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這個什麽新型騙局 你可別敬酒不吃吃罰……

第24章 這個什麽新型騙局 你可別敬酒不吃吃罰……

王岳如遭雷擊, 上下打量着蘇闌之道:“不,不可能。”

蘇闌之看男人不信任自己,就直接将曾經發生的事情娓娓道來——當初學堂發生的争端以及射箭場上的事情都說的一清二楚。

就連射箭場上的比分都能說的清清楚楚。

這些事情對于蘇闌之而言只不過發生了幾天, 但是對于王岳而言已經是十年過去了。

王岳看着他的神情也從驚訝逐漸變成了凝重。

“我想見趙言淵。”蘇闌之看着眼前的男人,表情鄭重。

“不可。”想都沒想, 王岳又是再次拒絕了他。

地面冷冰冰的,屋外的寒風呼嘯着, 聽着就讓人心中寒冷。

蘇闌之咬了咬牙,擡起眸子繼續道:“為什麽不可以?”

“正因為你是蘇闌之, 所以我更加不可以讓你見到陛下。”王岳的表情凝重道:“不僅我不能讓你見到陛下, 甚至我還要将你逐出京城。”

“什麽?!”蘇闌之沒想到他說了這麽多,居然得到的是這個結果。

看見少年難以置信的表情,王岳抿了抿唇,繼續解釋:“當然我會給你一筆銀兩, 給你幾個仆人,雖然我不知道你是通過什麽手段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我也不清楚你們發生過什麽,但是作為曾經的同窗,我希望你能遠離這塊是非。”

“不, 我不會走的。”蘇闌之臉色平靜且又堅決:“如果你不讓我見趙言淵,那我也不需要你的幫助,我會自己想辦法看他一眼。”

空氣沉默着, 此時兩個人目光對視, 都沒有退縮, 耳邊只能聽見雪花落在地上的婆娑聲,冷風的呼嘯以及彼此之間的呼吸聲。

王岳沒有再勸,轉身離開了這個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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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找了管家安排好了蘇闌之的一日三餐, 給蘇闌之安排了一個新的房間,雖然蘇闌之現在松了綁,但是不管做什麽都有人跟随,他出不了府,甚至想出院子都會被人阻攔。

一旦出院子就會有人攔住他,說:“老爺吩咐過,公子還請不要出門。”

蘇闌之聽完後又氣又笑。

這是什麽新型騙局?是把他軟禁了嗎?

他還是頭一回被限制人身自由。

往好處的想就是這個身體本身就沒有什麽錢,也住不起客棧了,現在好歹有個免費落腳的地方。

蘇闌之這麽安慰着自己,可還是很生氣。

他氣呼呼的對着身後一直盯着自己的小厮道:“王岳什麽時候來?我要見他。”

那小厮抱歉的微笑道:“老爺最近公務繁忙,恐怕沒時間來。”

好家夥,軟禁加盯梢,然後故意避而不見。

蘇闌之氣的牙癢癢。

他在院子裏轉了幾圈後,對着小厮吩咐道:“給我拿一把琴。”

只要不出門,這種小事情老爺吩咐過,是可以滿足的。

小厮去庫房拿出了一把古琴,到了晚上蘇闌之坐在院落,直接開始彈奏起來。

他彈的是各種哀怨的曲子,哭訴丈夫的抛棄,心懷不滿,以及自己的悲痛欲絕。

小厮不懂琴聲,只覺得這些曲子聽起來很哀傷,便由着蘇闌之去了。

小厮覺得,現在的情況總比一天到晚在院子裏溜達,一直想要出去好的多,自己也是樂的清閑。

大概過了三日後,庭院中來了一名女子,那女子錦衣華服,梳着高高的發髻,绫羅綢緞,眼不點墨而黑,皮膚雪白,渾身上下帶着威嚴以及一股富貴。

門衛本身還想阻止女子進來,想說些什麽,卻被一個眼神震懾後,退離開來。

蘇闌之手指撐着下巴,言笑晏晏的看着走進來的女子,沒有絲毫慌張的樣子。

“你叫什麽名字?籍貫在哪兒?”女子沒有說話,一旁的嬷嬷開始發問。

那個嬷嬷眼神犀利,一股看向狐貍精的眼神看向蘇闌之,她上下打量着少年,透露出警醒和審視。

蘇闌之嘆息道:“姐姐何必這麽說呢?夫君願意叫我什麽,我便是什麽。”

女子聽見渾身一震,眼中透露出一股不可思議的神色,她嘴唇顫抖的喃喃道:“夫君?你說的是哪個夫君?”

“自然是王岳大人呀!”說到這裏,蘇闌之低頭抿唇一笑,眼中仿佛有着無限風情、與柔情惬意。

“你在胡說什麽?你們又沒拜過堂,就算進門你也是妾!怎麽可以直喚夫君?”嬷嬷看見女子傷心的模樣立刻嚴厲警告着蘇闌之。

然而蘇闌之卻是毫無畏懼,他聳了聳肩,嘆息道:“是王大人讓我這麽稱呼的,既然姐姐不喜歡,那我改便是了。”

嬷嬷還想說些什麽,女子卻是制止住了對方,她深受打擊的往後退了幾步,上下端詳着蘇闌之,過了片刻,眼睛眯了眯,恢複了幾分信心:“如果夫君寵你,你便不會這些日子彈奏這些哀怨的曲子,想必你一定沒有得償所願。”

蘇闌之卻是深深的嘆息了一口氣,像是無奈一般,贊同了女人的話:“你要這麽說,就這麽說吧。”

嘴上雖然是贊同的,眼神中卻是透露出幾分譏笑,譏笑中又帶着些許同情。

他搖了搖頭,眸子中帶着對女人的憐憫道:“既然姐姐是這麽想的,那姐姐說的我是認同的。”

女子失魂落魄的離開了院子。

嘴上雖然認同自己,可是眸光為什麽同情呢?

