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威武将軍的逃跑男妻11
第50章 威武将軍的逃跑男妻11
這個時候也實在沒什麽好說的閑話了。
顧小樓不是個随便的人,自己跟窦淵都認識這麽久了,中間雖然發生了些奇奇怪怪的東西,但顧小樓還是顧小樓,窦淵還是窦淵。
長發的小土豆可真好看,更襯托着他膚白貌美,眉目精致。
唇齒間磕磕絆絆的吻變得纏綿起來,這種東西無師自通,心思若到了,是不必學習的,一點點品嘗對方的味道,勾連纏綿,是掠奪,也是奉獻。
手指滑過全身上下的每一寸,所到之處皆是極其了一層酥麻,像是被電到一樣。
顧小樓很乖順,這想的很明白,這本來就是他的小土豆,無論周圍環境變得多奇怪,有多少個湊上來貪圖他們家窦淵美色的,都不過是過客而已。
他的就是他的,不是他的她不要,是他的誰也不能搶。
勾着窦淵的脖子攀了上去,看着那雙着了火一樣的眼睛,嘴角擎着笑,湊過去抱着窦淵的臉親了一口。
這一下可了不得,不知道是動了這小土豆身上的哪個開關,還是怎麽回事,不由分說的把他摁了下去,随手翻出一盒冬日裏的擦手油,打開了蓋子。
顧小樓眼皮子一跳,上兩次都弄了一半,這回終于真刀真槍的來了。
擦手油裝在小鐵盒裏,不是姑娘用的有濃濃的香味,而是帶着一點很淡的草藥味,聞在鼻息之間帶着一點奇特的清新。
窦淵學着畫冊裏的樣子,挖了一大塊,擡起顧小樓的腿,仔仔細細的抹了一遍。
躺在床上的人紅着臉緊閉着眼睛,渾身輕顫着,似乎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巴,怕發出什麽奇怪的聲音,随便扯了擱在邊上窦淵的一件衣服的一角叼在了嘴裏。
有決心是一回事,實戰又是另一回事,他果然還是太年輕,實在不是那歷經百戰的老司機,慌是真慌。
窦淵見他這般,眼前一陣發熱,只覺着自己渾身上下燒的更厲害,像是平白被在幹柴烈火上澆上了一股熱油,要把他燒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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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有把點火的人吃掉,擠出水來,才能滅火。
窦淵看着渾身泛粉,緊張的輕顫的人吞了口口水,喉嚨依然幹澀沙啞,仔細伸出了手指,做了先行兵。
“唔……”
顧小樓從前跟窦淵也幹過某些不可言說的事,只是什麽時候也沒這樣上真招過。
他眼圈有些紅,倒不是疼,又漲又奇怪。
明明他之前是喜歡小姑娘的,怎麽就一步步淪落到這地步了呢?
好在是他喜歡的小土豆,倒也不覺着屈辱。
顧小樓是個沒什麽志向,又随遇而安的人,把他扔在什麽地lan.方,他都可以。
只因着沒什麽人可惦念,沒什麽人因為他在原來的世界失蹤了難過傷心,他像是一根小草,世上多他一個不多,少他一個不少,可他也希望有一個,可以捆綁在一起的人,天下海角也好,地獄天堂也罷,總能陪着他,念着他。
“你……你幹什麽!”
這個他心心念念的小土豆,此刻拿着兇器要捅他。
顧小樓吓的一個激靈,差點坐了起來。
窦淵臉色微紅,他都照着畫冊做了,顧小樓一直很順從,怎麽突然間掙紮了起來?
“咳,可……可以了,書上說,兩根手指之後就可以了。”
顧小樓:……他從昨晚上到現在果然是去研究那些書去了。
“但……但是,你得學會變通,你看看你自己的尺寸,你覺着合适嗎?”
他的臉像是熟透的番茄,磕磕絆絆的說了一通,實在覺着臉面上過不去,只好拉過自己剛才咬過的那件衣服,遮住了臉,把自己藏了起來。
某個反應過來的将軍大人,使壞的給他把臉上蓋着的衣服扯了,逼着他把紅豔滾燙的臉露了出來。
又活學活用的繼續加碼,奇怪的感覺簡直讓顧小樓有些撐不住。
一想起自己嘗過的東西,為了自己的健康考慮,只得忍了下來。
等一杆進洞,他感覺自己可能變成了一個漏電的插線板,整個都要壞掉了。
窦淵碰哪哪漏電,簡直停不下來。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天賦異禀,竟然沒有想象中疼,那點子微乎其微的痛感,比起更讓他受不住的麻癢簡直可以忽略不計。
太要命了!
“唔……”
緊緊抓住身下的被褥,實在不知道這到底癢還是麻,是想要還是不想要,太特別了,跟他想想中完全不一樣。
“窦淵,窦淵……”
顧小樓大口喘着氣,眼角挂着一點不知道生理淚水勾住了他。
窦淵忍的辛苦,之前只聽人說,魚水之歡是快樂事,卻不曾有人說過,這事情快樂是快樂,卻也要辛苦忍着。
“我在。”
附身下去吻了吻顧小樓的額頭,在緊窄的洞天福地裏,殺出一條血路來。
“小樓,顧小樓!”
“嗯啊……別,別,唔……”
窦淵紅着眼,對着敵人的軟肋進攻,多年征戰沙場的經驗告訴他,絕對不能婦人之仁心慈手軟,要一擊即中,把敵人打怕了,以後他就再也不敢造次了。
天知道這位将軍是如何把領兵打仗和睡媳婦兩件事聯系到一起去的。
不過興許這兩件事确實是那麽一點相通的。
戰場上窦将軍能把敵人打的屁股尿流,此刻他也能把顧小樓欺負的哭哭啼啼,所有該“流眼淚”的地方都止不住。
即便是哭着求他也不能放手,只要一松口,自己就變成了一個能讨價還價的人,日後還如何能樹立自己的。
就得一次讓他知道怕了,吃一塹長一智。
當将軍的人就是不一樣,說服自己的功夫也是一流的,至于他是真想樹立,還是色令智昏,因為自家夫人太美味根本停不下來,那就只有窦将軍自己知道。
顧小樓歡歡喜喜的上了床,怎麽沒想到,自己是哭着被做昏過去的,更沒想到又是哭着被做醒的!
是誰說的,沒有耕壞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窦淵這頭牛根本不累!
倒是他,感覺自己可能真的要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