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不好!”宋溫文羞惱地……
第22章 第 22 章 “不好!”宋溫文羞惱地……
“不好!”宋溫文羞惱地回答。
不聽不聽, 王八念經~
略略略~
屏蔽某人的反抗,樓玉俯下身子,做自己想做的事。
剛好她有點渴。
舌尖卷走第一顆水珠。
濕潤滾燙的觸感讓宋溫文猛的一抖。
“樓玉, 你!唔————”
迅速捂嘴。
“乖,不要說掃興的話。”
往下, 第二顆水珠。
“唔唔唔!”
她竟然不止舔,她還,還咬。宋溫文難受地微皺眉頭, 拱起腰身, 左右搖晃, 試圖躲避惡魔的侵襲。
可是根本躲不開。
晃來晃去的, 惹得樓玉心煩, 都不能好好吃點心。
啪————
狠狠地抽了胸口一巴掌:“相公可真不乖, 人家得給你一點教訓。”
“啊!”,疼。
“本來只打算意思意思, 沒想到相公這麽不安分, 沒辦法,人家只能這樣做喽。”
拿起剩下的半卷紅繩,強行合攏雙腿,綁在一起,系個蝴蝶結,繩尾挂在床柱的鈎子上。
“樓玉,你,你太過分了!”聲音有一絲委屈。
“人家哪裏過分啊?”樓玉歪歪頭, 手往旁邊漆盒摸去,“這樣才叫過份哦,來, 我給你演示。”
一根藍綠色的孔雀羽毛,輕輕掃過。
宋溫文立刻就有反應,大腿繃緊,好···好癢,但又好舒服。
“相公,這是我送你的第四件禮物喲,喜歡嗎?”
“喜歡···”宋溫文有點沉迷,又癢又快樂,不自覺地說出了心裏話。
嘻————滿臉狡黠。
聽到樓玉的笑聲,宋溫文立刻清醒,馬上改口:“不!不喜歡。”
“讨厭~撤回無效哦,人家已經聽到了。”羽毛打趣地點點頂端。
可惡!
宋溫文紅着臉,咬緊牙關,不回應。
越是不說,就越想讓他說。
“相公,人家是誰啊?”引誘着問。
“······”
啧,拒絕配合是吧?等着。
扔掉孔雀羽毛,拿起白絨絨的鵝羽。這款鵝羽是特意定制的,絨毛很豐盛,搖晃顫抖起來,視覺效果誘人得很。但尾梗很細,細到剛好可以放進去。
捏住鵝羽,對準位置,用力。
毫不留情。
“唔————”好疼,疼得宋溫文忍不住發抖。
“相公現在聽話了嗎?說,人家是誰啊?”
“···是土匪,流氓!”,羞惱又憤恨。
啧,真是不乖。
手裏鵝羽轉動,緊貼着刮。
“不,不要,拿出去,快點!”
“這個答案我不滿意,給你一次機會,重新說。”,面色冷漠,不僅沒拿出去,反而還刮得更深了。
“唔,是夫人,是樓玉。”宋溫文繳械投降,實在受不了,向來遵守清規戒律的公子哪裏比得過樓玉見多識廣、玩得花。
“哦,那樓玉是誰啊?”得意的嘴角微勾。
“···是你。”
“那我是你的誰呀?”羽毛又往裏鑽了鑽。
“啊,夠了!不要再動了,是我的妻子,滿意了嗎?”宋溫文眼眶通紅,羞恥爆棚。
嘻嘻。
成功突破第一道防線!
“相公真棒,答對啦,有獎勵哦~”
瞬間,鵝羽梗被猛地抽出,堅硬粗糙的尾梗飛快地刮過,從細小的孔裏抽出來,強烈的疼痛與快樂齊飛,刺激得宋溫文眼淚大股大股地流出。
那一刻,短短幾秒,漫長的如同一世,他腦子裏一片空白。
“記住,以後你是我的人。”
只屬于我。
這是宋溫文第一次,青澀的身子給出了最明顯的反饋。
看着慢慢站起來的玩具,樓玉彈了彈舌尖,美人享受了那麽久,現在該輪到她享受了。
“相公,你又不聽話了,沒有我的允許,竟然敢擅自站起。”指尖按在頂端,“得給一點懲罰哦。”
一掌扇在玩具上。
扇得宋溫文渾身一縮,“唔!”,難受得左右強烈掙紮。但四肢都被紅繩束縛,逃脫不得。
“你這次逃不掉了。”貼在耳邊,如惡魔低語。
身上的水珠早已蒸發,烏黑的長發卻被汗水浸濕,鋪滿整個枕頭。随着主人的掙紮,不斷跳動,如同掉進獵人陷進的小鹿,嘶嘶哀鳴。
散在紅被子上的黑發,獻祭一般,向樓玉打開最深處、最脆弱的隐秘。
捏住這份隐秘,樓玉吐出蛇信子:“相公,要不要進行下一步?”
