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一節課是由格蘭芬多的院長麥格教授上的變形課
快她就召集了一批願意參加訓練的學生。這些學生中以格蘭芬多和赫奇帕奇的為主,斯萊特林的學生并沒有加入,還有幾個是拉文克勞的。他們在參加訓練之前要求愛麗絲和哈利解釋關于伏地魔的事情,哈利感覺到憤怒,因為他覺得他們不信任他們的消息。愛麗絲早就知道會有這樣的情況發生,所以她盡量言簡意赅的回到了每一個人的提問。
當愛麗絲的回答完美到任何人無懈可擊的時候,那些帶着懷疑的學生們終于相信了伏地魔已經回來了。
“正是因為伏地魔的回歸,所以你們才要學會更多的魔法。”愛麗絲站在廢棄的教室中如此說,她在這間教室的周圍布下了鏡像結界,可以阻擋別人認的探究:“如果一旦伏地魔入侵霍格沃茲,你們需要有自保的能力。哈利會作為你們的培訓者教會你們各種高深的魔法,比如守護神咒、烈火咒、機械咒等等。如果你們現在願意參加這個培訓班,你們可以在那張羊皮紙上寫上你們的大名。”
“雖然我們相信你們說的是真的,神秘人真的回來了。”人群中有一個褐色頭發的男孩說道:“但是我想先見識一下哈利的能力,他是不是真的能夠施守護神咒,這是一個非常厲害的魔法,七年級的學生都不一定會。”
愛麗絲看了一眼哈利,對他點了點頭。
哈利看着那個說話的男孩子,走了出來:“好的,安東尼?戈德斯坦,我可以為大家掩飾守護神咒。”
說着,哈利就拿出了自己的魔杖,一縷白色的熒光從魔杖的頂端冒出了出來,緊接着就是一頭銀白色的牡鹿出現在他的面前。
“是真的。”人群中有人驚嘆道。
“好了,現在願意簽字的人請到這裏來。”赫敏趁機說道。
納威是第一個在羊皮紙上寫上自己名字的人,之後是韋斯萊雙胞胎兄弟,緊接着是秋?張,然後越來越多的學生排着隊伍把自己的名字寫在上面。
赫敏高興地與愛麗絲對視了一眼,羅恩激動的握緊了哈利的手臂。
在所有人都簽上自己的名字之後,他們就開始商量培訓班的名字。最後依照劇情的強大性,大家統一叫做“鄧布利多軍”,簡稱“D.A”。每次訓練的時間定在了周三晚上,因為周四的時候哈利有固定的大腦封閉術的訓練。愛麗絲作為發起人,她提供了大家訓練的地方,就是有求必應室。
等所有人離開之後,愛麗絲撤去了鏡像結界跟着哈利他們回到了格蘭芬多休息室。
在鄧布利多軍組建後的一個月裏烏姆裏奇制定了很多的規則限定,她不允許學生們在走廊上聊天,不允許男生和女生走在一起,同樣也不許所有人參加任何的社團活動,甚至取消了魁地奇比賽。
哈利受魂片的幹擾已經越來越明顯了,他現在甚至開始對愛麗絲也不滿起來。雖然禮拜三的時候他仍然會召集所有人參加訓練,但是他神情陰郁讓人不敢接近。赫敏和羅恩不知道哈利為什麽會突然之間變得這樣,他們憂心忡忡找到了麥格教授請求見鄧布利多。但是麥格教授說鄧布利多這幾天都不在霍格沃茲,他們決定讓愛麗絲去找西弗勒斯去商量對策,面對哈利的轉變羅恩和赫敏束手無策。
在時隔了一個半月之後愛麗絲踩着夜色來到了地窖,此時西弗勒斯非常疲憊的靠在椅子上。他的眉緊緊皺着,在他的眉心處留下了深刻的印記。愛麗絲的出現并沒有讓他有所反應,他依舊坐在那裏一手支着頭,雙眼緊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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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麗絲走了過去,來到他的身後,伸出手在他的太陽穴附近按壓着:“你該休息一會兒了西弗,你現在的狀态非常的讓我擔心。”
“阿茲卡班已經徹底失守了,但是魔法部并不知道。”西弗勒斯伸手握住愛麗絲的手,将她拉進了自己的懷裏。
愛麗絲嘆了口氣:“這還不是最糟糕的時候,這只是開端。”
“是的。”西弗勒斯也知道之後還會發生什麽無法挽救的事情,他說:“你幫波特組建了他的地下社團?”
