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級級級級級級級級級
第78章 級級級級級級級級級
卿鳶剛下飛行器就看到了來接她的寂吾隊長還有他的隊員們, 他們還是把自己包得嚴嚴實實的,配着很多高科技裝備的頭盔+軟覆面+防彈背心+高領作戰衣。
卿鳶沒有看到他們的貓貓精神體,有些遺憾, 跟着他們往他們的領地走,走着走着,她就忍不住把目光放到寂吾隊長防彈背心下露出的那一截腰上了。
還是那麽細, 那麽會扭,臀線也格外漂亮。
翹屁貓貓,卿鳶腦海裏冒出這四個字,感覺寂吾隊長好像發現她在偷看他, 側頭, 将冰藍色的眼睛轉向她,卿鳶趕緊收回了目光。
寂吾隊長的小隊精神體都是可愛的小貓,但他們本人都很酷, 一路上都沒人開口,卿鳶中途還回了一次頭, 以為跟在她身後的貓貓隊隊員都走掉了。
卿鳶都有點懷疑他們是不是不打算把精神體放出來了,沒想到,剛一進到室內,眼前便一花,貓貓們全都跳了出來,倒是沒太過熱情地往她身上撲,但都圍在她的身邊, 大緬因離她最近, 豎起的尾巴繞着她的小腿, 邁着小外八緊跟着她,和她貼貼。
卿鳶停下腳步, 蹲下身,讓矜持但又很想念她的貓貓海洋吞沒她。
德文貓體型比較小,搶不過其他貓貓,它也沒有搶,乖巧地蹲坐在卿鳶的面前,過了一會兒,身上被薄冰覆蓋,看得卿鳶睜大眼睛,毛毛卷卷的純白德文貓本來就很戳她,現在又加了一層冰皮,變成了水晶小貓咪,就更漂亮了。
卿鳶主動把小德文捧起來,小德文還知道不能冰到她的手,把她碰觸的地方的薄冰都化開,放松四肢,像個小玩偶一樣讓她抱着。
太可愛了,要不是哨兵在旁邊看着,卿鳶都想把小德文揉進她的身體裏。
但是,它的主人是誰啊,卿鳶擡頭,哨兵把自己裹得太嚴實了,身材又好得差不多,只能通過眸色來分辨他們誰是誰,要把他們和貓貓精神體對應上就更難了。
而且他們的忍耐力好像很強,不管她摸哪只貓貓,他們也都沒什麽反應。
卿鳶想了想,按照上午蟲母前輩和她一起摸索出來的、控制外放精神力的方式凝聚精神力,隐隐能感覺到精神力在她手心裏翻滾,卿鳶把手心貼到小德文的小腦袋上。
小德文的嗓子裏發出了很輕的一聲哼唧,小身板歪倒,直接癱到了她的懷裏,與此同時,隊伍裏的一個綠眼睛哨兵也微微弓起了身。
卿鳶把手拿開,看過去:“可以把頭盔和面罩摘下來嗎?我想記住你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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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哨兵緩了一下,看向他的隊長,看到後者點頭,他擡起手,摘掉了頭盔,拉下面罩。
他的臉很小,白中帶着金色的淺色頭發看起來就非常柔軟,皮膚非常細膩,因為剛剛呼吸沒勻過來,導致冒出幾朵小雪花的臉頰粉白粉白的,配着漂亮乖巧的五官,有種香甜小蛋糕的感覺,卿鳶沒想到看起來那麽高大的哨兵竟然長得這麽甜,愣了一下,不過,看看懷裏的卷毛小德文,也就能理解了。
卿鳶點點頭,表示她記住這個哨兵了,哨兵看她看完了,低頭又把頭盔什麽的都戴好了。
卿鳶手心的精神力散開,又摸摸小德文,其他貓貓也都照顧到。
一邊享受貓貓們柔軟的毛毛服務,一邊思考,外放的精神力對她來說還是很難控制,不過她能感知到它們就是很大的進步,以前她甚至都不知道它們存在。
感覺自己有厲害了一點的卿鳶非常滿足,把每個貓貓都摸了一遍,站起身。
雖然還想rua,但她也得注意時間,畢竟還有另一個貓貓隊在等她。
卿鳶和貓貓隊坐着電梯來到樓上,電梯是透明的,能從裏面看到每層的構造,外觀很性/冷淡的大樓內部竟然處處都有給貓貓們玩的樂園,各種貓爬架、貓窩、貓抓板……都是卡通造型的,只在用色方面堅持酷酷的風格,就算造型再可愛,配色也只有黑白藍。
卿鳶沒說話,默默被貓貓隊可愛到暈過去再醒過來再暈過去……
電梯停在頂樓,這層的貓爬架什麽的都特別大,卿鳶看了看它們又看看貓貓們,怎麽感覺這些有點不像是給緬因貓它們玩的。
她看向那些沉默少言的哨兵,再看那些巨型貓玩具,懷疑更深了,但她也知道不可能,這些酷酷的哨兵怎麽會偷偷給自己做玩具,然後像貓貓們一樣玩呢?
