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妹妹就是妻子呀^_^

第19章  妹妹就是妻子呀^_^

今晚的風有些大, 陽臺門關上後,能聽到大風刮蹭建築物的摩擦聲,像咆哮像嗚咽。

但屋內安靜得出奇。

袁清悅話剛說完, 她的指尖朝着唐周恒的方向愈發靠近,直至指甲輕輕地落在他的睡衣襯衫上。

指尖下意識地向下戳了戳,睡衣柔軟的布料覆蓋的肌肉被戳出了個小凹陷。

唐周恒靠在沙發的靠背上, 被袁清悅禁锢得無法動彈。

袁清悅抱着唐周恒的時候,會習慣性直接将自己身體的全部重量都壓在他的身上。

她有些喜歡躺在他身上的感覺,大概是體型差和他一身肌肉的緣故,能讓袁清悅舒舒服服地躺下。

但身體上的舒适感袁清悅是能感覺到,所以袁清悅知道自己喜歡吃飯睡覺, 喜歡聞到香味的感覺,喜歡被柔軟溫和的東西包裹住的感覺。

“嗯?”

袁清悅見唐周恒一直沒說話,目光從他的胸膛上擡起,與他對視。

還沒等唐周恒給她答複, 袁清悅倒是又直接低下頭埋到了他的胸膛上。

反正唐周恒從來都是無條件滿足她的要求, 他怎麽可能會不答應。

“好……小悅想怎麽來就怎麽來吧。”

果不其然,如袁清悅所想的那樣, 唐周恒給出了肯定的答複。

她以後安撫他肌膚饑渴的時候就可以直接将腦袋埋到他的胸肌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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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袁清悅悶悶地應了一聲,自言自語道:“香香的。”

她一只手摁着唐周恒的肩頭,一只手撐在他的腹部上, 繼續往他身上吸。

而唐周恒的掌心貼到她的後背上,防止她不小心從自己身上失力滾下去。

他晚上才洗過澡, 身上那陣屬于沐浴露的味道沖入袁清悅的鼻腔。

他們用的是同一款沐浴露。

但袁清悅總覺得聞到的香味與自己洗完澡後的又有些不一樣。

她嗅了嗅,鼻尖無法克制地左右蹭了蹭。

只是袁清悅吸着吸着突然聽見唐周恒喘了一聲, 他的掌心下意識地貼到她的頭頂上。

但他沒有用力把她推開,只是輕輕地将手搭在她的發頂。

“小悅, 輕,輕一點。”唐周恒說完後抿緊了嘴唇。

袁清悅将腦袋從他的胸膛上擡起,有些困倦的眼睛下意識地眨了眨,面無表情一字一頓道:“哥,對不起,我剛剛弄疼你了嗎?”

唐周恒微微張開嘴唇,低聲笑了笑。

袁清悅平時的力氣确實很大,她以前的朋友還叫她怪力少女。

但她只是抱着他聞聞味道的力氣能大到哪裏去,遠遠不至于讓他覺得她撞得他胸疼……

只是她的動作幅度有些大,剛剛不小心隔着睡衣碰到了他的乳.頭。

這是性.敏感帶,無論男女,胸部都很敏感,別除了自己之外的人碰到了,總會覺得有些難受。

唐周恒無法直視袁清悅這樣直白又單純的目光,他側頭避開她的目光,又微乎其微地點了點頭,“嗯。”

他撒謊了,這事有些難和袁清悅直截了當地說明白,那還不如順着她的意思說,“不過沒事的,小悅,你怎麽舒服怎麽來。”

“那我輕一點。”

袁清悅其實已經聞夠味道了,至少她的心理和身體已經得到滿足了。

她便索性直接将頭垂在唐周恒的胸膛上,沒有再亂動。

攀在他肩上的手繞到他的腰上圈住他。

客廳裏突然被寂靜填滿,安靜得他們似乎能聽見對方的呼吸聲。

袁清悅找了個枕着腦袋最舒服的位置,就這樣安安靜靜地靠在他的身上。

觸手從身後伸出,将她的睡衣掀開一小片,柔軟微涼的觸手貼着袁清悅的手臂,一齊繞在唐周恒的腰身上。

咚咚咚……袁清悅的左耳貼在他的左胸上,感受到心髒的律動像擊鼓似的。

她數了數,發現唐周恒現在的心率好像有些不太對勁,“哥,你心跳好像有點快。”

