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為了犯賤只好委屈被困 被困、屋子、黑……

第42章 為了犯賤只好委屈被困 被困、屋子、黑……

“不反難道任由你讓燕臨踩在我的頭上撒野嗎?”燕越冷笑, 他的臉頰上有一道未愈合的長痕,鮮血從傷口滲出,眼角的那顆小痣也被血染紅。

顯然他已猜到狼後也參與了燕臨換親的計劃, 狼後的表情已經不能用難看來形容, 燕越将她默認燕臨換親的事公之于衆,她作為狼後的必然受到了影響,她已經聽到其他人驚異的細碎交談聲。

燕越的視線始終落在沈驚春身上,她已揭開了紅蓋頭,在看到燕越的一剎那,她的臉色陡然蒼白, 顫抖的唇瓣暴露了她的驚訝和惶恐。

顯然,直到現在, 沈驚春才知道自己的新郎已是換了一個人。

燕越抱有的最後一絲僥幸也被無情踐踏, 她根本就不愛自己,否則就不會将性格截然不同的他們混淆。

可就算如此他也不願放手, 他苦澀又瘋狂地想, 哪怕她不愛自己,他也要不顧一切将她困在自己身邊。

狼後沉聲開口,事已至此不管別人會不會信, 她必須作出解釋:“燕越, 他們已經拜過堂了, 你現在搶親也不能更改事實。”

“你覺得我會認?”燕越揚起長劍,視線落在燕臨緊緊拉着沈驚春手腕的手上, 他氣息冷然, 話語帶着對得到沈驚春的勢在必得,“不管怎樣,沈驚春的夫君只能是我!”

随着燕越的一聲令下, 士兵們沖向了祠堂。

在這樣危急的時刻,沈驚春原以為能博一博盜取紅曜日的機會,萬萬沒想到狼後竟沖向紅曜日,重新将紅曜日放入了機關匣子中。

燕臨細如蚊吶地對狼後耳語:“不用擔心,鑰匙藏起來了,不會有人能趁機偷取。”

沈驚春在心底暗罵了兩句,好在她還有另一套計劃。

“保護狼後!”黎墨高喊着帶領一隊人從右側士兵撕開一道口子,他将三人護在身後,利劍不斷砍殺着試圖接近的敵人。

燕越死死盯着黎墨,晦暗不明的眼神看不出他是何心情:“我以為你是站在我這一邊的。”

“燕越,我只是覺得這對燕臨太不公平了。”黎墨心有不忍,但态度卻并未有所松動,“你擁有的那麽多,就不能把沈驚春讓給燕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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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驚春被他們護在中心,重要地位僅在狼後之下,然而卻無人發現她冷淡的目光。

這一個兩個的還真有趣,狼後為了補償燕臨把自己送給他,黎墨為了所謂的不公設計沈驚春,卻無人問過沈驚春的想法,無人在意她是否想嫁給燕臨。

好像她只是一個生命的物品,可以被人任意分配。

好在,這一切都不過是沈驚春的計劃,否則她會殺死他們每一個人。

黎墨與燕越遙遙對峙,燕越對黎墨的話嗤之以鼻,他皮笑肉不笑地道:“不能。”

即便黎墨他們奮力抵抗,防線還是眼睜睜地被一步步攻破,他們已是無路可退。

燕越以壓倒性的優勢控制了戰局,但他實際并不輕松,他在山洞幾近絕望之時發現了自己的劍,但哪怕是如此,突破山洞時他還是受了極重的傷。

為了及時搶親,燕越的傷口并未及時處理,他拖着重傷的身子支撐到現在,已是強弩之末了。

狼後歇斯底裏的怒吼聲從包圍圈裏傳了出來:“燕越!你難道想殺死血親才肯罷休嗎?!”

狼後的話并未能喚醒燕越的良心,他臉色蒼白,冷冷地扯了下唇角,強勢的話語展露了他濃重的殺意:“若是你們不交出沈驚春,我不介意趕盡殺絕。”

危急時刻,一直沉默不語的沈驚春驟然拔高語調:“我跟你走!”

