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哈四後傳】 (1)

作者有話要說:(沒錯,我是坑了,不過,真的不過,這次真的完結了,認認真真的完結了。對不起了啦!!!! 閣子自己也覺得羞愧的說不出話來了,算了,算了,忙啊狡辯啊什麽的話閣子就不說了,奉上小3W的認真番外,就請廣大童鞋們原諒無恥的閣子我吧…………嗚嗚,我閃!)

所謂的四哈後傳,說白了是就是前面正文故事結束後(虐心虐身後)為了調節廣大讀友們過濃的口氣而推出的清新淡雅口味的四兒家故事。

先讓咱前情提要般地交代一下故事的背景:下面的故事自然是發生在我們的唐大人身中數箭九死一生之後。這裏要注意的是,唐烜的身子之前已經是羸弱不堪了,再來這麽嗖嗖十幾支箭往身上那麽一戳,得,這下子兩年之內,武功基本全廢。不過呢,莫離世家千年寒冰可不是等閑之物,唐烜自打服了這寒冰種,體力耐力功力都在以常人三倍的速度恢複着。

關于現狀:把當今皇上恨之入骨的莫離園恨不能将其拆骨食肉,可事實是:她有一個全天下最愚忠的丈夫。皇帝在深深內疚感的譴責下決定暗地裏撥給唐烜一些銀兩,被莫離園嚴辭拒絕了!當然,當時的場景遠比‘嚴辭’要壯觀的多。唐烜在最後一次面聖的時候,只提了一個要求:暗察使這個職位只能削不能砍,如果沒有這個背後的權力牽制,朝廷仍會恢複當初一盤散沙的狀态。在提及誰能勝任這個職位的時候,唐烜只說了兩個字‘心仲’。

關于使命:唐烜的病短時期不适合舟車勞頓,所以唐烜和小四暫時搬離了唐熬府,走得時候甚至連個使喚丫頭都沒有帶走。搬家後,小兩口甜蜜蜜的日子并沒有想象中那麽順利,莫離園為了尋找龍骨木基本上十天裏有四天都是在外奔波,唐烜身殘卻也沒得閑,日日有心仲上門請教,似乎光是整理過去辦過的舊案資料,就不比以前做官的時候輕松。

關于咱們後傳的主人公:唐烜?莫離園?不不不,當然不是。他們通通有點過氣了,下面就有請我們新來的小閣子給大家講講關于咱唐大人和小四夫人的婚後趣味生活吧?

…… ……

準備好了嗎?

咳咳……

故事啊,還歹從我剛被我那英勇帥氣的男主人撿到後開始說。

那會兒子啊,我還是京城北二野胡同巷子裏東三道得蛇主,知道啥叫蛇主嗎?說白了就是地頭蛇,換句話說只要是這個地界上的寶貝啊,只有我才能偷,別的小賊想都別想。總之,那叫一個風光無限啊!

那回被王老六那土財主的大管家抓了個正着,真夠黴灰的!險些啊,就要在巷子裏把我活活打死了,于是,我就這樣命運般的遇見了那個改變我一生命運的男人——唐烜。是啊,就在咱留着鼻血吐着鮮血的瞬間,是他……

【觀衆】:(忍無可忍)誰要聽你的狗血史啊!趕緊進入正題了啦!

咳咳,好吧,那個,總之,救了我之後的男主子就在我一把鼻涕一把淚得抱大腿之下,終于硬着頭皮把遍體鱗傷的我帶回了家……

話說這男主子住的院子可不小,要知道東三道的地價在京北也算是高杆了,這麽個有亭有園有花的宅子,啧啧啧,看來這回是走了狗屎運跟了個金主啊!

可惜天公不作美啊!就在咱鐵了心要把髒兮兮得乞丐身轉個樣,以嬌滴滴女兒身的姿态撲向他投懷送抱的時候,又一記天雷怔住了我:原來,名草有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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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急的咱是只能各種抓耳撓腮啊,這麽大個院子,咋就咱這一個吓人呢?就連自己主子的八卦還待跑去問隔壁的大嬸大娘。

“退役的武官?”

