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通知門房,在馬車上做……

第25章 第 25 章 “通知門房,在馬車上做……

“通知門房, 在馬車上做點手腳,趕路的速度再慢點,有什麽問題我擔着。”抛出一錠銀子。

“這賞給門房。”

“是, 小姐。”粉桃應道。

眼裏也閃過一絲狠勁,敢欺負她小姐, 哼,找死。

“诶,等會, ”喊住氣勢洶洶往外走的粉桃, 樓玉又說:“叮囑一句, 別真把人弄死了, 徒添麻煩。只要不便移動即可, 後面還要用她做引子。”

白葛啊, 你的用處大着呢。

這就顯現出樓玉之前收買人心的好處喽,門房一聽, 毫不猶豫地選擇了站隊。

從庫房裏扒拉出一輛看起來完完整整, 但內裏頭破爛的馬車,再把車底座的橫梁砍個半斷。

到時候走到半路上,遇到那坑坑窪窪的山路泥濘,‘一不小心’ 就···

接過粉桃手裏的銀子,對個眼神,門房叫來自己的兒子,耳語吩咐:“往山路上走,栓馬的缰繩系松些。”

當天夜裏, 宋府門口駛出一輛看似普通的馬車。

“相公~辦公辛苦,來,喝碗暖湯。”輕輕放在桌上。

宋溫文疲憊地嘆了口氣。

“我來給你按按額頭, ”樓玉眼珠子打轉,試探着打聽:“聽聞婆婆生病了,情況如何,要不要我給請個大夫?”

溫熱的手在自己額間輕揉,宋溫文心裏很是熨貼。

“不用,娘沒事,只是想尋人說說話。”糾結了一會,又繼續說:“老宅那邊,有一個遠房的表妹,娘希望接她過來陪陪她,解解悶。”

宋溫文有點忐忑,擡眼偷偷往上瞧。

但願玉兒不要誤會。

“只是陪娘說話,沒有其他任何意思的,玉兒,我···”

“噓————”纖細的手指按住了他的唇。

“沒關系,我懂。理解你的不容易,婆婆一個人确實孤獨,有個年輕的丫頭伺候,也行。”

“那不是丫頭,是遠房表妹唔——”

樓玉捂住某個不解風情的宋腦坑的嘴。

“好了,別提那些讨厭的掃興玩意,我們兩人···”

俯身貼近。

牆上的影子糾纏在一起,不分你我。

次日一大早,幾只毛絨絨的小鳥雀站在枝桠上叽叽喳喳。

吵得床上兩個人不得不睜開眼睛。

衣裳甩落一地,床邊還有幾件撕碎的布料殘片。

樓玉興致勃勃地扒在宋溫文身上:“美人~今天天氣如此好,又是休沐日,難得假期,我們一起出去玩吧~”

“夫人想玩什麽?”裹緊自己的被子,底下是緋紅的臉。

昨晚太荒唐了,她都是從哪裏學來的這些招數。

太太太···

“想玩~~你呀!來親親,mua~~~”,撅着嘴往前湊。

“樓玉!”耳朵通紅。

“咳咳,相公,不逗你了。這天氣一看就很适合放風筝,咱們去吧。”

宋溫文聽到,思考了一會兒:“郊外的春溪山,很适合春游。不過府裏的風筝去年壞了,為夫待會兒給你買個新的。”

“相公你最好了,為了感謝你,咱們再來分享一次玩具吧~”手強行扯開某人緊裹的被子。

“不必,不用感謝,夫人,放手!”

“光天化日不唔唔唔唔——”

緊閉的廂房裏,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一陣接一陣響起,門口打好的熱水,冷了又熱,熱了再冷,來來回回好幾次,房裏才終于停歇。

裹着新換的幹淨衣裳,宋溫文紅着臉從廂房裏挪出,被吃幹抹淨的餘韻太強烈,以至于被金籠鎖住的玩具還有點發漲。

說到做到,是君子禮儀。

忍着行走間被勒到的脹痛,坐上馬車和樓玉一起往郊外去。

仲春時節,郊外林間薄霧彌漫,有些微涼。出發前宋溫文貼心在馬車裏鋪了一張暖毯,此時正被樓玉霸占。

“相公,坐得那麽遠幹嘛,人家又不會吃了你。”背後靠着一個軟墊,手裏把玩着一串流蘇,樓玉嘟着嘴撒嬌,眼神始終沒有離開宋溫文那張泛着薄紅的臉。

你不會吃了我,才怪!

宋溫文心裏瘋狂吐槽,身子挪得更遠了。

“相公過來呀~嘻嘻。”

“不,不用了,夫人。”結結巴巴的。

啧,美人總是這麽別扭,還是調/教的不夠多啊。

恰好馬車颠簸了一下,貼在車壁上的宋溫文沒坐穩,踉跄着搖晃。

好機會!

橫空伸出手,截在宋溫文前面,在他倒下去的那一刻,往上一摟,往後一拽,美人就歪到自己懷裏來了。

對視。

她的眼眸裏有自己的倒影,又好像漩渦在旋轉···

嗬——!

又一陣颠簸,宋溫文瞬間清醒,掙紮着要爬起來。

美人別跑啊。

一手圈住腰,一手鎖住脖頸。

“相公,我剛才摸了摸窗外的風,嗯……沒你冷。”樓玉低下頭湊過去,帶着狡黠的笑意,貼近宋溫文的耳畔,低柔的聲音帶着一絲挑/逗,像蛇一樣鑽進宋溫文的心裏。

鑽得他心癢又心慌。

耳尖愈發鮮紅,微微側過頭,清潤的嗓音夾着絲絲不自然:“夫人莫要胡鬧,外人看見成何體統?”