她的聲音響亮又突兀,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目光,氣氛沉寂,她成了唯一的焦點。

“不行!”燕臨歇斯底裏,他死死攥着沈驚春的手,流露出的感情絕望到了極致,“我做出這一切都是為了你,你若是走了,一切都白費了!”

他眼睜睜地看着沈驚春用歉意的目光看着自己,她聲音很輕,可卻像是當年剖心的那把刀一樣尖銳:“那晚是我醉了,忘了吧。”

忘了吧,忘了吧?他豈能忘!

燕臨目眦盡裂,他的心像是被沈驚春千刀萬剮,赤紅的雙目中微微閃着淚光。

他不相信沈驚春說的每個字,她明明是愛他的!

他不記得那晚的細節,但他記得那晚沈驚春歡愉的神情,餍足的喟嘆。

那怎麽可能是假的!

“不許走!我不許你走!”狼後和黎墨齊力将燕臨抱住才能堪堪攔住,他通紅着眼看着沈驚春的背影,拼盡全力伸長手,試圖掙開去阻攔沈驚春。

然而無論他多麽拼盡全力,最後也只握住了她的一片衣角,他眼睜睜地看着鮮紅的衣角從他手心裏滑落。

她走了,她又一次抛棄他了,燕臨絕望地想。

“我跟你走!”沈驚春主動向敵方邁出一步,反逼得直指她的長矛後撤了幾步,她目光堅決,“只要你放過他們。”

燕越的心像被人狠狠攥緊,那一刻他甚至無法呼吸,滿眼都是澀意。

他雙眼猩紅,垂下頭癫狂地低笑了許久,無人看見如斷線的淚從眼眶墜落。

好啊,真是好啊,她願意跟他走,卻是為了保護別人。

低笑漸漸變成大笑,燕越雙手捂着臉,他像是笑到上氣不接下氣,潋滟的淚光從手縫中一閃而過。

他們恐懼地看着燕越,無一例外覺得他是瘋了。

系統冰冷的機械播報聲在沈驚春的腦海中響起。

“心魔值瘋狂上漲中。”

“65%。”

“70%。”

“80%。”

“好啊。”在系統播報聲停止的瞬間,燕越赫然擡起了頭,臉上斂去了所有的笑,冰冷無情,好似剛才癫狂的笑只是衆人的錯覺,他冰冷地咬着字,每一個字都加了重音,“你歸我,我就不殺他們。”

沈驚春步步緊逼:“你保證?”

燕越噙着若有若無的笑:“我保證。”

沈驚春一步步朝着燕越走去,所到之處森冷的長矛皆被收起,在所有人的注視下,沈驚春緩緩走到了燕越的面前。

燕越面無表情地看着她,緊接着一聲冰冷的金屬碰撞聲響起,沈驚春低頭一看,手腕上多了道玄鐵鎖,她的雙手被禁锢住了。

燕越拽着鐵鏈一用力,沈驚春不可控制地被鐵鏈帶動往前,燕越的目光沒有為她停留,他朝着軍隊發號施令:“把他們幽禁在不同的房間。”

沈驚春适時提醒:“別忘了你的承諾。”

“剛成親就開始護夫了?”燕越斜睨了她一笑,言語中盡是譏諷,“我不會殺他們,只是關他們而已。”

