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狐雙兒面見親爹
卻說成功突圍，皇帝陛下帶着所剩兵馬往所求援軍方向跑了兩日終與援軍會合。見援軍具是精兵良将，心裏稍稍寬慰。但着人一打探得知老三帶的丙字營全軍覆沒又心痛難當，心道自已這個兒子不能白白死了，定要為他報仇。遂又帶着援軍殺了個回馬搶。胡人不及防，大敗。皇帝打着為三皇子報仇的口號，挾恨而來，哀兵之師豈有不勝之理，把個胡人殺得片甲不留。胡人此次本就是鼎全國之力以為必勝，不曾想反被殺得一敗塗地，元氣大傷，幾十年之內都別想翻身了。真是偷雞不着蝕把米。
這一日皇帝正準備整頓兵馬打算回都，心裏正為自已的三兒子哀傷之時忽聽得有人來報，三殿下回來了，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麽？在那裏？”說完大步走出營帳。
原來狐言平和三皇子出來打探遠遠只見前方一大營插滿了己方的旗子遂大喜都知這下兩人安全了。到了轅門外蕭振報了真實姓名和身份，守門小兵聞得是三皇子，便着人速速前去通報。狐言平聽得蕭三是三皇子大驚，心道：“我怎能與皇子稱兄道弟呢！”遂拱着右拳下跪道（左臂已經殘了）：“殿下小的不知您是三皇子，請恕罪。”蕭振一把拉起狐言平道：“平弟，該請恕罪的應該是我，我沒對你說真實身份和姓名。”“殿下那裏話，快別對小的稱兄道弟了，折煞小的了。”蕭振笑而不語，拉了狐言平要一起去見陛下。皇帝陛下正疾步走來。見兒子和另個一個具衣破甲爛憔悴不堪正朝自己走來，見了自己叫了聲音父皇就要下跪。狐言平也懵懵的參見了陛下。皇帝喜不自勝，且又心酸難忍，兩行老淚終奪眶而出，哽咽道：“振兒，你還活着，老天保佑真是太好了。”一把拉過兒子，父子兩抱頭痛哭。哭罷又要拉着兒子回營帳問這幾日的情形。蕭振拉過狐言平給陛下介紹說這是他落難時救他的的義弟狐言平。皇帝這時才細看狐言平。此時的狐言平早已脫去了剛入伍時的稚氣，俨然一高大威猛壯漢形象，且此時滿臉半寸來長的胡須更顯威武，見皇帝看他他眼神也不躲避只朝皇帝憨憨的笑。只是左臂受了傷搭拉着的。見得此人皇帝點點頭。拉着蕭振往中軍帳走去并示意狐言平跟上。
到了中軍大帳蕭振将他這幾天的情況具實一一道來。皇帝聽罷點頭對狐言平道：“你到是忠厚仁義，你們兩作兄弟也不枉然。你救了三皇子兩次，你這次立了大功得好好的犒賞你，說吧，想要什麽？”狐言平此時心裏卻也清明了便道：“陛下，救三皇子是小人分內之事，不敢要賞，小人只想早點回家和家人團聚。”皇帝微微點頭想這個人雖憨厚卻也不糊塗問道：“可讀過書？”“小人讀過幾年四書五經，和一些醫書，可讀書不精，醫術也淺薄，還不如我娘子學得好呢！”說着還紅着臉嗮笑着低下了頭。皇帝見這個人卻也很是可愛，遂哈哈大笑道，看你就是個懼內的。這樣吧，我就先封你個小官當當，看看你是不是當官的料再說。你就去做你們縣的縣令吧，你不是說你娘子很厲害嗎，就讓她好好的輔佐你看你是不是言過其實。”于是一道聖旨狐言平便帶着陛下賞賜回老家當他的小縣令去了。
