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為了犯賤深情表白了 宿敵就是要有鎖铐……

第4章 為了犯賤深情表白了 宿敵就是要有鎖铐……

臺詞說完,沈驚春兩眼一翻,終于暈了過去。

等她再醒來,已是第二天的深夜。

“宿主,你總算醒了。”麻雀抽抽搭搭地說,話語裏滿是埋怨,“我沒想到你這麽愛男主,竟然寧願自己受傷,也不願意讓男主受傷。”

沈驚春:“......”

那它可真是想多了,她只是覺得讓燕越以身相救是不可能實現的任務,還不如換成她救燕越,增添點她表白的可信性。

“但是宿主......”系統哭聲猛然止住,它頗有些崩潰地大叫:“你表白不就行了嗎?你為什麽要強吻男主啊?”

這進度也太快了!而且誰家女主會強吻男主啊!

沈驚春不以為意,她振振有詞地說:“光是表白怎麽夠?強度太小了!”

系統一和她說要成為宿敵的心魔,沈驚春就已經想好了計劃。

先表白,再強吻!

沒有什麽是比讨厭的宿敵強吻更讓人晦氣的,她相信,這一幕會成為宿敵午夜夢回時的心魔!

如果不能......那一定是她犯賤還不夠努力!

眼看系統還要唠叨,沈驚春搶先一步打斷了它的話:“你就說進度有沒有上漲吧?”

系統啞口無言,進度不僅上漲了,還上漲了百分之五。

可是,它想要的是男主們對女主愛而不得,導致形成心魔,不是宿主變成男主們午夜夢回的噩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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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系統陷入自閉,沈驚春觀察四周環境,她身處一個破舊的老屋,木床旁擺着老舊的桌椅,桌上的瓷碗甚至有了缺口,看得出來屋舍的主人過着窮苦的日子。

最令讓沈驚春驚訝的是,這間寝室居然沒有門,只用簾子作遮擋。

沈菁純摸向自己的腹部,那裏被布裹着,似乎已經敷過了藥,疼痛消解了許多。

嘩啦一聲輕響,簾子被人從外打開,燕越探出了頭,一雙眉不耐地蹙起,手上端着盛滿藥汁的碗。

見沈驚春醒了,他略有些不自在,不知是不是因想起了先前的吻,耳朵不明顯地蔓上一團粉雲,他惡狠狠地瞪了眼沈驚春:“看什麽看!”

語氣雖然不耐,但燕越卻意外的口嫌體正直,端着藥碗的動作很是小心,生怕把藥汁灑出。

他輕輕将碗放在桌上,雙手抱臂居高臨下地睥睨着她,沒好氣地催促:“快把藥喝了。”

沈驚春捧過熱騰騰的藥湯,向他溫和笑着,幾乎溫柔得讓燕越毛骨悚然。

“你笑什麽笑?莫不是腦子摔壞了?”燕越聲調不禁拔高,似是為了掩飾什麽。

沈驚春沒興趣和他争口舌,慢吞吞地喝了口藥,苦味霎時彌漫口舌。

房間一時靜默,只能聽見沈驚春吞咽藥水的微弱聲響。

燕越別過頭看着斑駁的牆面,似乎對上面的斑斑點點很感興趣,他突然問了句:“你為什麽救我?又為什麽......”

他的聲音越說越小,末尾的“親我”兩個字近乎泯滅在風裏,從沈驚春的視角裏只能看見燕越手背因為過于用力攥拳而突起的青筋。

為什麽?當然是為了任務和犯賤啦。

嘻嘻,他一定是被自己惡心得不輕吧。

沈驚春得意得快無要笑出聲,都強吻了,更肉麻的話她也說得出口。

沈驚春臉不紅心不跳,張口就扯謊:“沒錯,我喜歡你。”

燕越呼吸都停滞了一秒,似乎已經信以為真,但下一秒他又猛然暴起,沈驚春猝不及防被壓在床榻上。

“你說你喜歡我?那你為什麽一直阻止我拿到泣鬼草?”燕越單手掐住沈驚春的咽喉,眼神狠戾,兇猛地呲着犬牙,他冷笑着又道,“當時我突然不能動彈是你做的手腳吧?”

