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老婆,我難受 幫我摸一摸,好不好……
第43章 老婆,我難受 幫我摸一摸,好不好……
不對, 這些是重點嗎?
周應淮是不是關注錯地方了!
程方秋嘴唇嗫嚅兩下,擡起眸看向站在跟前的男人,就發現他正緊緊盯着她, 像是不願意放過她任何一個表情, 那雙狹長的眼睛裏面浮現出一抹愠色, 深處更是翻湧着鋪天蓋地的濃烈情緒。
她幹巴巴一笑,連忙解釋道:“那時候年紀小, 不懂事。”
周應淮下颌線條緊繃,看着她小心翼翼的樣子, 抿了抿唇, 收斂了幾分身上的寒意, 但語氣還是有些別扭的冷, “那你呢?”
她什麽?
看着他臉上隐隐透着的嫉妒和醋意, 程方秋心中一顫, 驀地明白過來,指尖勾住他的衣角, 輕輕晃了晃,輕聲開口:“我不喜歡他,我只喜歡你。”
“周應淮,我只喜歡過你。”
她的聲線軟糯, 卻不顯得粘膩, 帶着一絲拖長的尾調,像是在棉花糖上灑了一把糖霜, 聽起來讓人心都快融化。
周應淮長睫微顫, 對上女人那雙如同沁了水的桃花眼,晶瑩剔透,氤氲着淺淺的笑意和愛念, 一瞬間,心中所有的憋悶都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藏不住的心悸和柔軟。
“走吧,去別的照相館。”
他偏過頭去,深吸一口氣,心跳如擂鼓,胸膛起伏的幅度明顯加劇,短發遮掩不住他漸漸發紅發燙的耳尖,剛才還冷若寒霜的俊臉,這會兒卻猶如春風拂過,百花盛開。
“不吃醋啦?”程方秋瞧着好笑,但又不敢真的笑出聲,眸中笑意點點。
她沒想到周應淮吃起醋來那麽可怕,結果哄起來卻如此簡單,三兩句甜言蜜語就哄好了。
聽見她的話,周應淮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一向深不見底的黑眸裏竟然閃爍着幾絲無措的羞赧,抿唇并不作聲。
Advertisement
有時候沉默就代表着默認,程方秋便沒将其放在心上了。
直到晚上回家被磨得忍不住嬌吟連連,才明白周應淮哪裏是好哄了,分明就是個十分記仇的小心眼!
“我們就在這兒拍吧,剛才那些人肯定去了附近的照相館,我們去了也要等,還不如在這兒等一會兒,再說了,天氣好熱。”
最關鍵的是她想近距離看看那臺相機。
程方秋還拉着他的衣角,兩人距離本就近,她還大着膽子用指尖戳了戳他腰間的軟肉,嘴角勾勒出的弧度像是裹着蜜一般,令他完全說不出拒絕的話。
“那就再等等。”
兩人又返回等候區,好在沒等多久,相機就被修好了,孫紅燕過來叫他們去拍照。
拍攝區三個男人都在,由于剛才發生的小插曲,再次見到程方秋,李濤遠臉上閃過一絲不自在。
而一旁打下手的李智亮在瞧見要拍的人長什麽樣後,瞳孔微微放大,他在這兒工作這麽多年,拍過的俊男美女數不勝數,他的眼光也養得刁鑽了些,他還以為不會再有人能讓他感到驚豔,直到今天這一對男女的出現,他才知道什麽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女人皮膚白皙勝雪透出淡淡的粉色,秀眉之下是一雙美豔妩媚的桃花眼,櫻唇瓊鼻,穿着白襯衫,紅白格子的半身裙,洋氣又獨特,像是畫報裏最漂亮的女郎,美得分外張揚。
在她身後站着的男人也很是搶眼,穿着一套黑色的中山裝,修身的剪裁好似包裹不住那周身充滿力量感的身軀,濃密的睫毛,鼻梁高挺到令人豔羨,他正在面無表情地打量着周圍的陳設,一舉一動都越發襯得他氣質清冷矜貴。
他們的長相屬實太過出色,完全挑不出毛病,他都不敢相信等會兒拍出來的成片有多麽令人驚豔。
張師傅修完相機沒有走,就是想再觀察一會兒,看相機還會不會出問題,沒想到還能碰上這麽登對的小夫妻過來拍照,不由多看了好幾眼。
等看見程方秋穿的紅裙子,這才突然想起來他們好像剛才在門口就匆匆見過一面,只不過那時候他急着過來修相機,所以沒有細看。
“你們是想先拍單人的,還是雙人的啊?”李濤遠率先開口打破安靜。
程方秋便指了指周應淮,“先拍他吧。”
“行,這位男同志在椅子上坐下就可以了。”李濤遠說完,就準備配合周應淮的身高調整三腳架的高度,只是手剛有所動作,餘光便瞥見程方秋站得離他很近,正探頭過來看着他。
李濤遠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這位女同志怎麽回事,當着這麽多人的面,就這麽直勾勾盯着他看,不覺得害臊嗎?
