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一節課是由格蘭芬多的院長麥格教授上的變形課
。”
“哦,真是讓人驚訝。”西弗勒斯冷哼了一聲,諷刺的笑了起來,黑色的眼睛斜了一眼哈利,說:“波特先生,我覺得作為一個連最基本大腦封閉術都學不好的人,根本就沒有資格站在黑魔王的面前,更別談什麽消滅他了。你該認清楚自己,波特。”
因為西弗勒斯的話,哈利的臉漲得更紅了,他整個人都因為憤怒而抖了起來。
愛麗絲懷疑,西弗勒斯是不是在大腦封閉術的時候看見了什麽不該看的東西,以至于哈利對此會有這麽大的反抗情緒。
☆、不可預知的劇情
“西弗勒斯。”鄧布利多出聲,打斷了兩人之間劍拔弩張的情形。他又對着哈利說:“哈利,這件事情我們會處理的,你先回去吧。”
哈利看着鄧布利多欲言又止,最後只能咬了咬牙回去了。
愛麗絲臨走前回頭看了一眼西弗勒斯,看着那雙黑色的眼此刻也正開着她,她想了想自己或許應該找他談談:在進門之前,她似乎聽見了“阿茲卡班、越獄”這幾個字。
她記得不錯,除了小天狼星布萊克從阿茲卡班逃出來後沒過兩年确實發生了一次集體越獄事件,那是那件事應該發生在哈利讀六年級的時候,而現在哈利才讀四年級,顯然劇情因為她的出現而發生了偏差:難道是因為她加快了魂器毀滅的速度以至于後期的一些事情發生了紊亂?
一想到即将開始的三強争霸賽,愛麗絲忍不住皺了皺眉。
或許今年的三強争霸賽,她已經不能用以前的角度去看待了。
一想到這裏,愛麗絲就等不住晚上來臨的時候偷偷跑出了格蘭芬多樓,朝着地窖走去。
西弗勒斯像是早就預料到愛麗絲會在今天晚上出現一般,他絲毫不驚訝站在自己面前的人,依舊命令着他的羽毛筆在一大堆的羊皮紙中批改着作業。
愛麗絲走了過去,站在他的辦公桌前,對上他那雙深黑的眼,直截了當的問:“今天你和鄧布利多在辦公室裏談論什麽?”
西弗勒斯低下頭,繼續審閱那些讓他頭痛的作業:“西爾維娅,現在你應該在寝室,而不是出現在這裏。不需要我提醒你,現在已經是宵禁了。我想麥格教授一定不願意看到自己第二天起床的時候發現格蘭芬多的寶石又矮了一截。”
愛麗絲惱怒的抽過西弗勒斯手裏的羊皮紙,看見對方皺了皺眉,她重複了一遍之前的問話:“你和鄧布利多在談什麽?我聽見了阿茲卡班和越獄,我敢保證你們說的一定不是小天狼星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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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弗勒斯的臉色有些不好,他一直都不希望愛麗絲插手這些事情:“你只要待在哈利身邊就可以了。我相信鄧布利多告訴過你,你現在和哈利一樣危險。區別在于,哈利有所有人的保護,而你沒有。西爾維娅小姐,我希望你能夠慎重對待這件事情。”
愛麗絲冷笑了一聲:“真抱歉,我從來就不是一個聽話的人。”
西弗勒斯對于這一點,沉默的表示同意。
“就算你不說,我也一樣會知道。”愛麗絲放下羊皮紙,微微眯了眯眼:“盧平不是生病這麽簡單吧,他是去追查那些從阿茲卡班逃出來的犯人了吧!”
