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羽尾 顧雲州對卷天欲雪的尾巴有種莫名……
第41章 羽尾 顧雲州對卷天欲雪的尾巴有種莫名……
應輕竹最後給兩人弄了間房。
房裏沒有別的東西, 只有一張巨大的床,人躺在上面滾個三四圈都行。顧雲州把天欲雪扛進屋後,應輕竹還貼心地在房門口落了層結界。
白欣好奇扒拉了一下結界, 結界上随之印出一個玉蘭花圖案。
白欣眼眸一亮,尾巴瞬間立了起來。他伸出爪子要去再摁結界,卻被應輕竹一把抱起。
“小祖宗,這個可不能碰。”應輕竹握住白欣的爪子說,“乖,想玩結界回屋給你玩別的, 別在這裏玩這個。”
“嗷嗚——”白欣在應輕竹懷裏蹭了一下, 乖乖讓他抱回了屋。
屋內,天欲雪狼狽地躺在床上喘息着, 他的唇被吻破了,衣服也被顧雲州扯開大半。而在他喘息的功夫裏,顧雲州已經解去自己最後一件衣服, 重新壓了上來。
“等…不行……不可以!”天欲雪手忙腳亂推着顧雲州, 制止着他那已經冒頭的想法, “不行……神尊留下的神力屏障不會防你,你這樣…這樣會傷到孩子的。”
提到孩子,顧雲州倏地停下身上的動作,就以這個姿勢看着天欲雪。
他歪了歪頭, 語氣中帶着點疑惑:“孩子?”
“是啊, 孩子…你的孩子……”
“魔頭不會有孩子。”顧雲州冷冷打斷他說,“魔頭,不需要後代。”
天欲雪眨了眨眼,無辜道:“那你都搞出來了,我能怎麽辦?”
顧雲州眼下還在入魔的狀态, 越是強硬反抗越會激起他身為魔頭的占有欲和征服欲,只有順着顧雲州的話說,才沒穩住他不讓他做出什麽出格的舉動……
但天欲雪還是想得太簡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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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顧雲州沉默片刻,垂眸看向天欲雪平整的小腹,用标準的渣男語氣說:“你若不想要,那就打掉。”
“……………………”
啪!
天欲雪忍無可忍,擡手給了顧雲州一巴掌。
顧雲州捂着被打的半邊臉,莫名覺得這一幕似曾相識。
“你……”顧雲州欲罵又止,憤憤轉身說,“罷了,本尊不跟你一般見識。你既不願意打掉孩子,那就好生養着,別出個什麽三長兩短,再給本尊弄個一屍兩命。”
天欲雪幽幽道:“是一屍三命。”
“……”顧雲州默默轉回身看他,“你…你說什麽?”
“沒什麽。”天欲雪翻了個身,“反正尊上也不認我們娘仨,我說再多也沒意義。您是魔尊,确實不該被感情牽連,耽誤您一統六界的大業。”
“本尊……”
“您放心,明日我就回神界,孩子我自己生自己養,等孩子們出生就訛神尊讓他做孩子們的父親,絕不會帶着孩子再出現在您面前。”
“?”不是?等等!
尊上內心猶如萬馬奔騰,腦子裏不怎麽冒出一句:這是什麽認賊作父的狗血劇情!
“不行!”顧雲州拽住天欲雪的手強行讓他翻回來與自己對視,“這是本尊的孩子,除了本尊,誰都沒資格做這個父親!”
“明明是你自己不想做的。”天欲雪哼道,“你不做還不準我找別人做,好不講道理。神尊說得對,魔頭沒一個好東西。”
“我……”顧雲州肉眼可見的慌亂了起來,他本想欲擒故縱一下,沒想到真把人惹生氣了。
魔頭靈魂狀态下的顧雲州不會哄人,更不會看人臉色,所以哪怕天欲雪裝得并不認真,拙劣的演技還是騙到了顧雲州。
最後,魔尊讓步了。
他在天欲雪身後躺下,雙手摟上他的腰身,溫聲道:“好了,是本尊的錯,本尊跟你道歉,別生氣了好不好?”
看來是冷靜下來了。
天欲雪暗松一口氣,好奇心又占據了上風。顧雲州的靈魂還沒有完全融合回來,凡人靈魂下的顧雲州他已經很熟悉了,但魔頭狀态下的顧雲州天欲雪還很陌生。
刨去魔頭自帶的霸道,冷靜狀态下的魔尊顧雲州又會是什麽樣子的呢?
跟他六百多年前在韶音城遇見的那個魔尊會有不同嗎?
在這份好奇心的驅使下,天欲雪沒有急着點頭原諒他,而是“哼”了一聲說:“道歉我接受,但是誠意不夠,不原諒你。”
讓一個魔頭服軟已是不易,魔尊顧雲州自覺自己已經足夠有誠意了,再有誠意的話就只能……
顧雲州默默将手沒入那片布料之下,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把天欲雪吓了一跳,他的羽尾不受控化出,撲了顧雲州滿身。
顧雲州把手伸出,轉而去摸天欲雪被吓出來的羽尾,忍俊不禁:“怎麽還把尾巴變出來了?”
天欲雪紅着臉,怒斥道:“你說呢!”