卿鳶沒再多想,開始給貓貓隊們做檢查,她本來想和他們做連接,深入看看他們的精神巢的,可貓貓隊哨兵都怕自己的冰元素不穩定,會傷害到她。
好吧,卿鳶沒勉強他們,畢竟她還沒和他們的隊長做過呢,等她先拿下他再說也可以。
而且,隊員們的傷勢也不算太重,卿鳶徒手幫他們處理了一下外傷中的毒素,處理的時候,她發現她好像能更清楚地區分出傷口裏的毒素和污染了。
不是她的手變得更敏銳了,而是她手心裏的精神力因為和她建立了聯系,變得更敏銳了。
卿鳶再次試着調動外在的精神力,讓它們試着将哨兵傷口裏藏得更深,也更頑固的污染給剔除出來。
這是她以前做不到的,但這次她成功了。雖然只勾出來了一縷污染菌絲産生的毒霧,而且還差點把她累得岔氣,但做到就是做到了。
卿鳶再接再厲,不管有多累,還是堅持隔一會兒就努力調動外在精神力清理哨兵的傷口。
一次比一次更好。
卿鳶身體很累,但精神非常亢奮,如果她真的練成了用外在精神力幫哨兵治療淨化的“功法”,配合精神連接,效率會大大提高,再也不用分好幾次治好一個哨兵了,可能幾分鐘就能跟一個哨兵做完。
不過,這樣做的“副作用”目前也有些嚴重,卿鳶累,哨兵也很難熬,冰貓哨兵們的忍耐力已經很強了,也堅持不了太久,小德文貓的主人就因為她調動好精神力後把手放在他腹部的傷口上,呼吸紊亂得太嚴重,差點暈厥,瞳孔都擴大了。
卿鳶吓了一跳,她是來救人的,不是“殺”人的啊。
更吓人的是,德文貓的主人回過神後,還問她要不要再來一次。
當然不能來了,卿鳶把貓貓隊的隊員簡單治療了一遍,和寂吾隊長走進他的辦公室。
上次她不僅沒有跟他做成連接,就連徒手除毒都* 因為她被他的冰元素凍得受不了而沒有完整做完。
卿鳶看着寂吾隊長坐下,眼裏悄悄燃起鬥志。她卿漢三回來了,這次她一定要一雪前恥,把這個美麗凍人的貓貓隊長裏裏外外都清理一遍。
她在心裏開着誓師大會,一擡眼,對上寂吾隊長臉上唯一露在覆面外的冰藍色眼睛,他誤解了她眼裏的鬥志,以為她在用眼神殺他,開口問:“是那些照片打擾到向導了嗎?”
