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得回家其樂融融聞噩耗失魂落魄

因昨日大雪,今日這路是不能趕了,大家只得在這客棧多盤亘了幾日。這回一新換回了女裝,換裝之後樂平見了感嘆了一回道:“原來你是女的,難怪沒有你哥哥長得威武,不過你也長得挺美的。”如此一句便把她淡寫過了。幾人在這一片銀潔世界踏雪弄梅,在亭子裏煮茶撫琴卻也別有一番情趣。待到過了兩日,日出雪融後便上路了,還有七八天就要到家了,大家也不想再耽擱,這一路逶迤到了瀛洲府不提。

回了家見到父母外公自是一番就別重逢後的喜樂,正如破哥說的娘親還越發成熟美麗了,父親也是更幹練老成了,外公精神頭也很好,幾位長輩都一臉慈愛的看着她,偶爾問問這一路的長短。又抱着娘親哭了一回,卻見身邊一三四的小姑娘用手指劃着臉嬉笑道:“羞羞,羞羞,大姐姐這麽大了還哭,我都不哭了,呀!娘親也哭了!羞羞,羞羞!”一新破涕為笑一把抱起妹妹道:“你就是小妹妹了!好哇!敢羞羞娘親和姐姐,看我不打你屁股!”“呀!姐姐你真粗魯,君子動口不動手。”小妹在一新懷裏扭着小身子辯道。“嘿嘿!你姐我又不是君子,君子這一套對我不管用!”一新作勢就要打她小屁屁,小妹一下掙脫姐姐的懷抱邊逃邊道:“你果然不是君子,破哥哥才是君子,怎麽這招對破哥哥有用對你沒用呢!”說完哧溜跑了。一家人又笑了一回。只聽娘親笑道:“你們這小妹呀,跟你們小時侯那調皮勁真是不逞多讓!”笑完一新又給父母介紹了王清和王鮮,就道是好的好姐妹父母雙亡,無處可去,來投靠咱家的。二人給幾位長輩見了禮,一新父母點頭表示接納二人。又介紹了樂平,只說是她的丫鬟。楊舞又帶着麗魚給老太爺,老爺夫人見了禮。雖然幾位長輩對一位羞答答懷着孕的男人多少有點不習慣,但卻沒多計較。娘親便給楊舞兩口子單獨安排了一小院,二人很是開心。對主人感恩戴德。楊舞平時還是在一新房裏伺候。。王清和王鮮便與一新住在了一個院裏。本安排了兩人伺候王清和王鮮二人,但去被他們婉拒了,只道不用,不習慣有人伺候,只要一名粗使洗衣就行了。一新有些不解,以前她們侯府奴仆幾百人怎麽現在不習慣了,心道她二人可能還是有一種寄人籬下的感覺,過幾日給二人在外面做個生意,再買套房子她們在自己的地盤上可能自在一些吧!只得讓楊舞一起代勞了,樂平她是不指望能好生伺候人的。晚上一家人夜宴為她們接風洗塵,其樂融融自是不提。

習慣了早睡早起的一新,現在父母外公都叫她泯兒了。雖才回家第二日卻也并未偷懶,楊舞比她起得還早二人梳洗好後便來到了後院的一演武廣場上,還未到便聽到了叮叮當當唰唰咻咻的聲音,早有人練起來了。走近一看原來是樂平跟破哥二人正拿着劍對練呢!父母親正在一旁點頭微笑着觀戰。趕緊過去跟父母親道了個早安。“泯兒起來了,來,讓為父試試你的功夫如何了。”父親笑呵呵的要試試女兒這幾年的長進。這狐定泯卻道:“不行!我怕傷到您老人家就不好了,我還是和楊舞練吧!你跟母親就在一旁看就行了,這樣更安全!”“呵!小丫頭太小看你父親了,那我們拿那木劍練吧。”見父親一定要試,便拿了一把木劍又學着父親在劍尖上粘上白灰。父女二人便練耍了起來,本來的胡言平心想兒子的功夫他是試過了自己是差得遠,可這女兒畢竟是一小女孩,自己總不至于太差吧,可不曾想這小丫頭滑得像泥鳅,十幾個回合下來父親的身上已經有好幾處白點了,而父親的劍卻粘不了女兒的身。心想還是不要在晚輩面前丢人了,遂收了劍道:“我不練了,還是你們練了,唉!老了,老了,還是你們年輕人好。”狐定泯放下劍跑過去拉着父親的胳膊道:“爹爹一點都都不老,只是你沒有名師指點罷了,你想我們的師傅是誰呀!那可是全天下都數一數二的,要不我教您,您才二十八歲,一點也不老!”胡言平聽了女兒說的心裏一動,對呀,我跟兒女們對練時也可以學學呀!