“是嗎?”唐周恒手臂蓋住她背後裸露的那一片肌膚,“可能肌膚饑渴症的緣故。”

“哦,有可能。”袁清悅手輕輕地拍了拍唐周恒的背,“哥,這樣抱着你會不會舒服一些,沒有再感覺到沒有接受到觸摸的難受吧?”

“嗯,小悅,你就這樣抱着我就好,只用抱着我就足夠了。”唐周恒低下頭,下巴正巧抵在她的頭頂。

随後他輕輕地依偎了上去。

袁清悅忍不住打了個哈欠,在他溫暖又馨香的懷抱裏,很難不犯困。

正當她準備閉上眼時,袁清悅突然想起一件事來。

“對了,哥,我今天白天的時候好像聽到叔叔嬸嬸聯系你了,他們最近要休假了嗎?”

袁清悅口裏的叔叔阿姨是唐周恒法律意義上的養父母。

袁思雲一直叫他們叔叔嬸嬸,所以袁清悅也跟着這樣叫。

唐哲彥和周瓊思的工作內容和國家研究的一些秘密計劃有關,雖然平時聯系不上人,但每年他們都會放幾次為期兩三周的長假休息。

他們一般會選擇回家,和唐周恒他們敘敘舊,在家休息兩天之後就去季晖名下的度假村旅游游玩。

休完假期就又回到工作的秘密基地,畢竟五十多歲,正是闖的年紀!

養父母向來是來無影去無蹤,就連唐周恒也不清楚養父母工作的地點具體在哪,哪怕他自己也是吃公家飯的科研從事者。

所以每次父母回家,他不會提及養父母的工作,只會和他們聊些家常話。

“嗯,大概下周就回pax市。”

唐家的本家也在pax市,不過距離袁清悅現在為了工作添置的小房子有些遠。

“那我們最近幾天要買點生活用品或者吃的東西嗎,叔叔嬸嬸家裏好久沒住過人了。”

唐周恒本想說不用,像這些生活瑣碎的事其實都不需要他們自己親力親為,直接聯系管家幫忙添置更方便。

但他頓了頓,意識到自己和袁清悅除了去醫院有一起出過門,已經很久沒有出門逛過街了。

于是唐周恒點了點頭,“好,過兩天再說吧,他們估計下周周末才回家,今天才周二。”

