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意外的很純情 純情小狗
第11章 意外的很純情 純情小狗。
沈聞霁曾經也和他說過同樣的話,但是他最後還不是被那群瘋子……容祀沒有再掙紮。
“我沒有那個意思,我剛才那是跟你開玩笑呢!”
面前這個被寵壞的小少爺還在急急的解釋,容祀用另一只手輕輕摸了摸他的頭發。
“我相信你。”
他曾經就是這麽“征服”沈聞霁家的那條德牧的。
當時那條狗一看見他就威風凜凜的沖他吠,但他一靠近那狗就往後躲,在被他摸了幾下之後就搖着尾巴任由他撸毛,還發出呼嚕呼嚕的聲音。
沈聞霁在一旁緊張兮兮的盯着一人一狗,生怕自己一個不留神自家狗子就把自己未來老婆咬了。
——
容祀覺得周邵陽真的很茍,說話不經過思考,說完還後悔…像狗一樣。
混到下班時間,容祀換回自己的衣服出來,周邵陽在休息室門口都要無聊的扣牆上的瓷磚玩了。
“走吧,先生。”
容祀站定在他面前,漆黑的瞳孔中映射着舞池裏的霓虹燈光,身上穿着上學時穿的那件米色衛衣配休閑長褲,幹淨的和周圍場景似乎都有一絲割裂感。
周邵陽半天才回過神來,搶在前面帶路,餘光看向他張了張嘴。
“那個…我叫周邵陽,今年19,你呢?”
瞧瞧這拙劣的搭讪技巧,他為什麽不幹脆直接把家世和住址都直接說出來?
容祀拉住了他垂在身側的手,沖他笑了一下。“嗯,邵陽弟弟。”
“你…你怎麽能占我便宜呢!你今年多大啊就叫我弟弟!”周邵陽放慢步子和他并肩走着,餘光不停掃向兩人交握的手,心中一種隐秘的歡喜油然而生。
被自己好感的男孩子叫弟弟什麽的…周邵陽盯着他的臉看了半天也沒看出來他哪裏像比自己大的樣子。
“我已經20歲了,在A大讀大一。”容祀彎了彎眸子。
【容容……】0001這次的聲音有點有氣無力的,也不知道是為什麽。
容祀剛升起點回到現實世界的感覺就被0001期期艾艾的呼喚聲拉回了思維。
身邊的小少爺一臉不可思議的盯着他的臉看個不停……腳下一滑,一個大趔趄。
[什麽?]
【我們的任務是聯合他對付主角受,而不是把他攻略下來。】
[我這不是在完成任務嘛?]
容祀很納悶他為什麽會這麽想,因為他很确定自己是嚴格按照員工手冊的标準要求自己的,手冊上用加粗加黑的字寫着“微笑服務,顧客至上”。
容祀覺得自己到這個世界之後,從來沒有像今天笑的這麽多過,他已經很給面子了,還要他怎麽樣?
0001:容容要不要先看一下周邵陽的眼神?含羞帶怯的好像看那什麽似的……
當然,這話他不可能說的出口。
【嗯嗯,容容完成的很棒。】
容祀皺起的眉頭慢慢放松下來,臉上的笑容都帶上了幾分真情實感。
周邵陽說的地方離這裏很近,兩個人肩并肩走個半個多小時就到了。
上了電梯打開門,周邵陽殷勤的接過容祀肩上的背包放在門口的架子上,拉着他就往自己卧室走。
“你玩游戲嗎?我這什麽類型的都有,你喜歡單機的還是聯機的?還有還有……”
周邵陽是個領地意識很強的人,只要是在他們名下的房産幾乎沒有第二個人能進去的了那個門,他也從來沒主動邀請過別人回家。
“我沒玩過什麽游戲,看你。”容祀打量着對方塞進他手裏的那個黑色手柄,又看了看亮起的屏幕,眸中劃過一絲期待。
他沒有騙對方,是真的沒玩過。
上輩子,沈聞霁沉迷于賽車和二次元,家裏堆滿了各種各樣的頭盔、賽車服和手辦,他對游戲倒是不怎麽感冒,最多就是跟幾個朋友組隊打打手游。
容祀對游戲都了解也僅限于古早手機裏的俄羅斯方塊和周圍同學的交談,等到他靠着各路好心人的資助考上大學獲得了第一筆獎學金之後更是将打游戲從他的生命中剝離出去了。
“要不先試試恐怖游戲?”周邵陽貼着他坐下,唇瓣張合間幾乎要碰到他的耳廓。
“好…”容祀沒注意到他的小動作,還在專心思考着每個按鍵的作用。
——然後某人就成功收獲了一個伴随着驚吓而來的安慰性抱抱。
容祀晚上直接睡在了周邵陽的房間,他的床很大,睡兩個人完全沒問題,但是一大早醒來還是難免兩個人抱在了一起。
當然,這也怪不得容祀。
他從來都沒玩過恐怖游戲,剛通關完還驚魂未定呢,周邵陽就嚷嚷着困了要睡覺,容祀咬了咬唇瓣,有些羞恥的提出了想和他睡在一個房間的要求。
屋子裏很昏暗,旁邊人溫熱的呼吸格外讓人安心,容祀迷迷糊糊的就湊了過去。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容祀明顯感覺到周邵陽對自己的态度不對了。
“多吃點,你太瘦了,我看着都心疼了。”然後給容祀的盤子裏夾了兩片培根。
……這是什麽鬼語氣?昨天晚上應該沒發生什麽奇怪的事吧?
容祀僵硬的吃完早飯,想着自己終于要離開他家了,心裏還有點慶幸,誰知沒等他的手搭上門把手,周邵陽就胡亂收拾完碗筷,穿好衣服站在他身旁了。
“你要去哪兒?我送你吧。”邊說還邊湊過來牽住容祀的手,語氣別提有多理所當然了。
容祀有心問問0001這種情況該怎麽辦,但最終還是被他昨天晚上的誇獎沖昏了頭腦。
“我要去市圖打工,你…應該還有自己的事要做吧?”
“那正好,我也要去那裏來着!”周邵陽眼前一亮,又跑回屋裏随便拿了幾本書裝進書包背着。
兩人都背着書包,站在一起時還真有點小情侶兩個人為了未來能在一起工作 在圖書館發憤圖強的樣子。周邵陽很滿意。
容祀家庭條件并不是很好。這是周邵陽一個晚上觀察出來的。
但他并沒有看不起人的意思,只是覺得對方很辛苦,很努力,也很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