“他們需要訓練。”愛麗絲一邊說着,一遍翻閱着那些被西弗勒斯堆在辦公桌上的羊皮紙,她拿起羽毛筆替他批改那些論文:“我有預感,要不了多久伏地魔就會出現在霍格沃茲。”
“故事已經提早發生了。”西弗勒斯緊緊摟着愛麗絲的腰,他想起故事在兩年後他會死在納吉尼的嘴下,這一刻他忽然不安了起來:“或許你該想辦法解開靈魂契約。”
“沒辦法解開。”愛麗絲在羊皮紙上寫了一個“O”,然後又拿出另外一卷:“就算是有我也不會解開的。”
西弗勒斯沉默着不再說話。
愛麗絲閱讀的速度很快,雖然她沒有西弗勒斯過目不忘的本領,但是她看書的速度卻能和他不相上下。只花了半個小時的時間,她就批改了一半的論文。
當她拿起一張來自拉文克勞的羊皮紙時,西弗勒斯像是突然被什麽東西抽了一下,他伸手奪過了愛麗絲手中的羊皮紙。一團火苗在他的掌心出現,愛麗絲看着那卷羊皮紙在他的手中化為了灰燼。
“你有什麽事情在瞞着我?”愛麗絲揚了揚眉,眼底有着讓人無法捉摸的詭色:“這圈羊皮紙上有什麽是我不能知道的嗎?”
西弗勒斯神色有些僵硬,他推開了愛麗絲,從位子上站了起來,離開了辦公桌前:“你該回去了,愛麗絲。”
愛麗絲微微眯起了眼,忽然想起在去年的時候西弗勒斯似乎也曾經在她出現的時候将一些學生的羊皮紙塞起來,她甚至有一次見到過他把一卷羊皮紙扔進壁爐裏。那個時候她以為只是一些不重要的文件,可是現在看來有一些她不知道的事情正在悄然展開。而西弗勒斯顯然并不想讓她知道。
“如果你不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我覺得我今晚是無法從地窖離開了。”愛麗絲看着西弗勒斯背對着她的背影,緩步走了過去:“在我現在還願意用西爾維娅的身體時你最好誠實的回答我,否則我不介意對你用攝魂取念。”
西弗勒斯轉過身,冷厲的看着愛麗絲朝着自己一步步走來,他的聲音帶着危險的沙啞:“攝魂取念?!哦,是的,你不是沒這麽做過。”
愛麗絲面色有了一瞬間的蒼白,她忽然想起在三年級的時候她曾經強硬的抽取了西弗勒斯的記憶。咬着牙,愛麗絲走到他的面前,伸手輕撫他的臉,壓低了聲音說:“就算不用攝魂取念,我也有辦法知道我想知道的一切,斯內普教授。”
☆、隐瞞
“也就是說你們昨天晚上吵架了?”赫敏驚訝的看着愛麗絲,她實在是沒有想到最近發生的事情會這麽多,就連愛麗絲和斯內普教授也有了争執:“你認為他有事情瞞着你?他甚至當着你的面燒毀了那卷羊皮紙!”
