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第 31 章

商穆陽按着梁以秋從浴室裏一路親到房間,強勢霸道容不得對方半點掙紮,健碩的肌肉,恐怖的臂力在這一刻展現的淋漓盡致。

剛進房間連門都沒來得及關就把人抵在牆上,扯過梁以秋的鏈子将手腕套在自己的後腦勺,單手摟着他的腰往自己身上按,另一只手鉗制住下巴低頭吻了進去。

舌尖不斷地攪弄,一個步步緊逼,一個節節敗退,一廂情願的接吻就跟打戰似的,粗魯,蠻橫又讓人無法閃躲。

梁以秋氣急敗壞的要了商穆陽一口,舌尖傳來一陣刺痛,腥味在口腔蔓延混着剛才液體的味道差點兒沒把人給吻吐了。

可能是注意到對方的不适。

商穆陽把人按在床上往他嘴裏渡了一口溫水,還沒等梁以秋反應過來一個翻身逼迫對方把水重新把水渡回來,咽下去。

動作幹淨利落,一氣呵成。

梁以秋扭開腦袋,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你特麽離我遠點,不準碰我。”

別以為你又小又帥就可以為所欲為。

綁架就綁架,整的這麽流氓幹什麽。

又是手又是口還按着人親個不停。

男同是随便逮個男人就能硬起來的奇葩産物嗎?

還說哭哭唧唧說自己喜歡了兩年,信你個鬼。

分明就是見色起意。

梁以秋都快要被氣死了,自己剛談的男朋友還沒碰過自己結果直接被人端了家,又親又摟又抱不算,上廁所還要幫忙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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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想越生氣。

梁以秋一腳踹了過去,幾乎在腳底板觸碰的那一剎那他就知道自己踢錯地方了,他趕緊把腳收回來卻被人一把抓住。

商穆陽抓住腳踝,指腹來回摩擦順着小腿不斷往上,他俯下身粗重炙熱的呼吸聲噴薄在腳背上。

圓潤的腳趾崩的筆直,小腿白的讓人移不開眼,肌若凝脂在此刻有了具象化,商穆陽鬼使神差的吻了上去。

濕濡的感覺一直延續到唇齒之間,不出意外梁以秋又被人按在床上繼續親,或許是對方天賦太高,短短幾日這人已經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

梁以秋被親的毫無招架之力,瀕臨窒息的快感帶着微弱的電流從經絡中碾壓而過直沖腹地要塞,細碎的哼唧聲在唇齒間炸開,整個人幾乎在溺斃在這狂熱的浪潮裏。

商穆陽勾開衣擺探了下去,梁以秋掙紮着想要起來只可惜九十度的直角讓他的腿部根本無法借力,他氣憤的咬上了商穆陽的舌尖。

這一小小的舉動刺激的商穆陽都快瘋了,他壓着人瘋狂的鎖吻連脖頸喉結都沒放過,直到耳側傳來嗚咽的哭聲将他的理智拉了回來。

商穆陽親了一口梁以秋的嘴角,“哭什麽?我會對你負責的。”

梁以秋原先只是嗚咽聲,聽到這話他再也忍不住了哭的梨花帶雨,他以為只要自己不忤逆對方就能趁其不備逃走。

可事實證明他的想法太過天真,只要對方不打算放了他,他永遠也走不出這間房子,日常揩點油也就算了,畢竟是演員有些事情避免不了。

但是被綁匪按着又親又摸還把人的手給弄髒了,這事兒把他刺激的不輕,那種感覺怎麽說呢就像是嘴上說着不要不要,但是身體卻很老實。

重點是對方是個綁匪,比重點還要重點的是他才被綁來沒幾天。

事情就已經不可控到這種程度,再待下去他豈不是要......雖然被綁來的第一天就做好了準備,但是那也只是想想而已。

他并不想跟綁匪發生關系,梁以秋哭咽的搖搖頭,“我不要你負責,我要你放我回家,我要回家。”

他再也不要出國旅游了。

一想到這兒梁以秋哭的更傷心了,“王八蛋,你特麽就是個王八蛋,還說什麽粉絲,哪有粉絲這麽欺負正主的。”

