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級級級級級級級級級級級級

第81章  級級級級級級級級級級級級

“我的衣服有問題嗎, 向導小姐?”感覺到卿鳶無語地看着他,迦涅打開手臂,看起來很放松, 其實腰腹在微微用力,盡可能把肌肉更完美地展示給她看,“不覺得這樣更方面你檢查、治療我嗎?當然, 不穿效果會更好,但。”

他看了眼寂吾,沖卿鳶挑了下眉:“畢竟有外人在。”

“下次只有我們的時候,我會不穿給向導小姐看。”

一般都說什麽衣服好看, 穿給你看, 他倒好,要不穿給她看,卿鳶感覺自己真是被訓練出來了, 現在已經能面不改色地聽哨兵說這些了。

保持着嚴肅:“請加涅隊長在我治療寂吾隊長的時候保持安靜,聽我指揮就好。”

“好的, 向導小姐。”蜜色皮膚的哨兵倒也聽話,“雖然我非常懷疑寂吾隊長取悅向導的能力,但我也不會影響向導小姐玩弄他的興致。”

“我是在治療。”卿鳶咬牙。

迦涅點頭表示她說的對,随意地靠在桌邊,垂下淺色的眼睫看寂吾:“向導小姐是在治療,可有人在偷偷地爽呢。”

“我沒有偷偷地爽。”寂吾開口,擡起頭, 坐直身, 也看着迦涅, “我爽沒爽,有多爽, 都可以給向導看,也都應該讓她看到。但是你……有資格嗎?”

卿鳶微微睜大眼睛看向寂吾,本來以為貓貓公主是不怎麽愛說話的類型,結果他一說話就……怪不得都說不會叫的狗狗咬人疼。

黑皮哨兵沒太生氣,反而好像得到了有趣的挑戰,笑了一下:“好啊,那寂吾隊長一定要忍住了,別讓我的眼睛看到髒東西,哦,不是,是占了便宜。”

“我這個人沒什麽禮貌。”迦涅偏頭,視線順着寂吾的作戰服往下看,“看到別人鬧笑話,可是會直接笑出來的。”說着他的嘴角就勾了起來。

寂吾沒再說話,卿鳶看像都坐到寂吾隊長的辦公桌上了的嘚瑟黑貓,微微皺眉:“迦涅隊長,請你坐好。”

迦涅聽到她的話,乖乖答應了一聲,可人還在辦公桌上,只是手撐在身側,看着她換了個更能拉伸開肌理的姿勢。

貓的柔韌性确實好,卿鳶有點沒眼看地閉了閉眼睛:“我是讓你在椅子上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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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近距離看向導和寂吾隊長是怎麽做的嗎?”迦涅的手輪流往前,寬闊結實的肩背肌肉随着動作凹出深淺的溝壑,泛起蜜色的誘人光暈,眼看他就要翻身趴在從桌面上,爬過來了。

想到寂吾隊長之前也問過她要不要爬向她,卿鳶再度無語。

貓貓都有這樣的癖好嗎?

卿鳶沉下臉:“坐好。”

“讓我加進來,我不會影響你們。”迦涅伸出舌尖,他今天沒怎麽佩戴金屬飾品,但在他舔唇的時候,舌尖靠前的位置冒出一顆切面很多的金屬鑽,“只會讓向導更開心。”

卿鳶這次沒說話,分出精神鏈探進黑皮哨兵的精神巢。

在桌上悠閑舒展的哨兵頓時一頓,撐着桌面的手臂血管突起,卿鳶收緊精神巢,也不再給這只總喜歡試探她底線的頑劣貓貓好臉色,聲線還是輕軟的,這個改不了,但語氣不知從什麽時候開始和這種命令的話語高度适配起來:“滾下去。”

她略帶嫌棄的指令仿佛帶着重量,壓得桌上頑劣的哨兵後背往下沉了沉,漂亮的肩胛起伏幾次,才有擡頭的力氣,白金色的眼瞳看了看可以坐在她對面的另一個哨兵,又看看她:“是,卿鳶向導。”