“是的。”愛麗絲一想到這件事情她就覺得有什麽東西壓得她喘不過氣來:不管面對什麽東西,什麽危險她都可以去冷靜思考、理性分析,但是唯獨在西弗勒斯的身上她總是很難掌控好自己的情緒。
“你認為那卷羊皮紙上會寫着什麽?”赫敏皺着眉,思索着:“肯定不會是神秘人的事情,斯內普教授不會在這件事情上瞞着你。肯定也和馬爾福無關。鳳凰社的也不大可能。我覺得斯內普教授他不會瞞着你任何事情,除了那些非常危險的事情。可是你确定那是拉文克勞的論文?”
“确定。”愛麗絲也想不通這一點:“當時我在幫他批改論文,我能确定那是學生的羊皮紙,而且上面還有拉文克勞的标記。如果是有什麽巨大的危險,也不可能在霍格沃茲的學生當中啊。”
“我想這件事情除了斯內普教授能回答你之外,沒有別的辦法了。”赫敏為難地說。
“可是他不會說的。”愛麗絲一想到這一點就覺得一陣惱火:“他下定了決心不和我說就絕對不會開口的,除非是攝魂取念或者使用吐真劑。可是那樣你知道,西弗勒斯不會輕易原諒我的。”
“如果斯內普教授那邊沒辦法入手,不如我們可以想想從拉克文克勞那裏入手也許會簡單一點。”赫敏說:“你知道那是幾年級的論文嗎?”
“七年級的。”愛麗絲說:“我看過七年級的課本。”
“好吧。”赫敏說:“那麽我們現在可以肯定,那卷羊皮紙的主人是一個拉文克勞七年級的學生,但是我們不知道那個人是誰,甚至不知道是男是女。”
愛麗絲沉默的看着自己面前的書頁,此刻格蘭芬多公共休息室裏只有她和赫敏兩個人。哈利和羅恩有事情都不在,大部分學生還在吃晚飯。赫敏是她唯一可以商量的對象,所以趁着這個時間愛麗絲毫無保留的把昨天晚會上的事情都告訴了她。
“鄧布利多軍當中有拉文克勞的學生嗎?”愛麗絲皺着眉問。
“有的。”赫敏立即從書包中拿出登記名字的羊皮紙,她打開羊皮紙指着上面的名字說:“盧娜?洛夫古德、秋?張、帕德瑪?佩蒂爾、安東尼?戈德斯坦、邁克爾?科納、泰瑞?布特、瑪麗埃塔?艾克莫,他們都是赫奇帕奇的學生。”
“真不錯。”愛麗絲微微揚起嘴角:“秋?張和盧娜會幫助我們的。”
“你是說瘋姑娘盧娜?”赫敏驚訝的瞪着愛麗絲。
愛麗絲莞爾輕笑:“她們兩個人緣都還不錯在赫奇帕奇。”
“好吧。”赫敏聳了聳肩:“明天就是周三,剛好有訓練,我們可以到時候和她們談談。”
愛麗絲應了一聲,第一次開始期待每個禮拜三的訓練了。
不過大概愛麗絲的運氣足夠好,她還沒等到訓練的時候她就從赫敏的嘴巴裏知道了一個讓她震驚到差點沒噴出一口南瓜汁的消息。
第二天中午的時候愛麗絲和哈利他們正在禮堂裏吃飯,赫敏氣喘籲籲的跑了過來,她直接沖到了愛麗絲的身邊,上氣不接下氣的說:“愛……愛麗絲,我知道……我知道斯內普教授燒毀羊皮紙的原因了。”
愛麗絲有些詫異,沒想到消息來得這麽快。她拿了一杯南瓜汁遞給她,說:“先坐下赫敏,你可以慢慢說,既然已經知道了我也不着急了。”
赫敏喝了一口南瓜汁,推開了羅恩坐在了愛麗絲的邊上。
羅恩驚奇的看着赫敏:“我和哈利是不是錯過了什麽?”
