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初次應酬

初次應酬

學劍法

血求鋒練劍時,穿着的衣服上挂着很多裝飾品,就連他的輕劍和劍鞘上,也挂滿了金屬片,在他舞劍的時候,這些飾品和金屬片,就會發出各種聲音,奏成雜亂的篇章。

血求鋒很煩躁,他努力調整和控制着,讓這些小東西碰撞發出的聲音變得優美流暢起來,一百多年來,他的劍舞早就出神入化,随便拔劍起舞,那些金屬碰撞出來的聲音也能成動聽的音樂。

為什麽血求鋒會如此設計他的舞衣呢?

血求鋒也獨來獨往,可與魑魂翳不同,血求鋒是被動的,而魑魂翳是主動的。

血求鋒是那般想排解自己的孤獨,哪怕只有金屬之音與他共舞。

魑魂翳看到了,他心裏驚嘆血求鋒的劍舞超絕,可他不敢光明正大地看。

血求鋒這時候比魑魂翳強很多,大樹和蜉蝣之力相比。

血求鋒發現了,可他沒有生氣,只是在某一次舞劍後,叫魑魂翳出來。

“老板……我……”魑魂翳畏畏縮縮的。

“你工作做完了吧,”血求鋒擦着劍,“想學嗎?”

魑魂翳原本害怕血求鋒指責自己,聽到血求鋒問他“想學嗎?”時,魑魂翳愣住了。

魑魂翳受寵若驚,血求鋒并不在意,而是繼續自顧自地說道,“我可以教你基礎,反正,今日還很長。”

“嗯……嗯!”魑魂翳堅定起來,他心裏是很興奮的,他很崇拜血求鋒,聽到血求鋒說教他時,他激動極了。

血求鋒看着魑魂翳,魑魂翳常常偷偷跟在他後面,哪怕這只魔收斂了氣息,警覺如血求鋒還是能發現魑魂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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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求鋒很嚴厲,可魑魂翳是那般堅強忍耐,每日都堅持着練習,體質也有了很好的提升。

可血求鋒并沒有教他除了練武,練劍基礎以外的東西,畢竟魑魂翳又不是他的徒弟,血求鋒是不會教魑魂翳看家本領的。

可奇川天才那麽多,光是看血求鋒練劍就能學會的大有人在。

魑魂翳有分身術,又常常偷看血求鋒,他也能練個大概。

血求鋒的通用劍法經過血求鋒二百年的打磨,早就神乎其技了。

魑魂翳光是學着通用劍法的雛形,看了鋒刃圖書館的所有武學藏書,雖然缺乏練習,不過魑魂翳利用分身術,也很快把內容掌握,爛熟于胸。

“等有空時,我也研究一下武學,是不是,就可以離老板更進一步了呢?”魑魂翳想着,為了追随血求鋒的腳步,魑魂翳對努力的艱辛甘之如饴。

初次應酬

血求鋒很少自己應酬,在魑魂翳來到公司的第三年晉升為總裁後,血求鋒決定帶魑魂翳去應酬,目的是讓魑魂翳負責之後的應酬。

之前的邱總裁快到退休年齡,血求鋒知道欲壑難填,不想讓跟了自己那麽多年的老人為了晉升或其他利益偷奸耍滑,晚節不保,所以把他調到眼皮底下看了一年,現在血求鋒已經讓邱總退休了。

魑魂翳在辦公室裏整理資料,血求鋒敲了敲門,魑魂翳還沒來得及開口,血求鋒就推門進來了。

魑魂翳擡起頭,看着血求鋒和血求鋒身後的副總裁。

“晚上陪我去個應酬。”血求鋒只是下了一個通知,就帶着副總裁離開了。

“和我說話嗎?”魑魂翳擡起手捂臉,“為什麽要我去呢?”魑魂翳不懂,他去找那個最信任的人問。

“上任總裁——被調走那個,也需要負責應酬。”王銘澤笑了笑。

“這樣啊……那老板他……”魑魂翳小心翼翼,他不想把自己對老板血求鋒感興趣的事暴露給王銘澤,即便王銘澤是他最信任的人。

“老板他一般不去,除非是什麽大客戶。”王銘澤回憶着,他雖然之前只是會計,但他當會計前,別的職位也沒少做。

魑魂翳有些緊張,他總覺得要是表現得不好,會讓公司蒙受損失。

“你今天有應酬嗎?我教你幾招。”王銘澤看出魑魂翳的緊張,試圖調解魑魂翳的心情。

“謝謝。”魑魂翳很感激他:人類……至少我目前接觸到的人類,好像都是好人呢!