她是王岳取來的正妻,這麽多年王岳從未納妾,兩個人一向琴瑟和鳴,舉案齊眉,她也認為自己的夫君從來愛的都是自己。

夫君不管發生什麽事情都會與她讨論,然而卻從未跟他提起過院落的男子究竟是何人?

要不是這段時間總是能聽見一些靡靡之音,曲子大多數都是哀怨情郎,她都沒想到居然院子裏坐着一個少年。

那個少年還喊着自己姐姐,一副跟夫君心意相通的樣子。

她本覺得蘇闌之是故意的,然而看見少年眼眸下的同情時,她又覺得自己是猜中了。

這段時間姐妹們總是說男人時間久了就會變心,尤其自己年齡大了,生了兩個孩子後,看見年輕的姑娘的時候,偶爾會惴惴不安,害怕夫君會喜歡上別的女子。

沒想到夫君沒有喜歡上別的女子,倒是喜歡上了別的男子。

想到這裏,女子悲從中來開始哭了起來。

——

到了晚上,蘇闌之溫着酒,欣賞着明月。

今天天空終于放晴了,皎潔的月亮高高的挂在天幕。

王岳氣急敗壞的走了進來,他臉上多了幾道微不可察的抓痕,牙關緊咬,憤怒至極的走到了蘇闌之的面前。

“你跟我妻子究竟說了什麽?”王岳抓起蘇闌之的衣領,憤怒道:“我一回來她就跟我鬧,你最好跟他解釋清楚,我們之間什麽都沒有!”

蘇闌之眨了眨眼,一臉無辜的說道:“把我關在這裏,難道不是為了跟我在一起嗎?”

“我我我我我.......”王岳氣到失語,過了半晌臉色被氣的通紅:“你你你你你你.......”

蘇闌之眼神暧昧,仿佛快要拉絲了:“我什麽?你什麽?王大人,春宵一刻值千金。”

王岳手指了半天,然後——

被氣暈了。

經過這麽一鬧,王岳看起來仿佛蒼老了好幾歲,他也想通了,臉上帶着淡淡的死感,語氣平靜的對着蘇闌之道:“我可以送你進宮,但我只會給你安排個小太監的活,你只能遠遠的看見陛下,不能靠近。”

蘇闌之乖巧的點頭如搗蒜。

王岳給他安排的是三等太監,服侍趙言淵的人很多,蘇闌之每天都在花壇裏面種種花種種草,來到宮中種了一周的花,也沒有看見趙言淵的機會。

王岳害怕蘇闌之的這張臉惹來麻煩,所以特意找了一個巧中能手,在他的臉上塗塗抹抹。

如今的他,冷不丁一看,有着曾經的些許模樣,可仔細看,跟原來還是有所區別。

“仔細着點自己種的花,些花要是被你們種死了,可要小心你們自己的身家性命。”大太監教訓着這群剛入宮的小太監着。

蘇闌之低着頭,給手中的花盆松土。

“陛下駕到。”老太監拉扯着嗓子。

所有人都跪在地上低着腦袋,蘇闌之直愣愣的站着,被旁邊的太監狠狠的踢了一腳,才反應過來自己現在已經是個宮人,跟如今趙言淵的身份有着雲泥之別。

他低着腦袋,看見眼前的一個黑色的衣擺從身邊略過,然後腳步聲音逐漸拉遠,直到不見。

“走了走了,繼續幹活。”等趙言淵走後,一旁跟他同時入宮的小太監将蘇闌之拉了起來,心有餘悸道:“這還是我第一次見到陛下呢,咱們陛下好有威嚴,我剛剛心跳的好快,看見你傻愣的站着,生怕你沒遵守宮規,被陛下賜死。”

蘇闌之唇角勉強勾勒了一抹笑,開始繼續給花盆松土。

等忙完一天後,蘇闌之已經直不起來腰,正準備吃飯時,大太監把他喊到了自己的屋中。

“林沉,是嗎?”眼前身材肥胖的男人指了指桌上的飯,關心道:“來了這麽一周,我瞧你瘦了好多,我這心都疼呀。”

大太監桌上的飯菜,跟他這種三等太監的食物自然是不一樣的,三等太監只有蔬菜跟雜糧飯,而大太監的卻是有蛋有肉,還有飯後點心。

蘇闌之默不作聲,沒有動彈。

大太監笑了笑,将門關上,手放在了蘇闌之的肩膀上,溫柔道:“你看看你,這麽笨,如果沒有我關心你,你知道自己會出了多大的禍嗎?”

蘇闌之往後退了一步,繼續沉默着。

大太監眼睛眯了眯,牽起蘇闌之的手,語氣慈愛着:“如果不是你長得有幾分姿色,被我瞧上了,你在這裏根本就活不下去。”

“可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我的意思你應該是明白的吧?”

攻略完暴君我死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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