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嫂子好~

第27章 第 27 章 嫂子好~

時間漫長的度過了每分每秒, 氣氛暧昧到達頂峰,江浔知短暫的回應他:“你是不是想做?”

太過直白的話語讓溫灼裴一愣,他蹙眉思考, 自己并沒有表現得那麽的猴急……

但江浔知接下來說:“我還沒準備好……現在很難受嗎?”

溫灼裴溫柔的說:“有點, 我只是覺得你可以參與進來, 而不是只有我。”

江浔知這才輕輕的嗯了一聲, 也沒反駁, 但到底還是被經驗打敗了:“我不太會……”

溫灼裴抓起他的手,靠近唇邊, 在他手腕內側吻下去:“沒關系, 我教你。”

接下來,帶着江浔知的手慢慢的滑到喉結處,感覺到喉結滾動, 江浔知心髒脆弱的一跳,“把燈關上……”

整間卧室陷入一片黑暗中, 江浔知視野只有一片灰蒙蒙, 和站在眼前濃重的人影,居高臨下的籠罩着自己。

溫灼裴驀然松開他的手,而是慢慢的解開睡衣的紐扣, 江浔知有些無措,直到聽見一句:“浔知,過來。”

江浔知感覺自己的後頸被握住了,纖細修長的脖子被人慢慢的摩挲着,最長的那根手指在唇角流連忘返的按壓, 溫灼裴的氣息濕潤的靠近,但又很快偏離,吻在了側頸處, 用舌尖輕輕舔舐。

江浔知渾身一燙,微微合上眼,睫毛輕顫,手腕被抓住,繼續被往下滑動。

溫灼裴在舔他的喉結,江浔知滑動得厲害,忍不住說:“癢……”

“那我重點。”溫灼裴啓唇,牙尖的印在喉結處,江浔知頭皮發麻的炸開……

“別這樣。”江浔知想舉白旗投降了,放棄道,“你來吧,別弄我……”

溫灼裴輕輕笑着,胸膛微微震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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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浔知被帶着握住他的窄腰,感受着手心下的肌群輪廓,柔軟堅韌,幾塊腹肌明顯的起伏着,連同感受到被抵住的危險。

此刻的江浔知像娃娃那樣,被人支配着,去哪就去哪,做什麽就做什麽。

突然指腹觸碰到亂糟糟的地方,有些紮人,江浔知指尖微顫,仰起臉,柔軟的唇擦過對方的臉頰。

溫灼裴卻在此刻問他:“要下去了,可以嗎。”

這種時候不問更好,江浔知臉都紅了,盡量保持冷靜:“你,快點……”

那地方更燙,更筆直,也是沉甸甸的頗有分量。

江浔知的手不算很小,但跟溫灼裴比起來,還差那麽點距離,用力圈住,也是勉強。

這時候溫灼裴不帶着他走了,江浔知只能自己摸索着,忽而聽見溫灼裴很重的一聲呼吸,揉着他腰腹的手也慢慢的用力。

他們靠得太近,體香也在汗濕中濃郁起來,剛洗完澡,沐浴露的花香在兩人之間散開,如同掉進一片沉淪的花海中。

江浔知清晰的聽見溫灼裴隐忍喘息的聲音,很快低下頭在江浔知輕佻的啃咬舔舐,一只手用了勁,捏着後頸皮,反複的揉搓,直至變紅,似乎在借着什麽來釋放自己的欲//望。

一種瀕臨到極限的氛圍如同氣球快速充氣,膨脹,直到炸開。

茉莉花香被另一種濃郁的味道覆蓋,那種巨浪般的沖擊久久不散,餘波甚至還帶連着兩人心髒劇烈的跳動着。

只剩下深沉的呼吸在鼻息間糾纏着,體溫高到吓人,溫灼裴頸側的青筋都在突突跳動,臂膀的肌肉蠻橫的将江浔知摟得更緊,另一只手還在快速的揉他的耳朵。

江浔知任由他慢慢的平複下來,盡管手中黏膩得讓他有點難受。

溫灼裴沒別的感覺,就是很爽。

這可是江浔知。

溫灼裴低頭溫柔的在他額間印下一吻,然後撥弄他汗濕的頭發:“我帶你去洗洗。”

江浔知松開手,十根手指縫隙就沒處好的,太多了……想了想,他就用這雙手替溫灼裴穿好褲子。

溫灼裴:“……我就這麽去也沒關系。”

江浔知反唇相譏:“不要嫌棄自己的東西。”

什麽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溫總深刻的體會到了,但他此刻不敢說什麽。

兩人迅速沖了個戰鬥澡,江浔知重點洗了手,照鏡子時發現自己脖子鎖骨都有相應斑駁的紅印,像是被人輕輕虐待過的痕跡。

冬天無所謂了。

江浔知自暴自棄的想。

溫灼裴剛把衣服扔進洗衣機,看見江浔知在失神的看着鏡中的自己:“怎麽了?”