晚上,血求鋒用法術通知魑魂翳下樓,魑魂翳從公司的高層坐電梯下來時,察覺到一絲若有若無的寒冷。

“老板會坐電梯嗎?”魑魂翳想着,他下樓在停車場看到了副總裁向他打招呼。

“魑總!這裏!”

魑魂翳微笑着回應,跑過去,瞥見血求鋒正坐在汽車的後排。

“我們開車去。”副總裁說着,為魑魂翳打開了副駕駛的門。

魑魂翳道謝,上去時偷偷看了眼坐在後排閉目養神的血求鋒。

在副總裁坐在駕駛位上關好車門後,發動機的轟鳴聲響起,血求鋒這才睜開眼睛。

“車前面的小鏡……”魑魂翳想着,“正好不用回頭就可以看到老板的眼睛。”

血求鋒坐在後排離司機近的位置。

“這是資料,”副總裁單手開車,“魑總你随便看看。”

“嗯。”魑魂翳接過資料,随意翻看卻還是忍不住擡頭瞄兩眼車內後視鏡,血求鋒不知什麽時候又閉目養神去了。

魑魂翳回頭看,血求鋒閉着眼睛,好像并沒有發覺。

魑魂翳感到不合适,趕緊回過頭繼續看文件。

“魑總,這個是車內後視鏡。”副總裁突然說,魑魂翳吓了一跳,副總裁解釋道,“就是……看魑總總去看它,我見過的所有車都有……”

“嗯……”魑魂翳閉着嘴,生怕自己喜歡血求鋒的秘密被發現。

“魑魂翳。”

魑魂翳聽到血求鋒威嚴肅穆的聲音吓了一跳,“老……老板?”

“該系安全帶了。”

魑魂翳慌忙地把文件放在中間,趕緊去抓安全帶,又看了一眼副總裁,照貓畫虎似的系上了安全帶。

“嗯……魑魂翳,你明天開始學開車吧,公司的車随便開。”

魑魂翳通過車內後視鏡觀察血求鋒,看到的只是不帶一絲情緒的眼睛。

“是。”魑魂翳不明白為什麽要讓自己學開車,公司是有司機的,“是因為我不會系安全帶嗎?”魑魂翳想着,拿起資料,腦海裏卻是血求鋒閉目養神時平靜的樣子。

“老板很辛苦吧?不然也不會一直在後排靠着靠背閉目養神——一定很累了吧?是因為要鍛煉我才親自出來嗎?”魑魂翳搖了搖頭,努力不去胡思亂想,可他還是忍不住去看後視鏡裏血求鋒的面容。

“怎麽辦?好想親吻老板……”魑魂翳感覺身體有些發燙,他努力平複下來。

魑魂翳還沒來得及收拾好情緒,他們就已經到了地方。

血求鋒聽到副總裁打開車門的聲音,立刻睜開了眼睛。

魑魂翳自己不會開門,血求鋒低頭,俯視着車裏的魑魂翳。

魑魂翳有些急,越忙越亂,副總裁伸手去幫他打開了車門。

“謝謝……”魑魂翳很是窘迫。

“沒事……”副總裁看了血求鋒,發現血求鋒用着奇怪的目光打量着魑魂翳,“老板?”

“哦,沒什麽。”血求鋒轉過身,“魑魂翳,你多久能學會駕駛?”