再者,他的年紀都可以當她爹了……
李濤遠不動聲色往後退了一步,避開程方秋的視線,也就是這個時候他才猛地發覺她看的與其說是他,還不如說是他手裏的相機!
意識到這點,李濤遠老臉一紅,輕咳一聲,等調整好相機的高度後,就開始指揮周應淮的動作,“同志往左邊坐一點兒,背再挺直一些,能不能笑一笑?”
周應淮很聰明,李濤遠說了一遍,他就能領會,唯獨讓他笑的時候,他怎麽笑都覺得生硬。
“不笑吧,我覺得不笑更帥。”從程方秋站的角度剛好能看見相機鏡頭裏呈現的畫面,她出聲阻止了周應淮還要勉強笑一笑的動作,後者幾乎是她話音剛落,就降下了勾唇的弧度。
“拍照哪有不笑的?”李濤遠覺得程方秋簡直是在瞎搗亂。
“誰規定拍照必須得笑?”程方秋也嗆聲回去,“笑得僵硬,還不如不笑呢,再說了他長得就是一張薄情高級臉,拍照的時候明明不做表情更有魅力好不好。”
話畢,又樂呵呵沖着周應淮眨了眨眼,讨好道:“當然,笑起來也很好看。”
當着這麽多人的面,也就只有她能把這麽羞人的話給誇出來了,周應淮眸中閃過一絲無奈,但是耳尖卻慢慢爬上了一絲紅暈。
“哼。”李濤遠輕哼一聲,既然顧客都這麽要求了,他也沒有再多說什麽,只是摁下了快門,但不得不承認的是,好像的确板着臉拍出來的照片比剛才勉強笑着的時候好看多了。
這位女同志貌似真的有兩把刷子,而且她對拍照是有自己的見解的。
這個觀念,在接下來的時間裏得到了印證。
“這裏留白太多了,能不能再放大一點兒?對,就是按那個鍵調整大小。”
“你這個構圖和角度有問題,他一米八八,你這麽拍,顯得他只有一米五八。”
“這位同志,你打光不要從這邊打,你試試從這邊打呢?”
程方秋也不想在別人工作的時候指手畫腳,但是她忍了又忍,在看見周應淮被拍得慘不忍睹的時候,還是沒控制住自己的嘴,多說了兩句。
她還以為眼前這個男人會跟剛才一樣,對她破口大罵,甚至直接把她趕出去。
可他竟然罕見地沉默下來,并按照她說的一一進行調整。
程方秋有些詫異地看了一眼李濤遠,不光她覺得驚訝,就連一旁的李智亮和張師傅都像是見鬼了一樣。
張師傅更是不動聲色地站在了李濤遠身後,在看見經過程方秋調整後鏡頭裏呈現的畫面後,他微微張大了嘴巴,不敢置信地看向程方秋,随後眸中就迸發了掩飾不住的欣賞和驚喜。
這位女同志真是塊寶!
如果她能來紅夢工作,或許能改變紅夢開始走下坡路的現狀……
可這兩位同志一看就不是差錢的主兒,她會願意來紅夢嗎?
