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一節課是由格蘭芬多的院長麥格教授上的變形課
驚訝的樣子。包括她淡然的甩出西爾維娅家族的那卷羊皮紙,就像是扔出什麽垃圾一樣的态度。這一切的一切,愛麗絲都還欠他一個解釋。
哈利對于斯內普帶走愛麗絲有些抱怨,因為現在的他也同樣有很多的問題想問愛麗絲:因為今天晚上愛麗絲的表現出乎了他以往的認識,甚至那卷羊皮紙,哈利知道這遠遠沒有他看見的那麽簡單。所有的人在看見那卷羊皮紙後對愛麗絲的态度都改變了,他們再也不會去責問她了。
可是就算哈利有千百個不願意,他目前還是一名霍格沃茲的學生,而斯內普則是這個學校的老師,他不能阻攔他将愛麗絲帶走。
愛麗絲臨走前還拍了拍哈利的肩膀,讓他安心,之後她就頭也不回的跟着西弗勒斯離開了。
愛麗絲直到現在西弗勒斯的心情很差,通過靈魂的心緒傳播她能夠感覺到他那顆躁動不安的心。所以她乖乖地一路上什麽話都沒說,并且一路上為了跟上他過快的腳步而小跑了起來。最後,因為來不及剎車一頭撞上了西弗勒斯的後背。
硬邦邦的感覺,這是愛麗絲唯一的評價。
西弗勒斯轉過身,陰影中愛麗絲有些看不清楚他的面容,只能看見那雙黑色的眼亮的吓人,充滿着怒火冷冷的看着她。
愛麗絲最不喜歡西弗勒斯這樣的表情了,因為每次西弗勒斯一擺出這樣的表情就證明他現在真的很生氣,她已經戳到了他的底線。
“西弗,這不是我做的。”愛麗絲伸手拉住西弗勒斯的手,低聲說。
“我當然知道不是你,因為你還沒有愚蠢到去和一群小孩子争搶那該死的杯子。”西弗勒斯壓低了聲音,但是語音中的怒火更加的濃郁:“可是你不該暴露你自己,愛麗絲!你知不知道那卷羊皮紙意味什麽!你會有源源不斷的麻煩,因為那些財富。”
愛麗絲低着頭,就像是做錯事的孩子:“可是我——”
“你該把這件事情交給鄧布利多去處理,你也知道他能夠處理好這件事情的!”西弗勒斯打斷了愛麗絲的話,他一把将愛麗絲拉進自己的懷裏,扣着她的下巴,逼迫她看着自己:“你因為卡卡洛夫他們質問哈利而失去了自己慣有的處事風格,你把自己推到了風浪口,這不是你經常會做的事情。愛麗絲,你告訴我,是不是那個波特對你就有這麽重要?!”
愛麗絲敢保證,在這個時候自己一旦說錯了一句話,西弗勒斯絕對會将她吊起來打。
“我只是想要轉移他們的視線,我并不想參加三強争霸賽,他們最好可以趁着這次機會把我除名,我求之不得。”愛麗絲伸手摟住西弗勒斯的腰,盡量表示出自己自己對于哈利的無所謂态度:自從他知道愛麗絲附身在莉莉身上,最後莉莉嫁給了波特之後,他就不喜歡愛麗絲靠近哈利。尤其是在他得到了西爾維娅的那本日記之後,了解到原主對于哈利的感情,他更是關注起她和哈利之間的關系。
西弗勒斯微微眯着眼,顯然一點也不相信愛麗絲臨時找的借口。
愛麗絲的手沿着他的腰往上移動,最後勾住他的脖子,她點着腳去親吻那張近在咫尺的雙唇:有的時候任何解釋都不如實際行動更有說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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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弗勒斯冷冷的看着愛麗絲試圖取悅他,他也由着她溫軟的舌撬開他的唇齒輾轉于他的口中。可是這一切,愛麗絲的乖順也好,她的讨好也好,都無法讓他獲得一絲的溫暖。