“我盡量快。”魑魂翳低下頭,他覺得很丢臉。

“一年,我給你一年時間。”血求鋒回頭看了魑魂翳一眼,皺眉,見魑魂翳低着頭,又轉了回去。

“如果學不會,會被開除嗎?”魑魂翳咬唇,害怕極了,卻還是忍不住開口提問。

“不會,要學不會,我就只能另雇一個司機了。”血求鋒往前走着,魑魂翳和副總裁小心地跟着。

“副總,你不是老板的司機嗎?”魑魂翳有些不好意思,還是小聲地問。

“不是。”副總裁也小聲回複,莫名有種做賊心虛的感覺。

“哈哈哈!我聽得見!大點聲說也沒關系!”血求鋒爽朗地笑了起來,魑魂翳和副總裁差點都被吓傻了。

“我讓他加班當一次司機,”血求鋒補充道,“上一任總裁是我的司機。”

“嗯……”魑魂翳感到尴尬,小聲讨論被讨論的人聽到了,可他轉念一想,“那豈不是倘若我學會了開車,就可以當老板的司機?”魑魂翳放了一個分身向最信任的人求助學習開車,即便王銘澤腿腳不便,也依然答應了他。

他們進入酒店,到了預訂好的包間,血求鋒坐下來,副總裁坐在血求鋒的右邊,魑魂翳懵了一下。

“過來坐。”血求鋒微笑着看着魑魂翳開口,輕輕拍了拍自己左側的座位,魑魂翳趕緊過去了,“坐在老板旁邊嗎?”魑魂翳想着,有些害羞,突然想起來“重要的應酬”,趕緊起身向各位老板打招呼。

“這一定是貴公司新上任的魑總吧?幸會幸會。”對面的人說。

魑魂翳學了客套話,一點也不含糊。

血求鋒比較滿意地點了點頭,魑魂翳緊張起來,他害怕失誤。

好在一切順利,副總裁遞來資料,魑魂翳開始介紹。

魑魂翳還是察覺到了,那些老板似乎對他講的資料并不感興趣,只是在看血求鋒的反應,察言觀色而已。

魑魂翳不知道這種情況該怎麽辦,不過副總裁只是吃飯,血求鋒只是淩厲地坐在椅子上。

那幾家公司想要合力買鋒刃的設計,由他們公司把服裝做出來。

魑魂翳講的是設計組的設計理念,而那些老板根本不了解這些,也聽不進去,他們只知道,拿下了鋒刃的設計,做出來的衣服會大賣。

本來鋒刃自己就能把它們做出來賣,之所以談這個生意,是因為血求鋒被這些老板找到,恰好想到可以借此機會,鍛煉一下魑魂翳。

魑魂翳突然猛拍桌子,在場的所有人驚詫着看着他。

“看來貴公司沒有誠意和意願,想來生意也沒必要再談下去了吧?”魑魂翳佯怒,倒是成功唬住了對面的人。

“我講得已經夠清楚了吧?”魑魂翳挑眉看着對方。

對方讪笑,“我一個外行,這些都交給你們懂的一方做,你們安排好了,合同給我簽就是了。”

魑魂翳眯眼看了對方一眼,“簽可以,不過……我方要改合同。”

“這……現在改不方便吧?”

“方便!”血求鋒突然開口說話了,“只要你點頭——”血求鋒手裏升起了暗紅色的法術。

魑魂翳看着血求鋒的手,“熟悉的法術啊……”魑魂翳壓抑情感,眼睛閃着光。

對方顯然是怕了,簽了改了的合同找借口跑掉了。

“幹得不錯。”血求鋒拍了拍魑魂翳的肩膀,魑魂翳抖了一下,血求鋒手收的早,并沒有發現。

“啊?這麽快?”副總裁有些震驚,飯都沒咽下去。

“學着點,”血求鋒笑了笑,“這年頭弱肉強食,我們是強的一方……”

血求鋒還在說話,“其實他們也該派人說,如何把衣服做好的,然後雙方達成共識……”

魑魂翳還沒回過神,“老板他碰我了?碰我的肩膀……這件衣服都不想換了……等回去後去找找有沒有可以清理的法術……”

“魑魂翳。”

“在!”魑魂翳聽到血求鋒喊自己,立刻回應。

“坐下來吃飯吧,他們走了,這些我都買單——”血求鋒看魑魂翳坐下,又補了一句,“你們還想吃什麽,随便點。”

副總裁愣了一下,“我這啥也沒幹……”

“你加班了。”

“那我加班費?”