“把沈驚春押入婚房!”燕越斂起笑,盯着沈驚春冷聲施下命令,接着在衆人的簇擁下離開,沒有給沈驚春留下一句話。

“進去。”士兵推開了婚房的門,伸手在沈驚春背後一推,沈驚春踉跄着進了房間。

婚房被人準備得很喜慶,滿屋都是豔麗的紅色,喜被上灑滿了花生、桂圓和棗子,桌上還有合卺酒。

“燕越呢?”沈驚春狼狽地站穩腳跟,碎發黏在臉頰,鮮豔的婚服上不知沾了誰的血。

士兵沒有對沈驚春的問題作出回答,他只是一言不發地将沈驚春捆在了榻上,緊接着沈驚春眼前一紅,是士兵重新給她蓋上了紅蓋頭。

吱呀一聲,士兵關上了門。

夜色濃重,紅燭搖曳,灼熱的蠟油滴落在了桌上。

本該是溫馨喜慶的婚房現如今卻成了困住新娘的囚房,沈驚春等待了許久,不知過了多久終于聽到了腳步聲。

“燕越,是你嗎?”沈驚春不确定地出聲問道。

對方并沒有回答,但沈驚春聽到了些細小的聲響。

對方似是拿了什麽東西,緊接着他走向了沈驚春,最後在離她一步的距離停下。

沈驚春低垂着頭,視線內只能看見面前停着的一雙長靴。

一根長杆将紅蓋頭輕輕挑起,紅蓋頭飄然落地,眼前的視線重歸開闊,她擡眼仰望面前的人,墨黑的長睫微微顫動,在燭光下的她更加明豔動人。

燕越靜靜俯視着她,目光晦澀難懂,他轉過身從桌上端起了兩杯酒盞,語氣淺淡,聽不出情緒:“拜堂的步驟免了,合卺酒還是要喝的。”

沈驚春對燕越的話置之不理,仍舊保持沉默。

燕越的視線在鎖住她雙手的鐵鏈上一掃而過,意味不明地輕笑了聲:“瞧我,竟然忘了你現在沒手端酒。”

“是夫君的錯。”燕越彎下腰與她平視,他微笑着道,“夫君幫你。”

燕越含笑作飲,醇厚的酒水被他含在口中,他傾身吻住了沈驚春,似是提前料到沈驚春不會配合,他的手捏住她的下巴,強制她張開了唇。

酒液流入沈驚春的口中,辛辣的味道嗆得她眼角微濕,燕越并不滿足如此,濕熱的舌攪動着情、欲,兩人都情不自禁發熱。

燕越吻了許久才念念不舍地離開了她的唇,他微微喘息着,難抑的情動卻在對上沈驚春淚光熠熠的眼化為震怒。

他無聲冷笑,冷嘲熱諷地道:“怎麽?和你接吻的不是燕臨,你不願意?”

“不願意,我就殺了他們!”酒盞被燕越摔落,殘留的酒液濺濕了毛毯,濃郁的酒香瞬時蔓延開來。

燕越将另一杯酒盞遞向沈驚春的唇邊,氛圍僵持,最終沈驚春還是妥協了,她緩緩低下頭,唇被酒液沾濕,泛着潋滟水光。

燕越猛然吻向沈驚春,他的力度太大,沈驚春順勢倒在了床上,他的雙手撐在床上,手背青筋突起,吻來勢兇猛,似是要将沈驚春吞吃入腹。

滲漏的酒液從唇邊流出,順着臉頰滴落在被褥,将床榻也弄髒了。

“你一定要這樣嗎?”沈驚春費盡全力也不過是別開了臉,唇瓣分離時甚至發出“啵”的聲音,細小的聲響在安靜的房內顯得十分澀情。

燕越的唇貼着她的頸窩,粗粗喘着氣,呼吸聲像是放大了數遍,低啞的嗓音惹人臉紅,他癡癡笑着,反問她:“為什麽不?”

捆綁的紅繩極有技巧,在困住沈驚春的同時又給予了一定的行動自由,沈驚春被燕越壓在床上,紅繩勒住婚服,反而顯出了她姣好的身形。

燕越的手不安分地在沈驚春身上游走,她艱難地避開了他吻來的唇,聲音猛然拔高:“你不能這樣對我,我和燕臨只是誤會!”

“只是誤會?”燕越被她的話逗笑,好像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他翻身倒在沈驚春旁邊,笑聲癫狂,眼角都溢出了淚水,可沈驚春只能從他身上感受到絕望的情緒,“沈驚春,你有心嗎?”

“我和他不說性格有多大的差異,就連瞳色都截然不同,你如何能錯認?!”

為了犯賤強吻了四個宿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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