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01.21/仲夏 低低喘息問她
第53章 01.21/仲夏 低低喘息問她
他的吻落下, 确實癢,向桉只顧得上躲。
薄轶洲握着她的手腕,又問了一遍:“去嗎?”
“嗯......行啊, ”她道,說完拍了拍薄轶洲捉她的手, “你不要這樣抓着我。”
薄轶洲拇指在她的皮膚上摩挲兩下, 松開,須臾,手抄口袋站直, 随後下巴輕點她面前的平板:“你什麽時候看完?”
剛薄轶洲的唇觸到她的側頸,被唇貼過的皮膚有濡濕的痕跡,她下意識擡手摸在那處, 腳從踩着的椅面放下來, 找到拖鞋:“我剛看了半集。”
說完感覺薄轶洲今天又點閑, 右手還搭在側脖頸,眼神示意他剛坐過的位置:“你真的不幹活了?”
薄轶洲目光又落向她的唇,剛捏過她下巴的右手指腹不着痕跡地撚了下, 上面仿佛還留有她的體溫,慢聲:“幹不幹都行。”
其實是有點急的, 過兩天要再跟國外的分部開會, 确定最終方案, 但他今天不太想做工作的事。
向桉右手拍自己坐的椅子扶手, 示意右側的空位,本意是讓他拉個椅子過來坐:“那你要不要陪我看電視劇?你之前答應過我。”
薄轶洲斜眸,睇了下她的平板:“這個?”
向桉擡手扶眼鏡,抱着插了吸管的果汁瓶點點頭,最新播出的韓劇, 地球人都說好。
薄轶洲點了下下巴,之後彎腰抄了她的膝彎把她抱起來,坐上她剛坐的椅子,再把她放在自己腿面。
有過下午那次在休息室的經驗,落座在他大腿時,她已經下意識擡起左手攬住他的脖頸,之後還是問了句:“這樣坐?”
“嗯,”薄轶洲右手單手摟在她的腰後,穩住她的身體,左手輕點在她的平板上,看了眼進度條,偏頭問她,“用不用往前拉?”
剛剛因為跟他說話,應該是錯過了幾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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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桉搖搖頭,在他身上找了個舒服的姿勢,撩着毯子把自己蓋好:“不用,打發時間看的,錯過一點沒什麽。”
薄轶洲應了一聲,把她和毯子一起摟好,以防她掉下去,和她一起看。
看了一會兒,向桉被其中一個情節逗笑,抱着薯片袋,頭微往後揚,出聲笑了幾下。
她左手還挂在薄轶洲的後頸,笑的時候手臂晃動,連帶着也晃了薄轶洲的身體,笑完落眸看到他沒什麽表情的臉,拍他的肩。
她拿過玻璃瓶,吸了口果汁,望着他:“你怎麽不笑,不好笑嗎?”
薄轶洲幫她把搭在鎖骨的頭發撩開,目光在那處皮膚落了一下:“還行。”
向桉喝掉最後一口果汁,表示了解:“你可能确實不喜歡這種東西。”
“不然你還去工作?”她又提出這樣的建議。
薄轶洲沒答她這話,而是轉頭看了眼表:“睡覺吧?”
向桉右手的玻璃瓶放在桌面,順着他的視線往那處也看了一眼,已經十二點,确實該睡了。
她點頭,探身把戳了兩下平板的屏幕,把正在播放的劇關掉,再之後撐着薄轶洲的肩膀從他身上下來。
她直接赤腳踩下來,有一只腳沒找到拖鞋,被薄轶洲撈住腳腕。
他從椅子一側把她那只拖鞋撿過來,幫她穿上,皺眉:“又光腳踩?”
向桉确實太不注意身體,經期喝冷水,還被薄轶洲撞到過用冷水洗腳。
她自知理虧,踩好拖鞋,收拾桌面的東西:“知道了。”
薄轶洲睇她一眼,沒再多說,幫她把剛吃過的垃圾收好丢進垃圾桶,又把她手裏的平板拿過來,幫她把保護套折好,随後才是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吧。”
向桉兩手沒拿什麽東西,互相把兩條胳膊的袖子拽長,手縮進去像唱戲的一樣甩了甩。
薄轶洲走到門口,打開門等她時就看到她這動作,無奈笑:“你幹什麽?”