這次終于老實了,被她的精神鏈纏着精神* 巢慢慢下桌,偶爾皺一下眉,坐到椅子上靠在椅背上,看着和他隔了一個辦公桌的她和寂吾隊長。

卿鳶把精神鏈收回來,她還沒有做好準備,感覺到她撤回了精神鏈,黑皮貓貓擡起頭,似是想要挽留她的精神鏈留下來繼續折磨他的精神巢,但看到卿鳶看着他,他又低下了頭,沒再搞事。

看起來還有點可憐,卿鳶剛這麽想,就見他已經自己恢複了,又舔了舔唇:“卿鳶向導要不要考驗一下我們,看我和寂吾隊長誰的耐受力更強?”

剛對黑貓貓升起的那點憐愛蕩然無存。

卿鳶頓了一下,問:“我考驗你們這個幹什麽?”

“群/連哨兵需要一個內部基點,基點足夠穩定,才能保證連接網的效率,所以一定要選擇最能忍耐,也最持久的那個哨兵作為基點,建立/群聯網絡。”說這些的時候,迦涅語氣很正經,“我說的對吧,卿鳶向導?”

對,但卿鳶沒說話。

群連群狼的時候,她選擇了副隊作為基點。

群連烏曜隊長的汪汪大隊時,她選擇了烏曜隊長作為基點。

瘋狼那次也是一樣,她選的是瘋狼作為基點。

都是群連對象裏實力最強的。

目前她進行的群連都僅限于一個哨兵隊伍,今天是第一次想要嘗試同時連接兩個隊伍,寂吾隊長和迦涅隊長肯定都是自己小隊裏最強的那個,可他們兩個之間誰更厲害就很難說了。

這個問題能夠提前搞清楚是最好的,不然,基點選錯了,可能會在群連過程裏,出現基點實力不足,壓不住其他被群連的哨兵,導致群連網絡崩潰的情況。

當然,也可以同時選取多個哨兵作為基點,但那樣對她的消耗也會更大,卿鳶感覺自己第一次做,還是循序漸進比較好。

那就要在寂吾隊長和迦涅隊長裏選出來一個,卿鳶本來是想趁單獨連接兩個隊長的時候,悄悄試探一下。

沒想到被迦涅隊長直接說出來了。

這樣也沒辦法悄悄了,卿鳶看寂吾隊長,想看他是什麽想法。

貓貓公主是真的乖,看她看過來,微微颔首:“我都可以。”

“來吧。”迦涅隊長也看向她,眼裏的齒輪興奮地轉來轉去,“向導小姐,來為你自己挑選用起來最舒服的工具吧。”

作為基點的哨兵從某種角度确實就是維持群連網絡穩定的工具,但配上黑貓貓的語氣就有種奇怪的感覺。

卿鳶沒接話,放出精神鏈。

“在我來之前,寂吾隊長已經被用過那麽久了,為了對他公平。”黑貓貓微微偏頭,臉上的金色紋路反過光,“向導小姐應該對我下手更狠一些。”

還有提出這種要求的?看不起寂吾隊長,也看不起她,卿鳶剛要說話,感覺腰被人抱住,低頭,看到皮膚冷白的哨兵擡頭看她:“向導不用考慮我。”他低下頭,被覆面遮着的鼻尖若有若無地蹭過她的小腹,“無論怎麽樣,我會努力堅持的。”

說實話,卿鳶聞到了一絲茶味,但她知道貓貓公主不是故意的,他只是太善解人意了。

迦涅挑起眉,盯着寂吾看了一會兒,輕笑出聲:“可別光是說着好聽,其實一點也不中用。”

“多謝迦涅隊長的提醒。”寂吾轉頭看他,“希望你也一樣。”

卿鳶感覺兩個貓貓隊長要打起來了,側身想要擋住他們無聲交鋒的目光,卻聽迦涅的聲音:“放心吧,向導小姐,我和寂吾隊長不會打野架的,我們哨兵都是按實力說話。”

他的語氣很平靜,注視着寂吾冰藍色的眼睛:“誰先出聲,誰先動,就算誰輸。”