西弗勒斯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很差,他尖銳的說:“屢教不改,格蘭芬多扣10分。西爾維娅小姐,如果你現在還不走,我就會一直扣到格蘭芬多沒有寶石。”
愛麗絲知道,自己今天晚上注定從西弗勒斯那裏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她冷哼了一聲,忽然伸手拉過了西弗勒斯的衣領,整個人趴在了他的桌子上,跨越了他的辦公桌狠狠的在他的嘴巴上咬了一口。
“晚安,教授。”松開手,愛麗絲的臉色不是很好,她轉身離開了地窖。
西弗勒斯看着愛麗絲離去的背影,嘴唇上還殘留着輕微的刺痛。
第二天愛麗絲和哈利他們來到禮堂用餐的時候,數百只貓頭鷹飛了進來。她看見Light撲着翅膀在落在了她的面前,扔下了一份《預言家日報》。結果她翻遍了整份報紙都沒有關于阿茲卡班的任何消息,或者說,在昨天知道那樣的消息以前,她也從來沒有在《預言家日報》上看見任何的消息。
看樣子魔法部已經把這件事情瞞下來了。
大概是因為魁地奇世界杯上發生的事情已經造成了很多人人心惶惶,如果現在又在出來一個食死徒大越獄的消息,只怕整個巫師界都會動蕩起來。
愛麗絲頭疼的揉了揉額頭,決定還是先走一步看一步吧。目前不管怎麽說,她都不能讓哈利在複活伏地魔之前出任何的狀況。
此時,哈利坐在自己的身邊,正興奮的和羅恩談論着迎接別的學校的貴賓的事情。
直到他們吃完了早飯,整整齊齊的站在霍格沃茲的大操場上,這樣的談論依舊沒有結束。甚至是有越來越多的學生在猜測着布斯巴頓和德姆斯特朗的出行方式,連向來冷靜克制的麥格教授也一直不安的走來走去,并且讓一些學生從身上或者是頭發上拿掉那些不該有的裝飾。
就在所有人無比期待的情況下,格蘭芬多有人看見了天上突然出現的黑點。
他們起先猜測是飛天掃帚,後來等黑點稍微近了一點之後,又猜測是龍。結果真的到了眼前的時候才發現,那個本就是長着翅膀的馬。只是這些馬不像是普通的馬,他們的身形巨大,愛麗絲站在那裏,對比一下自己的高度估計只能到達它的膝蓋。
然後,她又看見一個海格差不多粗壯又高達的女人從馬車裏走了出來,跟在她背後的是十幾名來自布斯巴頓的學生。
鄧布利多上前和她握手,并且讓她先進去休息。
過了不久,霍格沃茨前面的大湖裏又冒出了一條巨大的帆船。
大概是愛麗絲在很早之前曾經陪精靈王出過海,見到過比這樣還要巨大的帆船,甚至不止這麽一艘,所以在看見這艘巨船的時候也沒有多少驚訝。但是,顯然不是所有人都想愛麗絲那樣可以見到這麽巨大的船只的。所以許多的學生們在看見它的時候都發出了驚呼聲,不過很快又有讓他們更為驚訝的事情。
那就是德姆斯特朗的學生代表下船的時候,他們所有人都看見了那個穿着黑色裘衣的威克多爾?克魯姆。
羅恩站在愛麗絲的邊上,那一臉癡迷的表情引來了赫敏鄙夷的眼神。
等到接完了最後一批貴客,鄧布利多就帶着所有人回到了禮堂,然後接下來的就是豐盛的美食招待。
德姆斯特朗的學生們是坐在斯萊特林的席位上,羅恩和哈利一直不停的朝着克魯姆所在的方向張望。但是自後布斯巴頓的一位女學生芙蓉?德拉庫爾來他們桌端走了一碗湯之後,羅恩的視線就徹底改變了方向。
