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級級級(還是植物,慎買)

第90章  級級級(還是植物,慎買)

“請坐吧, 向導。”

将槿給卿鳶拿來了椅子,轉身離開。

卿鳶在他離開的時候,觀察着他的住所, 他住的地方不大,但整理得很幹淨,陽臺上還養了被很多人抱怨說難養的人工綠植, 這些讓星際人非常頭疼的人工産物被他養得很好,郁郁蔥蔥的,放眼看去一片綠色,對人的眼睛非常友好, 卿鳶看了一會兒, 又回來看房間裏,房間裏其實沒什麽東西。

擺設簡單又井井有條,基本都是單數, 平時應該不太喜歡社交,椅子被她坐了, 哨兵回來後就只能坐在地上的墊子上。

卿鳶看着懷了孕的哨兵跪坐在那裏給她倒水,有點不好意思:“我不渴,你別忙了。”

哨兵把水杯放到她面前,修長的雙手放在在腿上:“不好意思,我這裏沒有什麽東西招待向導。”

“沒關系。”卿鳶搖搖頭,“我們還是直接做連接吧。”她看了一眼旁邊供奉的畫像,又看向哨兵, “你在這裏可以嗎?”

将槿沉默了片刻, 他确實不想, 也不應該在主人的畫像前讓另一個向導進到他的精神巢裏,可除了客廳, 也只有卧室方便。

把向導邀請到卧室裏,對向導來說很不尊重,而且他再怎麽厚顏無恥也沒辦法開這個口。

“我可以的。”将槿小幅度地點了下頭,想到什麽,有些緊張地滑了下喉結,手指慢慢蜷起,“向導需要我怎麽配合你?”

卿鳶看到哨兵握得指節泛白的手,又有種在欺負純良小寡夫的感覺。

她記得那次審訊将槿的那次,哨兵也是很乖地主動給她手牽,這次雖然沒有直接把手給她,但卿鳶覺得如果她跟他這麽要求了,他也會同意的。

甚至可以試試對他提出更過分的要求……卿鳶及時止住自己變态的想法,擺擺手:“你什麽也不用做。”

将槿僵硬的身體稍微放松,感覺向導放出精神鏈後,右手不自覺地覆上小腹。

卿鳶注意到他這個條件反射地保護動作,停下精神鏈,仔細問詢:“我要注意什麽嗎?我怕我的精神鏈會傷到你或者你的……”孩子?果實?她也叫不準該怎麽稱呼哨兵腹中的所在。

将槿沒想到她會這樣問,怔愣了一下,将手放下去:“向導不必有這方面的顧慮,我會保護好自己。”頓了頓,“但是請向導不要給我的精神巢和精神體澆水,無論它們看起來多麽……”他再次握緊手指,“需要水分。”

哨兵的要求很好做到,卿鳶點頭答應:“好。”

精神鏈快速地纏住哨兵的精神巢,雖然哨兵自己說沒關系,但卿鳶還是叫精神鏈盡可能放輕動作,只是哨兵的精神巢幹* 澀得太厲害,甬道都粘黏在了一起,除非讓她的精神鏈放出水元素将其潤濕打開,否則很難不弄傷他的精神巢。

這還沒進到精神巢裏呢,應該可以放點水吧?卿鳶正要問哨兵,哨兵卻猜到她要做什麽,輕聲開口:“請不要給我,一點也不要……向導可以用力……”有些字眼太過羞恥,他實在難以說出口,垂下眼睫,一字一頓地保證,“我不會有事的。”

很禮貌但也很堅決的拒絕,卿鳶也不想再勉強哨兵,讓精神鏈稍微放開力度,将那些快要長到一起的甬道一點點打開。

這個過程對卿鳶來說無所謂,頂多感覺精神鏈有點憋屈,但對哨兵來說是極大的折磨,能看出來他很想在她,還有那副畫像的面前保持體面,咬着牙一聲不吭,痛得翅膀都不受控制地微微張開,緊繃的肌肉讓外表面的羽毛炸開,露出根部泛着珍珠光澤的柔軟絨毛。