定好規則,為表公平,卿鳶把精神鏈從寂吾隊長那裏暫時收回,看到兩個貓貓隊長坐好,并把手都背到身後,她才讓精神鏈分別伸向他們兩個。

這對兩個貓貓隊長是個考驗,對卿鳶來說也是一樣。

兩個隊長一個冰屬性,一個金屬性,需要她一心二用。

卿鳶的精神力高度集中起來,按照蟲母前輩教她的一心多用法,分別處理兩個隊長的精神巢。

她的精神鏈一半被冰霜包裹,另一半則和金屬荊棘相糾纏,又冰又紮的感覺讓卿鳶連着吸了好幾口氣,稍微分神,兩邊的精神鏈都會無力地垂落下來,導致她前功盡棄。

卿鳶努力屏蔽兩種元素力帶給她的影響,專心致志地讓精神鏈纏緊兩個同樣巨大的精神巢。

控制住它們還算簡單,難的是進去。

兩個精神巢都在在她的精神鏈中察覺到了不屬于它們的元素力,就連剛才還歡迎她進入的冰塔都對她産生了排斥反應。

她剛進去,甬/道便結了冰,夾着霜晶的軟/肉絞着她的精神鏈,把她一點點凍在中間。

而黑貓貓那邊,金元素本來就随它們的主人不羁乖戾,一開始裝作歡迎她進來的樣子,還化成了液體幫她閏/滑,等她真的深入,就在甬/道裏豎起金屬尖刺,幸好卿鳶反應快,把精神鏈及時抽出來了。

不然……她摸了摸身上,這裏很可能也要留下一個金屬釘了。

不過她也知道,不是哨兵故意想攻擊她,哨兵分成不同小隊是有道理的,基本上,同一小隊的哨兵精神力都是同一屬性,至少互相不排斥。

可不同的小隊之間就無法避免這種情況了。

很顯然,寂吾隊長的冰元素和迦涅隊長的金元素不是那麽對付,這就會給群連增加很大的難度。

再加上她的精神鏈還自帶水元素,三種元素力混在一起互相作用,讓結果變得更加複雜。

卿鳶睜開眼,兩個哨兵隊長都睜着眼看着她,寂吾隊長看起來沒什麽異樣,只是覆面微微起伏,而迦涅隊長那邊波動就要更大一些。

真·波動,卿鳶看着随着他的呼吸變沉,好像很快就要撐開的膠皮背心。

這就不行了?那他還那麽挑釁寂吾隊長,卿鳶擡眼對上迦涅的白金眼眸,可他并沒有露出快要落敗的慌亂表情,反而沖她挑了下眉,似乎很期待她再繼續加大力度。

變态貓貓,卿鳶閉上眼,發現黑貓外溢的金元素竟然趁着她睜開眼的這麽一會兒時間,順着她的精神鏈爬了上來。

金屬荊棘很放肆地把她的精神鏈纏得亂七八糟,感覺到她注意到它們了,它們稍微放出金屬刺,短短鈍鈍的刺組成了一個觸感特別的“毛刷”,稍微有點疼,但更多的是癢。

卿鳶蜷起手指,壞貓貓。

卿鳶沒有馬上進行反擊,仍然把另一半精神鏈伸進寂吾隊長的精神巢,金元素發現它們并沒能讓她把更多的精神鏈分給它們這邊,有點生氣,用鈍刺更重地碾磨她的精神鏈。

卿鳶猛地并起腿,差點罵髒話。

巨壞巨壞的貓貓!

