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稚鷹仔初長成
卻道這兩個青梅竹馬的小人正在河裏開心的捕魚呢。只見他們的鄰居慌慌張張朝他們跑來,且口裏大喊“言平!言平!快回家吧!快回去!你爹不行了,快!”狐言平聽了大驚,頓時三魂去了六魄,心道父親早上還好好的,還背了背簍去山上采藥了。鄰居也不可能跟他開這種玩笑呀遂扔下魚簍跌跌撞撞朝家裏狂奔,卓其華也跟在後面邊跑邊向鄰居問是怎麽回事,原來卻是這狐不是上山采藥失足跌下懸崖摔成了重傷,被村裏打獵的狐四見了背了回來,流了好多血。狐言平和卓其華此時已淚流滿面,心裏都大聲的祈禱着父親你可千萬別有事呀!
一路奔回家裏,只見父親躺在床上人事不醒,滿身是血,母親在一旁哭泣,卓夫子見他們回來,只叫了聲言平後卻再也說不出話來。此時的狐言平心裏卻異常的冷靜,并沒有像常人哪樣撲過去大哭大叫,而是迅速的找來父親平時用于治療跌打損傷的和止血的藥,又拿了銀針,按照平時父親教的為其急救,心裏只默默的道:“爹,我一定會治好你的,一定會的!一定會的!”為父親清理好傷上好藥,再灌了一些止血的內服藥,又準備為父親紮銀針,只聽後面的卓其華道“言哥,我來吧!”狐言平聽卓其華之言,遂說了好便起身讓她來,因他知道他們兩個一起跟父親學了醫術她比他學得好,穴位也紮得比他準。這卓其華為狐不是施了針,不多時狐不是便悠悠轉醒,醒來之後還沒來得急說一句話就從嘴裏噴出了大塊大塊的鮮血。見此狀全家人的心都涼了半截 ,此時的狐言平和卓其華卻再也沒有了剛才的冷靜,遂都大哭超來,狐言平還道:“爹你會好的,我一定要把你醫好,我不懂的你教我,我一定可以的。”卻聽得狐不是一邊吐血一邊微弱的道:“平兒--來不急了--聽我說--孩子--這個家---以後就要---靠你了---照顧好---你母親和---華兒----夫--夫子”卓夫子見狀知事不好遂哽咽道:“老兄你說。”“他們母子--就拜托---。”狐不是話沒說完又是幾大口血湧出,一口氣沒提上來便咽了氣。
這狐不是壯年便喪,一家人好不傷心凄慘,真是平地一聲驚雷,禍事頃刻至。忽的一下主梁塌,擔子壓稚鷹。這狐言平的母親狐氏由于傷心過度昏了過去三天才醒,只得狐言平靠着卓夫子和衆親鄰幫着把喪事辦了。這狐言平恍惚一夜之間便長大了。想起父親臨終說的話,這個家以後就要靠自己了,母親自那之後就三天兩病,身體大不如前。讀書做事便更勤勉認真了。每天天不見亮便起來練武,讀書。白天做活打獵。幾年之後也大有長進。
三年孝期滿了後,便由卓夫子做主給他們兩成了親。這狐言平也算是真正的把這個家頂立起來了。可人算不如天算,老天偏不如人願,邊疆戰事忽起,朝廷一紙诏令全國青年壯男具服兵役,狐言平當然也不能幸免。可憐這小兩中剛新婚兩月餘,正是蜜裏調油之時就經這生離死別,這戰一打起來是生是死誰說得準呢,更可憐的是這卓其華剛有了生孕,得知這一消息正當歡喜時,這一紙诏令如同當頭一棒,打得這一對苦命鴛鴦,羽飛翅折。