“是啊,聽說是在戰場上受了傷但立過戰功所以退了以後就賜了宅子和地皮。”

“瞧他那身形,倒像是練過幾下子的。”

…… ……

“身患不治之症?”

“是啊,聽說他娘子只有每個月的月末幾天才會回來,平日裏都不着家,似乎……四處奔波着就是為了給這唐大人尋藥。”

“不治之症啊?看那臉色還真有點像。”

…… ……

“小娘子的模樣?眼下就快端午了,逢着過節的日子那唐家小娘子都會回來的,到時候你見了不就知道了?”

‘嘿嘿,好,我就來會會你這個正牌夫人……’

必要的時候,哼哼,可不要怪我心狠手辣,奪你夫君搶你娃,拆你房屋摧你花;就看咱……女N誓要把身翻,推翻女一霸良男。

…… ……

四哈外傳,由此,正式開始……

…… ……

【恭迎夫人回府】

小閣子永遠忘不了那一天正午的太陽。烈日始終躲在雲垛子裏,不肯露頭,街上的行人偶會擡頭張望,生怕不多會兒就要下起雨來。

東三道的盡頭遠遠冒出團人影來。

小閣子頓時睡意全消,要知道這道上路人本就少,這胡同裏更是只有咱唐大人一戶。所以……這人應該就是傳說中的……

眯縫的細眼正全神貫注的打量着,從下到上的打量着……

‘這腳丫子,啧啧,莫不是為了給大人尋藥走遍四方,搞成了現在的扁平大足?可,可是這腿,親娘唉……’低頭細看了眼自己的腿肚子,不誇張的說:‘足足胖了咱三圈呢。還有這腰,不對?天神啊,我這三尺外能把蚊子定位的眼居然找不到這姑娘的腰?’

小閣子忍着幹吞下一口,再準備打量這來人的容貌時,卻不料,從眼前這龐然大物之後又走出一人。

‘天啊,難道剛剛弄錯了,後面這個才是唐夫人?剛剛的,應該只是夫人出門在外帶在身邊的打手吧。’

心裏正把那恐怖的幻想畫面逐漸抹去,卻,偏又在看清後面這來人時,險些載了個狗□。

‘這夫人?咋瘦得跟個猴精似的?奔波勞累的?天啊,可,可她那凹陷的兩個腮窩子都能裝半瓢水了……’

小閣子雙眼含淚,撲通跪倒在二人前,抽着眼皮子左看看,右看看,欲哭無淚,那叫一個恨鐵不成鋼,不不!錯了,是……恨,恨不相逢未娶時啊!!!

“綠肥,紅瘦?到了家門口了,怎麽還不進去啊?愣在這幹嘛?”

‘什麽?這天籁般的聲音是從哪裏傳來的?’衆裏尋她……

終于,小閣子在一胖一瘦兩噩道夢退避後,終于看清了正派的一道身影:

那是粉嫩得比水晶還要細膩,讓人幾乎舍不得用一點焦躁情緒去對待它得纖細面容;那是,水嫩剔透得足以化去人半個心房的嘟嘟瑩唇;那一雙清澈得眸子,多麽顯而易見得波紋就蕩漾在那汪清泉裏……

那美得好似仙女一樣的人,近在咫只得看着她,不帶一絲表情,卻,足以攝人心魄。

“小四,你回來了……”那是咱家男主子的聲音,今日,依舊是水一般得溫柔。

恰是那時,豔陽探出了頭,雲散得一絲不剩。

小閣子仰視着那上方得天仙女子,她笑了,身形未動,就似風一樣的朝着那呼喚她的聲音飛奔而去。

“相公——!”

那抹笑越綻越大,以至于……那時的小閣子,忍不住的用手掩目,卻……

仍是閃瞎了她那雙羊屎珠子眼一萬遍啊一萬遍!!!!!