☆、他想要的結果
用完了豐盛的晚餐之後,鄧布利多當着所有人的面打開了火焰杯,并且還在火焰杯的外圍設下了年齡分界線。他再次宣導了參賽的條件,但是韋斯萊雙胞胎兄弟顯然是沒有把鄧布利多的話聽進耳朵裏。回到格蘭芬多公共休息室的時候他們還在讨論用什麽樣的辦法能夠蒙騙鄧布利多的設限,把自己的名字投入火焰杯中。
第二天清晨的時候,愛麗絲難得很早的發現在周六的時候哈利和羅恩還會起這麽早。她以為他們兩個是有什麽要緊事,後來才發現這兩個孩子根本就是想要去看誰往火焰杯裏面扔名字了。
他們在那裏呆了一段時間之後,費雷德和喬治就出現了。他們喝下了增齡劑,然後往火焰杯裏投下自己的名字,結果被鄧布利多的年齡分界線給扔了出來,并且還贈送了一大把的胡子。
愛麗絲看了一會兒之後就和哈利他們分開了,因為哈利三人組覺得已經很久沒去探望海格了,所以他們準備去海格的小屋。愛麗絲則是又去了圖書館,并且和他們約定下午的時候也會去海格那裏。
羅恩看着愛麗絲離去的樣子,嘟囔了一句:“我覺得愛麗絲是不是被分院帽安排錯了學院,她對于圖書館的熱衷程度遠遠超過了拉文克勞任何一位學生。”
“哦,羅恩,請不要把格蘭芬多的學生想象的和你一樣不愛學習可以嗎?”赫敏瞪了一眼羅恩,三個人沿着小路去往海格的小屋。
哈利三人在海格那裏吃了午飯,聽海格說他做的是牛排湯,結果赫敏從湯裏撩出了一只一只爪子。三人最後都忍着沒有再吃一口,忽然間覺得愛麗絲打算吃過中飯再過來這樣的決定是非常明智的。
愛麗絲在圖書館的時候意外的遇見了尤金?葛列格裏,自從那次魁地奇世界杯之後他們就很少有談話的機會,就算是在格蘭芬多公共休息室遇見了,愛麗絲也沒有多少時間給他說話。因為她實在是不想去招惹一個孩子,尤其是在她和西弗勒斯已經簽訂了靈魂契約之後,她就更不希望和別人産生太多友情以外的感情。
西弗勒斯的事情總是她心裏的一道疤,她竭盡所能的想去要彌補自己當年所犯下的錯誤,用盡了各種辦法去讨好那個男人,給到他自己所能給的全部的安全感,甚至不惜把自己的靈魂都交到對方的手裏。可是盡管如此,她還是知道那個男人并沒有對她百分之百的放心。她知道因為自己當年的悄然離去、不告而別,使得原本就多疑的西弗勒斯已經不那麽容易相信她了。在三年級的那次暑假的時候,她從小漢格頓回來的時候她就發現西弗勒斯非常的擔心她的突然離開。哪怕之後她給了誓言,他始終是不相信的。所以之後西弗勒斯的一切行為都是可以解釋得通——
在上個學期的時候他先是讨厭她為盧平說話,然後讓兩個人的關系陷入冷戰。之後他腦中的封印解開,知道她似乎并沒有他在練習大腦封閉術時回憶中看見的那麽簡單。因為她可以輕而易舉的知道他所有的事情,包括那些不為人知的秘辛。他對她有着極深的猜忌,可是這些疑惑西弗勒斯從來沒有開口問過她。首先他聰明的知道愛麗絲不會告訴他,其次他也已經放棄知道更多的答案。因為答案不管是怎麽樣的,他都要将她死死地捏在手裏。所以在封印解開的時候西弗勒斯并沒有立即找到她,甚至是之後發現了那本西爾維娅的日記本也沒有任何的動作。直到愛麗絲自己按捺不住,乖乖的跳進他早就準備好的陷阱之中。
當她憤怒到幾乎失去理智的時候,西弗勒斯就已經得到了他想要的結果——
他要讓她親手把鎖鏈交到他的手裏,而不是他強逼硬拽的奪過來。