江浔知不吭聲,微微擡起下巴讓溫灼裴看清楚點,其實比起喉結跟鎖骨,後頸那塊地方更明顯,但這是視線盲區。

溫灼裴靠過去,親在後頸後,江浔知耳朵滾燙,對這些親密行為不太習慣,但也不抗拒。

“你皮膚太嫩了,下次我注意點。”

江浔知寬容道:“沒事。”

溫灼裴平複得很快,剛才還在他耳邊低語,青筋迸發氣喘着要自己再快些。

江浔知背對着試圖入睡,餘波未消,觸感跟味道充斥在卧室裏,他抓撓着枕頭,心裏難以平靜。

溫灼裴靠過來,從身後抱着,手掌在江浔知腹中輕揉:“需要幫忙就告訴我。”

江浔知怕擦槍走火,閉上眼郁悶:“我沒你色。”

溫灼裴試圖跟他講道理:“這是人之常情,不要聞性色變。”

江浔知手腕還酸着,好奇道:“你是看了多少,學會了多少?”

“有了解,頭一次的時候難倒我了,怕你太疼。”算下來也挺久遠了,溫灼裴回憶起來卻歷歷在目,“其實你那時候哭也不全是因為傷心。”

江浔知暗想,那一定是被疼哭的。

接近過年放假,公司反倒閑了點,該收尾續約的工作也都談好了,財務那邊正在結算,其他部門就清閑了。

江浔知牽挂的是楚明衍下周去總部開會的事,晌午,他回了一趟海林灣,正巧阿姨打掃房間,bubu依舊不怕生人,圍着她轉。

江浔知看向陽臺晾曬的兩套睡衣,想起昨晚的事,有點小心虛:“衣服是您晾的?”

阿姨說:“是啊。”

“……”

江浔知不再問,進了書房翻看文件夾,這是孟明遠在總部的個人資料,打蛇打七寸,最好的還是從財務這邊下手。

但這涉及到總部機密,他沒有權限,只能查到點皮毛,沒什麽太大的用處。

他把有用的資料傳過去,楚明衍那邊收到消息給了答複,然後又說:“每年總部都會有一次數據審核,孟家做得很妥帖,基本不會出事。”

江浔知沒有證據不會亂說,他反而問道:“你什麽時候去總部?”

“如果我想你跟我一起去,你同意嗎。”

楚明衍不是第一次邀請他,總部在B省,他太抗拒跟江家的人走得太近了,現在這麽多年過去也無所謂,變數是溫灼裴在這裏。

江浔知直接挑明:“我有家庭原因,不想走太遠的城市。”

楚明衍在那頭沉默了一瞬:“你結婚了?”

“嗯,希望你幫忙保密。”

楚明衍恍惚:“哦……但我遲早要過去,哎,年後招新,擴大一下總助辦吧。”

公司需要新鮮血液,更需要培養人才,江浔知明白:“年後我會在人事部跟進。”

剛挂完電話,江泓化就接着打進來,江浔知接起,說是打算年前約溫灼裴去吃飯。

領證的事江浔知之前跟他提過一句,至于後續江氏跟景陽怎麽合作,他不知情。

江浔知明白他這是想跟溫灼裴套套交情,幫忙說一句話的事。

忙完了小事,阿姨走了,只剩下bubu無聊的躺在窩裏,江浔知用毯子搭在小腹,睡在躺椅上,一晃一晃的睡過去了。

溫灼裴是晚上十點回來的,擰開瓶蓋喝了口水,看向江浔知:“你讓我一個人去見你爸?”

