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為了犯賤只好裝作不知道 宿敵的哥哥就……

第39章 為了犯賤只好裝作不知道 宿敵的哥哥就……

都說陷入愛情的人最蠢, 但其實是明知假話卻蒙蔽自己的人最蠢。

沈驚春的謊話任何人都能看出,可燕越對自己的感情已經到了瘋狂的地步,他迫切地需要她愛他的證明。

燕越從來都不是個理智的人, 正因為此他才會次次踩在沈驚春的陷阱上, 這次也不例外。

“他要是敢那麽做,我就殺了他!”燕越怒火中燒,一直以來對燕臨的懷疑像海浪一樣湧來,将他辨別是非的能力也蒙蔽了,“他是觊觎你!假借喂藥的名義,想和你親近!”

“真的嗎?”沈驚春的演技抵達了爐火純青的地步, 她吃驚地捂住雙唇,雙眼情不自禁睜大。

“燕臨這個卑鄙小人!”燕越完全信了沈驚春的謊話, 她随便挑撥了幾句, 燕越便氣急敗壞地摔門而出,要去找燕臨算賬去了。

沒有辦法, 看來自己的計劃得暫時作廢了, 要想個另外的辦法。

“她怎麽還沒來?”今日燕臨的房內多了位客人,黎墨手執白棋,棋盤之上幾乎成了死局, 這場棋局是黑棋的單方面屠殺。

燕臨不驕不躁, 平靜地下完最後一子, 白棋徹底被黑子圍起,他看了眼天色, 語氣平淡:“她今日應當不會來了。”

不用想也知道, 是燕越攔住了她,畢竟她的身上都被浸染了濃郁的月麟香。

“為什麽?”黎墨訝異地問他。

燕臨并未與他解釋,而是答非所問地說了一句:“你去找沈驚春喝酒。”

和沈驚春喝酒?黎墨先是困惑了一瞬, 很快懂得了燕臨的意思,笑着和燕臨告別。

黎墨在回去的路上遇見了燕越,他看上去怒氣沖沖的,甚至直接忽視了黎墨。

黎墨并不擔心燕臨會有麻煩,燕臨雖然病弱,卻并不無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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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越被怒火沖昏了頭,以至于沒能發現身體的異常,即便神志已經開始昏昏沉沉的了,但仍然硬撐着跑去質問燕臨。

“燕臨!你這個敗類!”門被燕越一腳踹開,沉悶的響動震耳欲聾,他不顧燕臨虛弱的身體,惡狠狠地向上攥住燕臨的衣襟,“你竟然威脅沈驚春!我告訴你,你別想破壞我們成親!”

即便身處劣勢,燕臨的嘴也絲毫不留情,他拽住燕越的手,呼吸艱難,諷刺地嗤笑:“沈驚春是這麽說的?那你可真是個傻子,這麽輕易就被她耍得團團轉。”

“少扯高氣揚!”燕越頸上青筋突起,被他激得越發惱怒,甚至下了死手掐他。

他的力度太大,燕臨身體踉跄後倒,手下意識尋找能夠扶住的東西,桌上的茶杯、瓷碗被摔在了地上,發出噼裏啪啦的破碎聲響。

“難道不是?”燕臨被燕越壓在了地上,他的脖頸被燕越死死掐住,臉因窒息而漲紅,他狼狽地張嘴呼吸,吐字艱難,每一字卻像刀刃犀利地刺在燕越的心髒,“倒是你別再自欺欺人了。”

“我不信,你不知道沈驚春對你不是真心。”相同的兩張臉用相同仇視的目光看着彼此,他們對峙着,誓要分個你死我活。

“你胡說!”燕越被他戳中了傷口,掐着燕臨的手不受控制地顫抖,也因此掐他的力度略微減弱,給了燕臨喘息的機會。

燕越眼前越加模糊,手也使不上勁,只憑着殺戮的本能勉力支撐,他的狀态只能用瘋魔來形容:“只要我殺了你,只要我殺了所有會威脅到我的人,她的眼裏就會只有我了!”

然而,燕越的力度卻陡然一松,他不可置信地将手撫向自己的腹部,一手溫熱的鮮血。

燕臨竟藏了匕首,抓住他失去理智的時機突然發難,他目光冷酷,腳準确地狠踹在燕越的腹部。

形勢在一瞬間颠覆,現在處于劣勢的人成了燕越。

燕越想要掙紮着起身,卻發現自己的手腳沒了力氣,再遲鈍再笨,他也明白了問題出在沈驚春的身上。

“哈哈。”燕越捂着腹部痛苦喘息,卻還不停低聲笑着,他的唇貼在地上,淚水順着臉頰流進嘴裏,苦澀至極,“我就知道不該信你。”

每一次,每一次他相信了沈驚春,結局都無一例外被欺騙。

劇痛和藥物的作用讓燕越失去了神志,終于昏倒了過去。

燕臨身體搖晃着站起,手揉着自己被掐紅的脖頸,窒息感似乎還未消卻,他劇烈咳嗽着,跌跌撞撞走向燕越。

-

“黎墨?你來做什麽?”沈驚春聽到敲門的聲音前去開門,對黎墨突然來訪深感意外。

我來找你喝酒,這是我們特釀的酒,別的地方可喝不到。”黎墨嘻嘻笑着展示手上的酒,他狡黠一笑,露出尖尖的犬齒,“燕越哥不讓我和你喝酒,我特意趁他不在來找你!”