糟糕,被發現了。

“如果真是我做的,那我為什麽要在困住你後又救你?這不是自相矛盾嗎?”沈驚春淡定狡辯,燕越被她的話迷惑,力度稍微松懈了些。

沈驚春趁着他思考的間隙,不動聲色弓起腿,動作迅猛地頂向他的腹部。

燕越悶哼一聲,身形不穩跌坐在地上,右手冷汗涔涔捂住自己的腹部,鮮紅的血透過白衣滲出。

沈驚春慢條斯理地重新豎起剛才弄散的頭發,又拍了拍沾灰的衣擺,這才不緊不慢地瞥了眼痛苦的燕越。

先前和山鬼戰鬥的時候,燕越腹部并未中傷,他給自己的藥湯裏有幾味是在深山,或許是在找藥的時候傷着了。

即便如此,沈驚春對他也并未存在愧疚。

一是自己本就為了他才受的傷,他救自己理所當然。

二是他救自己心思不純,九成原因是為了泣鬼草。

好在沈驚春在昏迷前就将它藏在了神識,這才沒有讓燕越得逞。

“你果然在騙我。”燕越忍着疼痛,怒視着她的眼裏滿是憎恨,咬牙切齒,齒牙摩擦發出刺耳的聲音,猶如困獸低吼,“把泣鬼草給我!你把它藏哪裏了!”

“泣鬼草我自然是藏在了你找不到的地方。”她一雙褐眸泛着潋滟春色,投向燕越的目光似有些憐憫,嘆了一口氣喚他,“倒是你,阿奴你如今怎得這麽狼狽?”

“別叫我這個名字!”燕越對這個名字格外敏感,他羞辱氣憤,咽喉裏迸發出一聲怒吼。

他眼裏劃過陰狠,還想起身攻擊,卻被沈驚春一腳鎮壓。

沈驚春看似輕柔的一腳,卻是重如泰山地壓在燕越的肩上,直叫他直不起腰。

燕越咳出一口血,他費力地抵抗,卻終是徒勞,只能有氣無力地咒罵:“你這個狡猾卑鄙的家夥。”

頭頂傳來沈驚春的嘆息聲,沈驚春彎下腰,手指有力地禁锢住他的下巴,強迫他擡頭看着自己。

現在,居高臨下的人換成了沈驚春。

“我不狡猾一點,怎麽能贏阿奴呢?”沈驚春饒有趣味地拍了拍燕越的臉,她的聲音裏含着遺憾,“主人不在,阿奴被欺負了吧?是不是妖髓被人抽了?”

泣鬼草乃是邪物,只對妖邪起到修補妖髓,提高修為的作用。

燕越尋找泣鬼草只有一個可能,他的妖髓沒了。

燕越雙眼充滿怨懑,他張嘴想去咬沈驚春的手指,然而沈驚春卻眼疾手快掐住了他的雙頰,逼他張開了嘴。

“阿奴,你要是聽話點,主人可以殺了欺負阿奴的人。”沈驚春聲音微涼,手指摸向他的犬牙,“不過,惡狗咬人,主人得給阿奴一點教訓才行。”

沈驚春手指用力摳,疼痛席卷了燕越,他生理性地流下了眼淚,一雙眼淚眼婆娑地瞪着沈驚春,聲音含糊不清,卻不忘威脅。

“你敢!”燕越的手扒着沈驚春胳膊,卻又怕慣性帶動沈驚春真掰斷了自己的牙,“你要是敢拔掉我的牙,我會像狗一樣死死纏着你!”

“瞧你說的,你本來不就是一條狗嗎?”沈驚春卻是嗤笑一聲,不過她還是松開了手,指尖連起一條晶亮綿長的線,她睨了眼手,抹在了燕越的衣服上,話語輕描淡寫,卻像利刃鑽人,“狗就是髒。”

燕越猩目通紅,因為情緒激動,胸膛劇烈起伏。不知是因為兇猛的狼被說成低媚的狗,還是被她嫌惡的原因。

他瘋魔般低低癡笑,笑聲夏然而止,再看沈驚春時滿滿都是恨意:“你果然是為了活命騙我,既然這樣為何要救我?”