寂吾隊長這邊的冰元素也躁動起來,卿鳶等的就是這個,等到冰晶在結在她的精神鏈上,她猛地蜷起精神鏈,将挂在她精神鏈上的兩種元素都包緊,然後猛地抽出。

兩邊交換。

她要讓黑貓貓好好嘗嘗冰塊的滋味,讓貓貓公主也試試金屬荊棘球的快樂。

刺激,真的太刺激了,卿鳶感覺被她交換後深入到屬性不同的精神巢的精神鏈裏的精神鏈被兩邊同時緊緊咬住了。

冰元素和金元素在不同的精神鏈上,但源頭都在她這裏都。說冰火兩重天,卿鳶切身體驗過,感覺冰金在一起也相當的哇塞。

她掙紮着睜開眼,看兩個貓貓隊長的反應。

還都看着她,不過,這次換成貓貓公主呼吸有些失常,小扇子似的眼睫時而揚起,又很快垂下,看她的眼神越發濃稠,覆面包裹脖頸的部分因為喉結滑動而泛起深色的浪。

黑貓貓這邊則反倒平緩下來,但他眼裏的金色齒輪顏色更璀璨,了,盯着她一眨不眨,仿佛在無聲地“嫌棄”她怎麽就這一點本事。

被貓貓鄙視了呢,卿鳶心性也上來,這才剛剛開始,好不好?

卿鳶微微傾身,擡起手,放在黑皮哨兵的心口。

他怔了一下,她手心下有了劇烈的震動,來自他的心髒。

膠皮材質隔水隔熱,但她能清楚地感覺到他快速升高的溫度,還有堵在膠皮裏無法蒸發的汗水,被他結實的肌肉和膠皮擠壓着,摩擦着。

他閉了下眼,将這些躁動的生裏變化壓抑下來,再睜開眼,又浮出不馴的笑意。

怪不得他會那麽嚣張地跟寂吾隊長挑釁,要比耐受力,黑貓貓确實在自制力上有能讓她稍微刮目相看的厲害之處。

“今天沒戴東西?”卿鳶點了點膠皮,因為裏面有汗,哨兵現在稍微有點動作,哪怕只是喘息,都會發出輕微的咯吱響,這個細響随着卿鳶的指尖移動,迦涅也随着她微微虛起眼。

他沖她很慢地眨了下眼睛,好像在回答她的問題——他今天沒戴金屬飾品。

卿鳶其實已經自己确定了答案,确定的時候,哨兵差點就仰起了頭,不過他控制住了自己。

“為什麽沒戴?”卿鳶想了一下,根據黑貓貓的秉性推測,“因為你想讓我今天和你一起做嗎?”

他能控制金元素,随時都能做出金屬飾品,比如剛剛的舌釘,但他可能缺一個“設計師”,告訴他做什麽圖案的飾品。

她猜對了,黑貓貓又沖她慢慢地眨眼。

這次比上一次更慢,因為他眼裏的欲念太黏着。

“那讓我看看做什麽樣子的比較合适好不好?”卿鳶輕聲問,指尖擠入交皮的下邊緣,用了點力氣,把它往上推。

推不動,一方面是太緊,另一方面這種材質一旦沾水就會特別澀,哨兵要是不用力喘息還行,可他偏偏因為她的動作,失去了對氣息的控制。

“你這樣我推不上去诶。”卿鳶的指尖點在哨兵高挺的鼻子上,他像被燙了一下,身體差點就彈起,好在在最後一刻按捺住了,用力地閉上了眼。

“不許呼吸了。”卿鳶上次就發現他的膚色很顯白,指尖在他屏住氣息的鼻尖停了一會兒,這才繼續對付那塊特別的材質,把它卷起來,卡在哨兵沁出細汗的鎖骨下面。

卿鳶又輕輕點點他的鼻尖:“好了,可以呼吸了。”

已經得到她的赦免了的哨兵睜開眼,眼裏卻滿是哀求,鎖骨因為深吸氣,凸顯出來,形成了一對明顯的凹陷,本就很緊的膠皮因為被推在一起,緊得好像繩索,加上哨兵劇烈地呼吸,本就結實的肌肉被深深地勒出來。

等待被她裝飾的地方被汗水浸泡,充分魔擦。

卿鳶看了一會兒,它們在她的注視裏都要撐得都要破開了。

但她還是覺得不夠,轉頭看另一邊的哨兵:“寂吾隊長,可以借給我一點冰元素嗎?”