卿鳶搖頭,她很喜歡緬因貓的照片:“沒有。”
“那些是我的精神體趁我訓練,偷偷發給向導的。”寂吾解釋了一下。
真是緬因貓自己拍的?卿鳶覺得那些照片更可愛也更珍貴了,默默想着回去就把它們打出來,貼到她的床頭。
寂吾看向導眼裏浮現出笑意,接着說:“它很喜歡你,從第一次見到向導就很喜歡。”
卿鳶嘴角壓不住了:“我也很喜歡你的精神體。”感覺氣氛很好,她趁機提議,“這次我們試一下精神連接,好不好?”上次寂吾隊長擔心她承受不了,拒絕她了,不知道他這次能不能相信她,卿鳶看着他的眼睛,用眼神告訴她,她現在不是卿鳶,而是鈕祜祿卿鳶,強得可怕。
寂吾隊長冰藍色眼睛像是純淨的海洋,一眼能看到底的海不知道哪裏藏着像小勾子似的旋渦,能安靜地把人的倒影吸進去,看得再久些,會發現墜入深海的不只是影子那麽簡單。
明明給她的感覺是冰冰涼涼的,可卿鳶感覺自己的耳朵慢慢熱起來,正要移開目光,哨兵點頭:“好。”
卿鳶驚喜地睜大眼睛,趁對方松開,得寸進尺地提出下一個請求:“那你能來我這邊嗎?我可能需要和你有一定的肢體接觸。”她看着和她隔了一張辦公桌坐着的哨兵,這應該是她第一次主動要求哨兵離她更近一點。
沒辦法,寂吾隊長的冰元素太厲害了,不配合肢體接觸,她怕自己搞不定。
哨兵好像猜到她要用把他的隊員搞得差點暈過去的“物理外挂”對付他,沒有立刻同意。
卿鳶暗道不好,失策了,不應該讓寂吾隊長看到她的外放精神力對哨兵有多麽大的影響力,這換了誰,也不會再答應,都會怕自己也被她搞得呼吸不上來,露出虛弱難受的樣子。
卿鳶還在想說點什麽,讓哨兵對她放松警惕,沒來得及開口,就聽哨兵用冰冷但好聽的聲音問:“卿鳶向導想讓我從桌上面爬向你,還是從桌下?”
他不是因為怕她的外放精神力,而是在思考這個問題?
卿鳶也看着那張下面是空的的辦公桌思考了一下,從上面爬過來還是從下面過來呢?
腦海裏出現了對應的畫面後,卿鳶突然醒悟過來,他為什麽非要和這個桌子過不去,走着繞過來不行嗎?
還要從桌下爬過來,那是正經治療麽?
雖然貓貓隊長爬起來,腰臀線看起來看起來更絕了,但……卿鳶閉了閉眼,堅決把肮髒的想法丢出腦海。
卿鳶甚怕寂吾真的爬過來,站起身,站在他的面前,看了看只露出一雙眼睛在外面的哨兵,沒叫他脫掉作戰服,打算先這麽試一下。
萬一她已經成長得可以抵抗寂吾隊長的冰元素了呢?
抱着僥幸心理,卿鳶探出自己的精神鏈,靠近了哨兵晶瑩剔透的精神巢。
它好像囚禁長發公主的高塔樓,樓頂處是箱子的形狀。
貓貓喜歡呆在高處,喜歡躲在箱子裏都對上了。
卿鳶的精神鏈圍着那個龐大但很童話風的精神巢轉了幾圈,高冷的貓族哨兵?錯,應該是高冷的貓貓公主。
很漂亮的精神巢,但是,好冷啊,卿鳶微微張開唇,有冷氣從她唇間吐出來,她指揮着自己的精神鏈纏到冰塔上,冰元素察覺到她的入侵意圖,立刻湧向她,她的精神體是小水珠,精神鏈上也都是水分,根本禁不起這樣的低溫幹擾,很快,一層層的霜花在精神鏈下面綻放,像是漂亮但恐怖的貼紙,把她的精神鏈凍得動彈不得。
不行,得開外挂,卿鳶把意識浮出來,看向對面只露出一雙眼睛的哨兵。
他怎麽把自己包得那麽嚴實?卿鳶用目光在他身上快速掃了一遍,就連手都戴着作戰手套,不給她這個向導留一點發揮空間。