“嗚嗚嗚嗚~~~”梁以秋覺得莫名的委屈。

商穆陽看着濕噠噠的遮眼布,無奈的嘆了口氣是他着急把人給吓壞了,“別哭了,我跟你道歉,好不好。”

梁以秋抿着嘴唇撇過頭不說話,眼淚直直的往下流。

“對不起,我不該欺負你。”商穆陽誠懇道歉,“我不該未經你的允許擅自對你又親又摸又抱,可我愛你的心是真的。”

“從我第一次看到你趴在桌子睡覺時就對你一見鐘情了,之後就像其他粉絲一樣瘋狂的迷戀上你,當然不同的是他們只是欣賞追逐,而我想要的卻是占有。”

“再後來你把呂軍揍了一頓,還說很惡心,我還以為你不喜歡男生,直到看到你答應顧晏的追求我才知道是我錯了。”

“所以你就把我給綁了。”梁以秋轉身背對着抽噎了下。

“本來只想借機認識你。”商穆陽說:“但是你的電話粥真的很紮心,我一時沒忍住......”

“所以還是我的錯了。”梁以秋被氣的轉過身擡腿往商穆陽的身上踹。

“我的錯,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商穆陽抓住腳腕,擡手擦過他下巴上将落未落的眼淚,“對不起,不要難過了。”

梁以秋借着對方處于弱勢的狀态,重複自己的需求,“那你放我回去,只要你肯放我回去,這裏發生的所有事情我都可以既往不咎。”

商穆陽搖搖頭,“我不要既往不咎,我要的是你愛我。”

話說到這種程度梁以秋幹脆直接挑明,“我不可能愛你,我有自己的男朋友除非你把我禁锢到死,否則我不會對你動心一分。”

哪怕你因愛生恨霸王硬上弓。

接下來的幾天跟往常一樣,商穆陽早早地起床做好早餐把人吻醒後帶人去浴室幫忙刷牙,放水,然後抱着他去吃早飯。

上午聽音樂,下午看電影,晚上看新聞,在各種穿插的時間縫隙裏不是将人壓在沙發上接吻就是将人按在床上逗弄,變着法兒的欺負人。

一直到這天。

商穆陽做好晚飯就收到了一份文件,文件上密密麻麻全是梁以秋接下來的行程安排。

對于梁以秋來說演戲已經不僅僅只是他的事業,是他的精神支柱,是他賴以存活的氧氣,即使他再舍不得也不得不将人放回去。

商穆陽盯着被鎖在床頭的梁以秋無奈的嘆了口氣,這一天終歸是來了。他走過去解開鏈,雙手烤在身前。

只要梁以秋願意他甚至可以扯下遮眼布看清楚這段時間百般欺負他的人到底長什麽樣子。

一舉反常的動作讓梁以秋心生警惕,“你怎麽把扣在手铐上的鏈子解開了。”

商穆陽伸手想要抱他卻被他一巴掌拍掉,經過這段時間的訓練他已經完成可以通過聲音精準的捕捉到對方的位置。

“你到底想幹什麽。”語氣裏充滿惶恐與不安。

“沒幹嘛。”商穆陽将人橫抱着往餐廳走,“想跟你吃頓燭光晚餐,順便再你陪我喝點紅酒。”

梁以秋覺得可能是自己掙紮的力度太大聽劈叉了,“你......說什麽?”

“我說讓你陪酒。”說着将人放在椅子上附身親了親他的嘴角,“你不樂意嗎?”

樂意,他可太樂意了。

出道将近十年他可從來沒有這麽積極地陪過酒。

梁以秋摸過桌上的酒杯給自己盲道了杯酒,“這杯酒我敬你,感謝你這段時間給我做好吃的。”

這話聽着倒是順耳,即使知道是假的他也心甘情願的幹了這杯酒。

梁以秋敬完酒屏息凝神的側着耳朵,直到聽到咕嚕咕嚕的聲音才松了口氣,“今天是遇到什麽高興的事了嗎?”

