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想把您揉入骨血 他的血,可以緩解祂的……
第16章 想把您揉入骨血 他的血,可以緩解祂的……
許令安嘆了口氣。
“好看,但是人類不會吃蟲血,也不會這樣舔,更不會不害怕。”他站起來。
啊,你別惹祂啊!!
衆人的視線忍不住看向美麗的非人感少年,呼吸加快,感覺全身血液都在奔流。
原來美貌可以影響生物機體運行。
他們才發現。
這麽可怕的異種,究竟是誰,什麽序列,什麽科目?
祂都已經幻化成了人形,說明至少是傳說級,而祂一個照面就把蟲潮消滅,說明祂有可能是超傳說!
并且是成長很成熟,SSS的超傳說。
或者……
有人驚叫:“荊棘之主?!”
“弗利爾冕下?!”
怎麽……怎麽可能……
雖然誰也沒見過,但這怎麽可能是美神……
神明怎麽會在此處降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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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此處是黑暗序列弗利爾冕下的神應之地,衆人更傾向于,這是一個和弗利爾冕下序列相和的,超級異種!
只是……安?
衆人左右看看,最後視線凝聚在許令安身上。
高挑的美人露出妩媚開心的笑意。
“安安,找到你了。”
“這次,可以不離開了嗎?”
“您的孩子聽話了,永遠聽話。”
“我把自己鎖進荊棘囚籠,你也一起陪我好嗎?”
“這樣,我們永遠不分開……”
“你不要去找絲諾瑞亞,不要去找別人。”
祂用荊棘迫不及待把許令安卷到自己身邊。
兩人站在樹後,許令安捂住祂的嘴。
“閉嘴。”
弗利爾摟着他,露出一點委屈的神色:“安安,為什麽。”
“你想讓所有人都知道嗎?”許令安壓低了聲音。
“可是,我好想你。”弗利爾貼過來,在他身上蹭蹭。
祂的荊棘不老實地纏繞住許令安的小腿,在他身上游走。
許令安推住祂漂亮得不像話的臉,拉開一點距離。
“怎麽回事?你怎麽還是少年的形态?”
像絲諾瑞亞就長大了,已經從少年變成了青澀的青年。
弗利爾綻放一個笑容,心中欣喜不已:“安安,你發現了,你第一個發現了,你關心我。”
當然關心,一手養大的玫瑰,能不關心嗎?
別說祂還能變成人形,有思想有智慧,就是完全是一株玫瑰,從嫩芽養大,要受傷也舍不得。
更別提扔。
他當初離開祂們是迫不得已,系統的要求。
只是……這群孩子似乎黑化的過頭了,真變态了。
說什麽和他一起住荊棘牢籠……
許令安頭疼不已。
該怎麽辦?心疼歸心疼,但面對黑化壞掉的崽,還是躲一下??
“住手。”許令安把纏繞上自己手指的藤蔓扒下來。
一滴血珠沾在尖刺上面,被弗利爾勾着拿回來,含在口中,欣喜若狂。
祂露出讪讪的表情,似乎怕他生氣:“安安,對不起,可是我忍不住了。”
這是安安的東西,安安的血,可以緩解祂的發情期,燥熱,難受。
許令安皺皺眉,握緊花藤,狠狠抽打了祂一下。
祂瑟縮了一下,又有一種詭異的興奮感覺。
安安拿着祂自己的藤條抽祂了。
藤條在安安手裏,祂能感覺到安安手心的溫度。
“是,安,我的主人,我的飼育者,您罰我吧。”
弗利爾低下了高貴的頭顱。
“但是,我想要養分,給我一點好不好?”
祂撫摸他的臉,然後雙手捧住,渴求。
許令安看着祂,伸出手,反手摸上弗利爾的臉頰:“為什麽,這麽想要我的血,你發情了?”
弗利爾臉頰通紅,半跪在地上,蹭着他的手指:“嗯。”
“可我沒有交丨配過,我只要安安。”
“我可不要住進你的荊棘囚籠。”
“沒有關系,安安想住哪,就住哪。”
“只要能讓我跟着,就行了。”
弗利爾心想,是不是剛才說的話,真的把安安吓着了?