不管他們是如何的難分難舍,終究還是國事為重。臨走之時這狐言平也不知自己能不能活着回來,想到新婚的妻子和未出世的孩子,這都是可惡的胡人鬧的,遂發狠對妻子道:“我這一去也不知能否再見到你們,這些可惡的胡人總鬧得我們家國不寧,我此去定要盡我全力殺得他們再不敢來犯。我們的孩子名字我都想好了,他們這輩的屬定字輩,若生女孩就叫狐定泯,若生男孩便叫狐定破。意叫那狐人破國滅族。這個家經後就靠你了,好好照顧自己,還有夫子和母親。我會盡力讓自己活着回來的。”這卓其華聽得是肝腸寸斷,本有千言萬語此時卻詞窮了,只是邊哭邊說:“我會的,你一定要時刻想着我們,我們也時刻都盼着你回來。保護好自己,我們不能沒有你,記住,你是我們全家的命。”說罷兩人又是相擁而哭了一回直到上官再次催促。正如老杜的從軍行雲:“車辚辚,馬蕭蕭,行人弓箭各在腰。耶娘妻子走相送,塵埃不見鹹陽橋。牽衣頓足攔道哭,哭聲直上幹雲霄。道旁過者問行人,行人但雲點行頻。”
自古便是一但有戰争最苦的還是百姓。正所謂興百姓苦,亡百姓苦。這一征兵百姓家裏大都只剩下些老弱婦孺了,這家裏的女主人便承擔了所有以前男人的活。這女人便不得不堅強起來,這卓其華便是這樣。雖懷着孕,父親在村裏教着幾個小學生,老母體弱多病。為了生活做為現在家裏的主要勞力,還是不能不大量的勞作。好在她身體還算好。順利的生下了孩子,母子平安。她這裏順利了,可狐言平卻在邊疆經歷着怎樣的生死搏殺,幹得怎樣的轟轟烈烈呢?這兩個雙生孩子又有着怎樣的資質呢?下章會為各位看官慢慢的道來。
作者有話要說: 關于本章狐言平對卓于夫的稱呼為夫子而不是岳丈,我個人覺得稱夫子更好些,因他從小就師從卓夫子,叫夫子親切又自然。對于上章有些抱歉,由于第一次在這個上面編輯,不太熟悉遂有幾處出現了多餘的英文字母,還有一處本是:“這卓于夫一個人吃飯全家飽”。卻在這後面多出個‘睫毛’的詞出來。很搞笑。再次給大家說句抱歉哈!
☆、二魂飄蕩臨異世 前世冤家做兄妹
上回說到這狐言平去從軍了,留下弱母孕妻在家艱難度日。這卓其華便在生活的磨砺下性格也變得堅強柔韌起來,生孩子這麽痛她居然恁是忍住沒喊叫,因她想母親便是生她時難産而死的,聽婆母說母親生她時喊了兩天,最後拼着最後一口氣生出了她後便力竭而死。且她又看到醫書上說過,生孩子需要少喊多凝氣,生産前多運動方可生産得快。遂便有了上文她生孩子這一募。
這母親生孩子特別,生下來的孩子也有些與衆不同,這兩孩子只剛出生時哭過之後三個月內就再也沒哭過,餓了或是要尿了只咿咿呀呀的嚷,待的吃飽喝足弄幹淨後,該睡睡該玩玩,從來不哭,非常好帶。這家人都道是老天對他們的一家之主不在家的補償吧!殊不知這兩個孩子卻是另有來歷。
你道他們是誰,原來卻是一對來自二十一世紀的‘歡喜冤家’。這對夫妻本是一名牌大學中文系的高才生,畢業不過才三年,畢業之後就結婚了,但随後的三年,他們都在不斷的換工作和不斷的争吵中度過。眼見當初成績沒自己好的同學一個個都比自己混得好,心裏越來越窩火,兩人更是你怨我我怨你,這次矛盾更是升級了,鬧到了要離婚的地步,這不兩人開着東拼西湊借錢買的一輛二手車要去民政局離婚呢。在車上兩人又發生了口角,後又動起了手腳在車上拉扯,導致兩人的車子在公路上跳起了蛇舞,不料沒見着前面一輛載滿沙石的大卡車剎車不及,兩輛車便來了個奪命一‘吻’。這一‘吻’便把她兩個的靈魂送到了這異世的一對雙胞胎體內,這下好了一切從頭開始也不吵了,便是想吵暫時也不能夠了。初來之時兩個還稀裏糊塗頭昏腦懵的,時間一長慢的兩個都明白了,原來這是魂穿了。一瞧身邊還有另外一個小嬰兒,兩個在心裏都同時說:“一定是他(她)”。于是兩個又扛上了。此時旁人看到兩個小嬰兒就比較好玩了。