他的指尖勾着袁清悅的頭發在玩,無意識地将她的長發繞在自己的手上。

袁清悅的頭發留得有些長,卷起的長發耷拉在她的背後,像一匹灰黑色的綢緞。

她從小頭發發質就很好,不過後來過了段有些艱苦的生活,頭發變得毛毛躁躁的。現在的頭發還是被媽媽給重新養好的。

袁清悅的眼瞳和頭發天生就是灰黑色的,在同種族人群裏有些少見,但又很襯她這個人。

“嗯。”袁清悅悠悠地應了一聲,臉蛋又下意識地蹭了蹭唐周恒的胸肌。

軟軟的,真舒服。

大概是因為太過舒服了,袁清悅趴着忍不住閉上了眼睛,結果眼睛一閉就沒有再睜開。

她睡着了。

現在的袁清悅睡眠質量好到甚至不用唐周恒給她講故事,也能馬上睡着。

唐周恒很快就意識到袁清悅睡着了。

每次袁清悅一睡着,她的觸手就像待機了一樣,立馬松開力氣蜷縮藏起。

就連連接觸手的那處肌膚也恢複平常,像是她壓根就沒有長過觸手那樣。

他低下頭,将蓋住她臉的長發撥開,指尖又撫摸到她右臉的頰邊痣上。

這顆痣從她小時候就有了。

看見這顆痣,他總有一種想親吻上去的沖動。

但他總不能做得太過分,就算再怎麽貪心,再怎麽有人類的劣根性,他到底還是沒有親上去。

或許唐周恒只是在等待,等待着某一天能光明正大地親吻到這個部位。

“小悅,晚安哦。”他輕輕地笑着,又摸了摸那顆痣。

……

由于袁清悅因為關在家裏實在是太悶了,第二天一早她就和唐周恒一起去逛逛公園,順便去商場給唐周恒養父母買點生活用品。

今天的風依舊有些大,昨晚的風将樹葉肆虐了一地。

袁清悅腳踩着樹葉,咔哧作響的樹葉讓她意識到秋天好像已經來了。

“哥,我們家裏的沐浴露是不是也要用完了。”

“好像是的,那等會順便買點。”

袁清悅和他近乎手臂貼着手臂地并排行走。

她忽地停下腳步,好像看見有些眼熟的身影。

“怎麽了小悅?”

袁清悅扯了扯唐周恒的衣袖,“哥,我好像看見丁琳瑜了。”

她快步往拐角處走去,朝着前面那人喚了一聲,“琳瑜。”

唐周恒緊跟其後。

只見丁琳瑜和她手上牽着的一只薩摩耶一起回了頭,“诶,好巧!”

這還是丁琳瑜在袁清悅被病毒感染之後第一次見她。

“清悅,你現在身體還好吧?”

“沒事,不怎麽影響日常生活。”袁清悅又揚起那個設定好的最标準的微笑。

“幾個月沒見,怎麽這麽大一只了?”袁清悅蹲下來,“雪球送去寵物店洗澡,豈不是要按超級大胖狗算?”

“嗯,它确實有點太大只,但是不是很胖啦。”丁琳瑜上前裝模作樣地捂住雪球的耳朵,“雪球才不胖呢。”

“好可愛。”袁清悅眯了眯眼睛,雖然臉上的表情依舊一副淡得像白開水的模樣。

但她的雙手已經忍不住摸了摸狗狗的毛毛。

這只小狗是袁清悅和丁琳瑜有一天因為處理工作加班到晚上,準備回家時在路上撿到的。

雖然受了傷但好在身體沒有別的問題。

就被丁琳瑜收養了,取名叫雪球,因為它是一只白白毛茸茸的薩摩耶。

雪球還記得袁清悅的味道,見到袁清悅尾巴就搖啊搖的。感覺尾巴上的毛毛都要被搖掉了,一邊搖一邊轉圈,想要袁清悅用力摸摸它。

它前一陣才送去寵物店洗過澡,身上的毛白乎乎的,又白又胖,真配得上它雪球的名字。

“雪球,快叫幹媽。”

因為雪球是袁清悅和丁琳瑜一起撿到的,丁琳瑜對着雪球自稱媽媽,那袁清悅理所當然成為了它的幹媽。

雪球看起來笑呵呵笨笨的,但怪聰明的,聽到丁琳瑜的話後,朝着袁清悅小聲地汪汪了兩聲。

這兩聲還和一般的汪汪聲有些不一樣,有點像嗚嗚兩聲,還帶了點啊的聲調,聽起來是“嗚啊嗚啊”的聲音。

還真的有點像在叫媽媽。

袁清悅又摸了摸雪球的毛毛,“你什麽時候教會它這個的?”

丁琳瑜搖搖頭,“我也不知道啊,它莫名其妙自己學會的。”

袁清悅感覺有些新奇,她站起身,将身後的唐周恒扯到小狗面前,她指着他,朝小狗問:“雪球,這是幹舅舅,你會叫舅舅嗎?”

雪球呆呆地看着唐周恒,歪了歪腦袋,嗚嗚了兩聲。

唐周恒怔愣了一瞬,很快又對着雪球溫和地笑了笑……

雪球愛鬧騰,很快拉着丁琳瑜繼續跑酷去了。

唐周恒和袁清悅依舊肩并肩地走在公園裏,鞋底碾壓過樹葉發出沙沙聲

“小悅,你剛剛,為什麽讓小狗叫我幹舅舅?”

袁清悅擡頭,眨眨眼,“我是雪球幹媽,你是我哥,那不就是小狗幹舅?”

“那小狗還能叫你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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