所以,他故意讓她看見黑魔标記複蘇的畫面,又讓她看見鄧布利多和他的談話。将她所有的想法誤導到了一個誤區,讓她誤以為他為了再次成為雙面間諜而故意疏遠自己,甚至不惜斷了兩個人之間的感情。
他聰明的知道她已經愛上了他,并且恰到好處的利用了這份愛情,在愛麗絲因為憤怒而做出的一些傷害他的舉動之後,他讓她看見了那是幾年的回憶。
現實讓她憤怒到失去理智,之後又讓她愧疚到無地自容,最後再用十幾年的痛苦攻破她所有的心理防線。看見她失魂落魄的樣子,西弗勒斯就知道他想要的很快就要得到了。而這一切愛麗絲都很清楚,甚至是當她從鄧布利多那裏回來的時候她就很清楚西弗勒斯的目的是什麽。但她也沒辦法置之不理,因為她知道,如果這個時候自己一旦有任何往後退怯的意圖,這個陰險的男人或作出什麽樣的事情連她也不能确定。
何況,她那個時候已經真的愛上了他。
回憶的畫面讓她崩潰,就算知道西弗勒斯給她下了套,她除了按照他設定的劇情往下走,別無選擇。
他知道她愛他,所以毫不手軟的利用了這份感情到了極致。她同樣也知道他愛她,所以她就算知道一切是西弗勒斯布下的局還是毫無怨言的簽訂了契約。
其實在某一種程度上,他們兩個都在利用彼此的愛來将兩個人之間的關系捆綁的更加密切。數十年的分離和誤會,蹉跎與糾纏,悲傷和痛苦,他們兩個已經不想再體會一邊那種痛徹心扉的感覺了。
所以對待彼此之間的忠誠,是她現在唯一能做的,也是必須要做的一件事。
只是并不是所有的劇情都是根據愛麗絲或者是西弗勒斯的想法來進行的,比如說這個懵懂不知的格蘭芬多少年,總是一次一次不知疲倦的想要接近她。
愛麗絲看着尤金燦爛的笑臉,不知道自己該怎麽去拒絕這個閑來無事也準備去圖書館和自己一起看書的男孩。
生活,總是有那麽多的不可預知。
就算是愛麗絲提早的知道這本書的最後結尾,但是她也無法了解到這本書中每一個人的心理動态以及行為方式。
☆、她的與衆不同
尤金一直陪在愛麗絲的身邊,直到一個早上的時間都荒廢在了他從來沒喜歡過的圖書館裏他都覺得時間過得很快。雖然他假裝拿了一本書坐在她的對面看着,但是他一個早上看下來連書頁都沒有翻動過幾張。他時不時的透過書頁看着那個坐在自己對面的少女,窗外的陽光落在她的發梢上有着金色的光芒,溫柔的讓他有一種歲月靜好的安寧。
他知道眼前的這個少女似乎一直都與他保持着友好的距離,似乎一點也沒給他任何一丁點接近的機會。可是他總是控制不住自己想要站在她的身邊,從他在格蘭芬多公共休息室看見她的第一眼,他就被她身上那種寧靜的味道給深深地吸引了——他還記得那天下午他和朋友剛剛打完了一場魁地奇,準備回到寝室休息,結果就看見了她坐在格蘭芬多公共休息室的那張偌大的沙發上一手支着頭,一手拿着厚重的書本沉靜的翻閱着。
那一刻,他覺得自己的呼吸有了一瞬間的屏息。邊上的人和他說什麽他都已經聽不清楚了,他愣愣的站在那裏就這麽凝視她。直到他無禮的視線已經驚擾到了那個正在閱讀少女,她擡起那雙波瀾不驚的眼看着他,而後勾出一絲淺淡的微笑,像是并不在意他那時的失态,之後又低下頭翻動了一頁書頁。
後來,他就開始注意起這個經常和哈利他們在一起的小姑娘。
越是觀察,他就覺得她越是神秘。
