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拿來,我到要看看是什麽事不能讓我知道的。”皇帝陛下蕭振要看兒子手裏的信。可兒子蕭唐一臉的苦相為難的道:“父皇,這,這是師妹給我的情信,你不好看吧!裏面無非就是一些你侬我侬的兒女私話。您還是別看了,免得污了你的眼睛。”說罷就要把信往懷裏揣。蕭振一把奪過兒子的信道:“嘿!你父皇我就喜歡看這些你侬我侬的。”

奪過來一看“呵!這黃毛丫頭竟然說我把兒子養成了太監,還說我是毀掉後宮三千佳麗的地主老財!嘿!可惡,朕後宮哪有三千佳麗,朕的兒子這麽風流倜傥,英武卓絕那有一點像太監,她簡直胡說八道。看前面的內容她并不知道兒子的真實身份,并不知道将要與她定婚的正是她的師哥。她對兒子是有感情的,只是出于無奈才跟兒子寫了這絕情信。雖說她在信裏這樣說朕讓人有些不爽,但這也正說明這丫頭不慕權貴榮華,況她家又沒什麽權勢背景,這也正是自己要重提這門親事的原因,為避免兒子當權時外戚幹政。開始兒子還不答應,還拿出了信物說自己已經與師妹私定終生了,聽了他這話着實讓人生氣,不過在看到他這信物時也是一驚,不得不感嘆姻緣天注定,原來他這小情人便是自己小時給他定的娃娃親,便是那救命恩人狐言平的女兒,聽說她還有個又胞胎哥哥,這狐言平養了一對龍鳳胎。”

想到這裏皇帝陛下蕭振一時童心大起,決定要整整這個小丫頭。回頭告訴兒子:“你給她回信,還是不要告訴她你的身份,只作傷心欲絕狀,并說非她不取,她若嫁人你便,便去當和尚,看她怎麽辦。”蕭唐雖有些心疼師妹,但出于好奇他也想知道師妹會怎麽辦,便按這意思回了信。

此時的狐定泯卻并不知道自己那番謬論被皇帝陛下看到了。她雖只十三歲可她的靈魂并不是一情窦初開懵懂無知的少女,早已經經歷了婚姻的她對師哥的感情并不是那樣的刻骨銘心,只是覺得他各方面都挺好的,挺合适自己的。幾年的朝夕相處下來,對師哥的感情也有些像親情一樣了。看到師哥的來信,讓她有些無奈,只得耐心的勸解他冷靜思考,多想想父母家人,你若出家了是對父母和家人的不負責,對于一個不負責任的人來說是不值得她愛的,若他還是執意要出家那就拜托你多念念經,修修來世吧!看到她回信的蕭唐心裏很不是滋味。可皇帝陛下對此卻大為贊賞,這丫頭夠冷靜,有大局觀,有責任心,看來這太子妃之位她是能勝任的。

且不管他們父子怎樣猜度,狐家此時卻是忙得不可開交,因要過年了,這是他們家最團圓的一個年,且過年之後還要全家上王都,要準備的事物當然繁多。這不狐言平要做好工作上的安排,卓其華便要搞好家裏內務上的安排以及路上所用行李的準備。這幾天都帶着兩位女兒和衆奴仆在街上大采購,狐定泯知道王家二人不方便讓她們只在店裏呆着就行,其它的交給她去辦,他二人有孕的事也沒告訴母親,免得她們對她二人有不好的想法。只一切替她們安排好就是了。為了到時進宮不會失禮還請了以前宮裏退休的老嬷嬷教大家宮裏的規矩。因此事更多了,大家都有事忙只破哥一心讀書,他有沒有一心讀書狐定泯清楚得很,不就是一天跟那樂平談情說愛了嗎,還找這麽個借口。于是小妹今日又要找姐姐陪她玩,狐定泯便把她指使到哥哥那裏,讓她找樂平玩。樂平只得當起了小妹妹狐麗麗的小保姆,也沒什麽可玩得,想起小時候玩過的竹蜻蜓好玩又好做,便做起了竹蜻蜓玩,樂平要陪小妹妹玩,破哥只得老實去書房讀書了。做了竹蜻蜓二人便拿到後院的小花園裏玩。沒玩多久一不小心把竹蜻蜓飛到牆外去了。只得讓小妹妹在花園裏等着樂平便翻牆去撿。