她的隐瞞,她的謊言,她的游離,她的未蔔先知,以及她巧妙地行走在所有人之間的能力,都讓西弗勒斯有一種自己會随時失去她的錯覺。這種感覺,就算是簽訂了契約也沒有任何的作用。
這種感覺就像是一頭兇殘的野獸,在他放松的時候蠶食着他的理智。往往會在他被愛麗絲逼到退無可退的情況下做出一些無法控制的事情出來,那種想要把她永遠都關在地窖裏的蠱惑随着這種不穩定的感情在他的胸腔內愈演愈烈。
☆、她所在意的
霍格沃茲昏暗的走廊上一對師生正在擁吻,這樣的畫面不論是被誰看見了那絕對能夠炸翻了鍋。可是此時此刻的愛麗絲并不在乎這一切,她只在乎眼前的這個人那種濃郁的不安。她想要化解,可是她發現自己根本無能為力。因為她除了謊言和隐瞞之外她什麽都做不了,而那往往是西弗勒斯最痛恨她這麽做的。
她知道西弗勒斯根本沒有接受她的親吻,雖然他沒有排斥,但是他的眼睛始終看着她。
咬了咬他的唇,愛麗絲沉默的靠在他的懷裏,不言不語。
兩人也不知道在走廊裏站了多久,直到最後西弗勒斯放開他,轉身離開。
愛麗絲追了上去,伸手拉住他的衣袖。
西弗勒斯背對的她站着,聲音低沉且平緩:“馬上就要宵禁了,西爾維娅小姐你該回格蘭芬多的休息室,該回到自己的床上去睡覺。”
愛麗絲執拗的扯着他:“我不回去。”
西弗勒斯嘲弄的冷笑了起來:“除非你想讓我扣掉格蘭芬多所有的寶石,你可以不回去。”
愛麗絲依舊扯着他,甚至繞過他的身子,走到他的面前。黑暗中,她看不見他的臉,但卻固執的昂着頭,對着他說:“就算你扣光了格蘭芬多的寶石我也絕不回去。”
西弗勒斯不再說話,冷哼了一聲,繞過愛麗絲朝着地窖的方向走。
愛麗絲跟在西弗勒斯的背後,跟着他回到了地窖。
如她所言,這個晚上她沒有再回到格蘭芬多樓,而是靠在了西弗勒斯的懷裏睡了一夜。直到第二天禮拜天,她依舊沒有打算離開。
就像是回到了蜘蛛尾巷一樣,她躺在他的床上,溫柔的看着他微蹙的眉心伸手将它撫平,然後像是在惡作劇一樣,輕啄着他的嘴角,直到他無奈的睜開眼睛。
“早安,斯內普教授。”愛麗絲微笑着往他懷裏縮了縮。
西弗勒斯低頭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一吻,準備起身。但是愛麗絲顯然不想讓西弗勒斯這麽快就離開,所以在他還沒有坐起來的時候,就翻身壓在他的身上。
早晨的時候身體的反應往往是最沖動的,西弗勒斯的呼吸沉了一下,黑色的眼睛也變得更加的深邃起來:“西爾維娅小姐,你現在還是學生,這裏也不是蜘蛛尾巷。”
愛麗絲低下頭,栗色的長發從她的背上滑了下來,就像是一張巨大的網将兩個人攏在裏面:“我知道,教授。”
溫熱的唇吻住了他黑色的眼,濕熱的舌尖掃過他掃過他的眼瞳,沿着他的臉頰最後深深吻住了他微涼的雙唇。
西弗勒斯忍不住抱住壓在自己身上的身軀,解開了她的衣扣:“你會後悔這麽做的,愛麗絲。而我,也會後悔。”