她的身上總是帶着那種讓人難以探究的味道吸引着他所有的思緒,他發現了她過于常人的冷靜,表現出來的一些決策和行為根本就不像是一個十幾歲的孩子該有的沖動和莽撞。她的每一個言行舉止,就像是經過深思熟慮一樣,并且她的身上帶着濃郁的尊貴和優雅之氣。比如她不管是站立還是坐姿,永遠都是保持着脊背筆直。她走路的神态平穩,就像是專門受過貴族式的訓練。她經常眉眼清淺的含笑而望,保持着她的優雅從容。只是這一切,仿佛根本就沒有人發現一樣。就連和她經常呆在一起的哈利他們似乎都沒有發現這個少女的與衆不同,沒有發現她的行為舉止比斯萊特林的那些古老的家族弟子更為沉穩內斂。
尤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回事,自從發現了這塊被人遺忘的寶石,他就像是着了魔一樣開始着連他自己都覺得匪夷所思的事情。
就像是把大好的陽光和周六浪費了在圖書館中,如果不是眼前的這個人,他是絕對不可能會出現在這裏的。
他看着愛麗絲合上書本,起身将書本放回了書架上。他也匆匆忙忙的站起來,把書還回去。
“已經中午了,我們或許該到禮堂用餐。”尤金陪着愛麗絲一起走出圖書館,結果遇見了迎面走來的西弗勒斯。
黑色的眼睛從他們的身上一掃而過,愛麗絲有着片刻的僵硬,但随後她微微而笑,打了一聲招呼:“斯內普教授,您好。”
西弗勒斯在他們面前站定,黑色的袍子将他所有的一切都裹在了裏面,透不出一點情緒和光亮:“圖書館可不是談戀愛的好地方。”
像是被西弗勒斯給戳穿了心裏,尤金的臉紅了一下,他局促的說:“我們只是來借書。”
黑冷的眼從愛麗絲的身上轉移到了尤金發紅的臉上,西弗勒斯冷哼了一聲,問:“葛列格裏先生,請問你借的書呢?”
尤金像是被施了石化咒一樣尴尬的站在那裏:他根本沒想着從圖書館裏帶一本書回去。
“撒謊是不對的。”西弗勒斯冷冷的看着尤金,一雙黑色的眼睛自上而下的盯着他仿佛能夠将他所有的小心思都盡入眼底:“格蘭芬多扣10分,因為你的謊言。”
說着,西弗勒斯就邁着步子離開了。
愛麗絲扭頭看着他黑色的袍角在空中翻滾,想起了那件黑袍還是自己親自為他挑選的。
“愛麗絲……”尤金愧疚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少女,有一種手足無措的感覺。
愛麗絲收回了視線,扭頭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少年,微笑:“或許我們應該去禮堂吃飯了。”
再一次,尤金開始佩服起愛麗絲不論在何時何地都不慌不亂的那種心态起來。
他們一起回到了禮堂用餐,而後愛麗絲告別了尤金,朝着海格的小屋而去。這時,天空下起了小雨。當她來到海格那裏的時候,哈利他們正坐在椅子上喝着熱茶。
海格對于愛麗絲的前來顯然是非常高興,尤其是看見愛麗絲還給他打包了許多的事物過來。
赫敏他們因為中午的那頓詭異的午餐根本沒吃多少東西,這會兒看見愛麗絲拿着一堆的吃的過來馬上不客氣地再一次開動。
愛麗絲在海格的小屋陪着他們帶了一個下午,直到雨停了。他們打算回到城堡中,看看火焰杯挑選勇士的結果是什麽。
海格因為愛上了布斯巴頓校長馬克西姆夫人所以他穿上了那件破舊的西裝,甚至梳理的他淩亂的頭發且撒上了濃重的香水,最後還忘記了哈利他們還在小屋等着他一起去城堡。
