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威武将軍的逃跑男妻10
第49章 威武将軍的逃跑男妻10
他慢慢踱步出了亭子,團崽在邊上急的要命,見他出來,慌忙迎了上去。
“少爺,您怎麽濕漉漉的?出了什麽事,我剛才怎麽見将軍氣沖沖來了?”
今天太陽很暖,曬在身上,即便是渾身濡濕也不覺着冷。
顧小樓打了個哈欠,看了一眼焦急萬分的團崽,滿腹的疑慮也只能找他問問了。
“團崽,你這大将軍要相貌有相貌,要能耐有能耐,我之前為什麽瞧不上他天天作死,還幹出為了跟人私奔不惜假死的事來?”
團崽只覺着自打少爺這次回來,就變得奇奇怪怪的,雖然現在比之前好些,但總感覺哪裏不對勁。
“少爺您之前說,說……說将軍兇巴巴的看着害怕,還說門第有別,而且成婚不是你和将軍的本意,不想苦了自己,也不想苦了人家。”
看來之前只是蠢,不是壞,還有的救。
“兇巴巴?兇嗎?我現在瞧着挺順眼的,以後可得抓牢了,窦淵這樣的撒出去多搶手。今天有楚钰,明兒個還指不定有什麽人争搶呢。”
團崽:……
“我得快些回去,剛才窦淵跳了池塘,趕緊給他熬碗姜糖水灌進去,回頭着了涼發了燒可不好。”
團崽聽聞,臉色大變,挨着顧小樓極近了,附耳過來,用只有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問:“少爺,您親自熬……您不會是想給将軍下毒吧?”
顧小樓扭臉看他,這說的是什麽話,自己難道就不能幹點體貼的事嗎?
幸虧他從小過過苦日子,會燒鍋爐,簡單換了身幹衣服,鍋上做水,熬了大半鍋姜糖茶,裝在保溫的瓦罐裏端好,由着團崽兒帶路,往窦淵書房去。
此時,某個昨晚上受了挫折的将軍大人正反着一本畫冊埋頭苦讀,臉上的表情幾近猙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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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這樣,這樣然後這樣……
娘嘞!原來還能這樣……
正當将軍大人看的面紅耳赤之時,門外忽然傳來了三聲敲門聲。
這要是讓人知道,青天白日朗朗乾坤,窦将軍窩在書房之中,看一些有辱斯文不堪入目的畫冊,傳出去他還怎麽見人!
男子漢大丈夫也是要臉的啊!
趕緊手忙腳亂的把畫冊藏好,清了清嗓子道:“進來”。
顧小樓聞聲,抱着瓦罐進了房。
他換了身月白色的素淨衣裳,這個顏色的很襯他,瞧着比平日裏順眼的多。
窦淵見了他,下意識用腳把塞進桌子底下的畫冊藏的更嚴實了些,“你來做什麽?”
“來給你送點姜茶。”
顧小樓說着,徑自落了坐,把懷裏的瓦罐放在桌上,燙了杯子,給窦淵倒了一杯。
“趁熱喝,驅驅寒。”
窦淵可從未曾見過顧小樓什麽時候對他這樣好過,眉目之間閃過探究的神色,看着那冒着熱氣的姜糖茶,未曾過去接。
顧小樓瞧他這般,心裏不禁有些感慨,這都是什麽事。
“你不會以為我給你下毒了吧?”
從前的顧小樓到底是什麽人品啊!
“我先喝給你看。”
窦淵見他端起了杯子,快步走了過去,搶了過來,“不用,我喝。”
說罷,一口悶了一杯姜茶,又自己端着瓦罐,一杯杯的倒,一杯杯的喝。
顧小樓坐在邊上瞧着,這眉毛眼,喝東西時的神态,還是他們家的小土豆呀。
往後時日還長,慢慢解了跟窦淵的心結也就是了。
也不知道這究竟是個什麽朝代,還能娶男妻。不過也不打緊,好在他們現在已經是夫妻了,不用廢那麽多的周折。
窦淵喝完了一小罐姜糖茶,額頭上發了一層細汗。渾身暖烘烘的,不住的往外散發着熱乎氣。
“那行,你喝完了,先忙吧,我回去了。”
顧小樓起身往外走,手剛摸到門,忽然被人拉住,不由分說的摁在了門上。
愛的壁咚是美好的,可被人捉小偷似得摁住手,把臉抵在門板上,實在也不舒坦。
“你幹什麽?”
窦淵的臉就在切近,呼出的氣息從顧小樓的後腦勺往前冒讓人不住的打激靈。
“你還是下藥了。”
顧小樓:???“我沒有!”
手腕子被扭的生疼,臉也硌得生疼,顧小樓那叫一個委屈,明明自己只是來送姜茶,一番好心,憑什麽要受這樣的委屈。
忽的身後頭的人整個湊了過來,只隔着輕薄的衣衫,整個貼在了他的脊背上。
靠!這顆土豆是被燙熟了嗎?
“這麽等不及,非要給我下藥?”他說着,手指繞上了顧小樓的衣帶,使勁一扯,好好的一件衣裳,當即便陣亡了。
顧小樓:“怪我,我就多餘過來。”
熱的火急火燎的将軍大人可不聽他狡辯,把人扛着,扔到了書房裏間屋的一張小塌上,栖身壓了下去。
“嘶……你能不能輕點放,我快要被你摔散架了!”
窦淵根本不聽他的解釋,渾身燥熱的厲害,又見眉目嗔怪含情的顧小樓實在勾人,仗着自己在畫冊上學了些手段,當即吻上了那張總有一百個道理的嘴。
甜的~
是糖水的味道,還很軟……
明明這樣軟的嘴,怎麽會是讓人覺着酥酥麻麻的呢?跟長了針似得。
卻又有種很特別的吸引力,舍不得放,只想一嘗再嘗。
窦淵只覺着自己的腦瓜子嗡嗡作響,這完全不是昨晚上他把顧小樓摁在床上的感覺。
肯定是他給自己下藥了,還是很厲害的藥,這才讓自己變得這樣奇怪,奇怪的難以自持,只想,只想把懷裏的人生吞活剝了,渾身上下的每塊肉都嘗嘗。
“唔……你,你咬到我了……”
對方從鼻息裏洩露出來的幾聲溫軟的聲音,聽的窦淵上頭。
男子漢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馬難追。他昨夜剛說過,等顧小樓給他生個孩子,就随了他的意放他走,可現在他突然想反悔了。
他堂堂正正明媒正娶的夫人,憑什麽放開他。
衣裳一件件落了地,顧小樓又變成了光溜溜的一個,好歹這次不只是他一個人光溜溜,窦淵渾身上下也沒剩下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