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四章 以身替之
《成王敗寇》第四章 以身替之
陸璟從黑暗中醒來，微微動了動身子，身後便鑽心得疼。
旁邊傳來驚喜的聲音，
“公子，您可算醒了，您已經昏迷兩天兩夜了。”
扭頭看去，卻是一個小太監，約莫十一二歲，又瘦又小，俨然一副骨架子套在衣服裏頭。
“公子您別動，”
睡得久了，不僅身後的傷火燒火燎地疼，連頭也有些發暈了，只好由着小太監扶着自己趴回去。
見他醒來，小太監又一陣風似的跑了出去。陸璟撐起身子，拉開褲子，低頭看了眼，方才松了口氣。
四盞銀制的燈架上燃着蠟燭，燭火将整個屋子照得亮堂，屋子不大，牆上挂着些山水壁畫，那柔和的筆觸似乎有點熟悉，陸璟一時想不起是哪位大家的手法。身下鋪着大紅五福團花的錦褥，平白添了些喜慶的味道，顯然這不是在宗人府，更像是在某個宮殿的耳房。
小太監端了藥進來，黑乎乎的一團，散發出難以名狀的藥味。
陸璟側過頭，以手掩唇。
“公子,”
小太監擱下藥碗，伸手扶陸璟，陸璟搖搖頭，小太監不敢強迫他，站在一邊，臉上的表情都快哭了，
“公子，張公公吩咐了，您若剩下一口藥，奴才、奴才們就得挨板子。”
“請公子體恤體恤奴才吧。”
陸璟看着跪在地上的半大孩子，嘆了口氣，“你別怕，我喝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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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端起藥碗，仰頭一飲而盡，強自壓下喉頭翻湧的苦澀，朝着地上的人笑了笑，将藥碗翻轉朝下， “喏，我喝完了。”
小太監方才破涕為笑，“謝謝公子。”
晚間陸璟便撐着腰下床了，小太監吓了一大跳，一步不離跟在他身後，生怕他磕了碰了。走到房門口，便被攔住，小太監一臉為難，說是張公公吩咐了不讓出去。
陸璟只好重新回床上趴着，好在屋子裏有幾本書，倒也不難打發時間。
小太監是張公公遠房親戚，家裏六個孩子，養不活，送了老五進宮當太監，因着家人信中囑咐，張公公便額外照拂了些。小太監之前在禦膳房做些粗使活兒，那天被叔公招來伺候這位貴人，叔公三番五次叮囑，他以為這是個很難的差事，每天提着腦袋戰戰兢兢幹活，誰想這貴人倒是個好伺候的，讓喝藥就喝藥，讓用膳就用膳，讓睡覺就睡覺，配合得很。貴人似乎也是可憐人，不知道犯了什麽錯，挨了板子，那傷口他看着都疼，偏偏貴人樂呵得很，全然不當一回事。
————
陸璟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赤身l體躺在男人懷中。略一掙紮，後面傳來一陣異物感。驚恐地擡起頭，正對上男人戲虐的眼神，
“十年未見，阿璟你在床上還是這般放蕩。”
陸璟臉色瞬間慘白，猛然掙紮起來。陸瑜丞就着這姿勢将他牢牢箍在懷中，埋在他體內的那物還動了幾下，陸璟仿佛不堪受辱，用盡了全力掙紮，也不知道他哪來的力氣，竟從對方懷中掙脫了去。
掙紮着爬下床，腳一落地，陸璟身子一歪，險些摔倒，卻顧不上這麽多，跌跌撞撞往外跑，還沒跑出兩步，就被人撈起來，扛在肩上，一把扔回床上。
男人欺身上前，将他翻過去，夾雜着內力的巴掌落在刑傷未愈的臀上，讓他眼前發黑，恨不得暈死過去，陸瑜丞足足打了二十幾下才停手，然後f開//月中//月長的臀，将火（分隔）熱的那物送了進去。
“裝什麽貞潔烈女，你不就想朕這麽對你麽？”
陸瑜丞語态溫柔，說出來的話卻不堪入耳。
“朕抱的你爽不爽？”
陸璟緊緊閉上眼睛。
陸瑜丞壓着人弄了幾下，似乎察覺到對方在想什麽，他翻過陸璟的身子，讓他面對面承受自己的恩寵，陸璟側過頭去，不願他看到自己臉上的表情，陸瑜丞以為這是他的抗拒，他心中怒火中燒，粗魯地伸手将他的臉扳過來，淡淡道，
“卿若不願意，朕萬不會勉強你，也罷，朕去中宮走一趟。”
陸璟的身子猛然僵硬，
“不......”
牢牢抓住對方的手臂，陸璟的力氣如此之大，指甲幾乎嵌入對方肌肉中，陸瑜丞卻毫無所覺。
“傳言果然不假，你和她......”
