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鹬蚌相争

第38章 鹬蚌相争

随着兩人的離去, 氣氛忽然變的有點暧昧。

“你抓着我做什麽?”柳芸禾此刻有點心虛,眼神微微向下瞟着,一副想後退的模樣。

“怎麽?你是有賊心沒賊膽嗎?剛剛你一個勁撩撥的時候可不是這模樣!”慕春拉着她的小腿, 将人拽過來,一把扣上她的腰肢。

不盈一握的細腰柔軟的像棉花, 卻又比棉花更有手感。

“我我我,我沒想幹什麽呀!”柳芸禾向後仰着身子,讪笑着, 像個讨好的小狗。

白色的棉布貼在她身上,大腿處的微微飄起, 能看到春光的一角。

纖細的脖頸下, 胸前的嬌軟起伏被白色的棉布包裹着, 随着她後仰的動作甚至能看清那朦胧的粉紅色。

慕春眼底暗了暗,突然有些緊張,大概是好久都沒有獨處的機會,突如其來的香豔讓她有點不敢唐突佳人。

水汽太盛,熏的她鼻尖上都沾染了水珠,看着輪廓清晰, 更顯清俊撩人。

柳芸禾忽然自己吻了上來,唇上貼過來的柔軟帶着溫熱, 好似燙到了慕春的心底。

她托着柳芸禾的翹//臀,讓她跨坐在自己的腰間,将人固定在懷裏。

她手掌慢慢摸索到柳芸禾的後頸, 輕輕扣着,唇上卻開始加重力道, 舌尖靈巧的撬開貝齒,在對方的口中肆意侵略。

柳姑娘被吻的頭皮發麻, 嬌//喘連連,好看的眸子裏都是水光。手掌胡亂的拍打在慕春的鎖骨上,想叫她停下,可身子發軟手也沒力氣,倒像是在撓癢癢。

看着淚眼瑩瑩,眼尾泛紅身前起伏的美人,慕春輕輕咬上她的下唇,慢慢用牙齒摩挲着,時而輕一下時而重一下,逗她玩一般調/戲着。

柳芸禾本就嫣紅的雙唇,硬是被折磨的充血了一般,看着豔到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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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春擡頭用手指輕輕點着柳芸禾嬌嫩的紅唇,感覺肉肉的很有手感。

柳芸禾張嘴便咬住了她的指尖,報複一般在上面留下兩個牙印。

“是你先來招惹我的,怎麽還玩不起?”慕春看着手指上的牙印笑道。

“你力氣大,掐的我好疼,不公平。”柳芸禾微喘着反駁道,眼裏除了嬌媚還有一點點的不甘。

“那好,我錯了,這次我輕一點。”慕春松開放在她腰間的手臂,将人轉了一個圈背靠着她摟在懷裏。

修長帶着薄繭的手指,在柳芸禾精致的鎖骨處徘徊,漸漸下移…………。

白色的圍布頂端有些松散,漸漸變得淩亂不堪,美人長發垂落漂浮在水面上,遮擋了水下的春光。

柳芸禾将頭仰在慕春的肩窩裏,臉微微歪向林子那頭,柳眉輕蹙,紅唇微張,細碎的聲音若有若無。

慕春剛好一低頭便咬上了她圓潤白皙的耳垂,慢慢吮//吸着,掌心的粗糙正被滑膩沉甸的肌膚治愈着,身心無比滿足的享受着…………。

半晌後,柳芸禾頂着白裏透紅的臉将頭發梳好,慕春給她系好頭巾只露出一雙水盈盈的眼睛,其他地方遮的嚴嚴實實。

雖然…………但是泡了溫泉後是真的很舒服,她人還沒走呢,又惦記上下次了,只是不知下次得什麽時候,柳芸禾感到一陣可惜,她什麽時候才能有帶熱湯的莊子,唉!

慕春瞧見溫泉池子附近的樹木,要比其他地方的茂盛伸展些,甚至顏色都是暗綠蒼勁的。

“我們順着池子的上游去看看吧,這裏氣候溫暖一些,沒準能有點收獲。”

“好啊!”