于是以後每天早上狐家的演武場上就上演這樣特殊的一幕,兒子教父親,女兒教母親練功夫,天天早上練得不亦樂乎。狐定泯這段時日又收到了兩回大師哥的信,讓她早日去王都二人好相聚,又說他已經把他們兩的事跟父親說了,不久就會來人提親等等。這回為了不讓妹妹射她的雲兒,把妹妹叫來好好的教了教,讓她以後見了這種鳥可不要射,這可是我們家的信使。妹妹這回不敢再亂射鳥了。

這幾日狐定泯還惦記着王清和王清的事,吃了早飯沒什麽事就帶着二人到街上去逛,看看做什麽生意好,再看看那裏有合适的鋪面。逛的時侯王鮮說:“這天真冷,要是那裏有那晚我們吃的火鍋就好了,定泯聽她靈機一動便問道:“你說我們要是開這樣一個店會不會有很生意呢?”“有沒有生意我不知道,但如果現在有這麽一家店,我一定要去吃一鍋。”王鮮抱着不太暖和了的暖爐道。“好!那我們要在這瀛洲府開的第一個店便是火鍋店!我們現在要找的房子便是一寬敞的兩層樓的那種。”王家二人自然同意。目标确定了做起來也不是很難,當初幾人帶了兩千兩黃金走,有了錢事情便好做了。找好鋪子便是裝修,打造鍋子爐子,座椅板凳招工培訓等。不肖一個月火鍋店就開張了,店名為‘火鍋王’。開張前半月便讓店裏所有會寫字的都抄發傳單,打廣告,那廣告詞寫的什麽‘征服你的味,暖和你的胃。佳肴不厭精,全城最最新!開張前三日五折優惠!歡迎體驗品嘗!’這廣告傳單全城一發便引起了廣泛關注,自然也被父親招去盤問了一番,知是王家二人開的一家酒樓,便就沒做計較了,只說是你的好姐妹開店,那開張那日便派幾位衙役護送你和你娘親去嘗嘗。狐定泯聽到高興得直呼:“耶!謝謝爹爹!”本來她正想借爹爹的官狐假虎威一下,替火鍋王撐撐場面,又怕爹爹不同意,影響他的官聲。那讓娘親去吃個火鍋總沒什麽吧!讓人知道這店與知府大人家有瓜葛,不敢打什麽歪主意。以後二人經營起來也容易一些。又把這個消息給王家二人說了,二人自是歡喜。看來這二人以前在家時,父親沒少教她們管家經營的事,對狐定泯這麽前衛的營銷手段接收得一點難度都沒有,還連連誇妙!這兩位店主最近雖腿都快跑斷了,但卻是忙得不不亦樂乎。狐定泯一旁看着也是對二人很是贊賞,這二人看起來很有管理經營之才,在這方面大有可為,說不定以後還可在其它城市開分店呢!

這火鍋二字聽着便給一人種很暖和的感覺,因此也有很多人在這無聊的大冷天由好奇而來,看看嘗嘗之火鍋到底是個怎麽‘火’法,開張這日三十張桌子居然坐無虛席,包括樓上的十個小包間都人滿為患。在樓上看着這一切的卓其華,不得不感嘆,年輕人就是有想法。幾個小家夥這段時日也沒白忙,再嘗着這活鍋的味道,看來這生意做得。酒樓後面連着一套寬大的住房,看她二人的情景在狐家住得并不習慣以後這二人也有自己的住處了,看樣子是兩個能幹的好孩子。二人跟泯兒的關系如此的要好。以後也可盡量多照看着點。