只見兩個小家夥互相對着嘴裏咿咿呀呀,揮着小手,蹬着小腿。前面三個月因都小,小手小腿的都沒什麽力氣,互相都傷不着,大人都覺得兩個小孩子這樣還挺可愛,直到有三個月後的一天見發生的慘狀後大家就不那麽好玩了。此時的卓其華剛做了活回家,剛到家門口就聽到其中一個小嬰兒撕心裂肺的哭啼聲,吓得她三步并着兩步跑到房裏一看,只見其中的妹妹摔在地上,哥哥在床上,兩個的臉上都被撓得出血痕。妹妹在地上大哭,哥哥嘴裏咿咿呀呀,小手還左揮右揮。此時他們剛到後園摘菜的奶奶也聽到了動靜,慌慌張張的跑來,見狀,這還得了,搶先一步抱起孫女心那肝的一陣安慰,遂對媳婦說:“以後兩個隔開一些,最近兩個小東西總是相互抓撓踢蹬,這樣下去可不行,要是傷着眼睛了就麻煩了。你說他們怎麽就這麽不老實呢,也沒見別家這樣小的小孩子這麽好動的。”“沒事的婆母,許是他們倆是雙生子的原故吧,以後把他們隔開一些就沒事了。”卓其華笑着說。從此以後兩個小家夥中間便多了一個枕頭。這下要撓也沒那麽容易了。可這枕頭的作用也僅限在他們能爬之前。等到能爬之後有一天上面的慘劇又發生了。這回是哥哥倒黴了摔在地上大哭。漸漸的這卓其華也覺這兩個小家夥是有點不對勁,便請了村裏德高望重的族長來看看是不是有什麽不妥的。
族長來看之時這兩個小家夥卻并不打鬧了,只是望着這老頭傻笑,老頭一看,咦!這兩個小家夥長的肉墩墩粉嘟嘟,朝着自己樂呵呵的笑,挺可愛的嘛,兩個都笑得那麽可愛,看來我老人家的運氣不錯,還能多活幾年,遂摸摸這個捏捏那個,最後撸着那幾縷山羊白胡子煞有介事的說:“嗯!這兩個孩子筋骨奇特,面像不凡,是練武的料,假以時日,必有大成。”其實這老頭也就是看兩個孩子看着自己笑,心情便很好,且來看了不說出點有見識的話來不能顯出他德高望重的身份來,也就胡謅了這些話。可說者無心這聽者卻有意了。待到這兩個小家夥會走路了之後他們一天吃吃喝喝玩玩樂樂的日子也就到頭了。為什麽呢?因這卓其華心道既然他們兩是練武的料那就得早日練起來。你說這麽小的小孩子怎麽練呢?具體什麽好的方法也沒有,她只知道他們的父親力氣很大,打獵做活都很厲害,聽說一力降十會,既然這樣那就從練力氣開始吧!練力氣呢也沒有什麽好的器材,就用一種她們這裏特有的一種瓜叫做白瓜的,類似葫蘆瓜,表面光滑無毛,色白。大大小小的都有,小的一斤來重,大的有像大南瓜那麽大的。便讓兩個小家夥每天提瓜玩。一天上午半個時辰下午半個時辰,先提小的,然後隔幾天換大一點的。這種簡單粗暴的方法還是有效果的,經過半年的訓練下來兩個小家夥的力氣果然比同齡的小孩子大得多,且體格也壯實許多。只是有一點不好,這兩個小東西老是要打架,且随着他們的力氣越大,打架的後果也越嚴重。兩小家夥十個月時會說話了,有時還一邊打架一邊說些讓人聽不懂的話。看來得給兩個小家夥好好的說道說道了,這樣下去可不像話。手足相殘可不是好現像。
