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洗鳥 天欲雪一臉淡定:“發情期到了

第33章 洗鳥 天欲雪一臉淡定:“發情期到了。……

天欲雪如願以償留在了上位。

在小半盒羊脂玉膏的幫助下, 天欲雪終于在這個對他不利的角度适應了顧雲州。只是苦了顧雲州,裏面不僅要被天欲雪吊着,外面還要雙手扶着天欲雪的腰控制情況以免出什麽意外, 這種想放肆又放肆不起來的感覺弄得他整個人都不好了。

但天欲雪十分欣賞顧雲州這副樣子,他越是難耐,天欲雪便吊得越狠。

然而有個詞叫玩火上身。

面對天欲雪愈發嚣張,甚至撩到一半就想走的惡行,顧雲州終于忍不住一個翻身,把天欲雪打回了原來的位置。

天欲雪顯然還沒玩夠, 突然被打回來有些不爽。

當然, 不爽只是暫時的。

顧雲州垂眸看了天欲雪片刻,旋即伸手撿回混亂中踢到床腳的剩下半盒玉膏, 幾乎是一口氣挖空了所有送給天欲雪。

這種玉膏在沿江九城是出了名的好用,幾乎全部風月場所都備着這種玉膏,半盒下去就能讓天欲雪在完全不占優勢的位置上把顧雲州差點玩廢, 但同樣的, 如果在有利于他的位置再來上半盒……

顧雲州同樣期待天欲雪的反應。

天欲雪還保持着剛才的溫度, 那玉膏到他身裏,不到片刻便化了個幹淨。

風水輪流轉,轉得就是這麽快。

剩下的大半盒玉膏一次性用到了天欲雪身上,以至于天欲雪整個人連帶着玉膏一起幾乎都化成了水, 在房中呈現出一片旖旎風光。

這玉膏似乎還帶着催.情之類的作用, 化得越厲害威力越猛。

天欲雪咬着牙,還是沒忍住,悶哼一聲幻化出了羽尾。

純白的羽尾迅速鋪滿整張床,将床上的水漬全部吸了去,蓬松華麗的羽尾沾到水變得有些沉重, 動起來沒那麽輕盈了。

顧雲州攏過那幾根“沾水”的羽尾,故意逆着羽毛的方向摸,把本就有些淩亂的羽尾弄得更沒了原樣。

任何有毛生物被逆着摸毛都不會有好臉色,天欲雪也一樣。在顧雲州逆着給他順毛時,天欲雪就有了抽人的心。

奈何眼下他的羽尾要麽被顧雲州攏在手心裏撩逗,要麽被壓在身下充當墊子動彈不得,毫無反抗能力。

“顧雲州……”天欲雪艱難開口,“你個…混蛋……別碰我的尾巴。”

配合天欲雪的聲音,顧雲州手裏的幾根羽尾上下晃動了一下表示抗議。顧雲州嘴上答應着不碰了給天欲雪順直毛,卻沒有松手,而是低下頭細細吻了一遍手中的羽尾。

“……混蛋!”天欲雪一腳踢開顧雲州奪回羽尾,被顧雲州吻過的那幾根羽尾軟軟耷耷地垂在他手裏,明顯是被親懵了。

顧雲州也被天欲雪那一腳踢懵了:“欲雪?”

“別叫我!”天欲雪整個人都炸了毛,“你個混蛋!你玩不起!你犯規!!”

顧雲州這才知道,雪鸮的羽尾是輕易碰不得的。

從科學的角度來解釋,雪鸮羽尾上的神經比身體其它地方都要多,且羽尾內外部之間只有薄薄一層皮肉和羽毛阻隔,所以對外界感知要敏感得多。若不渡神力保護,羽尾也很容易受傷。

從不可直說的角度來解釋,就是羽尾離雪鸮的□□很近,稍微一撩,羽尾受到刺激往上傳牽動□□,很容易撩出火。

更別說原本就起火了。

所以顧雲州剛剛的行為,完全是在天欲雪的火苗上丢了一把幹柴,直接促成熊熊烈火。

顧雲州當機立斷壓到天欲雪身上,控制火源。

同時,他撐着胳膊避免重量落到天欲雪腰腹上對孩子造成傷害,雙腿則控制着力道壓在天欲雪羽的尾上。這個力道不會讓天欲雪覺得疼,又能讓自己最大面積地接觸到他的羽尾。

被顧雲州壓住的那部分羽尾受到刺激,開始不受控地胡亂擺動,一下一下打在顧雲州身上,有幾次甚至打到了不該打的地方。

天欲雪能感覺到在碰哪裏,卻控制不了他的尾巴不去碰,只能推着身上的人說:“快起來……我不玩了。”

顧雲州托起一根帶着潮意的羽尾,擺弄了兩下,笑道:“欲雪啊,都到這種時候了,哪還有回旋的餘地?”

天欲雪自知理虧,只能被迫退讓:“那…那你先起來,我…我先把尾巴收回去你再……這樣不行,這樣實在是太……你在做什麽?!”

天欲雪大驚,顧雲州竟然把他的羽尾卷成卷塞了回去!

罪魁禍首還在若無其事問他:“感覺怎麽樣?”