……

【題後話:】

唐烜:“小四,綠肥和紅瘦怎麽跟着你出去一趟,變得……更胖,更瘦了?”

小四:“你是不知道,這一路南去,綠肥的嘴就沒停下,各地的美食都被她吃遍了。倒是那紅瘦,一路都在水土不服,身體是越來越差。相公,你沒覺得我的臉色紅潤多了?”

“嗯。”

“相公,人家想去南方了,那裏的水好養人哦……”(此處為伏筆)

【史上最驚世駭俗的夫人(上)】

和這個小四夫人相處下來的幾天,小閣子每天都在重複一句話:那天果然是走眼了,什麽天仙,根本是被前面兩只豬妖猴妖蒙了眼了。

什麽?吃醋?偏見?

當然不是!

小閣子這裏就不得不辯解一句了,早先咱還以為自己也算這京城中最不要臉的一號人物了。如今看來,簡直,不值一提啊……

所以說,人長得漂亮有什麽用?

這漂亮臉蛋的主人居然連一個大字都不會寫,更甚,還大言不慚的說:“我正在學,小有成效了,筆……已經可以拿得很穩了。”

還有,眸子剔透有什麽用?

她,她肯定不知道有人發現了她的秘密。不錯,她那令人不齒甚至發指的秘密嗜好。

這個小四夫人,一個有夫之婦,居然成日盯着那些穿戴奢華模樣俊俏得陌生公子哥的……的,的裆部看?

絕對不是誤會,而且這個女人還一邊猥亵的欣賞,一邊捂嘴偷笑,雙頰泛紅。每次陪夫人外出看到此景的小閣子,雙手,那叫一個捏碎了百十關節啊百十關節!!!

【題後話:】

某四某夜:“嘿嘿……嘿,呵呵,嘿嘿!”

“小四,你在被窩裏偷笑什麽?”

“啊!沒有啊!”

“拿出來!這、這個……好像是白天那個和我聊了幾句那……聚古齋得少東家,是啦!這塊古玉是他腰間別着的那個吧!你是不是又偷……”

“哎喲,相公我錯了,我實在忍不住嘛!是它,是那些挂在那些無知闊少爺腰間得寶貝們在向我求救,只有我才能發現他們的價值和……”

“閉嘴!不許狡辯……以後,不是自己的,只許看,不許偷。”

“啊……只看不偷,很難受的。”

【史上最驚世駭俗的夫人(下)】

那是一次奇遇。但凡是當時在場且看到這一幕的人,後來都是這麽評價的。

京城北三野統共這麽大個地方,牆和牆之間都是透風的,于是,最近盛傳,二巷裏新開了一個青樓——引金閣,有點俗氣的名字,內涵卻是大大的有哦。那裏面的姑娘是一個比一個俊,就連那東家鸨子也不是凡人,聽說是當年在辛城和西遼都紅透了半邊天得頭牌花魁,琴棋書畫,詩詞歌賦那是樣樣精通,令人稱奇。

而真正奇的可不是這些,話說啊……那天吃了晚飯大人就被夫人拉出去了,小閣子閑來無事,歪腦筋一動,就想去瞅瞅美人飽飽眼福,于是,鬼神神差得就一路摸到的二巷子口。

“你個死東西,不活了!還,還敢來?一趁我睡着就跑騷狐貍窩來,你看我不……”

“哎喲,哎喲!老婆,饒命啊,耳朵要掉了。”

“你個死東西,跟我滾回去!看我不把你眼珠子也摳出來!”

啧啧啧,一幕幕,一段段,各種老公衣衫不整的被捉奸在床,各種哭爹喊娘得聲聲喚夫君啊……

嗯,由此可見,此處佳麗絕非一般姿色,這才引得……

“啊啊啊啊啊啊!!!我求你了,求你了!”

