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級級級級級級級級級級級級級級
第44章 級級級級級級級級級級級級級級
計劃第二步, 吃飯,這一步需要哨兵的協助,她翻了一下背包, 她帶的吃的所剩無幾,這裏也不是她的宿舍,沒有存糧。
她本來想出去看看, 但在床頭櫃上發現了個手搖鈴铛,它長得很貴,而且很像能搖來人的樣子。
卿鳶把它拿起來,試探地搖了搖。
聲音怪好聽的, 但是好小啊, 感覺都沒飄出這個房間。
應該不好用,卿鳶把鈴铛放回去,房間裏響起聲音:“向導小姐需要我做什麽?”
卿鳶環顧四周, 找喇叭在哪裏,沒找到, 她覺得對空氣說話有點怪,咳了咳:“我有點餓了。”
“好的,請稍等。”
卿鳶等了一會兒沒有聲音了,她又翻了翻背包,從裏面拿出戎予給她的娃娃,本來想放在床頭櫃上,可一看到它就會想到戎予接受治療的樣子, 感覺特別對不起娃娃純潔天真的眼神, 卿鳶猶豫了一下, 還是把娃娃拿了起來。
正要塞到背包裏,房間的門開了, 卿鳶一着急背包裏的東西差點都掉出來,她忙着往裏塞,直到來人快到她的面前,她才擡起頭,一擡頭,她整個人都呆滞了,手裏的娃娃掉到了地上。
玉京隊長穿的這是……?
挂脖旗袍,身體兩側是打開的,僅以交叉的細繩連在一起,對哨兵的長腿來說短了一些的裙擺側邊又開了個叉,這條旗袍的黑白配色,蕾絲配飾,和相當有标志性的外搭白色小圍裙都在宣告,這是一件仆人裙裝。
她是看懂這個衣服是什麽了,但她沒看懂哨兵沒什麽要穿着它,這也太……辣了。
這是卿鳶,一個不太習慣在現實裏看到男人穿裙子的女生,不帶任何龌龊想法,非常公平公正地給出的評價。
玉京隊長穿着作戰服,和戎予隊長他們站在一起的時候,會顯得身材比較清瘦,更偏向于高挑颀長的類型,當他穿着這種果露度比較高的服裝時,就會叫人看到這樣的印象有多錯。
他的肌肉不算突兀,但又比薄肌更有力量一些,手臂處清晰流暢的肌肉線條,加上肩寬腿長,比例完美的骨架,穿這種挂脖,露出雙肩的短旗袍簡直就是絕殺,身體兩側交叉的細帶更是點睛之筆,這種設計多少都有點示弱讨好的意味,可它們正好露出了哨兵漂亮的鯊魚線,為“柔軟”中添加了恰到好處的強勢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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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挂脖款旗袍的胸前是梯形的剪裁,加上側面打開,就會導致布料無法完全将哨兵鍛煉得度的胸肌遮掩起來。
半遮半露最為致命。
行走時才會從裙擺分叉露出的長腿也是同樣的道理,能看到他的腿上戴了腿環,哨兵的腿那麽好看,又直又長,還有着得度的肌肉,誰會不想看看上面箍着的環狀裝飾到底是什麽樣子,但根本沒機會細看,它就又被裙擺擋住了。
他看到了卿鳶掉在腳邊的娃娃,把托盤換到一只手上,蹲下身,将那個娃娃撿起來,擡手遞給卿鳶。
哨兵很顯然是第一次穿裙子,雖然它不能引起他的神情變化,但他确實不知道穿裙子時應該怎麽蹲。
卿鳶的眼睛也随着被緊繃起的大腿肌肉撐得快要裂開的裙擺睜大了,原來他戴的是一條皮質,中間穿着一顆心形金屬環的腿箍,彈性有限的禁锢微微陷進哨兵的皮肉。
這個腿環的樣式和玉京隊長的形象有些反差。
不對,他穿的這身就和他很有反差了,卿鳶擡起眼,看向哨兵,他的眉眼平靜得好像這套就是他的原始皮膚一樣。
反倒是她不好意思問了:“玉京隊長,你,你為什麽要穿成這樣啊?”是什麽癖好嗎?
“向導小姐不喜歡嗎?”玉京看了看自己,豎瞳對向臉頰紅紅的向導,“您的味道告訴我,您會喜歡這樣的我。”
她是挺喜歡的,甚至有種打開新世界大門,讓她對男人穿裙子,劃掉,是身材好的帥哥穿裙子的接受度高了不少。
卿鳶剛要點頭,及時頓住。
等一下,這怎麽成她的癖好了?
