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夫人,住手!” ……

第34章 第 34 章 “夫人,住手!” ……

“夫人, 住手!”

“不住,就不住~”

臉上羞意盡顯。

好久沒有把弄大玩具了,美人太過羞澀, 向來看的緊。她都沒什麽機會随意把玩,如今好不容易獵物自己送上門來, 此時不上,更待何時。

“唔————”

捏住玩具的底座,像盤核桃一樣, 兩個鈴铛在指尖旋轉。

“夠了, 馬上有人來了!”

使勁推開樓玉, 宋溫文手抖着想穿好衣服。

“啊——!”短促的痛苦叫聲從唇間溢出。

一巴掌飛快地打下去, 扇得玩具左右搖晃。

“跑什麽跑, 我說了讓你穿衣服嗎?”不聽話的美人, 就該受到懲罰。

宋溫文弓着腰,試圖緩解令人抽氣的痛感。

“夫人···”

樓玉拒絕再讓某人冰涼的唇張開, 伸手緊緊捂住宋美人的嘴, 另一只手則向玩具伸去。

咚咚咚——

“小姐,大廚房來人了。”粉桃在外頭敲門提醒。

大廚房現在已經是樓玉的狗腿子,辦事積極得很,一會兒的功夫,就做好了菜,巴巴地往院子裏送。

粉桃看房門沒開,就知道小姐肯定還沒完事,但她又不能攔着廚房的婆子不讓進, 畢竟飯菜冷了,小姐得餓肚子。

只好硬着頭皮敲門。

啧。

樓玉不爽地翻了個白眼,馬上就要好好捋一捋大玩具了, 粉桃在這個時候敲什麽門,真是不懂事。

但她也明白,大廚房來送膳,這會兒是玩不着了。

撇撇嘴,樓玉收回作亂的手對着門外說:“粉桃給我打盆水來。”

“是,小姐。”粉桃立刻松了一口氣,還好還好,小姐沒有太那個啥。

只一盆水而已,不成問題。

當即領命,去後院裏打水,大廚房婆子見樣,往廂房門口走了兩步,候在門前。

宋溫文趕緊趁着這個空隙,手忙腳亂地穿衣服,系腰帶。

劫後餘生。

一副差點沒了的慶幸感。

以後再也不主動留下來吃晚膳了,宋溫文心裏發誓。

是嗎?

話不能說太滿呀,日後打臉,真香又真疼。

此時的宋溫文還不知道,自從邁出了主動留膳這一步,他就再也沒有一個人在書房吃晚膳的權利了。

此後,日日夜夜,都要向樓玉進貢他的大玩具。

待粉桃端水進來,樓玉洗好手,便開門叫了廚房婆子進來擺飯。

晚膳菜色清淡,是樓玉特地吩咐的,這樣健康。也不至于撐着過于飽腹,晚上大力運動起來,才方便嘛。

用完膳,廂房裏便吹滅了蠟燭。

粉桃識趣地鎖了門,哄走了其他在門口晃蕩的下人。

“夫人,夠了,剛才不是已經···”

“我說了那是前菜,怎麽,你忘了?”

“不是,明天還要早起,我,唔————”

噓···

深夜的月色灑進院子裏,漂亮的美人倒進被子裏。

水波蕩漾。

高強度分享玩具的活動,總算在後半夜歇了聲響。

宋溫文一副被榨幹的模樣望天,自己要不要申請外放,去外地辦公,離這個吸人精氣的流氓遠一點。

不然,他很怕哪天被吃幹。

清晨在陽光中到來,宋溫文迫不及待地爬起來,趕緊溜出廂房,再晚一步,那個女妖精就要分享早晨的玩具了。

踉跄着跑到書房,牢記教訓鎖好門,宋溫文長出一口氣,抓緊時間洗漱。

趕在上朝前,他得去給母親請安,順道說說去老宅的事。

整理好朝服,宋溫文走進正院,行禮道:“母親,兒子今日來,有些事情想同您商議。”

宋母正端着一盞熱茶,臉上還有幾分沒睡醒的困意,聽見這話,示意他坐下:“什麽事?說吧。”

“昨日兒子收到一封信,是白葛的爹娘寫來的。得知白葛重傷,非常焦急,如今已經接了白葛回老宅修養。”

宋母皺了皺眉,不耐煩地說:“葛兒身受重傷,好生修養是應該的,你專程跑來說這做什麽?”

“還不是母親寫信說,關愛表妹,要回老宅親自照顧她,表妹的爹娘也回了信,已經收拾好老宅,正等着您過去。”宋溫文有點無奈。

不知母親怎麽了,是大早上的腦子還沒清醒,還是壓根忘了這回事,不是母親自己親自寫的信嗎?

“什麽?!我回老宅照顧那個小玩意兒?她還沒伺候我,就要我去照顧她?”宋母狠狠地大翻白眼,指着宋溫文的鼻子破口大罵。

“還有,什麽寫信,我壓根沒寫過這種亂七八糟的東西,你若是想趕我走,用不着這樣藏着匿着!你個不孝子啊!”

說着,嚎哭起來。

宋溫文失望地看着宋母,母親自己寫的信,這會兒又反悔了,實在于禮不合。

他全然不知這其實是樓玉僞造的信件。

“母親何出此言,奉養您是兒子的職責。這次本是您寫信去表妹爹娘,說要親自回老宅照顧表妹,怎成兒子不孝了?”

