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為了犯賤只好和宿敵哥哥成親了 宿敵就……
第40章 為了犯賤只好和宿敵哥哥成親了 宿敵就……
燕臨已經爽到神志不清了, 呼吸聲都被染上銀亂,毛茸茸的尾巴輕輕掃着沈驚春的腿,鮮紅的唇潋滟着水光, 說出的話斷斷續續:“爽, 主人,爽死我了。”
看到原本高高在上的人淪陷情、欲,甚至主動搖着尾巴懇求更多,沈驚春沒忍住笑出了聲。
早在黎墨找自己喝酒時,她便發覺了有詐,卻并沒有拆穿, 反而将計就計假裝醉倒。
原本以為指使黎墨的人是燕越,卻沒想到會是燕臨, 更沒想到處處和她作對的燕臨會爬上床。
自投羅網的魚, 哪有放跑的道理?
沈驚春裝作掉入燕臨的陷阱,她一遍遍喊他燕越, 就能感受到燕臨歡愉中有多痛苦, 而沈驚春深深以此為樂。
至于燕越的感受,根本不在沈驚春的考慮範圍內,她反而巴不得燕越痛苦。
他越痛苦, 心魔值漲得就會越快, 沈驚春的任務也能快點完成。
想到這裏, 沈驚春計上心來,在心底喚了系統, 将計謀道與它聽。
察覺到沈驚春的走神, 燕臨抗議地加重了些力度,沈驚春倒吸了口氣,腿夾緊了些。
“好狗狗, 主人對你這麽好,你是不是該回報主人?”沈驚春開始蠱惑燕臨,她的目光清明,哪還能找到半點醉意。
沈驚春掰開他的唇瓣,灌酒的動作粗暴,全然不顧燕臨被酒液嗆得淚眼朦胧,一整壺的酒都被灌進了燕臨肚子裏,命脈還被人把握在手裏。
“嗯?嗯。”他根本沒有聽清沈驚春在說什麽,只是下意識地附和她,用唇啄吻着沈驚春的鎖骨,擡眼迷離地看着沈驚春,冷白的肌膚泛着誘人的粉紅。
燕臨自己送上門來,沈驚春自然不會放過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所有陷阱都已經布網結束,現在只待收網了。
沈驚春纖細的玉臂攬着燕臨的脖頸,将他往深處送,雙腿靈活地纏上他,目光是從未有過的柔情,她一步步誘惑燕臨将秘密道予她聽:“我對紅曜日好奇已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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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撫過燕臨胸膛,被吮吸過的地方紅腫凸起,輕輕一碰便顫栗疼痛,只是這疼痛卻引來更深的歡愉,“你能帶我參觀嗎?”
燕臨喘着氣,霧蒙蒙的雙眼失了焦,他顫悠悠地吸了口氣,連聲線都在抖:“可以。”
沈驚春差點沒克制住興奮,她迫不及待地繼續問他:“你把鑰匙放在哪了?”
燕臨意識模糊,在再次被握住摩挲的瞬間,他再無法抑制,純白的顏色洩出,低喃着說出沈驚春等待以久的話:“在我的書房裏,筆筒上有個機關,打開就能看到鑰匙。”
困意徹底将他淹沒,燕臨沉沉睡了過去。
得到了鑰匙的确切位置,沈驚春心髒怦怦跳,比做時激動多了,她恨不得現在就去拿走鑰匙。
然而,理智勸阻了沈驚春。
現在還不能動手,如今即将天明,很快侍女們就會來為她梳洗打扮,倘若她現在動手,侍女們撲了個空,那領地的所有人都會被驚動。
不能着急,沈驚春勸解自己,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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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越是被滴落在臉上的冰水激醒的。
山洞內暗無天日,寒冷如冰窟,數不清的冰棱高懸于洞頂,尖端鋒銳,散發着徹骨的森森寒意。
燕越艱難地爬起,身上的血和衣服黏在了一起,強行撕開只會扯開傷口。
這個山洞對燕越來說并不陌生,這裏是懲罰狼族罪人的地方,罪人每踏出一步,洞頂的冰棱便會落下穿透罪人的脊骨,同時山洞還被布下了劍陣,可謂是布下了天羅地網。
不是沒有人能從這裏逃離,但逃出去的人無一例外還沒走多遠便死于失血過多。
燕越才走了幾步,身上便多了好幾道血窟,冰棱穿透血肉,卻又被溫熱的體溫漸漸融化,只餘如荼的血花綻放在布滿寒霜的冷石上。
他呼吸粗重,扶着石壁短暫休憩,忽然似有所覺地擡起頭向洞口望去。
燕臨不知何時來到了洞口,他的目光冰冷,高高在上,令他無比作嘔。
兩人遙遙相望,無聲對峙,一時間無人率先開口。
最終,燕臨打破了沉默,他的言語平靜淡然,好似不過是來看望自己的弟弟,順便和他閑聊幾句:“你不必擔心赴不了約。”
他的話只說了一半,但燕越明白他的未盡之意——他會代替自己與沈驚春成親。
燕越再也維持不了冷靜的假象,他喉嚨間發出威吓的低吼,雙眸迸發出強烈的殺意:“你做夢!驚春不會和你成親!”