慕春拉着她的手,一點一點往溫泉池子的源頭走去。

大概三四百米的距離,繞過一片不知名的樹木,在其身後竟然看到了大片大片的橙黃色。

大棵小棵,成片的柿子樹,上面密密麻麻的挂着雞蛋大小的柿子,看着喜人的很。因為沒人采摘果實多到将枝頭壓彎,橙黃色的果上還壓着積雪,遠看紅紅白白一簇一堆。

“哇,這麽多的柿子。”柳芸禾驚訝的眼睛都直了,她發現自己過去真是白活了,什麽都沒見過,柿子竟然是長在樹上的,還這麽漂亮。

慕春随手摘了一個,捏一捏發現并沒有凍上,便在世子頂端掀開一小塊皮,遞到柳芸禾的嘴邊,“嘗嘗?”

柳芸禾将嘴露出來,剛要咬上一口。

“這樣吸就可以,皮很澀。”慕春将柿子捏了兩下,讓它變軟。

柳芸禾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将柿子裏面的果肉吸出來,甜甜涼涼的,還有能嚼着吃的果肉。

“好吃嗎?”看她又接着兩口将柿子吃幹淨,慕春眉眼舒展問道。

“好吃,我要通通帶走。”柳芸禾眯着眼睛點頭道。

“好,我去摘。”

“那我來裝。”

二人一個扔,一個抻着荷包,直接扔進裏面也不會壞掉,她們試過還多次了。

半個時辰過去了,她們才摘了兩棵樹,不過柿子可不少,怎麽也得有幾百個柿子進兜。

“夠了慕春,給采瑩姐她們帶些就回去吧。”看着她在樹上好久,柳芸禾有些心疼,唯一的手套還在自己的手上。

“好,我這就下去。”說着又撿了二十來個才跳下來。

二人背着被子,拿着包袱,拎着柿子慢慢往石洞的方向走。

“慕春,山裏到處都是寶貝,城門口的人們,為什麽不進山找吃的呢?”柳芸禾疑惑了。

“大概,是山裏有狼或者吃人的野獸吧。”慕春思慮的答到。

“吃人的野獸?在那裏?”聽到這柳芸禾瑟縮了一下。

“你這麽希望遇上嗎?”慕春反問道。

“不想,不想。”她頭搖的撥浪鼓一般,眼神都警惕起來。

“我還挺想碰到的,沒準能給你出一件皮毛襖子。”想起從前穿金戴銀的大小姐,如今一身紅棉襖穿上都脫不下來,慕春便想給她弄件狐裘或者貂皮襖子。

“我才不要,不要皮毛襖子,也不要你去打什麽野獸。”柳芸禾将她的提議一口回絕了。

就在這時山裏傳來了大型動物吼叫的聲音,離得有些遠聽了個大概,但一定是野獸的聲音,呼應慕春的話一般,又似挑釁的信號。

“真的有野獸啊?慕春我有點害怕。”

“沒事,先回石洞裏将柿子給關月她們送去,野獸若是敢來就一定會被收拾,不用害怕,關月從前是獵戶她有經驗。”

“好吧,我們先回去。”她緊緊的跟着慕春,二人一起往石洞的方向走。

接下來的兩日,幾人又在林子裏撿了毛栗子,松樹塔,榛子,關月還憑着經驗找到兩只野兔子。

她們到山裏也有四五天的時間了,整理整理物品,也該到了回去的時候,雖然想找的動物還沒碰上,卻也收獲頗豐。

帶來的布口袋都裝滿了,黃采瑩也給綠芙幾人帶了柿子,毛板栗回去。

慕春用棍子挑着大口袋,關月拿着所有的工具與被子,柳芸禾背着自己的包袱,裏面的食物不剩多少,份量也很輕,黃采瑩用麻繩背着瓦罐,幾人慢慢離開住了好多天的石洞。

柳芸禾看上的石頭還挂在慕春的扁擔上。

就在走到一片樹木密集的地方時,前方突然傳來野獸嚎叫,叫聲激烈而且像是在掐架。

“嗷嗚……嗷嗚……!”聽着像是狼的動靜,慕春與關月對視一眼後,伸出手指放在唇上,讓大夥不要出聲。

“你們留在這,我跟關月去前面看看。”她小聲道。

“小心些!”柳芸禾滿眼擔心道。

“沒事的,放心!”

