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這裏,別人看不見

第44章 第四十四章 “這裏,別人看不見。”……

門“啪嗒”一聲鎖上。

雲聽緊張地吞了吞口水:“聿哥, 這樣不好吧,很容易讓人誤會的。”

話音未落,徐清聿擡起一只手, 撐在雲聽身側的牆上,形成一個封閉的空間,将她圈在自己與牆壁之間。

他垂眸:“誤會什麽?”

雲聽維持表面的鎮定,“誤會我們之間有什麽。”

她穿着高跟鞋, 鼻尖正到徐清聿下颌線的位置,目光向下時,能看到徐清聿一張一合的唇。

徐清聿的聲音染了點危險的腔調:“我們之間有什麽……你倒是說說看。”

雲聽被他逼得失語,睫毛微顫,撇過頭去看牆角一堆雜亂的紙盒。

她突然有點生氣, 也有點委屈,“你這樣做,真的很渣。”

徐清聿聞言,唇邊的笑意耐人尋味,他低頭, 貼近雲聽:“渣?嗯……我怎麽渣了?”

雲聽抿了抿嘴,狠狠地咬住下唇,眼神決絕卻又有些無力,“你自己清楚。”

外面是冬天, 拍攝現場的暖氣讓主區域變得溫暖,但這間小房間暖氣并沒有覆蓋到, 房間內有些冷。

空氣涼涼的,雲聽忍不住搓了搓手臂,來消散身上的寒意。

徐清聿默默觀察着她的一舉一動,見狀, 他解開外套,将黑色大衣披在她的肩頭。

然後,挑起雲聽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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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聽佩戴了美瞳,瞳孔擴張的部分尤為清晰,仿佛蒙上了一層薄薄的水霧。

眼波流轉間,細碎的光點在其中閃爍。

她的睫毛顫了顫,像是沾了晨露的蝶翼。

徐清聿一時失神,很快回過神,将雲聽拉進懷裏,動作出乎意料地迅猛,強勢而又充滿占有欲地将她緊緊抱住。

雲聽思維還沒跟上,整個身體便被徐清聿牢牢圈在懷裏,胸口被他的懷抱壓迫,似乎整個世界都在這一刻變得狹小,只有他和她之間的距離。

“你……”

“笨死了。”徐清聿的臉埋在她的發間,呼吸有些沉重,嗓音沙啞,“雲聽,我不喜歡你和雲聞玩角色互換的游戲。”

他說話時語氣很輕,但雲聽察覺到他內心的糾結與不安,“這種模糊不清的界限,讓我感到一種莫名的焦慮。”

說罷,徐清聿放開雲聽,凝視着她的眼睛。

雲聽瞪大了眼睛。

原來徐清聿一直都知道她不是雲聞。

她的腦海裏迅速回想着過去的種種,看似無害的、只是為了取樂的角色互換游戲,現在因為徐清聿一句話,變得不那麽有趣了。

“徐清聿,你是怎麽認出我們的?”

其實她早就想問了,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時機。

雲聽不是生活在美好愛情故事裏的人,當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神情、穿着相似的人站在一起,她不認為愛可以看破外在,直達內在。

更別提,兩人有意模仿對方。

孟妍和雲渡愛她和雲聞,但兩人也無法準确區分她們。

每當她和雲聞站在一起,孟妍總是要細細看一會兒,才會認出誰是她,誰是姐姐,雲渡也常常會問:“這個是小聞,還是小聽?”