小閣子剛泛起紅暈的雙頰一晃,心中一個‘咯咚’。這,這,這熟悉的,好似從地獄傳來的聲音是,是誰?

随着額汗一波瀉下,細脖子一扭,循聲望去……

羊屎珠子眼噔地凸出了三寸。

這是天上哪個神仙把馬尿當酒喝了開得玩笑吧?不,不然,神啊,到底該怎麽解釋這一幕瘋狂的舉動。娘哎,還有那惡俗到極致卻讓人忍不住遐想的對白……

“相公,我求求你了,求你了!”多麽凄慘的小女子形象,眼淚、鼻涕,一把把全部甩老公褲腿上了,卻還不甘心,繼續懇求。“求你啦,好老公,好烜烜。”

“起來,你,周圍有人在看,不要再丢臉了。”連甩三下,那女人竟扒在他腿上紋絲不動。

“啊啊!我不依啊,你就再和我去一次吧,都到這裏了,我們就進去好好玩一玩嘛!”纖指搖搖,終落在那燈紅幔綠的閣樓之上。

“嘶……”衆人忍不住地一個倒吸,其中當然也包括小閣子童鞋(廢話,俺也是凡人!)。

“小四,你給我起來,你真是……要,要把我氣死啊!”緋紅,欲打卻又不忍。唉,苦命的男主苦命的戲啊。

“我不起,你其實少在那假惺惺了,每次你都不肯來,來完以後,你還不是高興的幾天都睡不着,還……嗚嗚,嗚嗚啊嗚!”

某只通紅到發黑的手掌終于忍無可忍的堵上了禍源,可周圍早已石化了的一圈觀衆,雙眼迷蒙,早已進入了無限的瞎想世界當中……

【題後話:】

遠觀這一幕好戲的,除了小閣子,還有那青樓對面的紅頂高房裏,床邊笑談着的二人。

某只妖嬈得讓人辨不清男女得狐貍臉,笑眯眯:“看來,你這引金閣,害人不淺啊?”

“哎,引金閣有一半可是跟着你姓金的,你可莫要全怪到我頭上。”

“我這不是跟你一起坐在這裏,看戲,看金,看故事嘛!”

“話說……為何連你也跟着搬來這裏了?不見到,是不是會比較好呢?老狐貍,你可不要逞強哦。”

某曾經的男二極其意味深長道:“嗯……喜歡的時候,沒發覺,錯過了花期,只是無果。就算是無緣再在一起可,可有一樣,一樣最起碼的。我要用剩下的力量去保住我的自尊。我要讓那個人,始終看到我很幸福的一面。想着,這樣……就足夠了……”

粉巾後掩面而笑:還不是個逞強又嘴硬的家夥……

【打倒小四捍良男(上)】

要說,直接導致小閣子這座死火山完全爆發得起因,還歹要從……女主子那個大姐和大姐夫的拜訪,開始說起:

“夫人,請喝茶。”小閣子乖巧的把茶奉給眼前新來的超級大美女。

“啪!”剛奉上的茶杯頓時粉碎。“啥?還沒有行房?!是你不行還是他不行啊?”

大姐莫離娟這一句,當場兩個姑娘,全噴了。

“……”

這一家子的彪悍,遺傳哇!!!

“要不你說你拴不住他呢?你以為我真是靠武力才把你那書呆子姐夫搞熨帖的?還不是靠我床上那兩下子?哼!”

“大姐啊,這些玩意兒爹娘又沒教過,咱倆都不識字,你哪學來的啊?”

“嗨~還神偷呢,趴人家房梁……咳咳,那個,小門僮,你可以出去了……”

‘誰是門童啦?人家是女娃!只是咱喬裝的好而已!’