說罷,兩人輕手蹑腳地慢慢向發出聲音的地方靠近。

“嗷嗷……吼吼吼……嗷嗚……嗷嗚……嗷嗚!”不遠處傳來龐然大物的吼叫聲,低沉洪亮卻有種穩操勝券的淡定感。慕春二人透過灌木向裏面望去,發現是一頭棕熊與兩頭灰白色的野狼在搏鬥。

它腳下狠狠踩着一頭野狼,不管那頭灰白色的狼如何掙紮嚎叫,它依舊充耳不聞,揮着爪子一下子一下的打在那頭狼的身上。

而另一只花色更灰些的野狼,則是一口咬在棕熊的脖子上,大概是熊皮太厚沒能像其他獵物一樣直截咬斷,反而被棕熊一個巴掌呼到了地上,“哐當”一聲落在了厚厚的幹樹枝堆裏。

被踩在身下的野狼,眼裏泛着兇光,呲着獠牙動作迅猛的往棕熊的身上反撲着,奈何巨大的體型差讓它的兇猛看着那般兒戲,紙糊的一般不敵棕熊的一腳。

被踩後的野狼,奄奄一息的倒在一旁,而另一只被揮走的灰白色野狼,看準時機奮力跳在棕熊身上,不斷的撕咬着它的脖子,無論棕熊怎麽揮打就是不松口。

這時,穩操勝券的棕熊大概也有些氣急敗壞,狠狠地扯着身上的野狼,想将它拽下來,但那頭狼似乎發瘋了一樣就是不松口,硬要拽下就得連着棕熊的皮肉一起下來。

戰況一時激烈到了極點,慕春二人在雪地裏滾了一圈,用冰雪的味道掩蓋了自身的氣味。

二人對視一眼,決定坐收漁人之利,等到雙方兩敗俱傷之時就是她們出手的好時機。

那頭棕熊明顯已經沒了耐心,兩頭野狼也命在旦夕。

又過了片刻,局勢已經到了最後的白熱化階段。關月直接拿出彈弓遞給慕春。

暮春接過彈弓,不明所以的看了關月一眼,就見關月撿起旁邊一塊四五斤重的石頭,甚至還帶着鋒利的一頭,像是剛剛裂開不久。

慕春恍然大悟,這是要她用石頭砸死那頭棕熊,她看了看關月手裏的彈弓還算結實,于是便打算試一試。

她将石頭最扁的那一面夾在彈弓中間,兩只手用力向後拉,由于石頭太大,木把頭還要關月拿穩。

二人戲劇性的又拉又拽,可憐的彈弓小馬拉大車一般,硬是将四五斤的大石頭給彈了出去。

大石頭嗖地一聲,鄭重目标。

棕熊還在仰頭狂叫,就被飛來的石頭狠狠地削在脖子上,恰巧又打在了被灰狼咬到的傷口處。

“趴嚓!”龐然大物轟然倒地,驚起周圍一片夾着雪花的枯枝敗葉。

“快過去!”慕春用胳膊肘碰了關月道。

“好!”關月眼裏露出興奮的光芒。

二人慢慢靠近打鬥戰場,兩只野狼已經沒氣了,那只發狂的棕熊也扣在了地上一動不動。

但慕春總覺得它死的有點容易,随手撿了一根樹杈用力戳它。

發現依舊沒什麽動靜,才放心的去撿那兩頭野狼。狼肉不見得好吃,但是白色灰花與灰色白花的皮毛看着便貴氣值錢。

就在關月彎腰去拽被棕熊壓到腿的野狼時,那頭棕熊突然起身向關月的方向撲去。好在二人對它早有防備,關月一個閃身躲過了它的攻擊,慕春撿起地上的石頭,高高舉起對準它的頭又狠狠的砸了下去。

“吼吼……吼!”龐然大物被砸的頭暈眼花,連嚎叫都沒什麽力氣,看着已是強弩之末。

關月麻利的躲閃之後,又将石頭撿給慕春,慕春緊接着又一次砸向棕熊的腦袋。

這次棕熊徹底的低下了頭,連牙齒都狠狠的磕在了雪地裏。

關月怕它仍回光返照,又找了木頭狠狠的敲了幾下。

見它确實沒氣了,才肯罷手。

“沒想到這林子裏真有野獸!”關月冷靜的感慨道,與剛剛奮力敲打棕熊的表情相差甚遠。

雖然經歷了一番小小的波折,但依舊幹了黃雀的勾當,二人喜出望外。

“這要怎麽拿回去?”關月望着滿地的狼藉眉頭擰成了川字。

“用棍子綁個爬犁拽回去,若是怕吓到她們便蓋上稻草,你先回去将人接過來,我在這将這幾頭處理一下。”慕春指着地上的三個野物說道。

“要不還是在這把皮扒了吧,回去在處理總有些惹眼。”關月商議道。

“也好,那你回來後我們便開始收拾,先将人接過來。”