就算難受成這樣,他還是努力挺直後背,保持端正的跪坐姿勢,只是他的藤蔓按捺不住,時不時從他袖口裏鑽出來,想要跑到她這邊,全都被他抓住,強行塞了回去。

“真的不用水嗎?”卿鳶沒忍住還是問了他一下,看哨兵這麽難過,對她來說也是一種負擔。

哨兵看着她,眼裏寫滿了渴求,但最後還是閉上眼,搖搖頭:“向導不用這麽小心地對我,植物系哨兵的精神巢生命力很頑強,就算破損,也會自我修複回來。請……用精神鏈一次性進到裏面。”

真的可以嗎?卿鳶有點懷疑哨兵在逞強,不過,長痛确實不如短痛,卿鳶深吸了口氣,讓精神鏈暴力沖破阻擋它們前進的阻礙。

哨兵的精神巢劇烈地痙攣起來,這個卿鳶早有準備,并不意外,讓她沒想到的是,它并沒有因此對她的精神鏈有排斥的反應,反而像是疼得神志不清了,還蠕動着要把她那些作為始作俑者的精神鏈送到更裏面的位置。

卿鳶還沒反應過來,她的精神鏈已經被哨兵的精神巢“吃”了進去,能進到精神巢裏面是她想要的結果,可那些甬道卻舍不得放開她的精神鏈,又不敢真的擠壓她的精神鏈,吸收外溢出的水元素,就這麽可憐巴巴地含着她的精神鏈。

哨兵比她更早意識到不對,氣息都未從疼痛中平穩過來,便向她道歉:“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

“嗯,我知道。”卿鳶沒有要責怪他的意思,但她等了一會兒,他的精神巢還吸着她的精神鏈,沒有放開她的意思,“你還能控制自己的精神巢嗎?”

哨兵有些失焦的眼睛看着她,點頭又搖頭。

卿鳶感覺哨兵有點渾渾噩噩的,應該是太難受了,放慢語速,給他講清楚:“那我要把精神鏈抽出來了,這麽做會讓我的精神鏈流出一些水元素,我收不住的。”

哨兵慢慢眨着淺色的眼睫,努力消化着她的話,擡起手,卿鳶以為他要把手給她,卻看到他抓住了一簇偷偷爬向她的藤蔓,抿了一下幹燥的唇:“好,我會注意的。”

卿鳶看了眼那些藤蔓,它們徹底不願意回到哨兵的衣服下面了,纏在哨兵的手腕手指間,躁動不安地蠕動着。

卿鳶沒再細看,抽出她的精神鏈,失去甬道吸力的細鏈自動流出了一些水元素,這些水元素讓幹涸的精神巢異常興奮,甚至比剛剛接受痛感時收縮得還要厲害,那些水元素一下就被精神巢瘋狂湧動的軟壁擠得看不見了,卿鳶還以為它忍不住把她的水元素吸收掉了,卻不想,精神巢軟壁放松後,竟然顫巍巍地把透藍色的水液原封不動地吐了出來。

這就是哨兵為主人守節的決心嗎?連這麽一點點來自其他向導的水元素都不肯吸收?哨兵受到的精神污染也太嚴重了,竟然能讓他為一個想象出來的“主人”這麽折磨自己。

卿鳶不敢再耽誤時間,認真地檢查起哨兵的精神巢,想找到讓哨兵“精神錯亂”的元兇。

讓她有點沒想到的是,哨兵精神巢內部的情況并沒有她預想的那麽嚴重。

上次她審訊他的時候,讓小水珠在他的精神巢裏下了場“雨”,雖然不可能一次性消滅掉所有污染源,但被淨化過的污染源沒有再惡化,也沒有新的污染源出現。

理論上來說,這些污染應該不會在短時間裏影響到哨兵的正常生活。

難道問題并不在這個精神巢裏?卿鳶想到了哨兵的另一個精神巢,它看起來确實和她上次見到的時候有很大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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