“沒什麽,”向桉也覺得自己這動作幼稚了,手伸出來,袖口扯回原本的位置,追上他,岔開話題,“不是要去你那裏睡嗎?”
“嗯。”走在前面的薄轶洲回應她。
向桉往自己房間的方向去:“那你等我一下,我去拿蒸汽眼罩。”
除了眼罩外,她還拿了自己平常用的鬧鐘,手機鬧鐘鈴聲太小,偶爾叫不醒她。
找齊東西再過來,房間空着,西側的浴室有水聲,想也知道薄轶洲在洗澡。
結婚幾個月,她和薄轶洲的相處原沒有最開始那麽尴尬,也一起睡過幾次,她早就熟悉了,再來他這卧室,有點輕車駕熟的意思。
她習慣睡床的左邊,走過去,把拿着的東西放在床頭櫃,撩開被子坐上去,時間不早了,估計薄轶洲洗完澡過來也要睡了,她想了想,決定不等他,自己先睡。
最後看了眼手機,确定沒有工作消息,手機放在床頭,戴好眼罩,先一步躺下。
她喜歡熬夜,但入睡也快,躺下沒多久腦子昏沉,人半夢半醒差不多要睡過去,不過沒睡熟。
浴室的人在這個時候推門出來,薄轶洲洗得不久,從進浴室到出來不過十分鐘,攏了睡袍的前襟站在浴室門口,實在是沒想到這麽幾分鐘床上的人就要睡了。
他關掉浴室的燈走過去,向桉聽到響動,攥着被子另一手墊在側腦下,動了動身體。
薄轶洲瞧了她一眼,之後繞到自己睡的那側,低頭看了眼手機,又關燈,上床,問床上的人:“睡着了?”
向桉迷迷糊糊,拖着聲音嗯了一下,嗓音滿是困怠。
近段時間睡一起時抱得太多,她習慣性地伸手去拉薄轶洲的衣服,右手攥住後就不松手了,往自己的方向扯了扯,之後往前湊身,埋頭在他懷裏。
薄轶洲已經完全躺進被子,左手摟住她,右手攏在她的後腦很輕地揉了兩下,之後吻若有似無地落在她的發頂,低聲問:“完全睡熟了?”
向桉腦袋被摸得太舒服,往前蹭了兩下,意識到抱她的人似乎穿的不是平時的睡衣。
兩人的居家服都是薄轶洲生活助理所負責,同一個品牌的長袖居家睡衣居多,但他今天沒穿,穿的是件睡袍。
睡袍沒有扣子,只有系帶,薄轶洲側躺抱她的姿勢難免前襟散開,微敞,她很輕易地額頭就抵到了他的皮膚。
原本的困意因為驟然的肌膚相觸被驅散了一些,她抓住他腰側的睡衣布料,睜眼仰頭,因為犯困,微微皺眉,聲音裏帶了點虛啞,看着他:“今天怎麽穿這件?”
他現在這樣和裸/着抱她有什麽區別?
男人似乎對她這個問題并不是很在意,左手從她枕下拿了她的手機,按亮,看了眼時間:“挂在浴室,拿起就穿了。”
再之後他把她塞回去,光線滅掉,忽然低眸看她又問:“晚上在書房親你脖子舒服嗎?”
“.........”向桉那點零星的睡意終于是被趕得差不多。
她啞着聲線,咕哝:“什麽叫舒服......”