卿鳶頓了頓,彎起眉眼,擡手放在覆面嘴巴的部分,按了按他柔軟的唇:“一會兒我會還給寂吾隊長一些金元素的。”

貓貓公主的眼裏好像有冰元素化開,純粹的藍蒙了一層水光,加上泛粉的眼角,看了她片刻,閉上眼,齒關放松,讓她把指尖伸進去。

她用精神力包裹住貓貓公主“送”給她的冰元素,凝成幾顆方塊形,回到黑貓貓這邊。

清透的冰元素落在哨兵深色的皮膚上,很快便被燙出水痕,沒多久,就連束帶都變得水淋淋的。

“現在輪到寂吾隊長了,迦涅隊長要好好忍耐哦。”卿鳶點了一下他的鼻子,示意他需要再次停下呼吸,等他平穩,卿鳶把剩下的冰塊貼在他滾燙的胸膛,幫他把背心拉回來。

膠皮上透出冰塊融化的形狀。

卿鳶允許黑貓貓可以呼吸後,形狀因為肌肉地碾壓時而發生細微地變化,足以讓人想象幾乎沒有縫隙的膠皮中在發生什麽樣子的魔擦。

卿鳶沒再管他,專心考驗起貓貓公主來。

……

時間太久了。

卿鳶把兩個貓貓隊長的精神巢裏裏外外都馴服了一遍,甚至都給他們打好了标記,可他們還是誰也沒動,也沒出聲。

卿鳶感覺他們後來都沒什麽意識了,眼神渙散,只會癡癡地慢慢眨眼,全憑哨兵的意志在撐着。

就這麽想贏對方嗎?卿鳶快要累死了,想了想,把貓貓公主的覆面卷起來,按着他的嘴角讓他微微張開唇。

貓貓紅嫩濕潤的舌尖中間有一小塊兒特別鮮豔欲滴,其上綴着一個小小的金屬釘。

“真好看。”卿鳶低頭,輕輕親了一下金屬釘。

迦涅隊長說他和寂吾隊長要互相監督有沒有動,所以他們坐着的位置,能看到對方,看得很清楚。

卿鳶累得大腦放空,已經沒力氣害羞或是怎麽樣了,只想趕緊有個結果,所以,她輕輕親了兩下後,再低頭時,擡起眼,看向迦涅。

直直地,看進白金眼眸裏。

看着它們聚焦後,金色的齒輪猛縮。

還用牙齒稍微把金屬釘往上提了提,她感覺到寂吾隊長無聲變重的喘息。

終于結束了。

卿鳶被迷迷糊糊地送回宿舍,誰送她的,她都不記得了。

她就隐隐記得,當時寂吾隊長抱住了她的腰,而加涅隊長則出聲喘息,身體緊繃顫抖,并向她伸出手,像是要把她抓到他的懷裏。

那時她就已經累得有些麻木了,後來同時标記兩個貓貓隊的時候,腦袋裏一片空白。

甚至連兩個貓貓隊長到底誰贏了都混淆了,她以誰做基點的來着……卿鳶眼皮沉重,思考不了一點。

算了,反正肯定是最強的那個,群連非常穩定,群體标記進行得很順利。

卿鳶一覺睡到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天還沒亮,她仔細感受了一下多出來的兩組精神巢投影。

好有成就感啊,卿鳶越感受越興奮,徹底睡不着了。

又把其他小隊的精神巢投影珍惜地一一看過一遍,還用意識給它們擦了擦根本不可能存在的灰塵,有種在看自己打下的江山的自豪滿足。

就是要這樣,卿鳶點頭,雖然想起昨天和兩個貓貓隊長做的事情,耳朵還有些熱,尤其對被她打了一些金屬釘的寂吾隊長感到很抱歉。

不過,她并不後悔自己做了什麽,而且她還決定要做更多。

想得很霸氣,但卿鳶還是臉紅了一會兒,頂着紅撲撲的臉蛋,把可能會同意被她标記的哨兵拉了個表,像看菜單一樣把這個名單看了幾遍。

她的下一個目标是玉京隊長的小隊。

他都叫她标記過他的毒腺了,相比于其他哨兵,他更可能願意讓她标記精神巢和精神體。

卿鳶又拿出自己的時間表看了看。

正好今天晚上要給他送裙子,到那時候她可以問問他。

卿鳶又打開模拟系統看了看,有點意外,她把名字改成自己的名字的決定似乎很正确,一下子多了四五條哨兵主動提出想和她進行模拟訓練的信息。

卿鳶扒拉了一下,沒看到有時空系的哨兵同意她的申請。

有點失望,但也很快振作了起來,認真挑選合适的哨兵接受申請。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她在列表裏看到了熊熊隊長給她發來的申請。

