顧母用一種八卦的語氣說:“诶,我聽說你有女朋友了。什麽時候交的,怎麽都不帶回家讓我們看看?”
顧虞一頓,終于擡頭,眉心微皺,“誰跟您說的?”
顧母以為他害羞:“公司裏上下都傳遍了,就連拖廁所的阿姨都知道了。你還想隐瞞,我跟你講我們顧家可不出渣男。”
就連老大也只是整天吃喝玩樂,搞一些健康的娛樂活動,那種玩弄女性的事情他若是敢做,那絕對是斷卡斷車斷腿的。
“真不是你想的那樣,而且。”顧虞頓了一下,“他不是女生。”
轟!
一道晴天霹靂直接把顧母劈的七葷八素,嘴巴抖的跟下巴上抵了個筋膜槍一樣,指尖邊上塗了一層深紅月牙的手指指着顧虞不停抖呀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拎起沙發上的包匆匆奪門而出。
顧虞:“?”
他完全沒想到他剛才的話容易讓人誤會。
顧母只是來試探他是不是交了女朋友,結果直接受到暴擊。
最驕傲的兒子直接對她當面出櫃,顧母從來沒料想過這種場面,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應對,只能先行離開想清楚再說。
路上碰到秘書帶元俏上來,元俏跟她打招呼都沒有聽到。
元俏是來約顧虞中午一起吃飯的,顧家和元家在生意上有一些合作,其中一個利潤保守也有幾十億的項目就是由元俏發起的。
她今天來是想以敲定合作細節的借口約顧虞中午一起吃飯。
只是說起這個的時候,顧虞第一時間就回絕了。
元俏本來以為再怎麽說,這個面子顧虞都應該會給,但沒想到會被拒絕的那麽迅速。
元俏臉上一時挂不住,語帶笑意故作鎮定的調侃,“顧總就算再大忙人,午飯也還是不能随意的,比起工作還是身體比較重要。”
顧虞奇怪的看了她一眼,這話題有點太随意了,他們之間并不是能說這話的關系。
不過顧虞沒說什麽,只是點了點頭,想了想,說:“我最近養了只貓,嬌貴的很,不能缺人。”
意思是連中午都要回去陪貓嗎?
這話從別人嘴裏說出來元俏不信,但從顧虞嘴裏說出來,八成便是真的。
都已經說到這份上了,元俏本來還想關心一下顧虞脖子上的傷口,但她不想讓顧虞厭煩,說了幾句工作上的事情就離開了。
此時已經臨近中午,員工三三兩兩的往公司食堂走。
元俏正感嘆自己連只貓都比不上,就聽到路過的幾個員工小聲交談,時不時傳出激動滿足的笑。
“今天顧總連紗布都貼上了,看來戰況很激烈啊!”
“感覺過不了多久我們就能看到老板娘了。”
“能把顧總拿下,那人肯定很有本事。”
元俏聽了幾句,魂不守舍的走進電梯。
電梯裏鏡面的她神色失落,所以說顧虞的脖子會貼紗布并不是被貓抓的,而是那個人造成的。
是有多激烈,才會用紗布貼上?
一旦知道這個信息,元俏身為情敵的第六感敏銳的得到一個信息:那個紗布不僅僅是個紗布,還是一個标記,是那人散發出“這人是我的”的獨特的信號。
而顧虞竟也任由她這麽做,想必是非常非常的喜歡她!
元俏站在公司大門外面,盛夏的眼光是如此熱烈,卻驅不走她心裏的寒意。
不行,她不能這樣不清不楚的放棄,她不甘心。
元俏幾乎将包包的帶子擰斷,就算輸她也要輸得明明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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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他把江與墨帶回家之後,顧虞回家的頻率大大增加。
幸好即使是高峰期開車也很快到了,倒也不算麻煩。
這會兒他正在廚房忙碌,外面響起門鈴聲。
顧虞過去開門,幾個工人扛着梯子走進來,半個多小時後,工人們又扛着梯子離開。
顧虞盯着把這套房子每個角落都覆蓋的監控,滿意地點了點頭。
這會兒,江與墨在房間裏看似在玩游戲,實際餘光一直在關注門口。
平板上時間已經比平時吃飯的時間晚了半小時。
江與墨煩的不行,在心裏跟系統抱怨:“顧虞也太小氣了!我不就不小心咬了他一口,他竟然想餓死我!”
系統代碼抽了下:您那是不小心嗎?您那咬人的狠勁我還以為您要把男主咬死。
這話當然是不能說的,不然以宿主的性格絕對會記仇。
【宿主您說的對!您只是不小心把男主咬出了血,又不是故意的,男主竟然生氣,簡直是不識擡舉!】
江與墨一頓:“小人啊,你這樣說話我有點難受,我還是喜歡你原來的樣子。”
系統:QAQ宿主可真難伺候。
把系統陰陽自閉之後,江與墨吐出一口氣息,沉了一上午的心髒還是有點不舒服,有點悶悶的。
就在這時,顧虞打開門走了進來。
今天他身上穿的是黑色西裝配白襯衫,別人穿着像銷售,他穿在身上卻像是某個王公貴族。
矜貴的氣質被他頭上所帶的頭套沖淡,反添了一種罕見的匪氣。
江與墨心想真該讓網上那群人看看,什麽叫做真正的西裝暴徒。
江與墨再怎麽讨厭他,也不得不承認顧虞作為作者深愛的男主,方方面面都是常人難以企及的頂配。
但憑什麽他是男主,而我就是誰都可以欺負的炮灰?
如果說顧虞注定是人生贏家,那他則更像是被作者随意寫出來幫助顧虞上升的工具。
短短幾百字讀起來只要幾分鐘卻是他的一生。
江與墨沒有得罪任何人,卻生下來就注定被摧殘傷害。那他會嫉妒厭惡顧虞也是理所應當的!
“你怎麽現在才來?”江與墨癟了癟嘴,下床直接沖進顧虞懷裏,雙手環住他的腰,“我都快餓死了。”
他的語氣是一貫的撒嬌,眼神卻空茫茫的,如雨後山峰上的重重霧霾。
顧虞沒覺察到異常,手臂在空中懸了數秒,緩緩落在少年背上,語帶笑意,“今天我們在外面吃飯了,你跟我來。”
他決定了,既然是他讓江與墨得了這種病,那他就應該幫助他痊愈。
這是他的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