開張前十日王家兩兄弟便搬到了自己的房子裏了。到這瀛洲府一個多月以來數這幾日最累,已經快子時了,王清和王鮮二人才算好帳,王清一手撐着腰,了手垂着背,王鮮也好不了多少,一邊伸着懶腰邊問哥哥:“哥!我們光顧着忙生意了,什麽時候跟一新娘親說我們的事呀?我這幾不知是太累了還是怎麽了,總覺身子不對勁,你說我會不會有了,要是我真的有了她的孩子該怎麽辦?”聽他說到這裏王清全身一顫。弟弟說的正是她所想,近日他也正感覺自己身子有些不大對勁,只是沒空理會。這樣一想還真有可能,算算日子離上次那日也就一個多月了。看來過幾日是要去特地拜訪一下伯母了。只聽王鮮又道:“哥你說我們要不要先跟一新說明我們的真實身份呀?還有,要是她父母不同意怎麽辦?”一連幾個問題問得王清心裏也很沒底,畢竟自己二人在一新并不知道他們身份的情況下,又喝醉了發生了那種關系。又聽王鮮道:“一新,我到是不擔心,她是一個有責任心的人,要知道了一定會取我們的,就怕她父母——”“好了,別說了,我過兩日閑些了就去找伯母說。”王鮮的話讓他有點心情煩亂,打斷了弟弟的話承若道。又出去叫了一個值班的夥計提一桶水到房裏來,二人關好門洗洗睡了。

本來這幾日白天都要來幫忙的狐定泯,今卻沒有來,直到天黑店裏快打烊了,才見她郁郁而至。拉了二人到他們的後院裏,又要一鍋火鍋和一些酒要二人陪她一醉方休,說她攤上大事了,心裏郁悶憋屈,要喝酒解悶。在二人的一再追問下她才娓娓道來。原來今天上午她們府裏來聖旨了,要讓她父母帶她進王都面聖,不得違抗。聖旨裏說要她父親兌現承若,原來父親給她定了一娃娃親,與她父親交換信物不是別人正是如今的皇帝陛下。你說她能不郁悶嗎!她喜歡的是她的師哥。又聽一新說她與她的師哥在一個夜晚誤食了淫蛇湯已經發生了那種關系了,你說我還能嫁給別人嗎?一新只顧自己叨叨卻沒見王清和王鮮此時已經石化了。自己說了一會兒見她二人沒接腔,待她朝二人看去,卻見二人具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過去拉着二人道:“你們怎麽了,也在替我難過嗎?”卻不想她這一拉一搖二人同時朝後仰倒,一新大驚,一手撈住一個,她二人竟然同時暈倒了。

☆、三十自可悲可嘆單相思 教人看了只笑癡

三十自可悲可嘆單相思 教人看了只笑癡

小心扶着二人到床上躺下,再替她們把脈。這脈一把之下狐定泯大驚。她二人竟然懷孕了,這脈像又好生奇怪,具體是哪裏奇怪卻一時又說不清楚,嘆了口氣,只怪自己學藝不精見的病例又少,且先不管這些只知這二人身體并無大礙,只是因懷孕再加最近有些累,剛才聽了自己訴苦,可能也擔心着急,故要不而暈倒吧!就算有很多疑問也只能等他們醒來再問,因此也沒細想給她們開了個養胎調補的方子自己親自給她們抓藥去。為她二人聲謄着想暫時最好不要讓第二人知道為好。

待她走了一會兒王鮮便醒了過了,轉頭見哥哥躺在身邊,一把搖醒哥哥帶着哭腔急道:“哥!這可怎麽辦!怎麽辦!她要到宮裏去了!我們怎麽辦!要不我馬上告訴她!然後我們私奔!我們跑得遠遠的!就我們三個,還有我們的孩子一起!永遠一起!”他再也說不下去了,見王清已淚如泉湧哽咽道:“鮮兒!你想得太天真了,且不管她願不願跟我們浪跡天崖,她要走了她的家人怎麽辦,抗旨不尊是抄家滅族的大罪!她若真跟我們走了這一輩子能心安嗎?況且天下雖大,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我們又能逃到哪裏呢?她也不是不負責任薄情寡義之人,讓她不顧家人的死活自己逃跑的事,她是做不出來的。就算她真這樣做了,這樣的人還值得我們托付終身嗎?”“那你說我們怎麽辦……”王鮮話沒說完隐約聽外面狐定泯吩咐小二道:“麻煩把這藥拿去煎好,等下給你們東家端來。”