哈利看着愛麗絲和赫敏,等着答案。
赫敏看了一眼愛麗絲,有些猶豫要不要說。
愛麗絲倒是沒介意,開口解釋:“前天晚上我去地窖的時候幫西弗批改論文——”
“你幫他批改論文?!”羅恩瞪大了眼睛看着愛麗絲。
愛麗絲翻了一記白眼:“羅恩,你的聲音再大一點所有人都可以聽見了,謝謝。”
羅恩立即捂上了嘴巴,掃了一圈周圍。好在現在禮堂的人不多,大部分人都已經吃完了午飯離開了。
“在幫他批改論文的時候我西弗突然從我的手中奪過一卷羊皮紙,直接燒了。”愛麗絲說。
“燒了?”哈利驚訝的看着愛麗絲:“為什麽?”
“我也想知道為什麽。”愛麗絲說:“在燒毀之前我能确定那是拉文克勞的學生交上來的作業,所以我和赫敏準備在今天晚上的時候問問秋和盧娜,沒準她們知道些什麽,畢竟他們是拉文克勞的學生。”
“看樣子赫敏已經知道原因了。”哈利看着赫敏,說。
赫敏點了點頭,想說卻不知道怎麽開口,最後她謹慎的看着愛麗絲:“你确定我要現在說嗎?”
羅恩不高興的哼了一聲:“你的意思是不方便告訴我和哈利,赫敏?”
哈利的臉色有些不好,他一點也不喜歡被朋友隐瞞的感覺。
愛麗絲看着赫敏欲言又止的樣子,不過她覺得如果赫敏不當着哈利和羅恩的面說他們兩個一定會不高興的。尤其是哈利,魂片對他的影響已經很大了,他随時有可能會暴怒起來。
“說吧。”愛麗絲說:“就算你現在不說,哈利和羅恩遲早會知道的。”
“好吧。”赫敏嘆了口氣,妥協的說:“不過在我說之前我希望愛麗絲你有心理準備。”
“嗯?”愛麗絲有些驚訝,不明白為什麽赫敏會這麽說。
“是這樣的,我今天去圖書館的時候正巧遇見了秋。”赫敏盡量用委婉的措辭來表達自己內心的想法,她說:“秋正問我今天晚上是否照常訓練的時候,我看見……我看見……”
“你看見什麽了?”愛麗絲端着南瓜汁漫不經心的問:其實不知道為什麽,她覺得自己有點緊張。總覺得有些事情會完全出乎她的預料,如果這個時候赫敏足夠細心就會發現愛麗絲握着杯子的手有些發緊。
“我看見一個拉文克勞的學生正在和斯內普教授說話,然後不知道發生了什麽,那個學生……”赫敏觀察着愛麗絲的面色,看見她神色如常的喝下一口南瓜汁的時候,盡量控制着自己的語調,說:“那個學生她抱住了斯內普教授。”
“噗!”
愛麗絲伸手捂住嘴巴,不停地咳嗽,剛喝進去的南瓜汁全都噴在了哈利的臉上。
此時的哈利一點也沒介意自己被愛麗絲噴了一臉的南瓜汁,他整個人完全震驚在赫敏的消息中。他覺得這個消息就像是小天狼星忽然之間愛上了巴克比克一樣的滑稽,讓人無法想象。
☆、情書
“你是說有一個拉文克勞的學生抱着斯內普?那個黑漆漆的老蝙蝠!”羅恩驚訝的差點沒從位子上跳起來:“居然有人會和愛麗絲一樣,喜歡那只沉郁寡歡的、陰冷刻薄的老蝙蝠!天吶,赫敏,你這是在開玩笑吧!”