江浔知點頭:“不可以嗎。”

“……”溫灼裴将瓶蓋擰緊,說,“我們領證後第一次見家長,應該你陪我去。”

江浔知恍然。

溫灼裴今天應酬見了不少人,沒帶秘書,是個人就上來打招呼,臉都認不全,要是秦秘書或者江浔知在,還能打點一二,他也不必那麽的無聊而提前離場。

溫灼裴:“你是不是不懂這些。”

江浔知認真求教:“懂什麽,結婚後續流程嗎。”

“差不多吧,我也不是很懂,以後慢慢摸索。”

溫灼裴不想說太多增加他的壓力,江浔知性子本就穩重冷淡,到處應酬擅長交際,實際上對自己的生活完全屬于低情商的表現,他又不想去了解,可以說對生活充滿了悲觀的情緒。

就這樣想着,溫灼裴起身,“浔知,一起去吧,買點禮物過去。”

江浔知:“好。”

江泓化包了高爾夫球場的莊園來招待溫灼裴,一家人坐在圓桌,對面是江泓化,陳慕雲,還有江溫瑜。

江浔知背對着一整面的落地窗,風和日麗,陽光明媚,一大片草坪顯得綠意盎然,讓人看了惬意。

陳慕雲沒之前那樣的優哉游哉,江氏明明度過了危機,反而一臉沉重,至于江溫瑜,染了一頭綠顏色,對着江浔知笑,笑得無辜,笑得純真。

之前江浔知跟江泓化達成協議,看來陳慕雲是知道,但江溫瑜還蒙在鼓裏。

總廚帶着服務員來送菜,江泓化招呼着,聊了些關于江氏近期的情況,有好轉的現象。

聊完了公事,江泓化開始套近乎:“你跟浔知結婚了,那咱們都是一家人了。”

溫灼裴道:“應該的。”

陳慕雲也跟着笑笑:“浔知從小就離開家裏,獨立生活,我們都很關心他。”

溫灼裴禮貌的嗯了一聲:“我也很心疼他。”

江浔知沒吭聲,慢吞吞的吃東西。

至于江溫瑜眼珠子偷溜一圈,其實他以為溫灼裴是個挺油膩的中年男人,沒想到長得還挺帥,哥的命是真好啊……但是這麽一看,他們是不是沒感情?

或者遲早都得離婚。

江溫瑜撇撇嘴。

飯後又聊了幾句,江泓化臉色尴尬,溫灼裴全程都很有禮貌,但就是不熱情,只是出于教養的回應罷了。

江泓化邀請衆人一起去打球,他們一家人找借口先去換衣服,溫灼裴跟江浔知先行一步。

更衣室裏,江泓化看向陳慕雲,嘆氣:“早就讓他染回黑色,浔知不高興了,你沒看見嗎。”

江溫瑜嚷嚷:“他不高興關我什麽事,我前天剛染完,為什麽他回來我就非要染回黑色,我沒有自由嗎!”

陳慕雲根本沒搭理他的話,擔憂道:“我倒是想,溫總好像也沒那個意思,他知道浔知……那些條件嗎。”

江泓化都摸不清情況,江浔知在飯桌上當啞巴:“不清楚。”

江溫瑜一頭霧水的,不知道他們為什麽突然就慫了,“哥跟溫家聯姻,就是為了幫我們,他也是姓江的,這是應該做的。”

陳慕雲瞪了他一眼:“你給我閉嘴,當初人家看上的是你,應該你去,你就應該去啊!”

陳慕雲心急如焚:“本來就該是你的東西。”

“現在怎麽補救……我真是沒辦法。”陳慕雲一整個恨鐵不成鋼。

江溫瑜驚悚了一下,雖然溫灼裴還行,但至少也得追一下才行吧,他不至于跟他哥一樣,說聯姻就聯姻?

何況江浔知之前就明确說過,對江氏不感興趣的,所以江氏以後就是他的,不應該順着他的意思嘛?

江溫瑜說:“搞不懂你們。”

另一邊,溫灼裴挑了兩根趁手的球杆,掂了掂:“會打嗎。”

江浔知言簡意赅:“學過,不熟練。”

溫灼裴發現他今天話很少,特別是面對那三人時,“有時候打打球可以發洩一下心情,就算不進洞也無所謂。”

江浔知不露聲色的笑:“你這是在安慰我?”

“那你心情好點了嗎,你弟跟你真是天差地別。”兩人邊說邊走到球場裏。

江浔知不認為他們私下有過交集,好奇的問:“因為頭發顏色?”