愛麗絲她站在窗口看着海格激動地陪着馬克西姆夫人朝着城堡走去,非常能夠理解海格為什麽會忘了哈利他們的存在:換做是西弗勒斯要求自己陪着他一起去城堡,她同樣也會忽略哈利他們幾個小鬼頭的。
但顯然哈利他們并不能理解海格的心情,他們一路嘀嘀咕咕的在說道着海格和馬克西姆夫人,直到禮堂他們才結束這個話題。
此時,已經到了晚飯時間。
因為今天是萬聖節,所以今天禮堂的晚宴非常的豐盛。
愛麗絲一邊漫不經心的吃着東西,一邊思索着接下來會出現的事情:如果劇情沒有改動的話,哈利會成為第四名勇士。
可是當她的眼神掃向教師席上的穆迪時,她的心裏隐隐有了一種不好的感覺。
☆、第四名參賽者
這種預感果然在火焰杯噴射出第三章紙片的時候應驗了。
按照劇情的設定來說,塞德裏克?迪戈裏應該是第三名勇士,哈利應該是最後一名被火焰杯選中的勇士。可是當火焰杯扔出第三章羊皮紙的時候,鄧布利多并沒有報出塞德裏克的名字,而是報出了哈利?波特。
愛麗絲感覺到全場氛圍一瞬間的冷凝,哈利跌跌撞撞的從位子上站了起來。在鄧布利多嚴肅的眼神下,他完全沒有一點自然輕松和被選為勇士的榮耀,他局促的就像是犯了錯的孩子一樣。
當所有人以為這已經是最荒唐的一刻時,火焰杯的火再次燃燒了起來,第四張紙片從裏面飛了出來。
她感覺到鄧布利多落在她身上的眼神有如實質,在那嚴厲的聲音中,她聽到了自己的名字。
微微勾起了嘴角,愛麗絲一點也沒有像哈利那樣的驚慌。她站起來,掃了一圈在場所有人,毫不在意別人的竊竊私語,她的眼神若有似無的在穆迪的身上停留了片刻,而後又移向了鄧布利多,不着痕跡的搖了搖頭。
她随着哈利之前走過的路,來到了勇士們所待得房間,看見了因為這次比賽前來的魔法部體育司司長盧多?巴格曼正扯着哈利的手臂說些什麽,然後威克多爾?克魯姆和芙蓉?德拉庫爾質疑和絕對說不上有好的神态顯然是在懷疑哈利做了什麽見不得人的勾當。
當他們看見愛麗絲走進來的時候,以為是教授們讓她來傳話的。
芙蓉?德拉庫爾傲慢的揚着她的下巴,說:“鄧布利多教授是不是讓你來叫我們出去的?”
愛麗絲挑了挑眉,嘴角的笑意盛了三分。她緩步朝着芙蓉走過去,而後漠視她的一切從她的身邊走過,來到哈利身邊:“恭喜你和我都成為勇士之一。”
哈利被愛麗絲的話驚得睜大了眼,或者說在場所有人都因為愛麗絲的話驚訝的說不出來話。
“什……什麽?愛麗絲?”哈利覺得現在他的腦子有點糊塗。
愛麗絲微笑着聳了聳肩:“我既然出現在這裏,自然是不可能做一個傳聲筒。我和你一樣哈利,我們是被選中的勇士。雖然我不知道這一切是怎麽回事,但是我想很快我們就能夠知道這是為什麽了。”
果然,在愛麗絲剛說完這句話的時候,鄧布利多、德姆斯特朗魔法學校校長伊戈爾?卡卡洛夫、布斯巴頓校長馬克西姆夫人、魔法部國際魔法交流合作司司長巴蒂?克勞奇以及西弗勒斯一起出現在了屋子裏。
卡卡洛夫和馬克西姆連勝質問鄧布利多這是怎麽回事,他們覺得這一切都是霍格沃茲搞的鬼,或者是這兩個違反校規的學生做出的事情。
鄧布利多沒有理會他們,他嚴肅的看着愛麗絲和哈利,或者他只是對着哈利問:“你們兩個有沒有把自己的名字扔進火焰杯中,或者是要求高年級的學長把你們的名字給扔進杯子裏?”