“我沒有在開玩笑!”赫敏惱怒地說,很快她又轉頭對着愛麗絲說,臉上帶着擔憂的神色:“不過我看見斯內普教授拒絕她了,他為此扣了拉文克勞20分,理由是不尊敬老師。”
愛麗絲對哈利用了一個“清理一新”,并且很真誠的道了歉。她平靜的樣子讓赫敏、哈利和羅恩有些有毛骨悚然。
別人或許不了解愛麗絲是個什麽樣的人物,但是他們三個太清楚這具軀體下藏着什麽樣的靈魂了。他們同樣也很清楚愛麗絲對他們那位魔藥老師的感情,那是絕對不會允許別人染指的。而現在有人居然敢追求斯內普教授,先不說陰沉沉的斯內普教授會不會接受的問題,只怕愛麗絲如果因此而生氣,或許、大概、可能她會直接殺了那個赫奇帕奇的學生!
一瞬間,哈利和赫敏牢牢地抓住愛麗絲的手,以防她一時沖動真的去找人。
“愛麗絲,你千萬不能沖動。”赫敏緊張的說:“我們誰都看得出斯內普教授愛的人是你。”
“是的,愛麗絲。”羅恩緊接着說:“你千萬要理智一點,這裏是霍格沃茲,鄧布利多不會讓你亂來的。”
愛麗絲挑了挑眉,看着羅恩:“你覺得我要做什麽鄧布利多可以攔得住我?”
羅恩面色一僵,說不上話來。
“你和斯內普教授已經訂婚了,我雖然不喜歡他,但是他還算是一個有責任感的人。”哈利破天荒的開始為西弗勒斯說好話:“起碼我覺得那個拉文克勞的女生應該是一時昏了頭才會這麽做,而且赫敏也說了,斯內普教授扣了拉文克勞20分。他很明顯的拒絕了!”
看着三張緊張到不行的臉,愛麗絲忍不住輕笑了起來:“你們三個該不會以為我會對那個拉文克勞的學生做出什麽事情來吧!”
哈利他們睜着眼睛盯着她,臉上寫滿了“我們知道你會這麽幹”的表情。
“行了。”愛麗絲笑着繼續喝着她的南瓜汁,說:“我最初以為西弗勒斯又瞞着我開始當霍格沃茲的間諜,我一直都不喜歡他做那種事情,太危險了。只是一個喜歡他的學生罷了,我覺得這是件好事。起碼證明我的眼光還是不錯的,西弗不是那種完全不招人喜歡的是嗎?就算他陰郁又刻薄,但是也同樣會吸引別人。”
哈利:……
羅恩:……
赫敏:……
他們到底在擔心些什麽!
喝完了南瓜汁,愛麗絲放下了杯子,想是想到了什麽,又問赫敏:“說說那個拉文克勞的學生吧!她應該追求了西弗勒斯有一段時間了,在去年的時候我就看見西弗把羊皮紙扔進壁爐裏了。”
“是的。”赫敏回過了神,咳嗽了一下,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秋告訴我說那個拉文克勞的學生叫做帕梅拉?米裏亞姆,是一個七年級的學生。她似乎在六年級的時候就已經追求斯內普教授了。這件事情有一部分拉文克勞的學生都知道。”
愛麗絲應了一聲,然後站了起來:“下午我不去上課了,記得幫我請假。”
說完,愛麗絲就揚長而去了。
羅恩看着愛麗絲離開的背影,轉頭問着赫敏:“你說他準備去做什麽?”