“差點跟這個非主流相親過。”

那是一段難以言說的故事,江浔知清楚換人的原因:“人家嫌你年紀太大。”

溫灼裴嗤笑一聲,這簡直倒反天罡:“我還沒嫌他是個腦殘,得虧換了你,不然就是我的黑歷史。”

江溫瑜早些年在國外玩瘋了,身邊混的都是些五顏六色的人,富二代圈子裏也不是秘密,溫灼裴有所耳聞。

江浔知嗯了一聲,故意提醒道:“互删。”

“……”溫灼裴輕咳一聲,幫他拿着護具,“浔知,我幫你。”

就在這時,遠處一聲哥哥,響徹天際,溫灼裴親眼看見浔知還帶笑的眉眼,瞬間冷淡下來。

江溫瑜其實是個沒腦子的小屁孩,想着在江浔知面前吸引注意力,想在父母面前得到所有的關愛,甚至貪心得同父異母的哥哥也要愛他。

江浔知那時候會傷心父親的偏愛,心性獨立後無所謂,卻也擋不住江溫瑜經常故意而為之,他沒做什麽壞事,就是舉止行為讓人膈應。

江浔知知道他想激怒自己,但那些小把戲很難讓江浔知有任何的情緒波動。

溫灼裴替他穿好手套,親昵的說:“你可以吓吓他。”

江浔知遲疑了一下,他還沒做過這種壞事,矜持道:“不太好吧。”

“煩人的蒼蠅都沒有不好意思,你試試。”溫灼裴輕描淡寫。

江溫瑜遠遠的看見他們姿态親密,江浔知露出了不多見的笑容,他心裏有點微妙。

“哥哥,你們剛才在聊什麽。”江溫瑜已經下意識只看得見江浔知。

江浔知淡淡:“先叫人。”

江溫瑜愣了下,不情不願看向溫灼裴,他為難:“怎麽叫,裴哥?”

溫灼裴自薦:“叫嫂子。”

江浔知:“……”

江溫瑜無聲的咽了咽,剛才吃飯隔得遠沒感覺,現在靠近了,溫灼裴很高大,盡管表情輕松,但壓迫感很強。

江溫瑜硬着頭皮叫了一聲:“嫂子好……”

江浔知沒眼看,抓着球杆,站在定點的位置,江溫瑜睜着大大的眼睛走過去:“哥,我也想玩,你教我吧。”

溫灼裴靠在一邊,靜候觀察。

江浔知冷淡的說:“杆子太長,我怕打到你。”

江溫瑜沒玩過這類運動,覺得無聊,不夠刺激,他盯着那根杆子,是很長:“你幹嘛要打我啊,也不怕我告狀?”

“不怕。”江浔知眉眼上挑。

江溫瑜看呆了,一時間沒反應過來,覺得哥哥有種說不上來的奇怪,上次聯姻那會兒也是,态度那麽的惱火,但現在不也是好好的,他還應該謝謝自己呢。

江浔知揚起球杆,作勢要打人的樣子,江溫瑜驚恐的啊了一聲,轉身就跑遠了。

一杆子落下,球飛得老遠,雖然沒進洞,但抛物線在空中表現得很好看。

溫灼裴:“不錯,很漂亮。”

吓跑了人,江浔知種打開新世界的感覺,心情還在飄着,一時間收不回來,不是很謙虛道:“還行。”

溫灼裴評價道:“手勁也很大。”

江浔知輕快的說:“該大就大,該小就小,是你教得好。”

話音剛落,風一陣陣的吹來,江浔知笑得眉眼彎彎,看向溫灼裴,兩人對視間,旖旎暗潮湧動,壓抑在底下的暧昧要浮上來。

溫灼裴忽而一笑,慢條斯理的嗯了一聲。

暧昧得有點不太正常,甚至能無端回味過往親密的行為。

江浔知瞬間就聯想到那天晚上,換做以前,他絕對不會這樣的……

滿腦子的黃色廢料……還有突然閃現的畫面,沖擊力太大了。

溫灼裴誇他:“浔知的确很會控制力道,該快就快,該慢就慢。”

他們都是這樣那樣的關系了,太別扭就過于矯情,江浔知索性大方的表達關心:“你不舒服還是不喜歡。”

溫灼裴輕笑出聲,忍不住把人攬入懷裏,嗓音沙啞低沉:“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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