愛麗絲咬着他的下巴,伸手解開他的腰帶:“我不會後悔,教授。”
若是她要後悔,她昨天就不會站在走廊上抱着他放肆的擁吻。她知道那個時候有人站在拐角看着她和西弗勒斯,雖然她不知道那個人是誰。可是她并不在乎被任何人發現他們之間的關系,就算別人知道那又怎麽樣呢?她甚至不管西弗勒斯的拒絕,糾纏着他回到地窖——她就是要別人知道,他們是戀人,是伴侶。
她想讓他安心,除了告訴他真相之外,不論用什麽樣的辦法,哪怕只是利用別人那些或好或壞的言論。
西弗勒斯翻身将愛麗絲壓在了身下,在她的肩胛上咬出了牙印。
愛麗絲伸手将他的黑袍從身上拉下,往外扔了出去,她的雙手沿着他的腰側一路下滑。
一個早晨的時間,愛麗絲和西弗勒斯都沒有出現在所有人的面前。
可是這一點像是根本沒有人注意到一樣,霍格沃茲的學生依舊該吃吃該喝喝,除了哈利和赫敏之外,沒有人去關心愛麗絲現在到底是在什麽地方。
因為愛麗絲和哈利同時變成了勇士,羅恩覺得自己的友情遭到了欺騙。他開始和哈利冷戰,兩個人不再說話。
愛麗絲等到下午的時候才出現在格蘭芬多公共休息室裏,她一回來,原本正在說話的人一個個都停住了,就像是被人按下了靜音鍵,紛紛看着她不說話。
她掃了一眼在場的人,微笑了一下,神态自如的走到一張空着的桌子前開始寫作業。
他們見愛麗絲一點也不在意這樣的狀況,紛紛七嘴八舌的小聲議論起來。
弗雷德和喬治兄弟兩個跑到愛麗絲的面前,大聲的說:“愛麗絲,你用什麽辦法把名字投進杯子裏的?”
喬治:“大家都很好奇。”
費雷德:“在你沒有回來的時候,他們已經叽叽喳喳的讨論了一個早上。”
喬治:“我們兩都快受不了了。”
因為韋斯萊兄弟兩個的話,原本竊竊私語的聲音又消失了,所有人都尴尬的把頭扭來扭去。
愛麗絲看着這兩兄弟,知道他們是故意讓她開口解釋,只是她并不想多說。別人信不信對她來說沒有任何意義,只要西弗勒斯相信她就足夠了。
“我沒有往裏面扔羊皮紙,如果大家不相信,我也沒辦法。”愛麗絲看了一眼所有人,繼續低下頭,開始寫字:“或許我不一定參加三強争霸賽,我想教授他們不一定會同意。”
面對愛麗絲的答案,顯然所有人都不滿意。但是大家聰明的都沒有去觸愛麗絲的眉頭,因為他們從來沒見過有誰得罪了愛麗斯之後還能安然無恙的,就連馬爾福也被她折騰到服服帖帖。
愛麗絲寫作業的速度很快,當赫敏和哈利回來的時候她已經把所有科目的作業都完成了。
當她在三人組中沒有看見羅恩的時候,她清楚地知道羅恩和哈利之間鬧矛盾了。只是對于這一切,她并沒有插手。畢竟,她不是哈利的保姆,有這個必要為他解決所有大大小小的麻煩。只要哈利是安全無虞的,一切暫時都是按照劇情的,她根本不想去管這幾個小鬼頭又鬧騰了什麽事情出來,反正最後再怎麽折騰這兩個孩子都會和好如初的。
☆、魔杖的秘密
接下來的日子對于哈利來說是非常難熬的,所有的一切就像是回到了二年級傳聞哈利打開了密室謀害了同校的學生一樣。所有人都懷疑的看着他和愛麗絲,只是愛麗絲根本就不管別人怎麽說,她經常獨來獨往的穿梭在教室和圖書館之間。或許也是因為愛麗絲的原因,原文中那些對于哈利的抨擊并沒有那樣的劇烈,大概是擔心惹怒到了這只常年微笑、讓人不知深淺的狐貍。很多人對哈利和愛麗絲都采取了冷漠的态度,大概是因為他們違反章程的緣故。