“反正不會是去做傻事。”赫敏說:“她的樣子很冷靜。”
“越冷靜越危險。”羅恩瑟縮了一下說。
愛麗絲沒有回格蘭芬多公共休息室,她是直接去了地窖。但是很顯然西弗勒斯并不在地窖裏,因為他今天下午還有課。
回到了本體之中,愛麗絲帶上魔杖,直接撕裂的空間去了牛津街。
她站在大街上,看着馬路對面的鮮花店,眼底帶着一陣惡作劇般的狡黠,踩着步子朝花店走去。
鮮花店的老板是一個三十幾歲的中年人,他起先并沒有覺得愛麗絲和別的顧客有什麽不一樣。直到愛麗絲拿出了一疊的英鎊仍在他面前,并且要求他未來的每一天花店都會為她送出九十九朵玫瑰,他才知道這個年紀輕輕的小姑娘居然是一個非常有錢的大客戶。
“要為您送到哪裏呢?”花店的老板殷勤的看着愛麗絲。
愛麗絲搖了搖頭:“不需要你送。每天正午的時候都會有貓頭鷹飛來,你知道把玫瑰給貓頭鷹就好了。”
“貓頭鷹?”花店老板很顯然無法理解愛麗絲的意思。
愛麗絲凝視着花店老板疑惑的眼睛,一瞬間控制了他的心神,她的聲音充滿了蠱惑:“是的,貓頭鷹。”
花店老板像是一下子明悟了起來,仿佛覺得用貓頭鷹送花就和郵遞員送花一樣的正常:“哦,是的,貓頭鷹。您真的是太有創意了!”
愛麗絲滿意的點了點頭,爽快地預付了一個月的錢:“如果有變動我會通知你的,如果我沒有通知你你可以天天送。我不會時常過來,下次我會讓貓頭鷹把錢給你送過來。”
“好的,尊貴的客人。”花店老板目送着愛麗絲離開。
愛麗絲從花瓶裏面拿了一支含苞待放的玫瑰,嘴角帶着一絲輕笑離開了。
帶着嬌豔的玫瑰,愛麗絲回到了霍格沃茲。她沒有着急着離開地窖,而是漫不經心的翻閱了被西弗勒斯扔在桌子上的課表。她驚訝的發現,今天下午他居然要為赫奇帕奇的學生上課。
嘴角勾起一絲微笑,愛麗絲瞬間來到了貓頭鷹棚。她招來了Light,并且變出了一張羊皮紙和一支鋼筆,用華麗的花體字寫下了簡短的信件。
I'm thinking of you every second。My professor。
Ling
将羊皮紙卷好綁在Light的腿上,愛麗絲笑着對它說:“要有回信,知道嗎?”
Light眨着眼睛看着她,顯然是明白她的意思。叼上玫瑰,Light拍着它白色的翅膀飛走了。
☆、回信
沉悶的課堂上所有的人都在焦頭爛額的應對着魔藥課老師剛剛下達的任務,制作一瓶純正的福靈劑。這種藥劑制作非常的困難,一絲一毫都不能有錯,否則坩埚中就會冒出一陣惡臭,或者幹脆直接炸起來。
西弗勒斯看着斯萊特林和拉文克勞的學生們手忙腳亂的樣子有些想念起愛麗絲每次制藥時那種從容不迫的樣子,仿佛任何的藥劑在她的手上都能夠被輕松搞定。他很清楚對于魔藥她有着怎麽樣的天分,只要她願意,她可以成為比他還要優秀的魔藥大師。可是很顯然,愛麗絲對制藥并不是很感興趣,她喜歡把大量的時間用來看各種各樣的書籍上,然後花大量的時間來調理他的身體或者是整理房間之類的瑣碎事情上。
忽然間,西弗勒斯感覺到一道熱切的視線落在他身上。不需要擡頭,西弗勒斯也知道是誰在看着他。
對于這個拉文克勞的學生西弗勒斯不是沒有頭痛過,他甚至尖銳的諷刺過她從上到下每一個地方,可是那個姑娘就像是鐵了心的要跟在他的身邊,對于他的冷嘲熱諷一點也沒有反應。他不知道這件事情可以瞞着愛麗絲多長時間,雖然他打從心底裏沒準備接受除了愛麗絲之外任何一個人,可是他并不想讓愛麗絲知道這個人的存在,或許他是在擔心愛麗絲覺得他是一個招蜂引蝶的人?