于是,某閣子垂頭喪氣的提着盤子往廚房走去,恰,正經過男主子房外時,窗大開着,裏面的幾句低語正傳了出來。

“古醫書上也是這麽說的,虛時不易,所以,弟妹啊,或許對你是有些苛刻了。但這也是為你能早些複原,最重要的,也是為了你們将來的子嗣着想。”

“嗯,姐夫的話唐烜記下了,定不會忘。”

“也別忍的太辛苦,不行,就幹脆分房睡……”

“嗯。”

那時的小閣子未曾留意,日裏一切都是照舊,只是最近的夜裏總是會被莫名的躁動聲吵醒。

有一次小閣子沒忍住,披着外套跑出來,剛跑到院子就看見迎面沖來的唐烜,那一臉的慘白迎着月光,竟猙獰的有些吓人。還未看的更清細些,那一道身影已經蹿出了院牆。

這是被鬼追啊?

接着,小閣子又迎來了今夜裏的第二個角色。

“夫、夫人?”不敢确定,實在是……

那濕噠噠的頭發是什麽?扮水鬼嗎?那一身被撕得淩亂不堪左露一塊右露一塊得衣服又是什麽?等等,這香味兒……

不是前些天咱去引金閣門前溜達時聞到的那些?

一切都太快,這夜裏的一切,都是那麽的快,一閃即過根本來不及追究。而諸如此類的情況,竟然一連發生十幾日。

這個經常來家裏的高高瘦瘦的男子叫心仲,據說是現在朝廷裏的大官,小閣子偷窺過他幾回,這次居然被他一把拉到了一旁。

“你家大人是不是又犯以前的老毛病了,是不是舊傷一直在痛?大夫怎麽說?有沒有吃藥?”

小閣子含淚搖搖頭,心中暗嘆,男主果真是大好人哇!令多少英雄豪傑競折腰啊!

【題後話:】

心疼某大人的心仲實在忍不住,于是前去和元唐第一聰明人龍大學士道出心酸:“不是說新傷舊傷都好了嗎?說是再養寫日子就恢複到從前了,我卻覺得,最近的唐大人……簡直,簡直像是被人掏光了的幹屍一般,連白日裏與他談論國事也都幾度昏睡過去……”

“嗯?這不可能啊?都讓他禁欲了,怎的還會變成這樣?”

【打倒小四捍良男(下)】

實在看不下去了!

我家好好一個玉樹臨風風流潇灑的多金男主子,落到這麽個不懂憐香惜玉不懂禮義廉恥得潑婦,不,是魔女手裏,如今,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于是,小閣子心中一團怒火沖上天靈蓋,炙熱的火焰在頭蓋骨上烙下通紅的一個‘3’字……

‘好,你不義,別怪我拿走屬于你的一切,一切!哈哈哈哈哈!’——惡魔之音

既然要下手了,那就先從女人最看重的東西開始,好!小四夫人那麽漂亮最在乎的一定是她的容貌,好,在她脂粉裏加石灰,毀她容!

“我咔!”這家夥居然沒有脂粉,什麽?這不就意味着她不塗脂抹粉就已經仙女下凡了,那……

停!現在不是自慚形穢的時候,容貌毀不了,衣服!

“我倒!”眼前的衣櫃裏一片狼藉,吓得某只,猛然驚醒。

是啦,這家夥前一陣晚上專門以撕衣服的聲音折磨得整三條巷子的人都在燒黃紙作法,反鬼風氣持續了半個多月。

唉,除了容貌和衣服還有什麽呢?哦!居然把這麽重要的忘了,錢,當然是錢。

哪個女人不愛錢?這小四平日裏穿的衣料可都是上等貨呢,對,偷了她的錢,這次不搞瘋她才怪。

于是,終于,當熟練的一只手伸進梳妝盒內,掏出滿滿的一把銀票碎錢,邪惡的嘴臉,終于得逞。

“哇,今天天氣好好,好适合逛街哦,你說是不是啊夫人?”

“那麽大的太陽……”

某閣子偏不死心。“唉,最近老聽見大人在書房嘆氣呢。聽說,是前一陣子和夫人在夜裏打鬧,弄翻了架子上的古硯龍臺,唉,也不知大人要念叨到什麽……”

“你跟我走。”

“哎哎,夫人,去哪兒啊?我這屋子還沒掃完,上街?錢,至少回去帶點銀兩啊!”

