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第十章 親自審問
《成王敗寇》第十章 親自審問
區區一個小太監，何值驚動慎刑司，又何勞皇帝陛下親自審問？
張彥作為大內總管，皇帝身邊第一內侍，處事一向穩妥，只吩咐心腹太監去尋條凳和板子過來。新入宮的太監宮女雖有內務府統一調教，但各處內宮仍有其規矩，因此在永寧宮尋些刑具并非難事。
陸瑜丞一時怒急，出口方有些後悔，然而君無戲言，豈有出爾反爾之說，此時見張總管動作，心中不由贊許。
兩個小太監一前一後擡了條凳進來，另有一人手裏拿着板子。那板子，乃是竹制，長兩尺半厚四分闊約一寸多，比起慎刑司的板子，卻是要輕薄了些。
幾人行了禮，放好刑具，侯在一旁。
“都退下。”
幾人應是，又聽皇帝冷聲道，“今日之事絕不可外傳，若聽得有誰嚼舌根，一律杖斃。”
幾人磕頭如搗連連告饒，張大總管帶了人出去，又敲打一番暫且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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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全公公，”陸瑜丞揶揄道，“請吧。”
陸璟看着那毛竹大板就頭皮發麻，饒是料到此番會受些皮肉之苦，臨到頭仍是怕得很。磨蹭些許，眼看那人愈發不耐煩，陸璟斂了神色，上前趴伏在冰冷的刑凳上。
板子尚未落到身上，陸瑜丞的聲音便從上方傳了過來，“連宮中規矩都忘了？”
陸璟臉色煞白，宮中确實有去衣受杖的規矩，只是……
陸璟起身，顫着手解開腰帶，一齊褪下中褲和亵褲，才穿好不過一炷香的衣服複又褪了下去，陸璟全身一陣發寒。
即使殿內燃了炭火，如此被折騰了兩遭，陸璟也有些吃不消，他趴在刑凳上，只覺有些頭疼。然而更讓他惶恐的卻是即将加身的刑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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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瑜丞上前，将他的中衣掀在腰間，露出赤裸的臀腿，陸璟閉緊了雙目。他将臉貼在條凳上，察覺到對方的手從他腰臀上滑過，最終落在大腿上，陸璟不知道他要幹什麽，他随着對方的動作，乖乖擡起雙腿，任由對方将他挂在大腿處的褲子扯了下去，然後雙手連着腰部一起捆好。
這樣也好，陸璟心中苦笑。毛竹板子打在光l的臀上，竹板與皮肉相觸，發出一聲聲噼裏啪啦脆響。起初陸璟耳聽着一聲聲脆響，雙頰緋紅，尚覺羞恥，随着臀上一陣火燒火燎的痛，陸璟無暇顧及其他，不自覺嗚咽出聲。
板子噼裏啪啦落在臀上，将那雪白的囤肉壓的凹陷下去，再慢慢彈起來，浮現一道道深色的腫痕。
陸瑜丞自幼習武，手勁極大，輕薄的毛竹板子，生生被他打出了紅木刑杖的威力。原本雪白水嫩的臀上布滿了深色的板痕，整個臀部很快高//月中//起來。
陸璟渾身痙攣着，只覺臀上如刀割一般，他痛得滿臉是淚，被捆得嚴嚴實實的下半身仍不自覺掙紮扭動。
一邊是深愛的人，一邊是稚子和發妻，這世上又豈有兩全之事？
從前沒有，十年後的今日又怎會有？
十年前便不該相愛，十年後更不該相見。
那一瞬間，陸璟嘴裏發出一聲悲嚎，恨不得就此死在他杖下。
世上怎會有這般苦痛之事？叫人生不得死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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疾風暴雨般的痛責打碎了陸璟一貫強撐的堅強，他雙目含淚，痛苦的//口申//吟從嘴裏溢出，刺痛的痛從臀腿上襲來，朝着四處蔓延，他全身都痛，卻分不清哪裏更痛。這不是陸瑜丞第一次親手責打陸璟，陸璟少時頑劣不堪，莫說讓他溫書習字，便是拉弓射箭等課業，他也是不肯的，每日攜一群京中子弟鬥雞走狗無惡不作。之後跟了陸瑜丞，卻是乖了不少，瑜丞哥哥教他背書，瑜丞哥哥教他作畫，瑜丞哥哥帶他出游——那是陸璟最快活，也是最難忘的時光。然而，少年陸璟不過孩子心性，被從前的玩伴一激，哪裏能堅持。偷逃出府，被陸瑜丞抓回來，摁在書桌上，結結實實挨了一頓戒尺。兩瓣臀丘被打得又紅又腫，少年陸璟滿臉是淚的讨饒，抱着瑜丞哥哥的腰身不撒手。
從前打也打不走，黏他賴在他身上的少年去哪了？
想到如今的境遇，想到十年間的相思和孤苦，陸瑜丞心中大恸，右手高高揚起，在那臀上狠狠落下一道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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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
似乎是疼迷糊了，陸璟意識不清地呢喃，“瑜丞哥哥，饒了我……”
“疼，瑜丞哥哥，我好疼……”
陸瑜丞一怔，
“我沒有……”剩下的話化成了低聲呻吟。
陸瑜丞雙眼發紅，手中的板子再也落不下去。
他猛然回神，望着面前的人，無措，痛苦，怨恨，心疼……一齊湧上心頭。
陸璟側着頭趴在刑凳上，他發髻淩亂，散落在肩頭，陸瑜丞看到他雙目緊閉，臉色蒼白，臉上不知是淚還是汗，而他從臀到腿竟無一處好地方，布滿了青紫色的板痕，而臀上柔嫩之處已然破皮流血。
陸瑜丞踉跄一步，驚慌失措扔了板子，想将人抱起來，手伸到半路，又退了回去。
這已經不是當年的陸璟了。陸瑜丞呆滞了片刻，失魂落魄般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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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公公聽到動靜，見皇帝出來，忙跪下行禮。
皇帝卻宛如丢魂一般，丢下一句，“你替他上些藥。”便匆忙離開了。
張公公進屋，看見昏死過去的陸璟，大吃一驚，喚了聲祖宗，手忙腳亂拿外袍遮住他下身，連條凳帶人一起擡回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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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劇場：挨打的還沒崩潰，打人的已經落荒而逃了哈哈哈。
這個文裏的幾段拍我覺得寫的都挺好，雖然不是很詳細不是很長，但氛圍到了啊啊啊，不知道大家能不能get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