她的味道告訴他的?味道怎麽可能告訴人這些東西?
“您可以把我想象成一種智能程序,當您在我的腺體裏輸入了你的氣味之後,只要聞到您的氣味,我的身體會自動計算出自己應該做什麽,會更好地服侍您。當然,計算也會出錯,可能要辛苦向導小姐進行校正。”玉京雖然換了衣服,但覆面和手套還都在,裹着膠皮的長指放在衣領的搭扣處,擡起手臂的動作讓他身體兩側的肌肉輪廓更深,只是很快就被落下來的銀發遮住了,他有點偏陰濕風格的聲音,在此刻誘惑到了極致,“如果您說不喜歡,那我現在就脫掉。”
“不不不,我喜歡的。”卿鳶算是明白了,蛇族哨兵隊長不僅有這樣特別的身體機制,而且沒什麽羞恥心。
或者說,他覺得這個時候,不應該有羞恥心。
他把照顧她當做了一個任務,一份工作,不會在其中投入太多的私人情緒。
“玉京隊長你快站起來吧。”
“可是,向導小姐的味道告訴我,您好像很滿意我這樣。”豎瞳看着她,沒有人類的情緒,卻無比勾人,他的膝蓋分開,向下幾乎落在地面上,聲音極輕,“這樣。”
卿鳶看了一眼,嗯……
她前世确實很喜歡看男主播分退西裝跪的視頻,雖然不會主動搜,但刷都刷到了,肯定會多停留一會兒的。
軟件太懂她,後來一直給她推同款,應該不是她的錯。
她藏了那麽久的小愛好都被他發現了,卿鳶感覺自己的耳朵都要燙熟了。
偏偏他還很“敬業”地問她:“需要校正嗎,向導小姐?”
卿鳶深吸了口氣,想換進點涼爽的空氣救救自己,小聲說:“我餓了。”
“善解人意”的哨兵沒再說什麽,把托盤上的食物給她放好,卿鳶很努力不去看他低下身時,露出的後背和腰間的小蝴蝶結。
卿鳶吸了吸鼻子,用美* 食的香氣喚醒自己的理智。
她剛拿起餐具,聽到哨兵問:“您打算直接吃嗎?還是,讓我躺下來,為您換一個餐桌……”
換一個餐桌?卿鳶一驚,看向玉京的小腹,他的意思是把食物放到他的……
卿鳶擡起眼看他的眼睛,用眼神止住他的話。
靜了一會兒,難以置信但又有點信了地開口問:“我,我真的喜歡那樣嗎?”
那樣變态的她,讓卿鳶又陌生,又熟悉。
玉京鼻尖是向導因為心率加快,體溫上升更為甜美的氣味。
“不,這只是我的提議。”哨兵給出讓她松了一口氣的回答,“供向導小姐參考的。”
卿鳶可以安心吃飯了,但她看玉京隊長自己不吃,一直幫她剝皮,挑刺什麽的,有點不好意思。
“你要不要也吃一點?”卿鳶用自己沒用的勺子給他舀了一口魚肉,放到空碗裏。
哨兵看了看她,沒有拒絕:“謝謝你,向導小姐。”
卿鳶好難為情,這本來就是他準備的吃的,她只是順手幫他舀了一點。
“這是酒嗎?”卿鳶看了一下杯子裏的深紅液體,往哨兵那邊稍微推了推,“我喝不了酒。”
她這麽說的時候,腦海裏冒出她以前刷過的視頻,有一陣特別流行拍富婆給帥哥強行灌酒,給他們屈辱含淚的眼睛,從嘴角溢出的酒液,因為咳嗽泛紅的臉頰嘴唇特寫,以表現他們破碎感的視頻。
那個她也有點喜歡看,後來,她感覺所謂的帥哥不夠帥,演技也很做作的時候,才不看了……卿鳶突然警覺看向玉京。
玉京沒有說什麽,只是看着她,慢慢擡起酒杯。
溢出唇角的淡紅流淌下來,滑動的喉結讓它們流得更快,很快就染髒了領口處的蕾絲。
好像又被他知道了,卿鳶低下頭,悶頭吃飯,不敢再亂想了。
收拾好餐具,玉京問:“還有需要我的地方嗎,向導小姐?”