“嗯,我這就去。”

被留在另一處的二人,聽着遠處傳來的聲音也是一陣心悸,不知道慕春她們怎麽樣了,一點動靜沒有後也是擔心。

“采瑩姐,表妹回來了!”柳芸禾看見關月後高興道,可是沒發現慕春又是一驚。

“怎麽只有你自己?慕春呢?”柳芸禾上前兩步有些焦急。

“她還在原地,我先來接你們過去。”關月見她着急忙回道。

“當真有野獸?”黃采瑩聽說慕春沒事,便開始詢問林子裏的事。

“我們趕去時,剛好看見一頭棕熊在與兩頭白狼打架…………!”關月興致勃勃的講述二人如何撿了一個大漏的事實。

柳芸禾與黃采瑩在參觀過龐然大物後,均表示術業有專攻她們還是去做飯吧,搞好後勤工作也是重中之重。

關月對處理皮毛很有經驗,在确定所有野獸都沒了氣之後,趕在血液凝固之前讓慕春将兩頭狼皮剝下來。

慕春有力氣,能保證皮毛的質量與完整性。

在關月的指導下,二人順利地剝下狼皮,将完整的皮子拿到雪地裏去搓洗,又抹了一層粗鹽去油脂,剩下的只能回家後慢慢晾曬。

棕熊要比野狼費些功夫,但左右它已經是個死熊,還不是随她們擺弄。

慕春直接做回老本行,将剩下的肉用大菜刀直接剁開,打算回去分給難民們。

就算如今是荒年,她也不打算自家将這些肉全部都留下,她留下幾個熊掌就可以,剩下的還是吃不慣。再者家裏還有些肉,就不與其他人搶這口糧食了,留下二斤讓家裏其他人嘗個新鮮便罷。

日落之前,幾人大包小裹的趕回城門處,張慕煙與四弟急急忙忙跑過來迎接。

這幾人一走便是好幾天,家裏說不擔心是假的。

這時周圍的難民,見她們還拉着什麽回來,用布蓋上後改壓了稻草,不禁有些好奇。

“春丫頭,你這又弄了什麽回來?瞧着可不少呀!”老村長兩眼放光的盯着慕春身後的爬犁。

“在林子裏摘了不少的柿子,還有毛栗子,你們誰想要也可以去看看,不過要小心些就是了,這林子裏面當真有狼,你看我這後頭就是扒了皮的野狼與熊瞎子,可要小心嘞!”慕春一五一十的将自己這點東西都交代了。

衆人剛剛還在蠢蠢欲動的心,聽到熊瞎子後瞬間涼了半截,紛紛後退幾步驚恐的看着好像帶血的白布。

“春子,當真是熊瞎子?”老村長掏了掏耳朵又道,身子都跟着往前探了探。

慕春掀開稻草的一角,讓他看了裏面剁成幾大塊的狼肉。

老村長活了這麽多年,也是頭一次見到狼肉,熊瞎子肉,這東西沒事誰會吃,可眼下是什麽時候,只要不吃人,吃什麽都不稀奇。

“大伯,一會叫其他人過來,我把這肉給大家分一分,我自己留下皮子就成。”

“哎,那成,大夥也是托了你的福,又能吃上口肉。”看村長笑着應承道。

甭管是什麽肉,只要是能吃的這會誰都不會嫌棄。

慕春特意用棉布包上幾份,分給了其他村子的難民,又将熊頭與狼頭裝進袋子一起送給那二位管事的男子。

慕春在這邊分肉的事情很快傳開了,衆人紛紛跑過來看熱鬧,聽說有熊瞎子肉時,個個臉上的表情都精彩有趣極了。張家村那個姑娘又一次震驚了城門外的難民,再一次刷新了大夥的認知,就這樣慕春成了城門口最具話題性的人物。