雲聽早已習慣了模糊的認知,這就是人類的局限。

即使是最深的愛,也不能打破某些生理上的界限,愛情也不能跨越這種差異。

徐清聿嘆了口氣,他說:“我靠直覺來分辨你們,憑感覺,憑眼神,憑細節……可是雲聽,你要知道,直覺,并不總是可靠的。”

徐清聿是一個理科生,向來思維嚴謹。

他的世界裏,所有的事情都需要有證據,所有的推理都必須有理有據。

對于他來說,直覺從來不是判斷的依據,所有的決定和思考都必須建立在經過充分驗證的數據與事實之上。

這種理性思維的方式,早已融入了他的骨血。

醫學也是一門建立在嚴謹邏輯和科學實驗基礎上的學科。

每一項診斷,每一個治療方案,都需要依賴大量的臨床數據、實驗證據以及理論支持。醫生必須冷靜分析,排除所有不符合常理的假設,才能給出最準确的判斷和方案。

他不會因為某些表面的跡象或是無确鑿證據的直覺來做決策。對數據的信任,遠遠超過任何主觀的感覺。

徐清聿不喜歡直覺,他問:“雲聽,如果有一天,我的直覺錯了,我沒認出你呢?”

雲聽認真地看着他:“沒關系的,爸爸媽媽也會認錯我和姐姐。”

徐清聿沉默不語。

先前他的直覺之所以正确,部分原因是雲聽給了他機會。

每次他們的目光交彙時,雲聽總是避開他的眼睛,避免過于深入的凝視。

徐清聿曾經以為,這只是雲聽的性格使然,但他如今才明白,這種回避眼神的舉動,不是因為她內向或膽怯,而是因為背後藏着他未曾察覺的感情。

雲聽喜歡他。

她不敢與他對視,是因為她害怕眼神中流露出的情感會暴露她內心的秘密。而他也從未真正理解過這點,只是隐約地覺得雲聽看他的眼神稍微有點不自然。

思及此,徐清聿的心一慌。

他承認,雲聽和雲聞有演戲的天賦,雲聽這一次,表演得很好,看他的眼神毫無起伏。

可這也是他害怕的地方,若有一天,雲聽的心不再屬于他,不再對他有特別的情感。

那時,他便無法再從她的眼中分辨出她與雲聞的區別,因為他失去了特別的标識。

與其說徐清聿擔心自己認錯人,不如說,他害怕失去雲聽,害怕她不再喜歡他。

可是……現在還不行。

徐清聿閉了閉眼睛,再次睜眼時,眸色晦暗不明。

他的目光一路攀附,從雲聽顫動的指尖,移至她微卷的發梢,最後落在那雙映着水色的眼眸之上。

“我想吻你。”

雲聽一愣,睫毛抖了抖,驚訝地擡起頭看着他,她沒想到徐清聿會說這樣的話。

一瞬間,本就紅潤的臉頰更紅了,她有些不知所措地說道:“可是……我還要拍攝,不能毀了妝容。”

“不親嘴巴。”

雲聽下意識地低頭,看向自己裸露在外的肌膚。

肩膀、鎖骨、手臂,還有她看不到的後頸……她的腦子裏劃過一個念頭,萬一徐清聿沒親嘴,而是在其他地方留下痕跡呢?

她今天的造型這麽露,要是拍攝時被發現,那豈不是完了?

雲聽眼神戒備:“你…不能等我結束嗎?”

徐清聿搖了搖頭,語氣堅定:“不行。”

他想了下:“吻在別人看不見的地方。”

雲聽咬着下唇,耳尖通紅,遲疑地問道:“……哪裏?”

徐清聿沒回答,微微彎下腰,手掌順勢落在她的大月退上,指腹輕輕滑過她光滑的肌膚,在裙擺的邊緣停留了一瞬,然後探了進去:“這裏。”

雲聽繃緊身體,呼吸一滞。

她沒有想到,徐清聿指的竟然是這個地方。

她本能地往後縮了一點,腿往一側避開。

“不行……”

徐清聿不急不緩,指尖停在她大月退的內側,隔着細膩的肌膚,感受着她微不可察的顫抖。他看着她,唇角上揚,嗓音故意壓低了幾分:“這裏,別人看不見。”

雲聽屏住了呼吸,拼命搖頭。

她當然知道這個地方的确別人是看不到的,但問題是,她今天的裙子本來就不長,如果他真的做了什麽……極有可能吻到那兒。

她的腦海裏一片混亂,甚至都不敢往深處去想。

雲聽擡手擋了一下,“你、你別鬧了。”

徐清聿當作沒聽到:“沒有來例假吧?”