赫敏一直都陪在哈利的身邊,她知道哈利并沒有愛麗絲那樣的從容,面對所有事情都能夠完全應對。哈利其實非常不喜歡別人注意他,他比別人更加敏感,甚至有點自卑。所以赫敏盡可能的陪在哈利的身邊,和他一起上下課。
星期五的魔藥課是哈利最不想上的一節課,因為他要忍受着馬爾福的冷嘲熱諷。
如果說這個學校唯一一個敢當着愛麗絲的面嘲笑他們的,只有斯萊特林的學生了。
哈利成為了霍格沃茲的勇士這件事情讓馬爾福十分的窩火,因為哈利又一次站在了所有人的面前成為了矚目的焦點,所以在上課之前他和哈利、赫敏吵了起來。
愛麗絲站在哈利身邊,挑了挑眉。
馬爾福低聲威脅:“西爾維娅,我希望你不要插手我和波特之間的事情。”
愛麗絲微微而笑:“如果你們要決鬥是你們的事情,我只負責看戲。”
雖然愛麗絲嘴巴上這麽說,但是真的當馬爾福和哈利同時念咒的時候,愛麗絲藏在袖中的手微微勾了勾,然後馬爾福的咒還沒來得及發出去他的魔杖就飛了出去。
哈利因為馬爾福的魔杖一滑,他施的咒最後也落到了站在馬爾福身邊的高爾身上。
這時,西弗勒斯出現了。
作為斯萊特林的的院長,西弗勒斯扣了格蘭芬多10分,并且罰了哈利留校勞動一個晚上。
大家發現,自從這個學年開始,哈利似乎經常被西弗勒斯關禁閉。
這一切愛麗絲都很清楚,西弗勒斯之所以經常性的讓哈利留校勞動就是因為讓他學習大腦封閉術。也不知道現在哈利學的怎麽樣了,不過愛麗絲想哈利的傷疤起碼沒有再疼過了,多多少少還是有一點學會了。
魔藥課開始還沒有多少時間,哈利的粉絲科林?克裏維就來傳話說要帶他們離開。
西弗勒斯深深的看了一眼愛麗絲,就讓他們離開了。
愛麗絲和哈利跟着科林來到了一間小教室,克魯姆和德拉庫爾顯然已經早就到那裏了。不僅如此,愛麗絲還看見了《預言家日報》的記者麗塔?斯基特。此時,她正穿着一件大紅色的巫師袍。一見愛麗絲和哈利出現了,立即激動的走了過來,并且邀請哈利去采訪。
哈利懵懵懂懂的點了點頭,愛麗絲嘴角一抽,那只伸出去的手又收了回來:或許哈利喜歡被麗塔?斯基特采訪。但願。
好在哈利沒和麗塔?斯基特呆多久,鄧布利多就來了,并且帶來了魔杖制造師奧利凡德。
在第一場比賽之前,所有的勇士必須檢查自己的魔杖。
在此期間,哈利和愛麗絲都得到了第一場比賽的提示。
奧利凡德在接過哈利的魔杖時觀察了很久,變出了一串葡萄之後就把魔杖還給哈利了。
愛麗絲将魔杖遞給奧利凡德,等帶着他的測評結果。讓她意想不到的是,奧利凡德拿着她的魔杖很久,才說:“難得的千年鳳凰木,現在已經見不到鳳凰木了,更別說是千年的。這根魔杖是你們家族留下來的。”
對于這一點,愛麗絲不清楚:她來的時候愛麗絲?西爾維娅就用這根魔杖了。天知道她的魔杖是祖傳的還是天上掉下來的。
“十五英寸長,比一般的魔杖都要長一些。”奧利凡德繼續往下說:“杖心用的是獨角獸的毛。是一根魔力強大的魔杖,而且比較溫和,非常适合你,西爾維娅小姐。”
說完,奧利凡德什麽都沒變,他将魔杖還給她。
馬克西姆夫人在一旁看了,不由皺了皺眉:“奧利凡德,你不試試這根魔杖嗎?”