卿鳶感覺自己要被凍死了,嘴巴裏的水分好像都結成了霜,讓她沒辦法開口講話,顫巍巍地擡起手。
把冰冷的指尖落在哨兵冰藍色的眼睛旁邊。
哨兵微微一怔,接着低頭閉上眼,讓她的手有更多去處。
卿鳶也的确将手覆在了他的眉弓眼皮上,精神鏈因為他們有了肢體接觸對哨兵的冰元素作用增強了一些。
冰霜一朵朵裂開,精神鏈費力地扭動着,想要繼續前進。
還是差一些,卿鳶皺眉,這點接觸面能給她提供的幫助太有限了。
她需要更多,卿鳶擡起手,哨兵睜開眼,冰藍色的眼底浮出一點點細碎的冰晶。
她的手落在他的覆面下方,貓貓隊的覆面是用特質布料做的軟面罩,下方稍微收緊,包裹着哨兵的脖頸,藏在高領作戰服外套的裏面。
卿鳶看着他,貓貓隊隊一如既往的高冷,也看着他,沒有主動靠近,可眼裏慢慢旋轉的浮冰形成了夢幻的旋渦,在無聲地勾引着思考着下一步該怎麽做的向導。
卿鳶想好了,用稍微緩和過來的雙手放在他的外套最上方,要将把哨兵脖頸都遮住了的硬質領口拉開。
哨兵沒有拒絕,只專注地看着她,偶爾會因為她的指尖探進領口,觸到他面罩下的皮膚,稍微虛一下眼睛。
但絕不移開視線,冰藍色的眼珠既有冷淡的距離感,靜靜地勾起人的征服欲,還有帶着攻擊性的勾人意味,同時還能叫人想到滿眼只有主人的狗狗,忍不住對他生出憐惜。
貓貓公主?貓貓狐貍?貓貓狗?
他好複雜啊,卿鳶形容不出寂吾隊長看她的眼神到底是什麽樣子的,只覺得心跳有點快。
蟲母前輩提到過這種情況——如果連接哨兵的時候,發現對方讓自己心動怎麽辦?
心動就會容易慌亂,尤其是卿鳶這種超愛害羞的向導,一旦心動很容易失去主導權,不知道該怎麽做好了。
這是向導的大忌。
解決這個問題的答案簡單也不簡單,那就是要冷靜下來,想辦法讓對方更心動。
叫人怎麽心動,沒有比蟲母更适合的老師了。
她甚至沒特別把這個當做上課的內容教給卿鳶,卿鳶只是通過和她的相處,就能領悟到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精髓。
卿鳶活學活用,馬上就引入到實踐中來。
哨兵通過用自己的漂亮看着她的方式讓她心跳加速,那她也看着他,讓他們的視線纏繞得更緊。
讓那片冰海滾燙起來。
當她看着他,分開他的衣領,将手貼在他的頸側,試着進到包着頸部的面罩下方時,哨兵終于有了動作,不再連眼睛都一眨不眨地看着她,他擡起手,握住了她的手腕。
想讓她停下探索他面罩下方的手。
他的手很大,就算握住她的手腕,手指還能多出一截,看起來充滿力量感,可在他抓着她手腕的手後面,是他從下往上望向她的眼睛,冷冷的冰藍色,可憐的冰藍色,誘惑的冰藍色。
卿鳶望進他的眼裏,看到那麽多種冰藍色,卻沒看到抗拒的冰藍色。
所以,在他把她的手拿開後,她又撫着哨兵的胸口又将手放回到原來的位置。
哨兵看着她,眨了下眼睛,有點費解,像只知道主人對自己做了很過分的事情,但還是假裝不明白的乖小狗。
卿鳶也沒立刻故技重施,又擡了擡手,将手隔着覆面貼在哨兵的臉龐,哨兵的微微怔了一下,失神的這一瞬之後,眼裏的冰晶好像扯出了一條條細細的銀絲,微微偏頭,将臉側更好地與她的手心貼合。
“喜歡莫這裏?”卿鳶撫着他的臉龐,哨兵放任了她的力度,随着她的動作微微仰起頭,低下眼睫的眼睛看起來更叫人想要欺負他了,卿鳶輕聲問,“那讓我進去莫,好不好?”