卿鳶本來要搖頭的,突然想起什麽:“玉京隊長的文化課成績怎麽樣?”
玉京稍微停頓了一下:“還可以。”
“有多可以,不用怕會刺激到我。”卿鳶握起拳,準備好聽了。
“一般都是滿分。”
卿鳶還是晃悠了一下,道心有點碎了。
卿鳶皺着眉頭:“你可以幫我複習一下嗎,我想參加三天後的向導考級。”
向導和哨兵的基礎知識點重合度還是很高的。
有個前輩帶她,肯定要比她自己瞎看效率高很多。
尤其對方現在還是被她标記,對她“言聽計從”,什麽都肯做的狀态。
那她“要求”他把她帶到及格,應該也是可以的吧?
卿鳶發現了“臨時侍寵”的妙用,嘴角忍不住上揚。
“可以。”玉京和卿鳶想的一樣,沒有猶豫就答應了,“但是您不累嗎?”
累啊,沒有狼王牌充電寶确實不太行,但也只能咬牙堅持了。
誰叫她以前清閑的時候,沒有珍惜條件好好學習呢?
玉京隊長做什麽像什麽,刨去他身上的旗袍傭人裙不看,他真的很像個情緒穩定,适度嚴厲的學長老師。
卿鳶在他的幫助下,比原計劃進度提前了一大截。
連着學了幾個小時,卿鳶高度集中的注意力開始松懈,稍稍活動着腰,暗示玉京她想要休息。
哨兵注意到她的小動作,面具上的豎瞳縮了起來:“卿鳶小姐累了嗎?”
卿鳶點頭,主動開始收拾學習用具。
修長的手指壓在她要拿開的平板上:“那就先做一下模拟試卷吧。”
聽到要考試,卿鳶臉色蒼白,哪哪都疼,看着哨兵,讨價還價:“明天再做可以嗎,今天才第一天。”
對方這次沒有順從她,态度理性冰冷,帶着淡淡的壓迫感:“只有認真聽課的孩子才能得到獎勵。”
卿鳶也變成覆面系了,戴着她的“痛苦面具”開始做題。
玉京還在旁邊給她計時:“要在規定的時間裏完成,不然會受到懲罰的,卿鳶小姐。”
啊啊啊為什麽涉及到學習,他就dom起來了呢?
卿鳶非常後悔請他帶他複習。
真是給自己請了個s。
卿鳶卡在玉京規定的時間前完成了試卷,忐忑地把它交給他。
竟然是現場批改。
她最讨厭這樣了,有種心髒被淩遲的感覺,卿鳶趴在桌邊,偷看那只戴着手套,握着筆的手給她批改題目。
好澀氣的手啊,尤其帶着這種緊貼皮膚的手套,簡直……卿鳶閉上眼,提醒自己不能瞎想,很容易讓玉京察覺到,到時候再給她弄個手控擦編福利什麽的,她是看還是不看?
哨兵過分嚴格的評分标準也讓卿鳶無暇顧及他的手好不好看了。
忍了又忍,她還是沒忍住小聲為自己争取:“玉京隊長,這個應該算我做對……三分之二吧?我把重點都寫出來了。”
“錯了,無論是題目。”玉京把她做錯的部分明确圈出來,又側頭看她,“還是稱呼。”
不叫玉京隊長,那叫……“玉京老師?”
豎瞳縮了縮,放回到試卷上,默認了這個稱呼。
卿鳶又發現了什麽,連忙叫他:“玉京老師,我把答案寫這裏了,那邊寫不下了,不要扣分了……”
豎瞳又落在她身上:“卿鳶小姐,如果你不想因此受到額外的懲罰,就請坐好,保持安靜。”
卿鳶慢吞吞地坐直,看着被銀發遮擋,卻還是能看到長長眼睫和高挺鼻梁的哨兵,握緊了拳頭。
這麽冷漠也不看看自己穿的什麽。
不過他這個不講情面,冷血無情的樣子倒是很像他教她怎麽用審訊用具的時候,都是不需要做什麽,說什麽就能讓人覺得有陰冷的風往骨頭縫裏鑽,天然地敬畏他。
卿鳶屏息看着玉京在試卷開頭給她打分。
看到他好像要寫個E出來,她的眼睛都瞪圓了,結果頓筆之後,落在試卷上的是個C。
他是故意吓她的吧?卿鳶的拳頭更硬了。
卿鳶也冷起臉,把文具收起來:“這回我可以休息了吧?”