奧利凡德看了一眼馬克西姆夫人,說:“強大的魔杖只有它的主人才能驅使它,別人拿着它就像拿着一根棍子一樣。”
馬克西姆和卡卡洛夫他們顯然是不相信,要求使用愛麗絲的魔杖。
愛麗絲将魔杖遞給卡卡洛夫,結果試了一下,發現真的無法使用這根魔杖。
“或許你可以自己試一下,愛麗絲。”鄧布利多将魔杖還給愛麗絲。
愛麗絲拿過魔杖,随手一揮,連咒語都沒念,一瞬間,一屋子的桌椅全都漂浮了起來。而後,她再一揮,所有的桌椅又回到了地面。
這根魔杖還是個認主人的魔杖,對于這一點,愛麗絲異常滿意。
但是這一切,在別人的眼中就是那麽的不同尋常。尤其是麗塔?斯基特,她的羽毛筆飛快的記錄下來這個瞬間。
回到格蘭芬多的時候,哈利要求看看愛麗絲的魔杖。愛麗絲将魔杖遞給他,哈利發現,愛麗絲的魔杖要比他的魔杖重很多。
一直以來愛麗絲從來沒去關注過自己的魔杖,直到被奧利凡多解開了魔杖的秘密,愛麗絲就對自己的這根魔杖非常的好奇。她在圖書館看書的方向一下子從藥草轉變為了一切與魔杖有關的資料。
在愛麗絲研究魔杖的這幾天時間裏,哈利和赫敏去了霍格莫德村。晚上哈利回來的時候要帶着愛麗絲去海格的小屋,但是被愛麗絲拒絕了。
因為她很清楚第一項任務完成的內容,所以她對那幾條龍一點也不感興趣。
晚上的時候哈利又偷偷的見了小天狼星,并且告訴她和赫敏關于小天狼星猜測卡卡洛夫是食死徒想要殺了他。
愛麗絲聽了之後,不予置評。
等到周五的時候,西弗勒斯沒有像往常那樣出現在起魔藥課的課堂上。而是由斯普勞特教授帶他們上了一節魔藥課。在這堂魔藥課中,他們知道了更多的魔藥的藥性,這還是因為斯普勞特教授是一名草藥課的老師。對于如何調配魔藥,她更知道它們成長的方式和栽培的方式。
☆、失蹤的西弗勒斯
整整一個下午都沒有見到西弗勒斯,不同于哈利他們松了一口氣的樣子,愛麗絲有一種不好的預感:西弗勒斯向來很注重他的教學,對于魔藥也好,還是對于黑魔法也好,他都是非常執迷且一絲不茍。他不可能會無緣無故荒廢了兩節魔藥課的時間。
一想到前些日子阿茲卡班逃出來的食死徒,愛麗絲皺了皺眉,直接吃完了晚飯就來到了地窖。
她打開地窖的門,結果裏面空無一人。
心裏的想法像是得到了某些印證,愛麗絲直接用地窖的壁爐去往了校長室。結果讓她驚訝的是,鄧布利多居然也不在。
靈魂那一端寧靜的感覺讓她察覺不到西弗勒斯有任何異常,但是鄧布利多和他都不在辦公室,或者說都不在學校,顯然是發生了什麽什麽棘手的事情。
這一刻,愛麗絲總算是品嘗到了西弗勒斯經常對她的那種焦躁和不安了。
她發誓,如果西弗勒斯回來了,她一定要在他的身上刻下符咒,讓她可以清楚地知道他都在什麽地方。
愛麗絲晚上的時候沒有回格蘭芬多,她在地窖住了一個晚上。但是西弗勒斯依舊沒有回來,好在第二天是周六,根本沒有人會注意她夜不歸宿的問題。
只是周六一整天都過去了,西弗勒斯仍然沒有出現。
愛麗絲再次來到壁爐前,她用了飛路粉來到了蜘蛛尾巷,結果蜘蛛尾巷清冷又陰沉的樣子告訴她西弗勒斯根本就不在這裏。
她回到霍格沃茲禮堂的時候,哈利和赫敏都在擔心愛麗絲,因為他們找了一天都沒找到她的蹤跡。
愛麗絲随口胡謅了一個謊言,搪塞了一下。但顯然,赫敏并不相信。
因為她知道愛麗絲和斯內普之間的關系,所以魔藥課斯內普教授沒有出現愛麗絲的突然失蹤顯然是和這件事情有什麽關系。但是當着哈利的面,赫敏不方便問。
愛麗絲吃了一點東西,讓他們去練習飛來咒,自己則是回到了地窖。
這次回去,她看見了一臉憂心的鄧布利多,以及昏迷不醒的西弗勒斯。
她控制不住自己沖了過去,來到西弗勒斯的床邊,瞪着鄧布利多,質問:“這到底是什麽情況?為什麽他會昏迷不醒!”