狐定泯進屋見二人醒來,走到床前坐下拉着二人的手沉重的道:“你們懷孕了!”見二人果然一臉驚懼又放柔了聲音道:“告訴我孩子的父親是誰?我一定會給你二人主持公道,讓那男人負責!”卻見二人只搖頭不語,并不想告訴真像特別是王鮮那幽怨的眼神讓人難受好像是我狐定泯幹的壞事似的。搖了搖頭狐定泯又道:“你們實在不願說就不說吧!那這孩子你們要嗎?如果哪人不值得你們托付終身,我建議最好不要這孩子……”“不,要,我要這個孩子”王清急道,王鮮卻道:“不!我要留下這個孩子!你怎這麽狠心……”王清趕緊打斷弟弟的話道:“新!我們要這孩子!孩子的父親——是我們,母親也是我們!求你不要再問,也不要再追究了好嗎!你說過的我們是一家人,我要這孩子,你也要像我們一樣愛這孩子好嗎?”“為什麽?”你不想與他成親嗎?不想給孩子一個完整的家嗎?孩子需要父親的!”狐定泯很是不解。“現在需要母親。”王鮮道。狐定泯只當她在說氣話道:“你們難到想做單身母親嗎?你們知道這有多難嗎?如果這個男人不能與你們成親,那這孩子對你們來說就是拖累,它會拖累你們一輩子的。這個男人不能與你們成親為什麽還對你們這樣,他是到底是誰值得你們這樣維護,你們放心我不會殺他的,我只會要他對你們負責。我心裏很疑惑這一路上你們大多是跟我一起的沒見你們跟別的男人接處呀?除了我哥哥,咦!不會是我哥哥幹的吧!你們放心若是人他,我會幫你們成為我嫂子的,你們不必擔心的——”“不是,不是你哥哥,求你別亂猜了給我們留點自尊好嗎?”話說到這個份上了狐定泯雖心裏有一萬個疑惑也只得住口了,嘆了口氣道:“既然你們執意要這樣我也沒什麽好說的了,不過只你們有什麽困難請第一個想到我。在這裏只要有我就不會讓你們吃苦,唉!你說你們好好的侯府千金不做,來這裏報什麽恩嘛!我做那一點點事不值得你們這樣的,現在搞成這樣你們這一輩還怎麽嫁人呢!這樣反而讓我感覺像是我害了你們了,我心裏怎麽過意得去嘛!”聽她越說越難過,又兀自自責王清心裏一陣心疼道:“一新別再自責了,來陪你是我們自願的,我們以後也不嫁人,你到那裏我們就到那裏,你說過的我們是一家人,有你照顧我們我還擔心什麽!你要去皇宮我們就陪你去,不能跟你進宮我們就在宮外像這裏一樣開一家店,你随時可以出宮來看我們,你說這樣好嗎!”一說到這個狐定泯又愁了道:“唉!我與師兄算是沒戲了,為了家人,我不能太自私,必須做出正确的選擇,抗旨不尊是抄家滅族的大罪我不能不顧家人的死活,當權者就是好哇!可以掌控它人的生死幸福,他日我要掌了權首先便是不準天下父母給兒女定娃娃親,盲婚啞嫁害死人。不說這個了,既然你們不說我也不問了,好吧!你們要做單身母親,做為好姐妹我陪你們,你們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我做她們的幹媽吧!我們一起照顧他們,不過我還是有些不解,怎麽你們兩個都懷孕了的,而且日子都一樣的,難到你們兩個都同時——”“一新求你別亂猜了好嗎!”見王清那樣懇求,眼神哀怨狐定泯只得将心裏的疑惑再次壓下。安撫好王家二人狐定泯郁郁的回到了家裏,不得不向命運妥協,給大師兄蕭壁寫了封絕情信以訴清自己的萬般不得已。說明了自己是不願意做這什麽皇子妃的,什麽皇子太子都是被皇帝養成太監的兒子,什麽皇帝都是毀掉後宮三千佳麗幸福的地主老財,她是壓根兒就不想進什麽皇宮,但為了家人族人不得不做出這樣的選擇。讓大師兄放心吧,我會永遠把你放在心底的雲雲。