宋母頓時氣極:“我何時寫過信,哦!我算明白了,定是那妖婦陷害于我,她僞造了信件,想把我擠出宋府!”

多少猜到母親會怎樣反應,宋溫文溫聲解釋道:“玉兒不會那樣做的,母親誤會了。”

心裏對宋母出爾反爾的模樣越發失望。

“孩兒只是覺得這樣安排,對所有人都好。母親的關愛對白葛也是一份情誼,她如今需要您。”

“屁的情誼!”宋母撒潑大罵道,“葛兒需要我,但那賤人也該挪地方!我是你親娘,不是讓你媳婦氣我的!”

宋溫文強撐着解釋:“母親回老宅,一來能幫忙照料白葛,二來也是省親慣例,剛好回鄉看望族人。”

聽到這裏,宋母瞬間明白了,猛一拍桌子,惡狠狠地瞪着:“宋溫文!你是嫌我礙事了吧?讓我回去就是為了那賤人!她又在你面前說了什麽壞話?你這麽護着她,還是我生的你嗎?”

深吸一口氣:“省親是我們宋家的傳統,只是今年輪到母親帶隊回鄉,再适合不過了。”

宋母聞言,冷笑一聲:“合适?我看是你這媳婦兒又在背後挑撥吧!你心裏只有她,可憐我一個做母親的,到頭來連安排都要聽她的?”

話音未落,她又忽然站起身,捧起一疊瓷器摔碎:“啪———宋溫文!你真是養不熟的白眼狼!從前怎麽教你,你爹地下有知,也該看看你如今這模樣!就知道護着那狐貍精,偏心偏到骨頭裏了!”

宋溫文的拳頭在袖中漸漸攥緊,心中一陣酸澀寒意。

微微垂眸,掩住眼中的失望和疲憊。

“母親,兒子還要提醒您,昨日您讓人牙子送來的幾個姑娘,我已經妥善安排。既然您一心操勞,不如讓她們跟着您回老宅,路上也好伺候周到。”,語氣加重,“母親不必多心,這是孩兒一片孝心,您省親歸來,必定身體康健。”

宋母氣得胸口劇烈起伏,聲音尖銳:“孝心?宋溫文,我生你養你一場,竟落得這樣一個下場!你到底是要讓我回去,還是要把我趕出去?”

宋溫文閉眼,深吸一口氣,重新擡頭:“母親,兒子不想争吵。這件事就這麽定了,母親明日就啓程。”

“你!”宋母氣得直哆嗦,抓起身旁的椅子就砸向地面,木屑碎裂四散。

一邊拍案,一邊惡毒地咒罵:“天殺的,生個兒子不如養條狗!早知道當年就該掐死你!我看你是被那個賤人迷了魂——”

宋溫文緩緩理了理袖口,神色平靜,只是眼底藏着深深的倦意:“母親,若您覺得兒子不孝,我願意接受責罰。但這事,不會改變。”

說罷,轉身離開,步履堅定。

身後傳來宋母摔東西的巨大聲響,他聽到了,身形變得有些遲疑,但最終還是沒再停留。

随着晨光,宋溫文走出院門,正院不起眼的小角門裏也有一個小丫鬟鬼鬼祟祟的小跑出門。

正是之前偷了镯子出來,交給樓玉表忠心的小雀兒。

早上雀兒一見宋溫文進了宋母的屋裏,立馬甩開手裏的掃把,蹑手蹑腳地趴到窗戶底下偷聽。

屋裏的情形,聽得一清二楚。

戰火一停歇,小雀立馬奔向樓玉院子。

“小姐,雀兒來了。”粉桃領着瑟縮又興奮的雀兒往廂房裏來。

放下手裏的賬本,樓玉銳利的眼風朝雀兒看去:“有什麽事彙報?”

像這種中途叛主的下人,就得管嚴點,要不然壓不住,她到時候又生二心。

雀兒被樓玉這麽一瞧,腿當即就軟了,本來氣勢頗高,覺得自己這把功勞大大的。這會兒也不敢拿喬了,當即跪在地上,喉嚨發緊:“奴婢,奴婢看到少爺在老夫人院裏吵架,很是厲害,還聽到···”

“還聽到什麽?好好說,事情辦的好,本夫人自會有賞,但辦的不好···”樓玉狠狠地瞪着小雀。

“嗚嗚是是,奴婢這就好好說,就聽到少爺說,要送老夫人回老宅,明日就啓程。”

小雀伏撲在地上,害怕得頭也不敢擡。

聽了這話,樓玉滿意地笑了。

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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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松地喝口茶:“辦的不錯,起來吧,”轉臉示意粉桃撿個荷包來,“這是賞錢,拿着吧,以後用心為我辦事,好處多得是。”

這種荷包不大,裏面裝了幾十個到上百個銅錢不等,通常是提前分裝好,在房裏備上七八個,有需要的時候就拿出來賞人。

小雀猛的擡頭,眼裏冒光:“謝夫人,多謝夫人,夫人是天上的仙子!”

本以為自己這趟撈不着啥了,沒想到還能拿銀錢,少夫人果然大方。

喜滋滋地接過荷包,捏捏厚度,笑眯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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