鄧布利多沉默了一會兒,說:“他中了鑽心咒。”
“又是鑽心咒!”愛麗絲幾乎厲聲尖叫起來,她恨透了這個咒語在西弗勒斯身上出現:“為什麽又是鑽心咒!這到底是怎麽回事,鄧布利多教授麻煩你給我一個解釋!你千萬別告訴我他回到了伏地魔身邊,否則我會控制不住現在就沖到他面前殺了他!”
管他什麽亡靈女巫!
管他什麽靈魂法則!
又管他什麽魔法部、巫師界!
現在的愛麗絲簡直什麽都不想管,直接早點殺了伏地魔早點完事。她實在是受不了西弗勒斯會冒着危險出現在伏地魔身邊,一想到有這樣的可能性她就足夠抓狂了。
“或許你該等他自己跟你解釋。”鄧布利多說:“不過在這之前,我覺得西弗勒斯應該有足夠的休息。四五道鑽心咒的滋味不是一般人能夠人受得了的。”
愛麗絲的臉黑沉的可怕,她的眼底的冷色幾乎結成了冰。
有愛麗絲在這裏照料西弗勒斯他很放心,盡管在西弗勒斯昏迷之前他曾交代過自己千萬不要被愛麗絲知道。但是有些事情,他們顯然是不可能瞞得了他的。尤其是在對于西弗勒斯自己的這件事上,鄧布利多看得出,在愛麗絲的眼裏沒有什麽比他更重要的了。
說完,鄧布利多就離開了地窖。
現在,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愛麗絲坐在西弗勒斯的床邊,過了片刻,她站了起來。她的口中低聲吟唱着古老的咒文,手不停地在半空中畫出各種各樣的符文。在她的手指略過的地方,都會有一道銀亮的白光出現。很快,這些白色的光線就彙集成了巨大的符陣将整張床都攏在其中。
這是光明魔法中的高等治療魔法,擺出這樣的治療陣是需要三個高等魔法師同時書寫的。但是顯然愛麗絲對這種治療魔法非常精通,根本不需要有人來協助她。好在這具身體最近這幾個月在她的控制下魔法元素的操控掌握的飛快,預計着已經達到了魔法大陸高級魔法師的水準。一個人書寫這樣大型的魔陣時有些費力,但還不至于讓她耗費掉所有的力氣。
當寫完最後一個符文的時候,愛麗絲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沉默的看着懸浮在西弗勒斯上空的治療陣一明一暗的散發出白色的流光。
當西弗勒斯醒過來的時候,他看見的第一眼就是自己身體上方的銀白色的符文。
他雖然看不懂這些符文是什麽意思,但是他可以感受到那些落在自己身體上的白光傳來了生生不息的力量。他可以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被修複,整個人就像是躺在溫水和陽光當中非常的舒适。
鑽心咒的痛苦在他的身上找不到一點痕跡,就像從來沒有發生過一樣。
他很清楚這一切都是誰做的。
這是元素魔法,西弗勒斯已經不是第一次見到了。
原本愛麗絲坐着的地方已經空無一人,位子也早就涼透了,顯然是她已經離開有一會兒了。
西弗勒斯伸手在半空中劃出一道綠色的魔法,魔法顯示現在已經是周一的下午了。
顯然,愛麗絲應該是去上課了。而且要不了多久,她就會回來。
果然和西弗勒斯預計的一樣,愛麗絲在禮堂吃完了晚餐之後就回到了地窖,并且還給西弗勒斯帶了一些吃的。