“少廢話。”

未察間,奸計得逞後的笑容再次攀上。

“夫人,夫人,這間好。我見那些文人學子什麽的,都是來這裏買的。”

“好。”于是,二人就這樣走進了傳聞中京北一帶最貴最豪華最權威的古玩珍寶店。

“選吧!”小四吐出二字後随意的往雅座上一靠,喝着小茶,看起周圍一些古玉器玩來。

某閣子先是回了個笑臉,轉過身的一瞬間,暗自捏住櫃臺後那店老板的一只手,賊眉鼠目地悄聲說道:“老頭,把你這最貴的硯臺給我搬上來!”哼,我叫你死撐。

“好咧!”那老頭看着一把年紀,聲音卻相當洪亮,穿堂過室地一嗓子叫道:“最貴石硯,雅間呈上!”

你他奶奶的!生怕過往的賊聽不到啊!

得!這一個回頭,卻見那小四夫人及其深意地向她投來一笑,看得那某只閣子,如遭天雷一擊。

正當這時,硯臺已經被呈上來了,那是好大一個錦緞盒子裝的,小閣子正準備去看個究竟,卻不料,身後那金主夫人先起身了。

怎麽樣?心疼了吧?裝不下去了吧?某只正開始得意……

“不用看了,石頭我只喜歡亮的,這些玩意,你們看着辦吧。嗯……什麽天南海北的,各式的,總之絕對是要最好,獨一無二的。老板,給我挑上七八個,送到東三道的唐宅去。”

“是。”老頭子聲音愈加洪亮。

等,等一等。“夫人,這,這就走了?”某只似還在夢裏一般,迷迷糊糊。

“是啊,太曬了,我還是喜歡夜裏出來。”

“等等我啊,夫人,可我們還沒付錢。”

“哈?誰說沒付?進門的時候我不是把一個金帖子亮出來了。這京城半數以上的古董米店金行當鋪,只要是她金多坊開得,就不用我小四數銀子。”

“……”大夢似乎開始初醒,但依舊難以接受。“還有買東西不要錢的?”趁機用牙齒狠狠咬了舌頭一下,我咔!居然不是做夢。

“當然不是,我存在他手裏的錢,啧啧,我也不記得了,似乎是太多了,那老狐貍還總抱怨我的閑錢占了他好大庫存,索性啊,就專門打造了這麽金字牌卡,唉,以前從來不知道,原來花不盡的感覺,也好空虛哦……”

“嘶……”一口涼氣,終于堵住了火山爆發後的最後一絲熱氣。

“小子,你還有的學呢!”一只纖細的手,輕拍在了發愣的頭頂之上。

小閣子渾身又是一顫,剛剛那魔女的笑容,啊啊啊啊!完了,她果然發現我的陰謀了嗎?

【題後話:】

某夜裏,某唐在安靜看書的氛圍裏再次被打擾。“小四啊,今天是有什麽開心的事嗎?怎的樂成這樣?”

“相公啊,之前覺得你撿回來那個小家夥,看着有些窮酸、寒碜。現在吧……”

“怎麽了?”

“我覺得他比劉叔阿紅阿綠他們都有慧根,嗯,總之啊,很對我的胃口,夠大氣!夠爽快!夠豁達!我喜歡!哈哈哈哈。”

…… ……

殊不知,同一晚,隔了不知幾堵牆的某角落裏,在一片口水、淚水難辨的海洋裏……

“青花古龍石硯,九、九千、九千九百四十八兩,嗚嗚嗚,嗚嗚,四十八兩。嗚嗚,這丫不是金、金、金主,是金山啊。嗚嗚,怎麽辦,我好像投錯主了,不,不是,嗚嗚,是投錯胎了啦啊啊啊!”