卻說這日卓其華正在地裏打理莊稼，聽理村裏的大路上由遠而近敲敲打打，吹吹拉拉的行來一大隊人馬，不由得起身看個究竟，只見此隊人馬前面十來人打着肅靜的牌子，後面十幾人拿着鑼鼓唢吶一路吹打着。這是那個官老爺來我們村了？來我們這窮鄉僻壤的的方做甚呢？再一細看，卻見為首人一騎着高頭大馬威武挺拔，咦！怎麽看着好像是言平哥呢！只是比三年前更高大黝黑，不由得跑上路去要看個究竟，這下更看得清楚了，真的是言平哥，他當官了，正想跑過去相認可又一看自己一身的土，我這不是給他丢臉嗎！遂站在那裏呆呆的不知認還是不認，又想回去換身幹淨的衣裳再說吧，正欲轉身回家。可這時狐言平早已經看到了她，一臉高興的跳下馬來，快步跑來，嘴裏喊道，華妹，華妹，我回來了，卓其華只得迎着他喊了聲：“言平哥你回來了，你活着回來了太好了。”又笑着一臉尴尬的指了指自己指了指莊稼地道：“我剛正在地裏拔草呢！”狐言平看着自己一身是土的妻子，比三年前也是高黑了不少可還是好看，笑起來明媚如花。心疼道：“華妹，這幾年辛苦你了，走，我們回家吧！”一手牽着卓其華，一小衙役很有眼力勁兒的跑過來道：“老爺，你陪着夫人走，小的幫你牽馬。”狐言平笑笑把馬交給了小衙役。一路上本有千言萬語要說，可兩人都一句話沒說，只是一路牽着手一路微笑着往家去。
卓于夫這邊早有那熱心的村民來報：“夫子，夫子，快回家吧，你女婿回來了，雙兒的爹爹回來了，好像還當官兒了。我們正要道喜去呢！報完信也一股風似得往狐言平家去看熱鬧了。這兩個雙兒聽了早坐不住了，外公，公外我們家去吧，爹爹回來了。卓夫子聽了也很是驚喜，便叫孩子們先放學了，明日再來。帶着兩個小的歡田喜地的回家去了。這兩個小的也很是雀躍歡呼狐定破跳着叫道：“耶！我們爹當官兒了，我們成了官二代了。”狐定泯雖也是很高興但嘴上卻說：“一點都沉不住氣，低調低調哈！”前面産卓于夫聽了笑道：“泯兒說的極是，要低調，哈哈哈，走，我們快些回家去，你們爹都離家三年了，他走的時侯你們還沒出世呢！看到你們得多高興吶！等下你們記得叫爹爹啊！”“知道了，知道了，外公！”兩小的很不耐煩心想這還要你老人家教哇！遂兩個都跑到前面去了。
狐言平正和自己三年未見的老母又笑又哭的說着這三年的經歷呢！但并沒提他受傷的事。只聽得外面咋咋呼呼的兩個奶聲奶氣的聲音：“爹！爹！我們爹在那兒呢？我們爹呢？爹！爹！”話音剛落從門外蹿出兩個長像相似兩三歲左右粉雕玉琢一男一女的小孩兒。狐言平驚喜的指着兩孩子向着卓其華道：“我們的孩兒嗎？”卓其華微笑着點頭道：“定破，定泯，這就是你們的爹爹”兩個又奶聲聲氣的叫了兩聲爹，把個狐言平高興得不行“來，到爹爹這裏來，讓爹爹看看，狐言平笑呵呵的看看這個摸摸那個問道：“你們誰是老大呢？”狐定破搶着說：“我是哥哥，她是小妹妹。”“嗯！那哥哥要保護小妹，讓着小妹喲！”狐言平正跟兩兒女說着話呢，那邊卓于夫也到了，叫了聲：“言平，你回來了！”狐言平趕緊起身要抱拳作揖叫聲：“岳丈，我回來了！”卓于夫見他只一只手作揖，另一只手卻好似不能着力。便道：“你受傷了？”全家人只顧着高興了還沒注意到，直到卓于夫問才一起看向了狐言平的左手。無法狐言平只得又将他怎樣受傷的事一一道來。全家人都聽得一驚一咋，盡管狐言平對他們說沒事，都過去了。但還是讓人心有餘悸。剛才的高興氣氛少了一些。
狐言平當官了，當然是要搬到縣裏去住的，于是這兩日全家人都打點行裝搬家了。卓于夫也将村裏教書的活辭了，狐言平讓他到縣衙去幫他，說他什麽都不懂要卓于夫去多指點。便聘了他當了師爺。卓于夫想想也是他太年輕還是去幫着一點放心一些。第三日全家都收拾齊全向縣衙進發了，從此兩定小包子就開始了他們美好的多姿多彩的衙內生活。一人升天雞犬得道，老爹當官崽子當然也跟着受惠了。