最近狐定泯感覺事情有點多,王家二人的事,自己的事,這還不算,她撿的丫鬟樂平跟她哥哥又來事了,兩人真對上眼了,趕在全家上王都之前在父母面前坦白了。她們父母都不是迂腐之人,也沒有因樂平是丫鬟就看不起她,反而覺得這孩子功夫好,長得美,又會讀書識字的挺好,可卻也沒立即答應,只道定破只是個秀才,還要跟父母一起上王都以便幾個月後考舉人,考進士,等考中了進士再說。但也沒有不讓二人繼續好。

王家兩兄弟為了兩個月後跟狐定泯她們一同進王都,找了兩個可靠的人培養起來好替他們料理這裏生意,二人打定了主意死都要離她最近,那怕她要嫁進宮了也要跟着她,到時二人生了孩子後說不定還可以進宮裏去與她還在一起。真是問世間情為何物,只教人生死相許。可悲可嘆單相思,教人看了只笑癡!在外人看來不可思意的事,他二人卻做得心甘情願,無怨無悔。也只有這個年齡的孩子對待自己的感情才是最純最真的,也是最不顧一切的。你即便是那火,我也願做那撲火的蛾,用你的熱度燃燒了我!在別人看來我是多麽的可悲可憐,可我卻致死都幸福着!

想到二人懷孕了還要跟着她一起颠簸,狐定泯又不得不在那馬車上下些功夫了。有了上次的經驗這回容易多了,為了這個她們又以王家二人的名義做起了新式馬車的生意,這次首先就做了五十輛。車做好後便請了全城有頭有臉的有錢的人來試乘新車。試後的效果可想而知,除了留下五輛自家用的外其餘的一天之內便售空。這也讓她們看到了進王都後發財的一條新路子。王清和王鮮二人要坐的馬車,比上次的又多了一些新設計。整個車廂上做了一層類似前世的彈簧床墊的東西,車窗用破哥最近搞的一種仿玻璃,之所以說是仿玻璃是因為與前世二人見過的玻璃差太遠了不夠透明,綠瑩瑩的,弄了幾塊厚實的做車窗了。又用沙模具倒灌了一些稀奇古怪的小玩具本來他還在繼續改進的,但父母見他就快要考試了卻不看書,整日搞這些經商的玩意兒,便不準他搞了。讓他錯失了在瀛洲城發財的機會。但父母對奸夫妹妹卻沒怎麽管束她,任她與王家姐妹折騰。因此這個便宜又被狐定泯撿去了,又挂了王清的名請人開起了琉璃廠,還請人将廠區重重把守,說是保密技術,一個月不到便賺得盆滿缽滿,這讓破哥很是不平衡,最後找妹妹要了兩成的幹股才罷休。為什麽要挂王清的名呢?因為當官的包括家裏的至親是不準經商的,所以只好挂他人的名。

而狐定破呢心裏再不願意卻還是不得不收起了玩耍的心思,整日在書房裏念他的四書王經了。還跟妹妹要去了樂平伺候他。對此狐定泯也只好成人之美了,樂平在她這裏可從來沒做好一個當丫鬟的本職工作,十回有八回都沒見着她,現在他兩的熱呼勁兒,就差沒睡在一起了。狐定泯還真擔心他兩什麽時候會不會搞出人命來。她在心裏壞壞的想。可她卻不知道真正搞出人命的是自己。可一想到自己的事情她又心情郁悶了,人家破哥都名花有主了,自己與大師兄以後卻是要孔雀東南飛了。

她在這裏愁苦郁悶,但王都的蕭壁也就是現在改回原名的蕭唐卻看着師妹的信一會兒傻樂一會兒又很錯愕,師妹怎麽能這樣說我呢,還呀!還說父皇的不是,遂自言自語道:“這可千萬不能讓父皇知道,不然就慘了!”可他剛說完但從身後傳來父皇陰陰的聲音:“什麽不讓我知道呀?怎麽為慘了?”蕭唐頓時汗毛倒豎心道:“師妹呀!這回真慘了!”

☆、三十四章出家便要多念經 斬草定要除其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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