“外人?這車裏就你我二人,外人在哪?”樓玉假裝環顧四周,然後猛地向前湊,幾乎貼近他的軟唇,“你是怕我,還是怕自己忍不住?”

宋溫文的呼吸立刻就亂了。

手指緊握着膝上的袍角,繃直的身子似乎在抵禦什麽。沒有回應,偏偏那一雙耳朵已經紅透。

見狀,樓玉忍不住笑出聲,伸手捏住下巴,強硬掰過,讓他看向自己。“啧,這麽冷,怪不得你整日端着清高的樣子,原來是需要點溫暖啊。”說着,将自己的手覆在宋溫文微涼的手背上,輕輕摩/挲。

一邊摩/擦,一邊插/進他的指縫裏。

宋溫文終于受不了,低聲呵道:“樓玉!”,很有幾分急促,卻更像無力的抗議。

“叫得這麽認真,倒讓我聽着心癢。”樓玉大言不慚,眼中盡是戲谑。下一刻,猛地湊近,在某人臉頰上咬嘬一口,得逞後笑得前仰後合。

宋溫文徹底僵住,半晌後才結結巴巴道:“你……你太無禮!”

“無禮又怎樣?相公,你這模樣,我要是再禮貌點,豈不是浪費?”樓玉說着,目光鎖定滑動的喉結,俯下身子。

宋溫文瞪大眼睛,心像馬蹄聲一般跳得越來越厲害···

籲————

馬車急剎。

車夫敲了敲車廂:“少爺夫人,到春溪山了。”

聽到車夫的聲音,宋溫文如蒙大赦,迅速坐直身子,遠離樓玉,掩飾性地輕咳一聲:“夫人,咱們下車吧。”

樓玉懶洋洋地靠在軟墊上,眼中滿是戲谑:“怎麽,你剛才不是挺乖的,怎麽現在連看我一眼都不敢?”

宋溫文低頭理了理袖口,語氣正經得像個老夫子:“夫人莫要說笑。”

樓玉見他這副模樣,忍不住大笑出聲,起身靠近,故意湊到他耳邊:“相公,你是不是在想剛才我親你的事?”

宋溫文一怔,臉頰迅速染上一層薄紅,側過頭避開:“夫人,請自重。”

“呵,自重?”這句話樓玉可不滿意,故作懲罰的捏捏他泛紅的耳垂,看到他整個人僵硬如石。

這才心滿意足地拉開車門,率先跳下馬車。

宋溫文跟着下車,心慌意亂地站在後面,試圖恢複平靜。

春溪山腳下是一個熱鬧的小集市,人來人往,全是趁休沐日來春游的,走街的貨郎商販,緊抓商機,大聲吆喝。

攤子上擺滿了各種吃食和新奇的小玩意兒,樓玉一眼就瞥見了色彩斑斓的風筝攤子,上面擺着一個尤為惹眼的招牌,是只展翅的彩蝶,翅膀上點綴着金線,在春日陽光下閃閃發光。

“相公,那風筝好看,我要那個。”毫不客氣地挽住宋溫文的手臂,仰頭看着他。

宋溫文被她突然的親近弄得僵硬,正想抽回手,就聽她說:“你不會食言吧?上回說好的,要送我風筝。”

“自然不會。”宋溫文抿了抿唇,輕聲應道。

“那你過來,”樓玉拉着他走到攤子前,指着那只彩蝶風筝笑道:“店家,這個要了。”

“好嘞,這位娘子,一兩銀子,您請···”店家滿臉笑意地招呼,正說價格,身後忽然傳來一道嬌滴滴的聲音:“這只風筝我先看上的,你們可不能搶。”

兩人轉頭看去,只見一個身着素白春衫的女子款款走來,身後跟着兩個婢女。女子眉目清純,眼中卻帶着幾分盛氣淩人和惡意。

樓玉挑了挑眉,笑着說:“哦?這位小姐,看風筝可沒說是先到先得,倒是你,憑什麽說這風筝是你的?”

女子冷哼一聲,目光落在樓玉身上打量片刻,覺得樓玉不過是個普通女子,随即就撕開清純的僞裝,語氣越發傲慢:“我是誰?我是周府的大小姐,若我說這風筝是我的,自然就是我的。你若識趣,就讓開。”

樓玉聞言,眉頭微揚,正要反唇相譏,宋溫文卻向前一步,擋在她身前。

他微微拱手,十分堅定:“這風筝是我們先看中的,已詢問價銀,姑娘還是另尋一只吧。”

周瑤瑤的目光落在宋溫文身上,神色微愣,眼裏閃過一絲驚豔。

沒想到,竟有如此溫潤如玉、相貌出衆的公子,一時間,她忘了回話,臉頰染上幾分紅暈。

“這……這又如何?本小姐出雙倍的價錢!”她回過神,不滿地說,“我就要這一只,你們不能因為人多就欺負我。”

樓玉冷笑一聲,怒上心頭,剛要開口,宋溫文卻低聲對她道:“讓我來。”

轉身看向周瑤瑤,透着幾分寒意:“周姑娘是名門閨秀,在下也官至禮部侍郎,想必你我都懂規矩。這風筝我們已先詢問價,姑娘若是強行索要,傳出去只會壞了自家名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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