【唐家夫人惹不得】

雖說咱這巷子裏住的人少,但臨近幾條街的小孩子還是經常來回巷子之間的穿梭和游玩。

‘女主子肯定不喜歡小孩。’——某閣子如此回憶道。

為什麽?

‘因為鄰裏十條街的小孩,但凡是聽見‘唐家夫人’四個字都會吓得尿褲子。’

這事還要從男主子的身體說起,唐大人搬來這裏之前身體就已經不好了,夜裏經常咳嗽面色泛白就不說了,最明顯的是他的腿,有一條似乎受過很重的傷,走路的時候總是帶點瘸,其實不仔細看,倒也不是很明顯。

女主子沒回來之前,門前幾個經常嬉鬧得娃娃們就總是拿唐烜的那腿開着玩笑。最近,更是‘瘸腿叔叔’的邊跳變叫。

很不巧,那天恰好被門口得小四給聽見了。

那雙眼啊,看似是笑成了一彎,然雙瞳中隐隐暗泛青光,幽暗中射出汩汩殺氣,嘶嘶嘶,豔陽之下,卻被她那一身得殺意逼得好似掉進了冰天雪地。

“好可愛的小孩子啊,誰家的啊?嗯?你叫什麽名字?”

夫、夫人的身後怎麽騰起了一團黑霧,這種令人窒息的空氣又是怎麽回事?

小閣子就這樣眼睜睜的看着,女主子那雙看似溫柔觸摸着小孩面頰的纖細手指,實則,絕對的惡魔之爪啊,指甲似乎就要陷進那娃娃的肉裏去了。

“乖,來~叫聲小四姐姐給我聽……”黑氣漸漸擴散,稚嫩的一張張臉上,有水痕在默默地劃過。

…… ……

所謂,惡人自有惡人磨,小閣子今兒算見識到了。因為……

外出歸家的唐烜明顯是收到了白日裏遭到夫人心靈摧殘的孩童家長們的告狀,相當生氣,後果,有點嚴重。

小四那時站在書房裏一臉委屈的低着頭默默掐着手指,連看都不敢看書桌前早已說大道理說紅了眼的唐烜。

“以後絕對不可以了知不知道……”

“哦……”

有時候小閣子真的很懷疑,白天那個一身殺氣得女魔頭和現在這個一臉嬌滴滴得受着罰得小婦人,到底是不是一個人。

…… ……

事情結束了?不,當然沒有。

翌日清晨,閣子眯着眼屎跳着小步,一路挎着籃子就走到了早集市的路口。

誰也未曾料到,她騰地打了個莫名的哆嗦,出于下意識的側目,一種似曾相識的氣息從身旁的黑巷子裏幽幽地散出。

直只聽見那裏面,一道陰沉得聲音,像從地獄深處傳來的一般:

“說,昨天回去有誰告狀了……”

‘…… ……’

【不可能的任務(上)】

夫人有時候……還真讓人覺得挺神的,不服不行。——某閣子N久後意味深長地說道。

“啊~”

好一道金光閃閃得帖子,晃得咱這一雙小眼連個細縫都打不開啊,要不說是皇宮裏送來的帖子嘛?什麽?幹我小閣子屁事?當然了!咱也走了八輩子屎運的要跟着主子去皇宮後院裏走一趟了。

哦,不是男主子,是女主子。聽說,是個啥子公主親口點名讓咱唐夫人赴宴的,男主子為啥不去?因為聽說是女眷們的宴會。哎呀,具體的咱也不知道,反正人已經來了,主子都不怕,我怕啥?

“什麽?沒有?一個都沒有?”女主子一聲尖叫,差點把房梁掀了。

“楊将軍的夫人,似乎沒有回帖,所以,應該是不來了(楊炎夫人=老三莫離婷)。至于一品夫人,她和我們公主向來不合,所以,帖子就沒有下(一品夫人=老大莫離娟)……還有,夫人您說的那個武林尊主的夫人,這個,因為這是官員們家眷的聚會,所以……”

“走了,回家。”莫離園二話不說掉頭就走。

“呀,三唐烜————!”