作者有話要說： 這裏因孩子都兩歲了讓狐言平還是叫卓于夫岳丈好些。主角正戲開始登場，後面便開始她們多彩的人生。
☆、卓其華買奴 狐雙兒命名
卻說一家人搬進了縣衙開始了全新的官宦生活，雖是小官那也是官呢，可別拿小官不當官，官雖小卻也是一方父母呀！這不卓于夫就開始幫着張羅了，因這狐言平對怎麽當這官是一點頭緒都沒有，還得讓老丈人來提點提點。理理頭。他們那裏怎麽理頭我們且不管。只說這後院也得好好理理呀，這卓于夫說了家裏還要買幾個奴仆，我們是窮苦出身不學那些奴仆成群的，但最基本的還是要的，免得叫同僚笑話，後院最少要買八個人，這一個煮飯的，一個洗衣打掃的，一個伺候老母的，一個伺候老丈人的，一個伺候縣太爺夫妻的，一個伺候小姐，一個伺候少爺，一個管采買的。可不得最少買八個嗎！因狐母身體不好且又不識字，便讓媳婦當家，家裏的其它銀錢讓前幾天狐母撒了當時來報喜的鄉親們和衙役們的喜錢了。狐言平便把皇帝賞賜的百兩黃金都給了卓其華，讓她當這個家，這買奴的事只有她去辦了。兩個小的也吵着要去看看奴市到底是個什麽樣的，狐言平想讓他們兩見識見識也是好的，便命兩衙役陪同夫人一起去。
狐定泯兩兄妹跟着母親到奴市之前，還以為是像牛羊那樣在市場上許多賣主買主一起自由買賣。原來卻并不是，而是先找這裏的人牙子類似中介所一樣到人牙子家去選人。人牙子一般都不知道通過什麽途徑養着一些青年或孩子奴隸，以賣給合适的買家賺些銀錢這還是合法的買賣。只見一牙婆帶了二十來男女大小的奴隸，讓其站成三排供她們挑選。還一邊跟卓其華承諾道：“在我們這裏買你就放心吧，準叫你滿意，下次你還來我們這裏買，我們這裏是有三日的聽悔期的”。狐定泯仰着小臉問：“婆婆什麽是聽悔期呀？”其實這也是卓其華想要問的，但她卻又不好問，若這個都不知道別人會覺得太沒見識了吧。但小孩子問就很正常了，遂朝小女兒投去了一個贊許的眼神。那牙婆拉着狐定泯的手答道：“小小姐，這聽悔呀就是你買回去用了三日若不滿意可帶回來退貨的。”“哦”，了一聲趕緊縮回了手，被這人販子拉着手讓她頭皮發麻。這牙婆見她這樣也沒在意，幹她們這一行的是小孩子都怕。便又招呼卓其華選人，還一個個的介紹給她聽，什麽，這個煮得一手好菜，那個手腳很利索，那個又長得壯實好幹活等。最後選來選去選了兩個一男一女的五歲左右的小孩，其他的兩男四女二十來歲看起來比較健康一點的人。小孩子只得五兩銀子一個，成人十兩。買八個人只花了七十兩，這人可真便宜呀。十兩銀子相當于一兩金子，一兩銀子等于一千個小銅錢，一個小錢等于十個小小錢，小錢和小小錢中間都是有小圓孔的，以便用繩索穿系。這裏五個小小錢可以買一個餅，一個小錢可以買兩個餅，一兩銀子相當于人民幣一千塊，十兩就是一萬，一萬塊買一個人一輩子，你說是不是很便宜，人命可真如草賤呀！辦好手續，付了錢，又到成衣店去買了些奴仆穿的和家人穿的衣裳。又去買了一些糧食就回去了。