“呵。”燕臨嗤笑出聲,他神情陰冷,帶着一切盡在掌控中的高傲,“你該不會以為沈驚春能認出我不是你吧?”
“你什麽意思!”燕越冰冷地直視他,盡管他做出一副不信的神情,但他繃緊的下颌還是暴露了緊張的情緒,他的舌抵住上颚的舌,舔舐到鮮血的鐵鏽味。
他的目光犀利地打量着燕臨,陡然間視線停留在燕臨的喉結處,那裏有一抹并不鮮明的紅色。
即便并不鮮明,燕越還是一眼看出了那是吻痕,是沈驚春留下的痕跡。
“啊,居然留了痕跡嗎?”燕臨像是才留意到暧昧的紅痕,臉上的訝異表情十分刻意虛假 ,他微微一笑,落在燕越眼中極其刺眼,冰冷的目光像是把利劍直插向燕越,“我昨夜明明和她說了,不要留痕跡,被你看見真是不好意思。”
“你怎麽敢!”燕越雙眼猩紅,利齒被他磨得咯吱作響,一滴淚将墜未墜地蓄在眼眶,“她是我的!”
“不過是短暫在一起過罷了。”燕臨話語無情,他嘲諷地一扯唇角,将最殘酷的事實撕開給他看,“你還不知道吧,這不是我第一次和她成親。”
“早在她歷劫的時候,我就已經和她認識,并且和她成親了。”在看到燕越崩潰地咬住了下唇,抑制流淚的欲、望時,燕臨難以克制露出暢快的笑容,“還有,你和她每一次歡愉,我都能感受到,因為我和你之間有通感的聯系。”
他無數次怨恨通感,無數次怨恨燕越,但如今看來他們也不是毫無可取之處。
燕越的腿因為疼痛和寒冷沒了知覺,他伏在地上,淚水止不住地下落滴在寒霜上,他像是與外界隔絕,再感受不到其他,就只是不停喃喃自語,聲音破碎:“我不信!我不信,你一定是騙我的!”
燕臨遙遙看着伏在地上不住顫抖的燕越,他只覺暢快,一直以來的屈辱和怨恨總算得到宣洩,燕越終于也和他當初一樣,品嘗到相同痛苦的滋味。
這才公平,明明是雙生子,憑什麽只自己一人這麽痛苦!
燕臨轉身離去,在離開前他側過臉,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徹底壓垮了燕越:“真是可惜,你不能來看我和驚春的婚禮,那可是非常盛大的。”
“去死!”壓抑痛苦的咆哮聲從山洞傳出,然而燕臨已經走遠,根本聽不見他無力的怒吼。
沈驚春醒來時,燕臨并不在房中,但桌上留下了他的字條。
“母親不喜歡我們不守規矩,我先離開了,昨晚我很開心,相信今夜我們會更愉快。”
真是只貪心的狗狗,嘗了一次就想再嘗一次。
作為一個好主人,她當然不會遷就狗狗養成壞習慣。
房門被打開了,侍女們魚貫而入,各司其職,妝娘精細地為她畫上妝,婢女恭順地捧着鮮亮華麗的婚服等待梳妝完畢。
看着黃銅鏡中的自己,沈驚春心不在焉地想,系統應該已經将劍送到山洞了。
沈驚春唇角微微翹起,她對着鏡中的自己淺笑了下,等着吧,好戲就要開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