“你不是說本尊的道歉不夠有誠意嗎?”顧雲州低下頭在天欲雪耳邊輕語,“那本尊只好用實際行動拿出點誠意來了。放心,會讓你舒服的。”
對魔頭來說,除了口頭道歉,最大的誠意便是以對方的感受為主與之行歡。
确實,魔頭一向以以我為主,大多情況下都是自己爽了就行,很少去關心另一人的狀況。在滿足自己的事上設身處地替另一個人考慮,确實是魔頭能拿出來的最有誠意的事。
天欲雪無奈,含淚跳進了自己給自己挖的坑裏。
“那你先讓我把尾……”
天欲雪話說一半,忽然覺得耳後一癢,整個人頓時繃直了身體。
“你在做什麽?!”
顧雲州輕吻着天欲雪耳後幾片貼着頭發的白色羽毛,聞言擡眸笑道:“瞧你這裏憑空多出了幾根羽毛,好奇,親一親。”
“……”誰家好奇用親的!
受到刺激時,天欲雪耳後會變出幾片類似燕羽的白色羽毛,對應着他雪鸮本體下頭頂最柔軟的羽毛。這也是繼羽尾後天欲雪身上第二處敏感不能碰的地方,而此時顧雲州吻着他第二處敏感的地方,雙手則放在他第一處敏感的地方胡作非為。
顧雲州對卷天欲雪的尾巴有種莫名的執着。
以前做人時,顧雲州還稍微收斂點,只敢卷一根玩幾分鐘便老老實實收手去哄人。
現在不做人了,顧雲州那叫一個釋放本性,不僅将天欲雪的羽尾一根根卷成“瑞士卷”,還會将卷好的羽尾還回去找地方放好,并幫他堵着以免羽尾滑落出來。
雪鸮的羽尾象征着其尊貴的身份,別說外人,同類碰一下都會被追着啄上半天。
因此在顧雲州之前,天欲雪怎麽也想不到,他象征身份的羽尾會被如此對待。可奇怪的是,他并不生氣,也不想反抗,甚至……還有點欣喜和期待。
不知過了多久,天欲雪才抓住顧雲州的手,喘息道:“好了…夠了…不要了……”
“嗯。”顧雲州嘴上說着答應着,手上卻又卷了一根羽尾塞還給天欲雪。
一連又塞了三四根後,顧雲州終于停手,他摸了摸天欲雪剩下一層薄薄的羽尾,壞笑道:“這不還可以嗎?別那麽小瞧自己。”
天欲雪咬着牙,渾身抖得厲害,眼尾因方才巨大的刺激而泛起一片緋紅,好似下一秒就要落淚了。
大抵是真怕看到天欲雪哭,顧雲州終于願意舍得放手了。他一收回手,被卷進去的羽毛便争先恐後滑落出來,根根耷拉到床上,因浸滿水漬而顯得格外沉重。
“呃嗯……”
突然的空虛讓天欲雪忍不住皺起眉頭,他動了動羽尾想讓它們回去來緩解不适,可羽尾沾了水眼下都蔫蔫的,根本動不了。
這時,顧雲州俯身吻了吻他的眼尾,哄道:“乖,這次不用那個了。”
顧雲州摸上天欲雪的衣襟,消除了兩人最後一層隔閡。
顧雲州代替羽尾,填補了天欲雪身上的空缺。
因為有了先前羽尾和入體的雙重刺激,眼下天欲雪對顧雲州的接受程度良好了許多,相比于刺激,得到的更多是滿足。
他在這份滿足中逐漸睡去,再醒來已是兩日後。
天欲雪醒時,外面的結界已經撤了。顧雲州不在房內,但他的羽尾已經如上次那樣,被顧雲州一根根擦拭的幹幹淨淨,十分蓬松,一點水漬都沒有留下。
鬼沒有體溫,不會覺得冷,房裏卻罕見地擺着爐子,還正燒着碳火。
溫暖舒适的環境又激發了天欲雪的困意。他裹緊被子,想臨時再睡個回籠覺,怎料剛翻身,便聽到了窗戶被推開的聲音。
是顧雲州?
不對,他放着好好的門不走,翻窗做什麽?
那是誰?
天欲雪警惕起來,可在窗戶被推開的聲音後便再無任何動靜,莫非窗戶只是被風吹開了?
這麽想着,天欲雪逐漸放下戒心,困意再次占據上風,他便迷迷糊糊得睡了過去。
恍惚中,他的被窩似乎被掀了一下,一團毛茸茸的東西拱進他懷裏。天欲雪下意識抱緊了那團毛茸茸,拍了拍它說:“乖,好好睡覺,別鬧。”
被天欲雪拍了兩下後,那團毛茸茸的東西便沒了動靜。
天欲雪滿意點頭,抱着毛茸茸翻了個身繼續睡。
許是有了這團毛茸茸,睡到一半,天欲雪便覺得被窩有些熱。他踢掉一半被子,将腰以上的地方露出,數不清的紅痕在周圍一片白的襯托下格外顯眼。
顧雲州端着補湯回來時,看到的就是這麽一幕——
天欲雪衣衫不整地側躺着,懷裏摟着一只白狐,與天欲雪零距離接觸着。
咣當——
碗碎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