“等一下。”
還幹嘛?卿鳶皺眉看向哨兵。
“向導小姐不要忘了領取你的獎勵。”玉京随手抽開了側面的帶子,把手放到椅子扶手上,泛着膠皮光澤的指尖放松垂着,整個人都呈現出任由她擺布的樣子,豎瞳一而再再而三地緊縮,縮到細線卻很在用力,看着她,“請對剛剛對你過分嚴厲的老師進行打擊報複,把你在他那裏受到的委屈盡數找回來。”
卿鳶心髒跳得飛快,看着靠在椅子裏的哨兵。
她得承認,剛剛她确實想到要報複他了。但她絕對沒想得這麽具體,這麽澀/氣。
“您難道不想懲罰這只對您吹毛求疵,一直給您扣分的手嗎?”哨兵攤開手,遞給她。
他好聽但濕冷的聲音中夾着嘶嘶的聲響,很危險,卿鳶非常清醒地意識到這一點。
她并沒有被他“催眠”,她明明白白地知道自己在做什麽,想做什麽。
怎麽會不想呢?這只手長得那麽帶感,虐起來一定更好看。
卿鳶忍不住把手放上去,哨兵牽引着她的手,放到他的脖頸處:“您難道不想懲罰說了那麽多讓您不快的話的喉嚨嗎?”
卿鳶感覺他在讓她收攏手指。
他的喉結有意無意地滾動,勾得她手心癢癢的。
他帶着她向下,劃過脖頸處的蕾絲蝴蝶結。
“難道您不想把道貌岸然,裝模作樣的‘老師’顏面剝光,狠狠羞辱他,讓他露出不堪的真面目嗎?”
他的第一顆扣子被她的指尖勾開。
本就沒什麽着力點的旗袍頓時搖搖欲墜,全靠哨兵繃起的肌肉堪堪撐着。
卿鳶指尖一顫,握起手指:“玉京隊長,我有點累了。”
天知道,為了說出這幾個字,她用了多少自制力。
玉京的手放開,豎瞳看着她,默了一會兒,開口:“那至少讓我為向導小姐按摩,放松一下吧?”
卿鳶現在草木皆兵,是正經按摩嗎?
哨兵被向導機警的眼神逗得眼裏顯出罕見的笑意,把扣子重新扣起來:“放心,我會穿好衣服的,向導小姐。”
卿鳶确定他不會再陰濕地擦/邊勾引人了,點頭。
她是很需要按摩,學完習,每塊骨頭好像都錯位了。
哨兵來到她的身邊,當他的手放在她的肩上,她下意識打了個冷戰。
玉京停下來:“請等我一下。”
幾分鐘後他回來,銀發間多了一對機械三角毛絨耳朵,身後也一樣,從腰後拖出一條毛茸茸,還能勾住她的大尾巴。
他在卿鳶被他的“尾巴”吸引的時候,把手放到她頸後,這次她的身體沒那麽排斥他了:“向導小姐讨厭鱗片動物,我扮成這樣應該會讓您更放松。”
鱗片動物為了讓她更好地接受按摩扮成毛茸茸?
嗯……莫名有種背德的禁忌愛感覺呢。
不過是真舒服啊,卿鳶感覺自己都要軟成一灘了。
突然聽到蠱惑的聲音:“要換到溫泉裏嗎,會更舒服的。”
當然不行,卿鳶不知道自己在放松的時候又想了什麽不該想的,但那個溫泉絕對是危險區域中的危險區域。
不能靠近!
多虧了玉京這個薛定谔的s,卿鳶的複習計劃提前一天就結束了,捧着剛剛出爐的,寫着B的試卷,她差點流下感動的淚水。
“謝謝你,玉京隊長。”卿鳶不打算口頭謝謝他就完了,這兩天都是他無微不至地照顧她,讓她在一直沒有充電的情況下,仍然保持着“高漲”的學習熱情。
沒有他,她肯定堅持不下來的。
這兩天也讓她沒那麽怕他了,擡頭看他:“我幫你做一下精神治療,好不好?”
他身上很香,“很”指的并不是他身上的香味濃郁刺鼻,而是指他身上的香太有存在感,讓她和小水珠有點遲鈍。
過了一段時間才恢複毒素和污染的雷達,按照她們的初步判斷,玉京精神巢裏的美味也不會少。
又能吃大餐,又能回饋他,何樂而不為呢?
卿鳶看着那雙豎瞳,等着它們的主人表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