熊熊隊長的申請肯定要同意的,卿鳶通過了這條申請,但熊熊隊長那邊應該是有事情,模拟訓練的時間定在了兩天後。

她想在今天安排一次模拟訓練,時間都留好了。

卿鳶又點開列表,其餘給她發來申請的哨兵她都不認識,具體信息還基本都是隐藏的,她只能根據有限的資料裏,提到的精神體派系随便選了一個。

她現在很需要和精神系哨兵進行“切磋”。

而且還得今天上午有空。

這兩個條件一卡,就只剩下一個哨兵合适。

“佐恩。”卿鳶默念這個名字,看向ID名前的頭像。

是一顆金燦燦的小太陽。

希望他人如頭像,也這麽陽光向上吧,卿鳶默默祈禱了幾遍,起身洗漱。

她在快到九點的時候到達的繭房中心,剛下飛行器,就看到一個壯觀的豪華飛行器隊列停在繭房中心門口。

還有很多塊兒頭很大,戴着面具的保镖圍在周圍,看不到裏面究竟發生了什麽,卿鳶也不是很關心,她就想知道她什麽時候能進去。

等了好一會兒,卿鳶都有點着急了,看了好幾次光腦,生怕自己會遲到。

終于,那些保镖撤走了,但飛行器還在。

什麽大人物啊,來個繭房中心都這麽大排場?卿鳶皺眉看着那些就那麽大咧咧停在繭房中心門口的巨大飛行器,有錢了不起啊?

了不起,卿鳶嘆了口氣,認命地繞過它們,走進大門,跟着智能球進到她預約好的繭房。

哨兵已經到了,他穿的不是作戰服或是制服,而是一套筆挺昂貴的純白手工西裝,似乎有些嫌棄繭房裏自帶的座椅,矜貴地站在一邊。

他看起來年紀比卿鳶可能還要小一點,長得很漂亮,尤其是那雙金色的眼睛,跟兩顆小太陽一樣,眼裏還有刺目的熔金花紋。

他好像有些緊張,薄唇繃得很緊,好像她是什麽可怕的猛獸似的,很是警惕地盯着她。

卿鳶低頭看了看老老實實坐在椅子上的自己。

怎麽看,她都和可怕沒關系啊。

不過,她倒是希望自己能多點威懾力。

她擡起頭,看向退到繭房角落,和她拉開距離的哨兵:“你……”她本來想問問他是不是不舒服,感覺他臉越來越紅,像是發燒了,才說了一個字,就見哨兵捂住了自己的臉,手心下傳出壓抑的悶哼聲。

除了悶哼,還有白金色的毛毛從他指間鑽出來。

卿鳶睜大眼睛,眼睜睜看着這個漂亮的少年的腦袋在她面前變成了一顆獅子頭,接着他原本修長的雙手也變成了毛茸茸的爪子,西裝領口露出的脖頸,鎖骨也都覆蓋上了白色泛金的短毛。

卿鳶一下就想到那天在主家宴會上看到的白獅子。

不過,那頭白獅子要比她面前的大很多,而且除了腦袋,手和身上都不這麽獅子,沒有嫩粉色的爪墊。

嗯,超級粉的爪墊,卿鳶看向一只爪爪捂臉,另一只爪爪往前伸,想要摸到門逃跑的小獅子哨兵。

他伸出來的那只爪子下的肉墊粉得晶瑩剔透,跟冰皮小草莓似的,一時間讓卿鳶忘記了對他的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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