不知哪裏來得聲音,引得這正要離去的主仆二人一個迅猛扭頭。

“是你啊……”小四一臉極其失望的樣子,依舊一副無聊狀的摳了摳耳朵。

就在小閣子正在猜測這迎面走來一身華麗麗得年輕女子身份的時候,周圍幾個侍女居然通通跪倒在地,一邊大呼:“參見公主!”

我%¥#@!親娘,夫人大鍋,你剛剛對着人家彈耳屎的這位是,是,是是是TM公主好不好,我,我,我我貌似也要下跪吧?咦,我的雙腿怎麽一個勁的哆嗦就是跪不下呢?

“你可不能走,你不知道,今天有個特別的人要見你,所以你可不能落跑。”

這三公主雖然一臉的高傲,似乎也不願小四離場,只不過,哎,這女主子仍是一臉‘幹我P事’的樣子。

“我皇帝哥哥似乎在嫂子面前說了你不少故事呢,你就別想走了,一會兒,會很好玩呢,回家還不是對着那塊木頭……”

木頭?這,這死丫頭敢說我家帥氣有型的唐大人是木頭?哼,還好剛剛沒我沒跪你,賺到了……

又呆了約半個時辰的時間,小閣子雙肩終于開始捺不住的打顫,這種陰暗而又寒冷的氣息她太熟悉了,那是她家女主子,魔女面孔即将爆發得危險信號。說實在,別說脾氣執拗的女主子了,這場面,連咱一個沒見過市面的鄉下人都有點夠了……

“雖然你頭上的那個萬雀争陽很璀璨,但是啊,像這樣晚宴的場合,還是我頭上這個東海月明更加奪目呢!這個也是我家相公送的,聽說,是拖一個東海國的朋友帶回來的。”

“哎喲喂,我當多亮呢!我相公在我生辰的時候,送過一顆比這大了多少圈的東海明珠給我,不過我覺得壓的慌,就沒帶來。史臺夫人,您可別再拿您那小珠子說事了。”

“明珠有什麽好的?深海裏一撈一把的。瞧我家蘇大人上月送我這對血玉镯子,我啊,當時就好奇的不得了,就想問個價錢,你猜寶玉閣出多少價嗎?一萬兩!”

“……”不行了,不行了,夫人,不知你受不了,小閣子我是真的快憋血憋得爆頭了。這些雌性動物聚集的地方,太耀眼,太灼熱,我要化掉了……

“哎哎,你們別光說自個的,你看人家唐夫人來了半天一句話都沒說過。我說唐夫人啊,您倒是也說兩句嘛!”

小閣子咔咔兩下生硬的扭過頭,只見衆人目光聚集的唐家夫人,徑自吃着盤子裏的甜點瓜子,看不出絲毫的不耐煩或者離去的意思,只是,像是自娛自樂就夠了。

所以說,這官家夫人,也不是好當的。

“聽三公主說唐大人前不久辭官歸故了,那……送您東西似乎也是很久之前的事了吧?有沒有什麽特別稀奇的東西啊?你也說來讓姐妹們見識見識。”

這群燒錢娘們兒,你以為就你們有錢啊?辭官咋了?辭官俺家大人照樣住豪宅,照樣有嬌妻陪,照樣一輩子花不完的錢。

小閣子再觀,不禁納悶:夫人這次怎這麽沉得住氣啊?莫非……有可能,唐大人這會過日子的,肯定沒給夫人送過啥值錢的東西。沒事!面子重要,夫人!吧你那刷便京城各處豪華場所無限透支黃金打造的金字牌拿出來吧!

來來來!掏出來!看咱不閃瞎你們一片小眯眯眼!

“呵呵,那個……我想請問你們在座各位,我願意出十萬兩銀子,誰肯把自己的命給我啊?”

啥?這算啥問題?夫人,你……岔開話題的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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