“好了,秋秋你拍吧。”周應淮不太喜歡這種把自己置身在鏡頭下“任人擺布”的感覺,所以見拍得差不多了,就連忙站了起來。
他的眼神掃過一臉意猶未盡的程方秋,眸光暗了暗。
秋秋好像對此很喜歡?
她是單純喜歡拍照,還是……
周應淮想起她口中那個男生,垂在腿側的手微微用力握成了拳,抿直了唇線,眸底深處閃過瘋狂的晦澀。
“幫我拿一下包。”程方秋沒有注意到周應淮的異樣,她見他走過來,便順手地将手中的包遞給了他。
察覺到她的自然和依賴,周應淮心中那股煩躁的妒火頓時被撲滅了不少,他微微沖她勾起一抹笑,應下:“好。”
其實她的包一直都是他拿着的,因為她說過,出門在外,男人要有主動幫女人拎包的意識,維持一份感情關鍵就在于這些看起來微不足道的小細節之中。
自從,他就一直把這句話放在心裏。
程方秋拍照的時候可比周應淮快多了,她好像天生就知道自己怎麽拍出來最好看,做出來的每一個表情都十分靈動和漂亮。
她的單人照拍得很順利,到了拍合照的時候,有了程方秋在身旁教周應淮,也十分迅速地就結束了。
“留個聯系方式,到時候照片出來了,我們打電話通知你們來取。”
李濤遠從櫃臺前拿了紙筆遞給程方秋,後者沒有多想,就遞給了周應淮,讓他寫下機械廠家屬院的聯系電話。
兩人說着話,并沒有看到一旁孫紅燕和李智亮奇怪的表情,只有張師傅露出了一抹了然的微笑,看來他和李濤遠想到一塊兒去了。
“那就謝謝,我們先走了。”寫完聯系方式,程方秋和周應淮離開了照相館。
在他們走後,孫紅燕才好奇問道:“李師傅,我們照相館沒有通知顧客的服務啊?以後要加上嗎?”
以往照片洗好了都是顧客自己掐點兒來取,根本沒有通知的先例,所以聽見李濤遠這麽說,孫紅燕和李智亮才會這麽驚訝。
“不用。”李濤遠沒有多說,只是迫不及待地走向二樓,“我去暗室一趟,如果有人來拍照,就上來找我。”
他已經等不及想看照片最後呈現出來的效果了。
“哦哦,好。”孫紅燕和李智亮對視一眼,他們還是頭一次見到李濤遠這麽急躁的樣子。
張師傅則是笑而不語,打過招呼後,就離開了。
*
從照相館出來後,程方秋和周應淮就去了百貨商場,由于近距離接觸了那臺相機,還用它拍了照,她的心情很是不錯,嘴裏還時不時哼上兩首小曲。
哼着哼着,她突然想到什麽,連忙戳了戳周應淮。
“哎,你之前答應給我單獨唱歌的,準備什麽時候唱啊?”
周應淮記性那麽好,肯定記着的,但他就是不在她面前提,太壞了,要不是她今天想起來了,他估計就打算這麽翻篇了!
想到這兒,程方秋翹起小嘴,手中的力道也不由地加大,“你該不會想蒙混過關吧?”
兩人本就離得近,她這一動作,便離得更近了,她身上的香味直往鼻子裏鑽,周應淮呼吸一緊,喉結滾動幾番才堪堪壓下心頭的燥熱,偏頭看向她,否認道:“沒有。”
開口時,嗓音有些微啞,他倏然噤聲,耳尖染上一絲緋紅。
偏偏她還不自知,那雙手在旁人都看不到的角度裏,不停在他腰腹間掐來掐去,惹着火。
“回去了就給我唱,好不好?”她嬌嗔他一眼,那表情明顯是沒信,所以才越發委屈地纏着他。
周應淮指尖摩挲了兩下掌心,剛想點頭,她見他半響沒作聲,又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再次問道:“好不好嘛?”
尾音像是帶着鈎子,把他的心攪得亂七八糟。
“好。”
話畢,一把揪住她作亂的手放在手中捏了捏,語氣無奈地壓低聲音道:“這是在外面。”
外面怎麽了?