哈利搖了搖頭:“沒有,教授。”
“他在說謊。”卡卡洛夫幾乎是憤怒的打斷了哈利。
愛麗絲看見哈利的臉色一瞬間有了蒼白,她忍不住出聲說道:“先生,你指責哈利在說謊,請問你有什麽證據嗎?如果你沒有證據,這就算是诽謗!”
“證據?他的名字出現在火焰杯中就是最好的證據!”馬克西姆夫人說道。
愛麗絲冷笑了一聲:“如果這樣都能算是證據,那麽我相信您如果有一天站在阿茲卡班也一定會是個罪犯,而不是去探監、審問。”
所有人都被愛麗絲的膽大倒吸了一口涼氣,哈利也同樣難以置信的看着自己身邊的女孩,像是從來沒有見過愛麗絲那樣的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他一直知道她是特別的,和別人都不一樣。但是他沒想到她居然會在今天這樣的晚上說出這樣的話來!
“可是你和波特的名字都出現在了火焰杯中,西爾維娅小姐。”西弗勒斯的面色差極了,他幾乎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将人捆起來質問的沖動。
“那也是別人把我們的名字扔進去的。”愛麗絲冷淡地說:“我相信不論是哈利還是我,都對那一千的金加隆沒有任何的興趣。至于為學校争得榮譽的機會,呵呵,我相信哈利或許是有這樣的期許的能夠為霍格沃茲做些什麽。但是我,對誰是争霸賽的贏家一點也不感興趣。”
“一千的金加隆,你居然說你一點也沒有動心!”芙蓉顯然是早就受夠了愛麗絲一副不屑的模樣,她們為奪得勇士的頭銜争得頭破血流,但是這一切的榮耀在這個少女的眼中就像是灰塵一樣不值一提,甚至是不屑一顧。
西弗勒斯和鄧布利多都了解真正的愛麗絲,尤其是西弗勒斯在愛麗絲的記憶中看見過那滿屋子的各色寶石,很清楚愛麗絲對于這些金加隆确實有不屑一顧的資本。而且她曾經獲得的榮耀,也不是一個三強争霸賽的冠軍可以比拟的。
“或許德拉庫爾小姐覺得那是一筆不小的財富。”愛麗絲冷笑着從衣袖中拿出一卷羊皮紙,幾乎是扔在所有人的面前。
巴蒂?克勞奇将那卷羊皮紙打開,整個人幾乎都瞪大了眼說不出話來。
此刻所有看過那卷羊皮紙的人,都說不出質疑愛麗絲的話來——
西爾維娅家族享有古靈閣三分之一的財富管理權,此權利永遠有效。
古靈閣
下面是西爾維娅家族的印章和古靈閣的印章。
這兩枚古老的印章,無一不在說明這份合約的真實性。
克勞奇面色陰郁的将羊皮紙還給愛麗絲,沉着聲音說:“我想确實是有人把他們兩人的名字投入火焰杯中。”
愛麗絲冷笑,她掃了一眼臉色同樣不好的馬克西姆夫人和卡卡洛夫,說:“如果有人覺得我還是弄虛做假的,沒關系,我可以放棄參加比賽,這樣我相信沒人會再繼續說三道四了。當然,你們也可以要求哈利也不參加比賽,這樣子三強争霸賽就是兩強争霸賽了,讓我們霍格沃茲看看到底是德姆斯特朗魔法學校更厲害,還是布斯巴頓學校最厲害。對于別人拼了命的表演,我向來很樂意觀看。”
一番話下來,兩個學校的校長和學生的臉色都扭曲了起來——
這個愛麗絲?西爾維娅居然堂而皇之的羞辱他們,不僅把他們當做表演的小醜,更是挖苦他們在開局之前就想把霍格沃茲踢出局。