“混蛋……”

天欲雪咬着唇,眸中迅速泛起一層水霧,顧雲州見狀連忙伸手來給他擦眼淚,那根被塞回去的羽尾失去推力滑落出來,已經從頭到尾濕了個徹底。

顧雲州知道自己玩過頭了,連忙來給他擦眼淚道歉,卻被天欲雪一口咬住了手。

這一口咬得雖重,卻沒有見血。

發洩夠松口後,天欲雪便翻過身把臉埋進枕頭裏,哝咕道:“你滾…混蛋…不跟你玩了……”

顧雲州聽着這句話,腦中忽然浮現出一些陌生的畫面。

那是個雪夜,風雪席卷過整座城,明明是平日夜市的時辰,街上卻只剩下零星燈火。雪下得不算大,但那些零星燈火最後還是隐沒在了風雪裏。

一黑衣男子站在飄着細雪的街頭,他托起一小撮火苗,重新點亮了手中的花燈遞給身旁那人:“賜福後就這麽冷清?”

那人接過他手裏的花燈舉起來打量了兩圈,不以為然:“下雪了天冷了提前回家睡覺,這不是很正常嗎?誰喜歡站在飄雪的街上吹冷風?除了你。”

男子笑着補充:“還有你。”

那人舉着花燈轉過身說:“我不是人。”

男子跟着他轉身,目光始終落在他身上:“我也不是。”

那人被他纏煩了,終于肯放下花燈看他:“你這魔頭好生奇怪,來人間一不燒殺搶掠二不尋釁滋事,就隐藏氣息躲在韶音城裏看我賜福降雪,你到底想幹嘛?”

男子低頭與他對視:“想陪你玩啊。”

“不要。”那人扭頭道,“神魔不兩立,若神尊知道我在下面賜福跟個魔頭好上了,他得被天道用天雷劈得直接入鬼界輪回。”

男子摟上他的肩,嬉笑道:“那正好,神尊跟天道自相殘殺,本尊上去坐收漁翁之利,稱霸六界,讓你做本尊的尊後——”

啪!

一根白色羽尾落到了男子唇邊,讓他閉了嘴。

“知道你是魔不怕神界,但有些話還是要慎言,別太口無遮攔,真把天道惹來了可沒人救得了你。”

男子擡手握住唇邊的羽尾,輕吻了一下,笑道:“嗯,記住了。”

“你……”那人倏地後退數十步,頓時惱羞成怒,“你滾!混蛋!我不跟你玩了!快滾!!”

男子敷衍地“哦”了一聲,漫不經心伸出手說:“那本尊的花燈……”

那人抱緊花燈轉身就走,理直氣壯道:“不還——我拿到的就是我的!”

男子在他看不見的地方露出一個寵溺的笑,而後沖他喊道:“喂,小雪鸮——明年去哪座城賜福?本尊提前備好酒菜,邀你賞雪。”

那人停下腳步,回頭笑着說了一個名字,便沒入雪中不見了身影。

顧雲州回過神,只覺得心裏忽然像堵了一塊石頭一樣難受。他垂眸看了眼身下還在賭氣的天欲雪,果斷把人摟進懷裏,喚道:“欲雪。”

天欲雪不理他,只留給他一個“哄不好”的背影。

顧雲州寵溺一笑,手動撩開天欲雪的羽尾,把人往自己懷裏緊了緊。這一下過于突然,天欲雪沒忍住發出一聲悶哼。

好在顧雲州很溫柔,又有那大半盒羊脂玉膏幫助,天欲雪适應的很快。

顧雲州到底是惦記着天欲雪的身體,一輪過後怎麽都不肯再折騰他。天欲雪已經得了滿足,便沒繼續纏着顧雲州不放,側躺在床上任顧雲州給他清理。

他的羽尾濕了大半,蔫蔫地垂在床邊,顧雲州便一根根托起放到床上給他整理好,又打來熱水一根根給他擦拭。

極度敏感的羽尾已經完全接受了顧雲州,即便被他握在手裏用帕子擦拭,也沒有任何抵觸的表現,反而會在被擦拭後拍拍顧雲州的手背,表示對他的售後服務很滿意。

待擦拭完最後一根羽尾,天欲雪便一個翻身把尾巴收了回去,自己滾進顧雲州懷裏說:“給我換個大點的地方洗。”

“大點的地方?”

“後院有個小溫泉。”天欲雪把自己挂到顧雲州身上說,“我去試過了,很舒服,抱我去。”

“……好。”顧雲州壓下心底湧上來的欲望,撿起地上的衣服裹住天欲雪,把他抱到了後院。

後院原本是夢雪婷給他們紮的一個水池,想着給他們用來養養小水鬼什麽的,但夢千川在燒房子時把水池改成了溫泉,并堅信這樣更有用。

确實更有用。

顧雲州挑了塊平整的地方想把天欲雪放下,但天欲雪完全沒有要下來自己泡的意思,一直挂在他身上。

顧雲州只能自己靠牆,換了一個大家都舒服的姿勢。

在匍匐的熱氣中,那種石頭堵心裏的難受感再次湧上心頭,顧雲州垂眸看了眼貼在自己身上一臉惬意的天欲雪,怕自己這點負面情緒會影響到他,便主動挑了個話題試圖轉移注意力:“欲雪,我怎麽感覺你今天……特別主動?”

這個問題後來成為了顧雲州此生最後悔問出口的問題。

天欲雪在他懷裏換了個姿勢,一臉淡定道:“正常,因為雪鸮的發情期到了。”

“哦發情……什麽玩意兒?!發情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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