程方秋疑惑地擡起眼睫,在撞進他那雙晦澀不明的嫣紅眼眸中後,倏然反應過來什麽,臊紅了一張臉,她連忙抽回手,“我,我不是故意的。”
她只是想沖他撒嬌讓他答應她的要求而已,沒有刻意在外面撩撥他的意思。
說完,又覺得這話沒有說服力,程方秋無措地抿了下唇,索性快步朝着賣衣服的櫃臺走去,周應淮見她走路同手同腳,眸中閃過一絲笑意,連忙追了上去。
“嗯,我知道。”周應淮說完這句話,停頓了兩秒,偏頭盯着她的眼睛,緩緩認真道:“是我不禁撩。”
她稍稍沖他勾勾手,他就會潰不成軍。
聞言,程方秋呼吸一滞,陽光透過百貨商場的玻璃窗灑在他身上,襯得他身姿越發挺拔,那低啞的嗓音順着風落入耳中,讓她心跳莫名開始加快跳動,一股灼熱的情愫從心尖上蔓延開來。
導致下午選購衣服的時候她都有些心不在焉,但是衣服的美醜她還是分得出來的,整個百貨大樓就沒有她看得上可以用來當作婚服的成衣,倒是看上了兩套在家穿的休閑裝,以後就可以不用穿着他的寬松衣服滿屋跑了。
情趣是情趣,可她也是要臉的!萬一被人不小心撞見了,成何體統!
至于她和周應淮的婚服,她決定買布回去請裁縫做,這年頭有些裁縫的手藝可是一絕,不比百貨大樓賣得死貴的成衣差,再加上她的設計,肯定一鳴驚人。
到底是頭一次結婚,她不想穿的太敷衍。
周應淮聽說她要親自設計婚服,舉雙手雙腳贊同,一向清冷的人,那嘴角都快翹到天上去了,程方秋簡直沒眼看。
布料敲定了,他們還去買了幾株粉色月季花和白色栀子花,又去書店買了漂亮的紙張,準備自己書寫請帖。
一通折騰下來時間已經不早了,兩人提着大包小包趕回家,在樓道裏和要下樓的楊麗群打了個照面。
說起來,他們和這家人總共就打了兩次交道,但是每一次都不是很愉快,程方秋不是會委屈自己的人,也沒有要和對方打好關系的打算,她估計對方也是一樣的想法,所以她直接選擇了裝作沒看到。
但誰知道楊麗群就像是什麽都沒發生一樣,居然笑眼盈盈地主動打起了招呼,“周同志,程同志,你們這是剛從外面回來?”
聽見她的話,程方秋詫異地擡起了頭,秉承着伸手不打笑臉人的想法,她語氣淡淡回道:“嗯。”
或許是看出她态度一般,楊麗群也沒自讨沒趣,往旁邊側了側身,讓開了路。
程方秋和周應淮道了謝,便快步上了樓。
“這咋回事啊?”程方秋沒看懂楊麗群這是搞得哪一出。
周應淮也皺起了眉頭,他跟楊麗群一家都不認識,也不知道這是為什麽,猶豫兩秒,開口道:“或許只是想跟鄰居打好關系。”
程方秋點了點頭,很快就将這件事抛在了腦後,她一進門就抱着那些花到了陽臺,但是她又怕髒,便趴在門框上沖剛放下手中東西的周應淮可憐巴巴地眨了眨眼睛,“淮哥,我不會弄,你來弄吧?”
聽見這話,周應淮擡眸望去,就見大片大片的晚霞飄蕩在天空,橘黃色的柔光灑滿整個陽臺,她就這麽一臉期待地望着他,好似她的整個世界只有他。
一朵煙花在腦海中綻開,他抿了抿唇,擡步朝着她走過去。
高大的身軀在經過她時,倏然握住她的腰身,将其壓在門框上,細碎的短發微微遮擋住他眸中情緒,卻無法掩蓋他滾燙的氣息。
程方秋的臉不由自主地開始升溫,染上同夕陽一樣令人驚豔的豔色。
“親我一口,我就……”
話音還未完全落下,周應淮就感覺薄唇上多了一抹柔軟,他摟着她腰的大掌瞬間緊了兩分。
“一口夠不夠?”程方秋壞笑着看他那張矜貴冷峻的臉上一寸寸浮現出慌亂和無措,然後妖精似的将唇湊近他的唇瓣,不挨上去,就這麽近距離停住。
哼,在外面不能撩撥他,在家裏還不行嗎?