如果霍格沃茲的學生在還沒有比賽之前就不參加了,那麽這件消息一旦傳出去,那麽無疑是一大盆的髒水會往他們的身上潑。
愛麗絲像是知道他們在擔心什麽,她一改冷笑的樣子,老神在在的說:“我相信《預言家日報》的記者麗塔?斯基特一定最喜歡這樣的新聞了。自從魁地奇世界杯之後,我聽說她一直找不到更好的話題來吸引讀者的眼球。”
一聽到這個名字,盧多和巴蒂同時皺起了眉:在魁地奇世界杯這件事情上他們沒少吃這個記者的苦頭!這個麗塔?斯基特總是喜歡誇張的扭曲事實,如果這件事情一旦被她知道了,整件事情會被寫成什麽樣所有人都無法想象。
“西爾維娅你和哈利先回去吧。”鄧布利多看着愛麗絲咄咄逼人的态度,知道自己如果不開口讓她走,她一定會想出無數的辦法來整治這些剛才還責問她和哈利的人的。除了西弗勒斯之外,這縷異世之魂對于那些敢得罪她的人從來都是下手不留情的。
愛麗絲顯然不打算聽鄧布利多的話,就算哈利偷偷地扯她的衣袖,她也沒打算離開:她既然都爆出了西爾維娅家族的實力,那麽他就沒打算輕易放過這幾個人。雖然西爾維娅家族和古靈閣的協議在那堆羊皮紙中只是冰山一角,但是愛麗絲也已經打破了這個家族慣有的低調手段。
☆、不安
“除非卡卡洛夫教授和馬克西姆夫人願意為他們之前毫無理由的诽謗道歉,否則我是不會輕易原諒這次毫無根據的責問的。”愛麗絲冷聲說:“作為學校的學生,我沒有受到相對應的保護,反而被推到了風尖浪口上,更可笑的是我還要被迫承認那莫須有的罪名,這不是你們一句話兩句話就能夠簡單的把我打發的。”
“西爾維娅小姐,請相信鄧布利多教授會給你們一個解釋的。”西弗勒斯的臉色已經沒有之前那麽差了,不過依舊很陰郁。他走到愛麗絲的身邊,将手搭在她的肩上對着卡卡洛夫和馬克西姆說:“不過我覺得兩位确實要為之前無理由的指責對他們道歉。”
卡卡洛夫和馬克西姆一下子變的更差了:他們怎麽可能會對一個學生,還是霍格沃茲的學生去道歉。盡管這個叫做西爾維娅的丫頭背景有些特殊,但是這還沒有特殊到讓他們願意承認自己的錯誤。
一時間,氣氛沉悶了起來。
盧多?巴格曼油滑的打破了這一時的冷凝,笑着對愛麗絲說:“好了,不管怎麽說我們大家夥兒都該追尋章程的決議。只要被火焰杯篩選出來的勇士,都要參加三強争霸賽。而且如果大家要重新選擇勇士也是不可能的了,因為火焰杯一旦熄滅就要等到明年。所以這兩個孩子都該參加三強争霸賽,反正他們的年紀也比芙蓉?德拉庫爾以及威克多爾?克魯姆的年紀要小,他們才只是四年級的學生不是嗎?從某種意義上說,這次比賽還是公平的。”
愛麗絲眉眼一冷,還想說什麽,但是西弗勒斯放在她肩頭的手緊了緊,她聽話的乖乖閉上了嘴巴。
鄧布利多再次要求學生們先回去,愛麗絲這次是被西弗勒斯拉着離開了房間,就算她不願意,但最後還是因為西弗勒斯而妥協了。
在回去的路上,西弗勒斯直接讓哈利自己先回去,而他則帶着愛麗絲去地窖——他有很多事情想要問她。包括她的名字為什麽會該死的出現在火焰杯中,而她好像一點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