回去首先就是給他們洗澡除蟲，換衣。後就是登記了他們的原名再重新取名，這是這裏的規矩，買回來的奴仆都要登記好原名以做備案，再重新取名，表示這是自己家的私有財産了。聽了這個兩個雙兒很是興奮，表示兩個小孩不要母親取名，要自己給她們取名。卓其華見這不是什麽大事也就同意了。這狐定泯正用八字手叉着下巴想着，我給這個小丫頭取個什麽名字好呢？想我前世最喜歡的就是楊家将裏的楊排風這個丫頭，人家一根燒火棍耍的那叫一個酷哇。要不我也給她取個楊排風的名字，後又否定了，不行這有抄襲的嫌疑，又問小丫頭：“你以前叫什麽名字呀？”“我叫楊五妞”小丫頭怯生生的說。“你是你們家排行老五了”。狐定泯接到。小丫頭又笑嘻嘻的道：“小姐可真聰明，怎麽知道我是排行老五的？”切！這丫頭腦子不好使，太純（蠢）太天真。“楊五妞，楊五妞，對了，你就叫楊舞吧。對，就叫楊舞，舞蹈的舞，飛揚的舞蹈，我叫你一聲你答應我聽聽，楊舞。”狐定泯興奮的叫道“哎！”小丫頭脆生生的應到并附道：“小姐你就是聰明少了妞字好聽多了，叫着也簡單多了。”一邊走過來的狐定破噗的一口笑道：“什麽五六的多俗氣，多沒創意”。“是舞蹈的舞，你懂不懂啊！”狐定泯不得不争辯。“我知道，可也沒什麽新奇的呀”。狐定破笑答。“那你的取好了嗎？到要聽聽你多有創意”。狐定泯不示弱等着他出醜。“我的小夥伴我給他取名叫他故意拉長了聲音——趙羽飛，他是趙雲，關羽，張飛的結合體，他将集帥氣，傲氣，霸氣于一身”。“切！三國迷也沒什麽特別的，跟我的半斤八兩。”兩個小奴隸就在一旁笑呵呵的暈暈乎乎的聽着他們的小主子說着他們聽不懂的話。小男孩知道自己叫趙羽飛了，聽小主人說這個名字好像很厲害的樣子，嗯！我喜歡。小女孩知道自己叫楊舞了，什麽飛揚的舞蹈，很美的樣子。卻不想那趙羽飛真被狐定破一語成谶，成就了一絕世猛将，無雙武霸，這都是後話。
這裏取好了還不過瘾還要去幫着她娘給其它幾人取，最後她們的娘經不過他們的纏，也見他們兩給兩個小奴隸取的名字還不錯，就同意了，四個女的狐定泯負責取名，兩個男的狐定破負責取名。這個不用費多少勁，狐定泯很快就取好了。做飯的姓李，就叫李食美，洗洗衣的就叫王衣淨，伺候爹娘的就叫劉素顏，詞侯奶奶的就叫陳靜，奶奶喜歡靜。卓其華在一旁聽得微微點頭，這樣也無不可，真難為她這麽小的小人有這樣靈巧的心，真不知道這是福是禍，遂又搖了搖頭。又問狐定破取好了嗎？“好了，伺候外公的就叫周到，幫你采買的就叫張清吧”。“嗯！”卓其華點頭，心道，兩個孩子都有一顆七巧玲珑心。天資聰慧，我一定得把他們教好，護好。不辜負老天的美意。
卻說狐言平忙完了前面走進後院來，正見他們娘兒幾個給奴仆取名。見兩個小小人的表現很是吃驚，又聽其華說他兩個有過目不忘的本事，才跟外公上幾個月的學，比人家上了幾年的學得還多。更是驚喜。遂又想起了三皇子，因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所以他并沒有給家人提起與三皇子定娃親的事情，連對妻子也沒說。又想到了那塊玉佩，不由得拿出來看。兩個小的看到父親在他們面前拿出一塊上好的玉來，頓時四眼放光，兩人同時伸手同聲道：“爹爹給我的？”這下狐言平為難了。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就寫好的，結果今天一上午都發不出去，郁悶！
☆、九章 自古姻緣天注定 四朵含苞并蒂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