“當然還有。”

“那我可要宰老板一頓,再把多點的帶回去給老婆孩子,嘿嘿。”

“不至于吧?公司工資又不低。”血求鋒笑着,魑魂翳只是看着血求鋒犯花癡。

“老板,白拿的最香。”

魑魂翳聽他們聊天,只是盯着血求鋒的臉看,察覺到血求鋒好像要轉過來看自己,趕緊收了表情。

“魑魂翳,你想吃什麽嗎?”血求鋒看着魑魂翳,很真誠的樣子。

“我……”魑魂翳欲言又止,血求鋒叫服務員送來另一個菜單遞給魑魂翳,“看看你,都瘦成這樣了……”

“晚上……多吃合适嗎?”魑魂翳猶豫着,沒有開口,只是接過菜單,看着千奇百怪的菜名,茫然。

“怎麽了?”血求鋒看着魑魂翳,疑惑。

“老板平時吃什麽?”魑魂翳假裝随口一問。

血求鋒立刻給出回複,“和你們吃的不一樣。”

“這樣啊……”魑魂翳低頭看菜單,“不願意透露嗎?”他想着,有些難過。

“老板,他們點的酒我拿走了,”副總裁說着,看血求鋒臉色。

“我先裝起來,反正老板也不喝,何況開封了……”副總裁見血求鋒遲遲不給回應,慫了。

“魑魂翳,你……”血求鋒頓了一下,“不會選的話,那就讓他們都做一份。”

“吃不了的吧?”魑魂翳輕聲。

“花錢讓他們小盤做也行。”

魑魂翳低下頭,他看着菜單上看不懂的菜名,還有昂貴的價格,愣是說不出來。

結果還是血求鋒決定了,魑魂翳只是沉默地坐着。

“那個……酒……”副總裁看血求鋒好像沒事做,又提了一嘴。

“你裝好。”血求鋒打量魑魂翳,沒有看副總裁。

“老板在看我?”魑魂翳察覺到血求鋒的目光,克制着不露出任何表情。

“魑魂翳,你是不高興嗎?”

“沒……沒有……”魑魂翳臉紅,撇過頭,“老板不喝酒?”

“嗯,身體不好。”血求鋒說出來這句話很随便,魑魂翳愣住了。

“身體不好?那麽強大的老板,怎麽會身體不好?”魑魂翳想着,沒有多問。

“卡給你,你記得結賬,密碼是……”血求鋒在魑魂翳耳邊小聲說話,魑魂翳感覺臉很燙,先前從未有過的那種燙,而且有些癢,搞得他無法冷靜思考。

“我不配聽嗎?”副總裁開玩笑似的發牢騷。

“怕你亂花。”血求鋒瞥了他一眼,“我就不在這兒坐着了,去車上等你們。”

魑魂翳握着那張卡,“冰冰涼涼的……是老板的體溫嗎?”他正想着,突然被副總裁叫了一聲,“魑總!想什麽呢?臉紅的這麽厲害?”

“別亂說……”

“看上公司裏哪個小姑娘了?”副總好信兒。

“沒有!”魑魂翳斬釘截鐵。

“別的公司的?”

魑魂翳沒有說話,他不敢把自己對血求鋒的心意暴露給任何人,包括他最信任的人。

“我只是只低等魔……”魑魂翳想着,看着副總裁大快朵頤,吞了吞口水,“真的很好吃嗎?”魑魂翳想着,也吃了起來。

副總裁決定喝酒,還要繼續點啤酒,魑魂翳攔了他一下,副總裁擺擺手,“老板不會怪罪的,他知道我愛喝酒,他不愛聞白酒的味道,所以我喝啤的。”

“真的?”

“當然是真的,我都跟了他十年了!”副總裁是一個四十歲的中年男人,他拍着他的胸口保證道。

“油,會弄髒西裝的……”

“媽呀!完了,很貴的……”

副總一喝酒,就侃侃而談。

魑魂翳也想和血求鋒呆十年,甚至更久。

包間就他們兩個人。

魑魂翳走神想象血求鋒這個時候在幹什麽。

“會不會在補覺?”魑魂翳想着,他看到副總又吃又喝很開心的樣子,也想學。

“你要不要試試紅酒,看上去就很上檔次!”副總提出建議。

“不對!”魑魂翳突然反應過來,“你喝酒了誰開車啊?”