昏暗裏薄轶洲似乎笑了一下,啞聲,沉沉的:“就是喜不喜歡。”
向桉攥在他腰側衣服的手晃了兩下,被他問得莫名往前再次貼進他的身體,幾秒後,非常坦誠的:“嗯。”
男人身上溫度高,沾着剛從浴室帶出來的濕熱氣,向桉埋頭在他肩膀上蹭了蹭,感覺到他擡手捏住了自己的耳朵,修長的手指從她的耳廓滑下去,再是耳垂,很輕地揉捏了兩下。
她被摸到稍稍吸氣,極輕地嘤/咛一聲,剛想阻止,薄轶洲按着她的後腰把她抱近,垂首吻了下來。
是剛剛被他揉捏,摸過的耳朵,吻得很細致,向桉不自覺摟着他的手收緊,身體和腰都被吻軟了一半,使不上力氣,從未有過的酥麻感從後脊椎往上悄然攀升。
她沒有出聲阻止,或是推拒,只是臉埋在他前胸,感受着他親吻的路線。
一直到耳垂,再向下,是晚上在書房就親過的脖子,但和在書房不一樣,他用了點力氣,除了啄吻外,還有吮吸,一寸一寸往下,流連在她的脖頸和鎖骨處。
向桉被吻得再次吸氣,聽到聲音,薄轶洲停了親吻,他從她的頸項處擡頭,左手托着她的臉,拇指在她頰上摸了摸。
“難受?”他低聲問。
說話間呼出的氣灼燙,向桉本來身體就軟,這會兒覺得他的聲音更是格外沉啞好聽,她搖搖頭,沒出聲。
她難得有這種溫和不頂嘴的時候,薄轶洲停了半秒,怕她是不舒服,托着她的側臉,低頭親了親她的眼角。
不是不想做到最後,但他不清楚向桉的想法,覺得這樣對她來講可能有點快。
他也不是仗着一張結婚證就在不顧及她的想法下,對她為所欲為的人。
思索了幾秒,幫她把後腦的頭發順直,之後垂頭,再次靠近她的耳側,哄人似的:“親親摸摸行嗎?”
向桉被他親得本來就意識遲鈍,這會兒大腦宕機,更是慢了兩秒才擡頭,發頂蹭過他的下巴仰臉看他,片刻後:“......嗯。”
薄轶洲唇角輕提了一個弧度,之後半抱着她動作輕柔地撐床坐起來,向桉被迫再次落座在他的腿面。
不過沒坐兩秒,她沒像他想的那樣安安穩穩坐着,而是扶着他的肩膀換了個姿勢,跨坐在他身上。
她坐穩再擡眼,對上男人略帶調侃和審視的眼神,她清清嗓,還是那種不服輸的語氣,只不過此時聲調低許多。
她對着他的視線,很低聲地嘀咕:“你休想什麽都是你主導......”
房間裏的溫度似乎太高了。
薄轶洲啞然失笑,擡手握住她企圖往自己衣服裏鑽的手,他控制不住地摩挲她的手背,聲線已經完全啞下去:“那你想幹什麽?”
向桉沒做過,但不代表她不懂,她掙脫薄轶洲的手,右手探進他敞開的睡/袍,觸到他緊實的腹部時停頓了一下,之後兩秒,再往下,碰到正确的地方。
薄轶洲的身體有生理性的凝滞,但很短,不足半秒便恢複如常,依舊是似笑非笑地望着她。
向桉開口:“我想......”
薄轶洲握住她另一只手臂把她拽近,低頭吻上她的鎖骨,把她睡衣扣挑開,沒再克制地往下吻,不再是鎖骨的位置,是再往下。
他沒再管她按在自己身體的那只手,身上散發了一種極致的妥協和寵溺感,輕笑着:“你想幹什麽幹什麽吧。”
他說這話時沒停親吻,向桉身體很軟,嗓音都在發緊,說話有一些斷斷續續:“想...幹什麽都可以?”
“嗯。”薄轶洲慢條斯理應聲。
她毫無章法地碰了一會兒,在找不到訣竅打算放棄時,被薄轶洲握着手按回去,他扣着她的後腰讓她坐得更直,以便他低頭時親到更多地方。
許久,他靠在她耳邊,低低喘息問她:“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