貓貓哨兵這次沒有拒絕她,卿鳶把手放到覆面下邊緣,指尖摩挲了幾下哨兵頸側跳動的脈搏,這才鑽進黑色的特質面料下。指尖貼着哨兵冷白,鋪着冰晶的脖頸沒入黑色時,有種特別的澀氣。
哨兵對她更縱容,好像沒有自己的力量,随着她在覆面裏撫上他的臉頰的手上移,他将冷白骨感的脖頸仰起,卿鳶調動體外的精神力,彙聚在和哨兵接觸的手心裏,哨兵眼睫無力地低垂下來,覆面箍着脖頸的部分因為被她的手指勾起,原本包裹在裏面的喉結露出一半,慢慢地滾動着,因為仰起拉開的脖頸筋骨也在微微顫動。
他的眼睛好像被粘稠的蜜汁黏住了,雖然還堅持望着她,但情不自禁地緩慢眨動了幾下。
和大蝙蝠,瘋狼都不一樣,但确實是爽了的樣子。
讓冷冰冰的貓貓公主露出這樣的表情,卿鳶很有成就感,但她的手腕又被哨兵握住了,他一點點拿掉她的手,不是直接從他脖頸處拿開,而是帶着她往下。
她的指尖劃過他還在重重起伏的頸間,胸口……
這過程裏,他依然看着她,姿态是拒絕的,可眼裏的浮冰都滲出了欲/色,冰藍變得妖冶,誘惑的意味不再是模糊的,不确定的,而是昭然若揭,光明正大。
貓咪的屬性在這一刻徹底暴露出來。
明明想要得不行但一定要拒絕,一定要欲擒故縱,冷冷淡淡地把人釣得更有興致,自己也會更爽。
卿鳶不排斥貓貓玩的這套,不過也得讓他知道,規矩得由她來定,她可以和他拉扯兩回,但不能超過她的限度。
哨兵的腰帶被打開,抽出,卿鳶握着它,遞到那雙冰藍色的眼睛前:“請寂吾隊長把手綁起來,它們總是影響我的治療。”
貓貓隊長看了她一會兒,低下眼睫,用自己的腰帶将手腕扣在一起。
不愧是哨兵,綁起自己也這麽專業。
“手舉高。”卿鳶不想,也不允許他再打斷她了。
哨兵又看了她一會兒,這才慢慢擡起手,擡手的動作讓身上的背心也上去了一些,腰看起來更窄,起伏着。
她可什麽都沒做,只是讓他把手舉起來。
這就爽了?卿鳶把舉着手,任她宰割的哨兵覆面下方推高,他以為她會把他的覆面摘掉,明顯緊張了一下。
但卿鳶只是把它推到哨兵的喉結上方,然後讓他仰起頭,将那塊尖利精致的骨頭完全暴露在外面。
喉結這裏明明也不是什麽不能看的地方,只是向導處刑的手段高明,不徹底剝掉,只把這裏單獨露出來,有種莫名奇妙令人興奮的恥感便止不住攀升,哨兵停頓片刻,閉起眼,呼吸更為沉重。
卿鳶玩弄着那塊可以活動的喉骨。
蟲母前輩說的沒錯,哨兵心率加快,體溫上升,有這樣那樣的生裏反應時,确實會更好拿捏。
就連基因改造形成的冰元素也是一樣,雖然一開始随着哨兵澎湃的血液試圖高漲,但當卿鳶從外面捏住哨兵的脖頸,從裏面用精神鏈纏緊冰塔時,冰元素頓時老實地跟小狗一樣。
接下來再無阻礙,她順利地進到哨兵的精神巢裏。
冰塔裏面更冷了,卿鳶打了個寒戰,拉開寂吾隊長的作戰服,把兩只手都貼上去。
哨兵睜開了眼睛,冰藍色的瞳孔結滿冰霜。
冰塔裏的污染毒素都很多,大緬因坐在它自己用冰元素鑄就的平臺上,嫌棄地遠離着那些髒東西,看到卿鳶的精神鏈進來,連忙跳過來,每換一個位置,爪爪下就會出現一個新的冰雪平臺。
來到卿鳶的精神鏈前,先蹭了蹭它們,然後把它們當做了逗貓棒,用毛茸茸的大爪爪假裝扒拉。
卿鳶也願意逗它玩,過了一會兒才叫緊緊裹着水流軍大衣的小水珠出來。
水流做的軍大衣能有什麽用,小水珠剛出來就被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