“老板呗……”

“老板自己會開車……”魑魂翳嘀咕一句,“果然是要休息才需要司機的嗎?”

“紅酒有白酒的味道嗎?”魑魂翳詢問。

“沒有,你當飲料喝。”

“真的?”

“同行不騙同行……嗝——”副總打了酒嗝。

“好苦……”魑魂翳将高腳杯裏的紅酒一飲而盡,喃喃自語,“就像是我對老板的單戀一樣……”

“魑總!你說什麽?我沒聽清……”

“沒什麽。”魑魂翳心裏有些苦澀。

“魑總,手勢不對。”

“啊啊?”魑魂翳有些迷惑。

“嗯……看我演示!”

“副總!你喝多了!”

“嗯?一桌子菜怎麽不剩了?我吃得這麽快的嗎?”副總摸着他鼓鼓的肚子,疑惑地自言自語。

魑魂翳這才注意到,一下子酒也醒了,“糟了……沒控制……”

“那我豈不是什麽也帶不回去!”副總裁抽餐桌上的紙巾擦着汗,一邊思考着,有了主意,“都這麽晚了,多吃也不好……我要找老板占便宜!”

“占老板便宜?”魑魂翳很疑惑。

“他花錢一定要可勁涮!”

“為什麽?”

“嗯?雖然老板對我們确實很好……可花的不是自己的錢就不會心疼,還是白賺的香!”

“你喝多了,我們回去吧。”

“好——嗝——”

魑魂翳結了賬,扶着副總裁到了車旁邊。

血求鋒打開車門,下了車,嫌棄地接過一身酒氣的副總裁扔在後座,魑魂翳小心把副總裁扶正,副總裁又倒了下去。

“不用管他。”血求鋒關了後門,打開副駕駛的門,“進去。”

“是。”魑魂翳臉紅,低着頭怕被血求鋒發現。

“你也喝多了?臉這麽紅……”血求鋒坐在駕駛位上,準備開車時說了一句。

“可能?”魑魂翳拽了好幾遍安全帶沒拽上,血求鋒湊過去幫他系好安全帶。

“別忘了學車。”

“是。”魑魂翳臉紅,“就借着醉酒掩飾一下,不會被發現的……”魑魂翳想着,“剛剛老板是靠過來了,對吧?”

血求鋒把副總裁送到,給副總裁的妻子和孩子塞了幾個紅包,然後副總裁的夫人把她丈夫扶了進去。

“他還帶了酒——”血求鋒脫口而出,恍然記起魑魂翳扶着的副總裁沒拿包,扶額,用法術把他們落在酒店的東西傳送過來。

之後,血求鋒開車帶魑魂翳一起回了公司。

“到了,下車吧。”血求鋒下了車,打開了副駕駛的門,拿着資料。

“你的卡……”魑魂翳伸手遞卡,血求鋒沒有接過,“送你了。”

魑魂翳愣了一下,“謝謝老板。”

“你為什麽喝酒?能自己走路嗎?”血求鋒扶着魑魂翳,魑魂翳臉還紅着。

“能自己走路……”

“副總教你喝?”

“莫名想喝……”魑魂翳嘀咕着。

“不能喝就別喝……喝酒對身體不好。”

“我能!”魑魂翳神情低落起來,“抱歉,我不該吼的……”

血求鋒愣了一下,他還沒反應過來魑魂翳就道歉了。

“你回宿舍休息,今天就不用你打掃了。”血求鋒說着,用法術清除了車裏的酒味。

“為什麽?”魑魂翳可憐兮兮地望着血求鋒。

“你喝多了,身上有酒味……”

“老板讨厭白酒的味道……我喝的是紅酒吧?”魑魂翳嘟囔着。

“副總身上沾的。”血求鋒說着,魑魂翳突然又露出懇求的目光。

“怎麽了?”血求鋒感到不自在。

“副總想占你便宜——”魑魂翳頓了一下,“不對……告狀不好……”

其實魑魂翳本意并非告狀,而血求鋒輕易理解了魑魂翳的意思。

“我知道,所以我給他妻子孩子發紅包了,安心好了。”

“謝謝老板!”

魑魂翳回宿舍洗澡,洗着洗着被冷水澆得慢慢清醒過來,“太丢人了……會被老板讨厭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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