于是兩個家夥便被老娘叫來坐下上政治課了。這麽小的小家夥能給他們上什麽政治課,他們聽得懂嗎?大家可不要忘了,這卓其華雖現在是一位農村婦女,可也是一位頗有才華和智慧的人,對于這兩個孩子,從他們平時的打鬧她也算看出來了,雖年齡小卻智慧過人,對于他們就不能像平常的小孩子那樣,得智取。
作者有話要說: 上章雖仔細審閱了但還是兩個不妥的地方。看來以後還得更仔細些才好。
☆、看慈母溫柔收心 兄妹倆冰釋前嫌
這孩子養到快兩歲了卓其華這個做娘的當然是最了解自己孩子的。在她看來這兩個小家夥就是兩個鬼機靈,在她和奶奶,外公面前裝得天真無邪的樣子,背着她們說話時完全就兩個大人的樣子,被她無意間聽到好幾次,他們是她的孩子,為了保護他們,這些只她自己知道。雖然他們說些什麽 ‘這古代真是無聊,沒電視,沒手機,沒娛樂,都是你害的。’這些她聽不懂的話。但她知道自己這兩個孩子不同尋常,得讓他們收斂些,團結些,這些話要是被外人聽到,有些怪異的行為要是被外人看到,那就不是好玩的,于是把兩個孩子叫到房間裏來‘敲打敲打’。
于是你能想像吧,一個十六七歲的‘小’媽媽滿臉慈愛,用無比溫柔的語氣說:“來,泯兒,破兒,到娘這兒來,娘抱抱,”一手一個抱着兩個孩子到房裏坐下,把孩子放到腿上一邊一個,聲情并茂的緩緩的跟孩子們唠起了嗑:“娘剛剛從地裏回來,今年天時不利,莊稼長勢不好,糧食的産量可能又要降低呀,哎!去年的收成還算不錯,且只能勉強糊口,今年可能要缺糧了,不過就算娘餓肚子也絕不會讓你們挨餓的,就算再難娘都不怕,只要你們好好的,健健康康的,娘就算受再多的苦都不在乎,你們父親不在家,自他從軍以來只在剛離家兩個月時收到過一封他寄來報平安的家書,之後就沒了音訊。也不知他是否安好。不過我相信他一定會活着回來的,他答應過我的,會時刻想着我們,保護好自己的,我希望有一天你們父親回來時看到你們都好好的,都相親相愛,而不是手足相殘,我的孩子,答應娘,你們兄妹無論在何時都一定要團結互愛,你們是娘的命根子,你們要是有個什麽好歹,娘不知道還有沒有活下去的勇氣。娘會時刻護你們周全,可你們也要學會保護自己,有些事在娘面前做沒什麽,在外人面前卻是萬萬不能,有些話在外人面前也是不能說的,在世人眼裏反常即為妖。你們一定要好好的,知道嗎!:”說到最後聲音哽咽,淚水滴在了兩個小家夥的臉上。這些話聽在兩個家夥的耳裏恰如頭頂炸了個焦雷,霎時炸醒了兩個只顧自己擡杠任性的人,這是在古代呀,封建迷行盛行的年代,一個不好被當妖怪燒了就慘了,且他們的‘小’媽媽養他們是多麽不容易呀!兩個具有成年人靈魂的人這樣子真是太不應該了,又是一串熱淚滴在了他們臉上,擡頭看着他們梨花帶雨的娘莫名的一陣心疼,這也許是血濃于水的原故吧。兩個人的心裏也同時一酸都不自已的流下了慚愧的眼淚。兩人深深的對視了一眼,仿佛都讀懂了對方心裏的話:“我們和解吧,好好的做這一世的兄妹吧!”從那以後兩人也不打架了,也不亂說話了,在外人看來跟普通的小孩也沒什麽區別。她們的奶奶和外公都奇怪,這兩個小家夥怎的變乖了。只有她們的娘知道原委。此時的卓其華卻在心裏得意,任你兩個奸似鬼,也當不住老娘的溫柔似水