“···不要。”強撐着最後一絲清明。
很好,不到黃河不死心。
手掌用力,合攏,狠狠一捏。
“啊————”,帶着哭腔,徹底崩潰:“要,我要。”
長夜漫漫,重重紅影疊嶂,廂房裏,男子的悶哼、女子暢快的笑聲、被子摩擦的窸窣、還有偶爾不知誰的輕泣,響了一整夜。
第二天清晨,溫柔的陽光透過窗棱灑進屋內。
樓玉先醒,睜開眼睛,神清氣爽,吃飽喝足。伸個暢快的懶腰,往旁邊看去,宋美人還在沉睡,眉間微皺,一臉委屈巴巴的樣子。
昨晚逼他分享了三次大大的玩具,因為太好玩了,每次都玩一兩個小時,後半夜天快亮了,才放他睡覺。
樓玉倒是大補一頓,玩得很開心。
睡着的宋溫文比平日裏更溫和清冷,毫無攻擊性,線條勻稱的下巴,花瓣一樣的嘴唇,紅腫得很,因為昨晚被她那啥得太厲害了,咳,嗯。
手指滑過筆挺的鼻尖,一點一點描繪睡美人的容顏,眼睛是标準的鳳眼,平時看就已經很美了,睡着合攏的時候,更迷人,又長又濃密的睫毛,靜靜地躺在眼下,像個小扇子一樣。
樓玉忍不住輕挑睫毛,手癢,可能是太用力了,一不小心戳到溫熱的眼皮,感受到指腹下圓圓的眼珠開始顫動,宋美人快醒了。
“嗯——”淺淺地呻/吟一聲,宋溫文慢慢睜開雙眼。
睡眼蒙眬。
目光發直,還沒完全清醒,被外頭亮眼的陽光一刺,便合上雙眼,淺哼了一聲,翻個身,想繼續睡。
但一轉臉,就與樓玉揶揄的目光撞了個正着。
!!!
瞬間清醒。
臉爆紅,立馬掀開被子,條件反射就想逃。
啧,都看光吃光了,怎麽還想跑,給她回來吧。
一把抓住宋溫文的腳腕,往後一拉,剛起身跑路的某人就摔倒在被子裏,連床邊都沒碰到。
逃跑失敗。
“相公,大清早的,很有活力嘛,竟然如此,那就再跟人家分享一次玩具呀?”
這句話喚醒了宋溫文腦海裏的全部記憶。
昨晚,這個不要臉的惡魔女妖精,是怎麽一點一點逼迫他,還用紅繩綁、羽毛插、還還還···
越想越僵硬,當即就想收回自己被拽住的腳腕。
但樓玉哪能放手,信不信,她一松手,這個別扭的美人立刻就會縮進殼子裏。
“相公,來分享嘛~”
臉埋被子裏,紅得幾乎滴血:“不!行!”
“哎呀,相公真是小氣。”調戲一下害羞的美人,樓玉拿出最後一份禮物,“昨夜人家承諾送相公六件禮物,可只用了五個,這第六個就現在補上吧。”
打開鎖,摸進被子裏,劃過光滑的肌膚,感受着手下微顫的身體,順着腳踝,一路摸到大腿根。
尋到目标後,把圓球套進小籠子裏,咔噠,合上鎖。
冰涼的金屬刺激着脆弱的玩具,宋溫文頓時呆住了。
“你你你又幹了什麽?”
“別急嘛,”揉了一把,“這是純金做的哦,大小與相公的東西剛剛符合呢,鑰匙只有一把,在我這裏。”
金色的配套鑰匙,很小巧,在宋溫文眼前晃晃悠悠。
他快要爆炸,怎麽會有這種···東西,快給他解開!
試圖搶過鑰匙。
樓玉往後一閃,“相公這麽着急呀?嘿嘿,放心肯定給你解開,但得在我們下一次分享玩具的時候。”
這個金子小籠尺寸剛剛好,緊緊貼在那裏,玩具安靜狀态的時候,沒有任何影響,但一旦充血站立,就會勒住卡緊,叫他痛苦不已。
美人這麽香,當然只能給她吃,哪能被別的女人享用。
以後,他的玩具,只有她可以解開。
宋溫文一臉崩潰:“高!樓!玉!”
“嗯,在呢,相公,喊人家做什麽,是要一起共洗鴛鴦早浴嗎?”
宋溫文絕望,跟這個滿腦子黃/色/廢料的女流氓已經沒什麽好說的了。
一提到洗浴,他就想到昨晚荒唐的絹絲球。
“這輩子都別想再和我一起共浴!”堅定的起身,推開樓玉,裹着被子挪下床。
“話別說得太滿哦,相公~”
小心日後打臉。
逃竄的背影一頓,挪得更快了。
因為卧室裏的衣服都被樓玉撕了,還勉強存留的幾件,全都躺在浴室裏,宋溫文只好倉皇地跑到浴室。
鎖門。
這次他記得十分牢固。
以後洗澡都鎖門!!!
看着某人落荒而逃的背影,像被流氓糟蹋的清冷美人,樓玉笑的得意又猖狂。
哇哦~海/棠/市熱門标簽哦。
浴室裏,裹着被子的宋溫文,掀開一條小縫,悄悄往裏看去。剛看一秒,眼睛就像被針紮了一樣,連忙挪開。
不不不,這玩意,實在太羞恥了,樓玉怎麽做得出來!
不行,必須解開,拿掉。
但···鑰匙在她手上,就一把,也沒有多的,自己總不能叫工匠來,敞開衣物和雙腿,讓人盯着研究吧?
天啦,要瘋了!
這世界上怎麽會有樓玉這樣的變态!
本來這個世界沒有她的,誰叫樓玉穿越了呢。
哎呀,宋溫文,怪可憐的。
認命吧。
憤憤地穿上衣服,窩在簍子裏一夜的衣裳皺巴巴的,套在身上,更顯一身被糟蹋的感覺。
不僅如此,行走晃動間,那裏的存在感越發清晰,冰涼的金屬時不時勒得他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