“沒,沒有…”

不出意外,雲聽這個月的例假又要推遲了。

外面嘈雜的聲音斷斷續續地傳來,工作人員在忙着調試燈光,造型師在讨論造型,有人在衛生間進進出出,腳步聲不斷,水龍頭開關的聲音偶爾也會響起。

徐清聿半蹲在雲聽的面前,手掌向上,沿着她的小腿摩挲,每一寸觸碰都如同炙熱的火焰,點燃她細膩的肌膚。

他的指尖略微粗粝,輕柔地描摹着她的輪廓時,有一種令人心悸的沉溺感。

慢慢的,徐清聿的唇瓣貼近雲聽的大月退,在相觸的剎那,雲聽身體猛地一晃,指尖也随之收緊。

“你……”她張了張嘴,嗓音是不穩的顫意,“快起來……”

徐清聿的吻很輕,落在她肌膚上像羽毛拂過。他沒有急于深入,而是極盡耐心地親吻着,從膝側緩緩往上,每一次觸碰都像是刻意放慢的折磨,唇瓣落下的地方,一點點泛起細密的戰栗感。

“外面……還有人……”

徐清聿聞到了沐浴露的清香,停頓了一下,“雲聽,你洗澡了嗎?”

上午雲聞拍攝完成後,兩人就先回家了,等下午四五點才去了攝影室。

在此之前雲聽洗了個澡。

她不自然回答:“嗯……拍攝之前沖了一下。”

徐清聿“嗯”了一聲,沒再繼續問。

那股清香很淡,混合了沐浴露的溫潤和她本身肌膚的氣息,還有點濕潤的幹淨感,意外地勾人。

徐清聿安慰她:“沒人會聽見。”

說罷,他輕輕地咬了咬雲聽大月退內側的皮膚。

服裝師在給雲聽搭配服裝時,考慮到了拍攝中的姿勢和動作,讓雲聽穿了一條安.全.褲.以确保在各種角度下都能保持得體。

這條安.全.褲雖然短小,幾乎只能覆蓋大月退上部,但它還是給了雲聽一種隐秘的安心感,避免了意外走光的尴尬,也避免了徐清聿的進一步深入。

徐清聿咬過雲聽大月退的地方,齒痕處的肌膚開始泛紅。

忽然他停下動作。

修長的手指如同靈動的蛇,勾住雲聽的安全.k,一扯。

“徐…徐清聿…”

雲聽開始掙紮,想要躲避,可雙腿被徐清聿禁锢住了,動彈不得。

徐清聿在被扯動的位置落下一吻。

內層布料暈開水色。

唇離開了,手指……

不多,有一層布料的阻擋,三分之一。

雲聽喉嚨裏發出一聲又驚又羞的輕//喘,不受控制地向外溢出。

她的雙腿發軟,若不是背後的牆壁支撐和徐清聿的控制,恐怕早已癱倒在地。

“下次你可以嘗試更短的裙子。”徐清聿每一個字都裹挾着滾燙的氣息。

十秒後,他抽出食指,站起身,眼神直直地盯着雲聽,裏面的占有欲與警告直白又濃烈。

雲聽不是智力障礙者,徐清聿看似慫恿的話語,實則是在警告她別再穿這麽短的裙子。

徐清聿捏了捏她的耳垂:“走吧,自己去衛生間處理一下。”

聽到這話,雲聽羞憤與惱怒湧上心頭。

騰騰的火氣在胸腔裏熊熊燃燒,“你怎麽能……”

她的話還沒說完,身體已經先一步做出了反應。

雲聽雙手使勁揪住徐清聿的衣領,将他的脖子拉近。緊接着,毫不猶豫咬上他的後頸,牙齒陷入他的肌膚,力度之大,仿佛要将滿心的委屈與憤怒都宣洩出來。

徐清聿吃痛地悶哼一聲。

雲聽沒有松口,反而咬得更用力了。許久,她才松開牙齒,看着他脖子上清晰的牙印,心中的怒火稍稍平息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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