黎墨長相幼态,時常會讓人忘記他已成年,他性格單純爽朗,沒有人會對他起疑心。

沈驚春讓他進了屋,如他所料并沒有多加懷疑,反而被他逗笑:“哈哈哈,找我喝酒不用顧忌他,他要是兇你,我會替你作主的。”

“姐姐真好!我可以叫你姐姐嗎?”黎墨笑起來兩頰會露出酒窩,他主動給沈驚春倒酒,直到酒液要從杯子裏溢出才停下。

沈驚春挑了挑眉,她的唇微微上揚,莫名給人輕佻的錯覺,她伸手接過了酒杯,笑意盈盈:“當然可以。”

酒水被她一飲而盡,她微笑着揚起酒杯,示意自己全喝光了。

黎墨配合地拼命鼓掌,用崇拜的眼神看着沈驚春:“姐姐好厲害!姐姐再喝點吧?”

“姐姐,我一直在想燕越哥會找什麽樣的女子作伴侶。”黎墨的嘴甜得像抹了蜜,他的奉承并不惹人嫌,因為他的眼睛亮閃閃地看着對方,語氣真誠,“直到見到了姐姐,我反倒覺得燕越哥真是幸福,竟然能得到姐姐的喜歡!”

酒一杯又一杯地喝着,沈驚春被他逗得笑就沒停過,醉意漸漸湧上,她手背撐着臉頰,閉着眼醉醺醺地擺了擺手:“不喝了。”

“再喝一杯嘛,姐姐。”黎墨還在哄勸着。

“姐姐醉了,放過姐姐吧,好嗎?”喝醉的沈驚春比平時添了些魅色,鴉羽般的睫毛輕顫着,呼吸平緩,已然是睡着了。

沈驚春在半睡半醒中感覺自己的身體被人托起,她沒有睜開眼,只是迷蒙地問:“黎墨?”

對方沉默了一瞬,聲音輕柔:“是我,燕越。”

沈驚春被“燕越”小心翼翼放在了塌上,她聽到耳邊傳來窸窸窣窣脫衣的聲音,接着身邊一沉,燕越也躺在了自己的身邊。

“狼後不是讓我們分開睡嗎?”沈驚春有些熱,煩躁地踢開了被子。

“明日我們就成親了,沒事的。”“燕越”撩開黏在她臉頰上的碎發,嗓音低醇如酒,蠱惑人心,“很熱嗎?要不要我幫忙脫掉?”

“嗯。”沈驚春迷迷糊糊地答應了,實際上自己也沒聽清他說了什麽。

“燕越”很有耐心地幫忙脫掉她的衣袍,可他的動作太慢,反倒像種折磨,房間靜得只能聽見脫衣細小的窸窣聲,這聲像是貓叫撓得人心癢。

沈驚春的腿往外伸,踩到溫熱堅硬,跳動着急切回應她。

沈驚春能清晰聽到他無可抑制的喘息聲,尾調上揚,是極致的愉悅。

她睜開了眼,黑夜中只能看見身上人模糊的輪廓,她雙臂攬住他的脖頸,陡然用力。

驟然的動作讓他猝不及防壓在她的身上,他下颌緊繃,雙唇緊貼着身體,偏偏那雙手并不松減力度,被她堵得說不了話。

“不親嗎?”沈驚春的雙腳踩在他的肩膀,冰冷的聲音高高在上,可他卻只覺興奮,她雪白的皮膚占據了他所有視線,喉結滾動擠出一聲破碎餍足的悶哼。

是的,就是這種感覺,不再是借用通感才能感受到,這次他是真切地撫摸她的身體,真切地感受她的滋味。

沈驚春的腳趾舒服地蜷起,嘴巴也沒閑,像圈占地盤一般,水光圈起尖端,再咬下一口,像是品嘗一只飽滿的水蜜桃,這顆水蜜桃已經熟透了,無需剝開,唇瓣包裹吸吮便能吃下水蜜桃白裏透粉的果肉。

軟而不爛,甜而不膩,真是顆好桃子。

沈驚春舌頭舔了一圈唇瓣,像是上面還留有蜜汁,令人回味,她湊在“燕越”的耳邊,握着贊賞他:““好吃。”

作為食物,最大的榮幸便是被摘撷品嘗,并得到美味的稱贊。

品嘗者的贊賞讓他興奮極了,腦中白光乍現,他讨好地伸出舌尖,粉嫩的舌尖可愛魅惑。

“真是條不知羞恥的狗。”沈驚春用言語羞辱着“燕越”,手指捏住了他的舌尖,他的眼角瞬間溢出了淚,濕漉漉的眼紅着看她,眼睫顫着,冷漠的臉此刻的表情很是銀亂。

痛苦反而讓他更加欲求、不滿,渴求得到更狠的對待。

“怎麽?你喜歡被我這樣對待?”沈驚春嗤笑着,言語更加惡毒,溫熱的鼻息激得他連毛孔似乎都爽得顫抖,“原來,這還是條賤狗。”

被人這樣辱罵,“燕越”也沒有惱怒,沈驚春松開了桎梏舌尖的手,他濕漉漉的舌尖流連在她的頸窩處,好像那裏儲藏着美酒,令他流連忘返。

被人費力讨好無疑是愉悅的,他的舌頭像是一條靈活的蛇,水漬在她身上留下蜿蜒向下的痕跡,代表了蛇的行蹤。

“好狗狗理應得到獎賞。”沈驚春溫柔地說,空虛快速地被盈滿又抽離。

“啊!“燕越”本就沒有刻意忍過發出聲音,這一聲喟嘆更加綿長,身體失控地痙攣。

沈驚春惡意滿滿地問他:“爽嗎?狗狗。”

為了犯賤強吻了四個宿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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