随着弗利爾的尾音落下,林中無數瑩藍色蝴蝶化為流光,朝祂飛來,圍繞祂身邊。
“安安來了,我終于不用再刺斷我的花,避免被其祂東西授粉了。”
弗利爾眨着眼睛,長長的睫毛濃密,眼睛微彎含笑:“安安,和我交丨配吧。”
弗利爾摟住許令安,把頭搭在許令安肩膀上。
“我好想您,想到想把您揉入骨血。”
他的血,可以緩解祂的瘾。
祂的發情期好難受,每次都是想安安舒緩,想着安安攥住祂的藤蔓打祂,又或者祂把安安壓在身下。
想安安已經成瘾,祂快要瘋了。
對抗發情期對抗了一萬年,弗利爾雙眼通紅。
許令安深吸一口氣。
這孩子……恐怕現在還是少年形态,就有這個原因。
“你想要,我可以給。”
“但是,你要聽我的話。”
弗利爾松開他,半跪在地上看着他:“好。”
許令安張開手,一枚小小的冰刃出現在掌心,許令安拿刃尖刺破自己的手。
豆大的血珠冒了出來。
“安!”弗利爾很激動,可看到冰刃又眉眼委屈了起來,“這是,絲諾瑞亞的權柄……”
許令安扶了扶額,有些頭疼,這幾個崽,互相吃醋,醋瘾還這麽大,他都給忘了。
“你吃不吃?”
“吃,我吃。”弗利爾雙手捧住許令安手心,垂首含住許令安的手指,像個貪吃的孩子□□。
許令安指尖瑟縮,有些微癢。
這麽大一顆血珠,弗利爾知道許令安為了緩解祂的瘾,心疼祂,一顆心都升起來了。
安安真好。
弗利爾吸着血,臉頰升起紅暈。
許令安被弗利爾也弄得有些呼吸急促,他擡手,摸了摸弗利爾的頭發。
系統為了讓他掌控幼崽,他的血,他的汗,所有的液體都是幼崽不可多得的“奶粉”。
或者說哺乳。
所以,他的血,對緩解弗利爾的狀态是有很大作用的……
許令安低頭看着小玫瑰,小玫瑰纖細白皙的脖頸上,有着淺淺的玫瑰紋路,像是胎記。
他伸手摸了摸,很漂亮。
弗利爾微笑了一下,不枉祂天天惡補人類的知識,怎樣紋身最好看,能勾起他的性趣之類的。
許令安冷了下眉,從自己的腰間捏起往衣服裏鑽的荊棘。
這些荊棘都被弗利爾收起了刺,不會對他造成傷害,光滑而黏膩。
像什麽情趣玩具……嘶。
許令安把藤蔓打下去,挑了挑眉:“又不老實。”
弗利爾小聲說:“安安,我錯了,不是我 ,是藤蔓祂自己。”
“祂自己有意識嗎?”
“嗯。”弗利爾認真道。
許令安氣笑了:“祂是祂,你是你,貓和尾巴不是一個物種是嗎?”
“就是這樣的,祂不聽話!”弗利爾理直氣壯。
“安安可以随意懲罰祂,當然,也可以懲罰我……”
我看是獎勵吧。
許令安無奈。
忽然,弗利爾手臂上忽然出現紅霧,傷口突兀的出現,血流出掉落。
“怎麽回事?”
“是吾的信徒。”弗利爾看向暗夜某個方向。
“他們在拿吾……獻祭。”
“什麽?”
“緋紅。”
“是緋紅之月權柄,你還記得嗎?”
當然記得。
緋紅權柄太過邪惡,讓祂變得瘋狂,且容易污染。
他一直讓祂壓制。
沒想到,竟是把權柄剝離了嗎?
弗利爾委屈地垂下眼眸,“你說你不喜歡我那麽不聽話,叛逆邪惡瘋狂。”
“所以你走了。”
“我把緋紅之月封印在命運之森地底,用這裏的黑暗序列能量承載,壓制。”
“那我們趕緊去。”
“不必,我先幫你保護同學們吧。”
許令安看着祂:“有教官保護,你把黑暗屏障破開就好。”
弗利爾套着白絲襪的腳踩在荊棘上:“沒關系,因為,我在放長線,釣大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