“我怎麽會騙你?”沈驚春故作訝異,“我當然喜歡你了?因為喜歡你,我才救你呀。”

她的話像裹着玻璃的蜜糖,外表光鮮亮麗,散發誘人的蜜香,但一旦放松警惕咬下,就會被裏面的玻璃刺得滿口鮮血。

燕越不相信她說的任何一句話。

沈驚春嘆了口氣,撫慰狗狗一般摸着燕越毛茸茸的頭:“我這麽做還不是因為阿奴不聽話,阿奴要是沒有傷我,我怎麽舍得害你?”

燕越眼睛轉了轉,他低下了頭,在沈驚春驚訝的目光下,燕越主動将她的手摸向了自己的臉,乖巧地蹭了蹭,聲音蠱惑:“阿奴需要泣鬼草,主人不是喜歡阿奴嗎?能不能把它給阿奴?”

“嗯?”似是嫌不夠,他又嘴唇親昵地吻着她的手心,看着她的一雙眼濕漉漉的,惹人心疼。

“好啊。”沈驚春輕笑一聲,語氣略帶苦惱“可是阿奴,要是我給了你泣鬼草,你馬上就殺我怎麽辦?”

見沈驚春有所動搖,燕越難忍激動,唇瓣輕微地顫動。

他強壓激動,裝出一副卑順的模樣:“主人可以給我戴妖奴項圈,這樣我就不會再傷主人了。”

這的确是個辦法,妖獸戴上奴奴項圈後不能主動傷害主人。

沈驚春點頭,手中平白多出了一個皮質的項圈。

在沈驚春給他戴項圈時,燕越略微後仰,向她撐起一個蒼白的笑:“主人還沒有給我泣鬼草。”

沈驚春盯着他半晌,燕越始終保持溫和的笑,端得是一副人畜無害。

沈驚春挑了挑眉,如他所願道:“我現在就給你。”

反正依燕越現在的實力,他也翻不起什麽風浪。

沈驚春将泣鬼草從儲物空間裏拿出來,親手放在了燕越的手上。

燕越也很聽話,乖順地低下了頭,等着她将項圈給自己戴上。

沈驚春低眉瞧着他皓白的脖頸,臉上散漫的笑一閃而過。

沈驚春的手指不經意觸上他脖頸的皮膚,引起燕越一陣戰栗。

然而下一秒,空氣中一聲輕微的咔噠聲響起,這戰栗截然而止。

燕越不可置信地看向了沈驚春,原來應該被戴在自己脖頸的項圈竟然在沈驚春的手上,而自己的手腕上多出了一個環形金屬的東西,将沈驚春和自己固定在了一起。

他瞪大了眼,無法遏制自己的怒氣:“你給我戴的什麽?”

“驚喜。”面對燕越的憤怒,沈驚春卻顯得高興極了,她語氣歡快地說,“這可是情侶手铐哦,喜歡我送你的禮物嗎?”

這可是沈驚春特意在系統商城裏選的,花了她完成任務得來的全部積分呢!

燕越因為過于憤怒,身體都不受控制地發麻,卻又受制于人不得不放低姿态,堪稱好聲好氣地說:“我不是說了可以戴妖奴項圈嗎?”

沈驚春輕輕搖了搖頭,她傾身上前,手指慢條斯理地勾住他的衣襟,然後用力一拉。

兩人近乎臉貼着臉,沈驚春含笑的眉眼落入燕越冰冷的瞳,灼灼目光像要将她一同燃燒殆盡。

“你當我是傻子嗎?”沈驚春言語甜得猶如蜂蜜,吐息暧昧地灑在他的喉結,然而她的手卻毫不留情地将皮質項圈摔到他的臉上,俊美的臉上頓時留了一道顯眼的紅痕,“上次,阿奴不就摘下了妖奴項圈嗎?”

為了犯賤強吻了四個宿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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