事出反常必有妖。

他們日常活動向來規律,突然來這麽一下讓人不得不懷疑這人想借機灌醉強占他的身體。

“可能算是吧。”至少對你來說應該是好事。

商穆陽被對方側着耳朵偷偷判斷他到底有沒有喝酒的樣子給萌到了,他突然很不想放人回去,如果能一直這樣也挺好的。

他有錢,即使梁以秋都不出去工作他都能養的起。

可是他不願意。

商穆陽給自己滿上一杯酒,“這杯酒我敬你,敬你對我這段時間胡作非為的包容。”

酒杯碰撞聲再次響起,“這個你可以不說。”

商穆陽仰頭悶了杯酒,像是想到了什麽又像是突發奇想,“梁以秋,你想看我長什麽樣子嗎?”

梁以秋抿到了半口的杯子一頓,随後搖了搖頭,“我怕會忍不住全國通緝你。”但這段上不了臺面的關系,他是真的不想弄得滿城風雨。

與其到最後耿耿于懷,倒不如一開始就藏在心裏,任由着他腐爛潰敗之後再長出新的皮肉随着時間慢慢消磨淡化。

他轉念一想他還想趁着今晚把人灌醉,好借機逃走萬一把對方給惹生氣不給他灌酒的機會,豈不是得不償失。

梁以秋找補道:“但是我可以聽聽你的聲音。”

機械播音腔字正腔圓的都快把他給聽吐了,特別是有些暧昧的話借由機械音轉變聽着格外的怪異。

“算了吧。”商穆陽打趣道:“我怕你聽了晚上做噩夢。”

商穆陽給梁以秋的杯子裏加了酒,“為什麽不喝酒,是在怕我霸王硬上弓嗎?”

梁以秋心裏咯噔一下,一口下去半杯進肚,“沒有的事,我剛剛品酒來着,這麽貴的酒舍不得喝。”

商穆陽笑了聲,借口太過拙劣,一個在酒缸裏泡大的人居然說自己沒有喝過這麽貴的酒。

無妨,回去之後多送幾瓶過去。

“是嗎?我還以為你在害怕呢。”商穆陽擡眸看了他一眼,“畢竟今晚這麽反常。”

梁以秋都快被吓死了,這兩年他幾乎都泡在劇組才短短幾個月而已,演技不至于退不到這種程度,但對面這人他實在是捉摸不透。

說自己會吃醋,實則天天當着他的面播放顧晏給他發的語音。

但若說不吃醋吧,他又一邊聽一邊把他按在床上啃,兇狠,粗暴,語音播放完之後他又會細細的舔舐過被啃咬的地方。

一會兒兇殘,一會兒溫柔割裂的他都快要懷疑這人是從精神病院裏跑出來的。

真要說害怕其實也沒有,畢竟這人除了手腳不老實之外并沒有對他造成器官上的傷害。

異國他鄉失蹤一個星期大部分都已經挂掉了。

能活着已是萬幸。

“我沒有害怕。”梁以秋抿了口酒,“如果不動手動腳,你這人還挺好的跟居家保姆似的伺候人吃穿。”

商穆陽被這評價聽笑了,“合着在我眼裏的男朋友的身份,到你那兒就成居家保姆了是吧,你家保姆小的幫你扶着,大的幫你擦屁股。”

這話直白的饒是在娛樂圈裏聽多了葷話的人都招架不住,梁以秋唰一下子爆紅着一張臉,抓過酒杯咕嚕咕嚕的往裏嘴裏倒。

羞恥,太羞恥了。

商穆陽又給梁以秋滿了一杯酒,看着對方脖子連着臉頰紅成一片十分的滿意,“怎麽,現在知道難為情了。”

梁以秋差點兒心梗。

一頓晚飯喝着喝着不知怎的就變成了商穆陽在灌梁以秋喝酒。

今晚的逃跑計劃注定是要落空了,梁以秋甩了甩腦袋剛想說自己喝不下了就聽到腦袋砸在桌子上的聲音。

嗯~???

有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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