更何況,落日餘晖,多适合接吻啊?
只是下一秒,程方秋就逃也似的從兩人之間的縫隙中逃了出去,半分不帶猶豫的。
因為周應淮居然問:“熱水瓶裏還有沒有熱水。”
這句話的含義,不言而喻。
她只是想放個小招數,但他卻直接放大招,不公平!
“青天白日的,也不知道害臊。”程方秋坐在陽臺上新配置的椅子上,只覺得渾身都在發熱,她以手作扇,拼命給自己扇着風。
周應淮不置可否,只是目光如炬地直視着她,随後微微挑眉,那樣子似乎在指控程方秋倒打一耙。
她輕哼一聲,無視掉他的控訴,指揮他先将泥土和花盆拿出來,把土裝進新買的漂亮花盆裏面,然後再把花栽種進去,壓實後灑上些許水,最後擺放在牆角,讓它們自由生長。
陽臺有了這幾縷綠色生機,看上去順眼多了。
“我餓了,你去做飯。”程方秋拿腳戳了戳周應淮的小腿,後者正蹲在那些花前面調整位置,被她一戳,下意識地回頭。
粉色月季在空中搖曳,都比不上他吸引眼球。
她懶洋洋窩在椅子當中,欣賞了一番美男,驀然輕笑:“老公,你好帥啊。”
周應淮起身的動作一頓,居高臨下瞅着她,一字一句說道:“程方秋,我說過我不禁撩。”
“嗯?”程方秋瞬間清醒,從椅子上爬起來,就要往屋裏逃,找個房間躲進去,鎖上門,等他火氣下來了再出來也不遲。
但誰知道剛起身就被他抱了個正着,整個人騰空被打橫抱起來,她兩條長腿無處安放,只能慌亂地亂踹着。
“啊啊啊。”她止不住地尖叫,卻被他堵住嘴巴。
等她被親得氣喘籲籲了,沒力氣再大喊大叫了,周應淮才氣定神閑地挑眉道:“再叫,整個家屬樓都知道了。”
她下意識咬緊下唇,紅撲撲的臉蛋上帶着深深的不忿,“周應淮,你就是個臭流氓,每天就想幹那檔子事,我還疼着呢。”
說到這兒,她不自覺地并緊了雙腿。
聞言,周應淮劍眉微皺:“我看看?”
說罷,就要來掀她的裙子,程方秋氣得沒好氣打掉他的手,然後餘光就瞥見裙子上明晃晃的幾處髒污,她崩潰喊道:“你手上的泥巴蹭我身上了!這是新買的!”
“會給你洗幹淨。”周應淮不在意地看了一眼,但瞅見她一張臉氣得更紅了,又補充道:“再買條新的,別生氣了?”
“這還差不多。”她嘴角忍不住上揚了一瞬,然後又故意板着臉,“我餓了,你做飯去。”
周應淮站在原地不動,想俯身來親她,但是程方秋卻怎麽也不讓他親。
兩人做着無聲的對峙,最後還是他妥協般地嘆了口氣,将她放在窗戶下的一張小桌子上,兩只手撐在她臀部兩側,彎腰用額頭蹭了蹭她的發頂,将那處揉得亂七八糟。
夕陽的光灑在兩人身上,讓彼此深深糾纏在一起。
程方秋以為他馬上就會去廚房做飯的時候,他沉默兩秒,然後睜着一雙眼尾染上猩紅的眸子,可憐兮兮地低聲道:“老婆,我難受。”
或許他也知道接下來的話有些難以啓齒,他垂下眼睫,湊到她耳邊輕輕呢喃。
“幫我摸一摸,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