兩兄妹和解了,遂思考了一段時間的人生之後跟娘說想要讀書認字。于是從此兩個小家夥就成了外公的跟屁蟲,跟着他們的外公也就是卓夫子,天天上學放學,時不時還問東問西的。當然外公是很樂意為他們兩解答任何問題的,畢竟小孩子無知問題多是很正常的。且外公發現這兩個小家夥都有過目不忘的本領,什麽東西教一遍就會了,于是很開心,甚欣慰,遂對于兩孩子的問題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最後終于被他們了解到這個國家的大概情況。
原來這個國家名為‘魏遼’。此國東鄰‘東納’,西靠‘西跐’,北邊比鄰‘胡周’南望‘邦列’,東南有‘昊丸’國。魏國的帝都是關都,現自家所在的縣城為殷縣,所在村當然是狐山村了,全村除了外公和另外四五家人外其餘基本都姓狐。這個世界不屬于他們上世所熟悉的任何一個朝代,但習俗和官制都與中國古代基本相同,也有四書五經六藝,通過科舉實現取才。從童生到秀才到舉人到貢士再到進士。了解到這些狐定破稍松了口氣,心道就憑我現在這過目不忘的本事,和前世帶來的記憶,将來考個進士還不是小菜一碟,遂高興起來。可這狐定泯就愁了,奶奶的封建社會,女人地位低下,男人三妻四妾的時代,想到這些這小臉皺成了一團,這狐定破見她這樣,仿佛看出了她的心思笑着道:“放心吧!你我前世今生冤家兄妹一場,也不知是多大造化和緣分,做為你現在的老哥我,會罩着你的。”他這話的可信度雖值得懷疑,但聽在心裏還是很溫暖的。做為來自己二十一世紀的兩縷幽魂,也算是相依為命吧。
做為男人大都有一個将軍夢,我們的便宜老爹不是在外打仗嗎,跟哪國打呢得去問問外公,這麽重要的問題怎麽忘了問呢?于是這狐定破便屁颠屁颠的跑去向外公請教去了。聽到外孫問這個沉重的問題卓于夫悠悠的嘆了口氣便娓娓道來。聽罷,此時的狐定破腦海裏湧現了一幕幕這樣的影像:在茫茫的大草原上一隊隊騎兵隆隆掠過,一方方步兵旌旗獵□□如林氣如虹,驕陽下兩軍殺聲震天馬踏原野金戈鐵馬氣貫長霄,夕陽西裏蒼茫的大地上的血流成河,浮屍百萬。在落日的餘晖下一隊騎着高大戰馬,身披甲胄,手持長刀,面如刀削斧刻,臉帶幹涸血痂,眼神剛毅的軍人正向他隆隆馳來,這隊首一人仿佛就是他并未謀面的父親狐言平。這場景恰與現在狐言平的真實處境重合。只見他正與敵軍殺得正酣,戰場上紅血長飙,人頭滾滾,腸飄肉飛。此時的他正在萬軍叢中如砍瓜切菜般大殺四方。心裏吶喊着曾作的一首打油詩:“戰鼓擂馬蹄震,拔刀揮刃向天問。胡兒何敢犯我境?卸爾頭顱解吾恨。”
作者有話要說: 本章末尾的一首詩本來後面還有兩句:滅爾獸族祭吾祖,納爾國土為吾牧。但發現用上這兩句後顯得此人野心太大,不符合我設計的這個人物的性格特征,遂删掉了後面兩句。
☆、五章 赳赳武夫 保家護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