剩下的話化成了一聲冷笑，他的心在淌血。
如今他卻不知道，封蘇氏為後，到底是折磨陸璟，還是折磨他自己。
陸瑜丞突然就沒有了繼續的心思，他從陸璟身體裏退出來，
“朕突然改了主意。”
“往後你就跟在朕身邊當個奴才吧。名字......”陸瑜丞頓了頓，似乎認認真真思考了一下，才道，
“名字就叫雙全吧。”
陸璟臉上血色盡失，盯着陸瑜丞說不出話來。
雙全，雙全，雙全.....
陸璟幼時身子弱，為好養活，乳名喚作“雙全”，待到開蒙後，陸璟不喜乳名，“雙全”便成為王府禁令。
卻是有一次歡（分隔）好後，陸瑜丞抱着他，喚了一聲又一聲雙全，陸璟又羞又惱，卻不知他從哪裏聽得自己乳名，可羞惱過後，卻有一絲異樣的感覺，耳鬓厮磨之時，從前厭惡的名字從對方嘴裏吐出來，說不出的溫柔，說不出的甜蜜。
從此，幼時的乳名，便成了彼此床（分隔）第間纏綿時的昵稱。
“你安分點，乖乖跟在朕身邊，好好伺候朕。”
陸瑜丞薄唇清啓，面上含笑，說出來的話卻讓人如墜冰窟，
“你堂堂七尺男兒無所謂，他們一個垂髫小兒，一個弱女子，不知道受不受得住宗人府的大刑？”
他知道以對方妻兒做威脅，并非大丈夫所為，可除了這些，他不知道用什麽辦法留住陸璟。
“無恥。”
陸瑜丞面無表情地看着陸璟，這是他第一次看到陸璟發怒，少年陸璟非常嬌氣，會哭鬧會撒嬌，偶爾使些小性子，卻也很好哄，對旁人更是寬厚平和，從不曾疾言怒色，整日笑嘻嘻地搖着一把破折扇，自诩風流地流連京都街頭。
十年後的陸璟，身上褪去了那種青澀的味道，取而代之是一種近乎溫吞的氣質。受刑也好，下獄也罷，無論何種境遇，他都保持着王孫貴族的從容與氣度。
如今他卻因一個女人失态……
還真是跟傳言裏說的一樣——帝後伉俪情深，諸臣數次上表，懇請充盈後宮，皆被駁回。
他陸瑜丞若是個看客，怕也要感動了。
陸瑜丞沉着臉往外走，只聽身後陸璟咬牙切齒道，
“陸瑜丞，你若不殺我，今日我所受之罪，必定十倍奉還！”
陸瑜丞頓了頓，終于轉過頭看着他，
“陸瑜丞也是你能叫的？”
明明是漫不經心的語氣，卻讓陸璟身子輕輕顫了顫，只覺得身後再度火辣辣起來。
陸瑜丞走到床邊，捏着他的下巴，盯着他的臉細細打量，似乎要将那錯過的十年時光看個夠，唇湊到陸璟耳邊，輕聲道，
“你何必激朕，朕舍不得殺你的。”
說話時呼出的熱氣噴在他耳邊，他有些難受，微微側頭，卻被捏着下巴，動彈不得。
“何況……”陸瑜丞在他赤l的臀上拍了兩下，嘴角勾起玩味的笑容，
“何況你這身子美妙得很，裏面又軟又熱，夾着朕很是舒服，朕非常喜歡。”
陸璟氣得眼角發紅，身子輕輕顫抖，陸瑜丞輕輕摸他的臉，似乎有些不舍。
“可惜了，往後你跟在朕身邊，必然不能以真面目示人了。”
陸璟愣了一下，才明白對方可惜的是什麽。
他陸璟從前到底是皇帝，即便被打成了亂臣賊子，卻也不乏想借着他的名義作亂的賊人，這張臉自然是見不得光的。
“收起你那些亂七八糟的心思，安安分分呆在朕身邊，不然……”
陸璟打斷他，“阿珩在哪？”
陸瑜丞自然不答。
陸璟似乎想起了什麽，突然有些煩躁，他又重複了一次，
“他在哪？你把他關在哪？”
“你伺候好朕，朕自然告訴你。”
陸璟一把将陸瑜丞推倒在床上，解開他的衣帶，陸璟f開雙囤，直接坐了下去。
即便有先前的r滑，陸璟仍然痛得皺緊了眉頭，身體繃得緊緊的，陸瑜丞喘（分隔）息一聲，抓着他雙肩，往下一摁。陸璟悶哼一聲，他這低吟好似最猛烈的c藥，陸瑜丞再也忍不住，将他摁在床上，狠狠弄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