翻過牆後發現這是一條巷子,巷子一頭二十步遠便是一茶館。隐約還聽見茶館小二招呼客人的聲音。樂平也好奇撿了竹蜻蜓沒立刻回去而是朝着那茶館的方向走去,想看看這是那條街,知道位置從這後園直接到街上去玩也方便。走到轉角掃了一眼街景又朝茶館一看,這一看不要緊直吓她一身冷汗。原來她看到了致使她離家出走的罪魁禍首胡周國的二王子。見他一行四人雖穿着魏遼國的服飾但她還是認得他,就因為他當初在西趾國見了自己美貌便向父王求取她。他怎麽會在這裏,難到他發現我的蹤跡了!想到這裏不由得朝牆後縮了縮又聽得那茶館裏有人道:“聽說那”狐大人家的一對又胞胎兒女回來了,可不得了,這二人果然是人中龍鳳,一回來又是開酒樓,又是開馬車行,聽說還開了個琉璃場。”只聽另一人道:“那不是一個叫王清的人開的嗎。”“我說這個你就不懂了!那是挂名的,當官的家家都這樣,我們有一當官的親戚就這樣,他們要做什麽生意找一人挂名就行了,實際上是他家的生意。”那人得意洋洋的道。另一人恍然大悟道:“哦!難怪那狐定泯忙得這麽歡實,前些日子他那兒子狐定破也不知道在做什麽,常見從我這裏過。”這時只見那二王子的一手下突然拉着那人的手道:“你說什麽?那狐大人的兒女叫什麽?“那人被他抓着,見這人又長得魁梧威猛便小心翼翼的道:“客官是外地人吧,他那大女兒叫狐定泯,兒子叫狐定破。”只見二王子手下放下那人的手。主仆四人付了茶錢出來茶館,正來到樂平旁邊轉角處的牆邊,一手下對主子小聲道:“主子,她們難到就是國師要找的人?”二王子道:“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你二人給我把她們盯緊了,若真是她們,找機會下手,我絕不讓任何人威脅到我胡周國。”樂平聽到這裏已經不敢再停留了,因聲音離她越來越近了。轉身用輕功飛速回到花園裏。小妹見她回來嘟着嘴道:“樂姐姐,你怎麽去了這麽久呀!”樂平有事也沒心思再陪小妹妹玩了。只道剛才翻牆累了休息下,便想着怎麽把剛才的事跟破哥說,又想到自己的生世要不要對破哥說實話。可不說實話破哥怎麽會想信自己呢,聽那二王子的意思,是要害他兄妹二人呀。不管怎麽說,他們的生命安全才是最重要的,再說我跟破哥都決定要終身厮守了,難到還不能坦誠相告嗎!想好了便不再猶豫,讓小妹妹在書房外玩着她便來道書房跟狐定破坦白了自己的身世,又将剛才在茶館聽到見到的說與了他聽。完了又說:“破哥,你一定要原諒我,我也不是故意要騙你的,我怕你知道我的身份就不跟我好了。你不要生我的氣好嗎?”

咋一聽到這個消息狐定破還是吃了一驚。難怪這丫頭,丫鬟不像丫鬟,通身透着大家閨秀的氣質,敢愛敢恨。并不像普通的小家碧玉那樣扭捏小氣。乖乖,哥們兒一不小心便泡了個公主,狐定破心裏得意,嘴上嘆了口氣,攬了樂平入懷溫柔的道:“樂樂,我怎麽會怪你,生你的氣呢!既然愛上了你,就要包容你的一切,包括你的缺點,不管你是誰,,你是普通丫鬟也好,公主也罷,我只愛現在的你,以後的你!”這樂平雖有些見識但卻也只是情窦初開的十四歲小姑娘,那裏禁得起這攻勢,早已經化在了破哥的懷了,要是破哥想要做點什麽的話想她也不會反對的。但此時的破哥卻沒有這心情,心道:“看來這胡周國的二王子來者不善呀!他為什麽要害我兄妹二人呢,難到是因為搶了他的女人,但好像他并不知道呀。聽他那話好像是因為國師要找我們,我們會對他胡周國不利?真是怪哉,我們什麽時候想過要對他胡周國不利了!不管怎麽說我們不去惹他,他卻要來害我們,哼!敢害我者,定叫他有來無回!”想罷對樂平說:“你的身份別人知道嗎?”樂平想了想道:“好像都不知道。”破哥點了點頭道:“那我們暫還是像以前一樣,我們只告訴定泯,我們得把她找來商量一下怎樣提防那二王子。”

找來了狐定泯先與她說了樂平的身份卻見她并不驚訝,只道:“知道了!”破哥只道她是故做深沉了,又與她說了樂平茶館裏見的事,她這才一驚道:“咦!難到他想要除掉了我們!難到他們的國師算出了我們的前世今生?你還記得師母是為什麽要擄我們走的嗎?難到他有師母那樣的本事?”聽她說到這裏破哥心裏也是一驚,有師母那樣本事的人可不多,看來自己二人對他們可得多加小心了。只聽定泯又道:“這樣小心提防什麽時候是個頭呀,可不得太累了,不如給他們制造一個下手的好機會。”想了想又道:“最好的機會便是我們去王都的路上。這樣吧,這幾天我們化妝一下也去探探他們的虛實,看看他們到底有多少人,在那裏落腳。這個任務就交給你們了。”她指了指破哥和樂平,很顯然樂平認識那人,而破哥不認得,這打探的活只好他二人去了。“我嘛就在家裏把我們的武器好好的歸置歸置,到時候給他們來點新鮮的。這事過一陣子等我們收拾了那二王子還是得父親說說,看來這胡周人又有點不安分了,才過了幾年安靜日子,看來有這些胡周人,你就別想安省,真是欠收拾。”商量好三人便開始行動了。

真是野草滿坡生,暫草不除根,大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這胡周人就好比那野草須得除根才行的。

☆、三十五章偷雞不着賒把米 出師未捷身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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