偏偏還是個有善心的姑娘,進山好不容易打的獵物也願意分給大家嘗嘗,要知道這時候一碗肉湯沒準能救命。

僅僅幾天的時間,慕春就給城門外的難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都知道新來的張家村有個了不得的姑娘,容貌英氣俊俏,濃眉大眼是個有福氣的長相。更有一身男子都比不上的力氣,叫人又敬又怕從不敢主動招惹。

不過難民們對慕春的印象,她是一概不知,每日還在忙着自己的小日子。

隔壁的姑娘們,自從能到城門處領一碗米粥後,一個個臉上也有了放心的笑容。

黃采瑩将她們摘的毛栗子與柿子分給姑娘們些,體諒她們存生不易,都是一路走過來的朋友,她自當照拂一二。

一開始看到狼皮,柳芸禾是嫌棄的,雖然白色帶灰的花紋确實漂亮且有光澤,但是看到還沒處理好的狼皮,她真是沒有半分喜歡。

可慕春卻說狼皮是抗寒的上品,都是可遇不可求的好東西,等做了鬥篷她便會喜歡。

柳芸禾竟也生出了幾分期待。

兩張狼皮與一張熊皮都交給關月處理,收拾,晾曬,她最有經驗。

狼皮面積小,決定做兩件半身的鬥篷,熊皮能出三個馬甲,一個帽子,兩副護腿。

黃采瑩手巧,這種縫縫補補,刺繡纏花的活計絲毫不在話下,更是有綠芙一夥人幫忙,連晾曬,到成衣,只用了不到一個月的時間。

慕春看着手裏的狼皮鬥篷,針腳精致紮實,做了白色暗花綢布的內襯,還是用柳芸禾沒怎麽穿過的裏衣改的。

純白帶着點灰色花紋的鬥篷,毛色油亮幹淨,脖領處更是做了翻領的設計,天冷便可以将毛領子豎起來系上扣子擋風。

長度剛好過臀,沒有袖子只有兩個精美結實的盤扣。

即便就這麽拿着,也能感受到這件狼皮鬥篷的金貴。

“做的真是太美了,采瑩姐好手藝!”慕春兩眼放光的看着手裏的狼皮鬥篷,她真是太喜歡了,柳芸禾穿上一定能豔壓群芳,可惜時機不對,目前就是穿上也不敢光明正大,還是得将頭巾裹緊,一副不敢見人的模樣,真是暴遣天物。

另一件狼皮鬥篷與這件相同,只是顏色上反過來,是件淺灰色白花的鬥篷,看着比這件少了貴氣,多了點柔和。

野獸是慕春與關月一同抓到的,自然是一人一件,關月那件鬥篷自然是想送給黃采瑩的,可黃采瑩怎麽都不收,還說要留着給她當嫁妝,氣的關月三天沒開口說話。

最後還是慕春勸說黃采瑩收下的,她與關月一人留了一件淺棕色的熊皮馬甲,黃采瑩身子寒涼,披上狼皮鬥篷省着生病,成了關月的負擔,她這才勉強收下那件淺灰色的鬥篷。

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成了關月的負擔,雖然自己從前确實管過她一段時間,可是這也不能成為自己如今賴上她的理由,關月還年輕有大好的日子在後頭,而自己卻是個寡婦的身份,怕會給她帶來非議。

黃采瑩思慮的有些多,也長遠,不想仗着姐姐的身份靠在關月幼小的肩膀上。

關月可不知道她怎麽想的,只會板着臉不高興,還不敢讓正主看見,惹得慕春都有點想眼不見為淨。

馬甲剩下一件給了張鐵生,沒辦法誰叫他是爹呢。帽子給了慕煙,護腿給了劉桂花與趙月娥每人一副,連趙杏兒也得了一條毛圍巾,真正做到了雨露均沾。

趙月娥也在一次次挑戰失敗後老實了許多。

天氣依舊沒有轉暖的跡象,在慕春等人勇于探險後,有不少膽大的難民也學着去林子裏轉悠,多多少少也帶回些收貨。

又半個月後,城門突然開了,裏面走出二十幾個穿戴整齊,暖和,的士兵,腰間佩戴刀劍,趾高氣揚道:“萬柳城需要一批奴仆,有願意幹的過來報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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