她沉默的沒有說話,此時的她早就沒有了剛開始那樣的驚怒。
西弗勒斯躺在床上,看着她端着碗,兜着碗裏的食物喂給他。
白色的光從上而下落在她的身上,就像是給她鍍上了一層聖光,西弗勒斯不由得想到記憶中愛麗絲真正的樣子——一頭的銀發,美得就像是白色的月光。淡藍色的眼睛,帶着寧靜的微笑。純真又惑人的面容就像是惡魔最完美的作品,引着所有人走向不能回頭的絕路。
記憶中的愛麗絲,和現在白光中的她,像極了。
☆、第一場比賽
愛麗絲沉默的陪着西弗勒斯吃完東西,轉身就離開了。她将碗、勺洗淨,而後又回到他的床邊随手拿了一本魔藥方面的書本翻閱了起來。
西弗勒斯第一次見識到這樣的愛麗絲,就像是沉睡的火山一樣,明明是危險的不可讓人預知,但是卻平靜的如同死去。
“愛麗絲。”西弗勒斯伸手拿掉她的書本,凝視着她:“馬上就要宵禁了,你該回格蘭芬多去了。”
愛麗絲轉眸,深深的看了一眼西弗勒斯,眼底帶着複雜的情緒讓他讀不出來。唯一能夠讓西弗勒斯看明白的,就是一抹深深的失望。
他捏着書本的手,緊了緊。
愛麗絲伸手拿過被自己放在一旁的鬥篷,她披上,什麽都沒說就離開了。
随着愛麗絲的離去,屋子裏的空氣一下子像是變得冰冷起來。西弗勒斯躺在床上沉默的看着上方一閃一爍的符陣,他覺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像是被人凝結在了一起。胃裏面有這一陣痙攣的感覺,他忍不住趴在床邊幹嘔了起來。
這一切,就像是根本沒有發生過。
愛麗絲就像是從來沒有發現過西弗勒斯失蹤過一樣,就像是她從來不知道他因為鑽心咒的原因昏迷過一樣,就像她從來沒有在陰冷的地窖中書寫過龐大的魔法陣符,甚至忘卻了第二天她還有一場比賽。
西弗勒斯也是在第二天的時候才想起來今天愛麗絲還要參加三強争霸賽,他不知道那張籠罩着自己的符陣到底花了她多少的精力,但是早上吃早餐的時候他看見愛麗絲依舊蒼白的面容——他以為她只是因為擔心他才會臉色不好,顯然這不是他想的那麽簡單的。
用完早餐後,西弗勒斯注意到愛麗絲随着哈利站起來準備離開禮堂,為三強争霸賽提前先去做準備,他也跟着馬上站了起來,離開了。
他看見哈利緊張的走在愛麗絲的身邊,手裏的魔杖一直被哈利扭來扭去:“波特,你再扭下去你的魔杖就會被你折斷的,或許這樣你就不需要參加第一輪比賽。這也不失為一個逃脫的好辦法。”
愛麗絲聽見他的聲音在背後響起,一瞬間,她停下了腳步。
哈利像是被踩到尾巴的貓一樣,立即将自己的魔杖放好。他心裏想着:要是斯內普教授早點告訴他魔杖斷了就不用參加比賽,沒準他……大概……可能真的會把魔杖折斷。起碼斷了魔杖,他不用面對火龍。
自從知道他面對的是火龍,他的心就沒一天是平靜過的。腦子裏想着的全都是火龍那兇殘的樣子,就連大腦封閉術都不能清除火龍可怖的樣子。
西弗勒斯走到兩個人面前,他對着哈利說:“波特,你先去。”
哈利看了一眼愛麗絲,又看了一眼冷着一張臉的西弗勒斯,最後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
等哈利離去,西弗勒斯這才從衣帶中拿出一瓶藍色的藥劑遞給愛麗絲。
愛麗絲喝過這種藥劑,在第一次去蜘蛛尾巷的時候,西弗勒斯就給她喝過這種口味差勁的藥劑——舒緩劑。
微垂下眼,愛麗絲側身離開了,當做什麽都沒有開建。
西弗勒斯伸手拉住愛麗絲的手,看着她決然的的背影,低沉的聲音帶着脅迫:“如果你不想被龍給吞下肚子,就在比賽之前把這個喝下去。”
愛麗絲沒回頭,伸手甩開了西弗勒斯的手,頭也不回的走了。
西弗勒斯知道愛麗絲是在生氣,因為他中了鑽心咒的原因,也是因為他事後沒有給過她一個解釋。
将藥劑緊緊地握在手中,西弗勒斯轉身也離開了。
愛麗絲是最後一個來到帳篷的,所以她一來大家就開始抽簽了。也不知道是因為哈利代替了塞德裏克的緣故,還是因為她代替了塞德裏克的緣故。原本哈利是最後一個出場的,結果變成了第一個。她則是成為了最後一個。
克魯姆和德拉庫爾的臉色都很不好,他們陰沉在那裏說不出一句話來。唯一能說是正常的,就是愛麗絲了。
她在哈利上場的時候拍了拍哈利的肩,鼓勵他說:“你會成功的。”
哈利露出了一個比哭都還難看的笑容,在巴格曼的催促下入了場。
愛麗絲不知道哈利具體情況是怎麽樣的,但是她大概還是清楚的。利用火□□直接拿走了金蛋,因為火龍是被栓上了鎖鏈對于能在天上飛來飛去的哈利一點辦法都沒有,這樣子哈利就能避免了和火龍的正面交鋒。以己之長,攻彼之短,确實是一個很好的辦法。
随着帳篷裏的人數越來越少,愛麗絲知道要不了多久就會輪到自己上查過了。等到外面傳來第三次熱烈的歡呼聲時,愛麗絲這才緩步走出了帳篷。
入眼的,是原本哈利要對付的匈牙利樹蜂。
觀衆席上的衆人顯然是看見過前三者的比賽,深切的知道龍的不好對付。尤其是愛麗絲站在那裏,高度還沒有龍的腳面這麽高,看着實在是讓人捏了一把冷汗。
匈牙利樹蜂閃爍着一雙邪惡的黃眼睛,它像是知道愛麗絲為什麽而來,它的尾巴在金蛋的附近拍了拍去,一雙翅膀抖擻着。
愛麗絲隐隐地察覺到這只匈牙利樹蜂沒有她想得那麽簡單,一種濃郁的亡靈之氣從它的身體中傳播出來。
這種亡靈之氣,如果不是她懂得亡靈魔法和明光魔法顯然是感覺不到的。她冷笑了一聲,從袖中抽出魔杖:看來她的出現已經引起了克萊門特的注意了——那個從魔法大陸逃走的亡靈女巫。
在場的所有人都看着愛麗絲的一舉一動,他們歡呼着、叫嚣着、沸騰着。不管說了些什麽,愛麗絲現在都聽不見。
她的眼緊緊凝視着火龍,手中的魔杖一揮,頓時上千面鏡子突然出現在賽場當中。
這些鏡子一塊接一塊拼接在了一起,每一塊鏡子都照射着匈牙利樹蜂兇殘的樣子。
火龍像是察覺到了什麽,它焦躁的甩動着自己的尾巴,想要摔碎那些鏡子,口中也噴出滾燙的火焰。但是那些鏡子就像是水火不侵一樣,在火龍的火焰中沒有任何碎裂的痕跡。
“哦,她這是在做什麽?”作為解說員,巴格曼先生拿着大喇叭開始說話:“愛麗絲?西爾維娅變出了很多的鏡子,我從來沒見過這是什麽樣的魔法,有什麽樣的作用?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