想到這個理由,西弗勒斯不由得嘲弄的冷哼了一聲:愛麗絲不會這麽認為的,只要她的腦子還有一點點的用處就不會有關于這上面的任何想法。
他只是不希望兩個人平靜的日子中再多一個讓人厭煩的追求者罷了!一個莉莉,一個尤金,已經夠讓他頭疼的了。
正當西弗勒斯考慮着要不要以什麽名義扣分的時候,教室裏突然飛進來一只貓頭鷹。
他一眼就認出了那是愛麗絲的貓頭鷹,西弗勒斯有些奇怪愛麗絲怎麽會突然之間用貓頭鷹給他寫信的時候,Light就對着他扔下了一支玫瑰。
突然間,課堂上所有正在制藥的學生都停了下來。他們的臉上帶着駭然的表情看着他們的魔藥老師,樣子就像是看見了零分的考卷一樣。
西弗勒斯臉色一黑,Light把愛麗絲寫的信遞給了他。
當着斯萊特林和拉文克勞所有七年級學生的面,西弗勒斯打開了羊皮紙。當他看見羊皮紙上寫着“Ling”的時候他就知道愛麗絲還沒有愚蠢的暴露一切,她沿用了她第一世的姓氏給他寫信。
Light拍着翅膀落在西弗勒斯的辦公桌上,像是在等他的回信。
當已經忘記制藥的學生們以為西弗勒斯會生氣的把羊皮紙和玫瑰扔掉的時候,他們甚至都做好了陰沉沉的魔藥課老師勃然大怒的心理準備,結果讓他們驚訝的是那個陰郁的斯內普教授居然拿起了羊皮紙寫了回信。
“下次她要是再讓你在我上課的時候出現,她知道會有什麽樣的後果。”西弗勒斯垂着眼看着Light,面色沉凝的說。
Light伸出它的爪子,顯然沒把西弗勒斯的威脅放在心上。或許它覺得它的主人巴不得會有那種後果,這樣沒準它會少送幾次這種無聊的信。
得到了回信,Light拍着翅膀飛走了。
西弗勒斯掃了一圈顯然還沒從之前的狀況中回過神來的學生,低沉的聲音帶着威脅在教室中響起:“如果你們覺得看着我寫回信你們就能夠制作完整的福靈劑,那麽——我會認為你們的腦子已經被巨怪給踩平了。”
在西弗勒斯威脅的眼神下,斯萊特林的學生們乖乖地裝作什麽都不知道,繼續制藥。雖然他們停頓的時間過長,魔藥已經毀掉了,但是他們仍然努力挽救,不至于被西弗勒斯噴上一臉毒汁。
西弗勒斯捏着玫瑰嬌柔的花莖,将它插在一只瓶子裏。那只瓶子的底端有着綠色的藥劑,在玫瑰的花莖觸碰到綠色魔藥的時候那朵玫瑰就像是蘇醒了過來,原本是含苞待放的玫瑰立即綻放開來。
這一切,坐在位子上的帕梅拉都看在眼裏。她顫抖着手幾乎打碎了試管,當看見西弗勒斯停留在玫瑰上視線,那向來冰冷的黑色眼睛裏一閃而過溫暖的神色,她就知道為什麽他會一直拒絕她,從不給任何的機會。
一瞬間,她看見了西弗勒斯指尖的銀光。
他,已經訂婚了。
帕梅拉覺得有什麽東西掐住了她的脖子讓她喘不上起來,她終于控制不住嗚咽了起來。她絕望的看着一身黑袍站在那裏神色冰冷的西弗勒斯,第一次在魔藥課上不顧一切的跑了出去。
愛麗絲收到回信的時候正巧在湖邊散步,Light把回信扔在她的懷裏,拍着翅膀就飛走了,顯然對于愛麗絲給它的任務感到不滿。
打開羊皮紙,西弗勒斯只在上面寫了一個單詞——“Well”。
“還真是充滿了西弗勒斯風格的回信。”愛麗絲将回信放進口袋裏,正準備回格蘭芬多公共休息室就看見麥格教授朝她走來。
麥格教授的神情帶着嚴厲,她走到愛麗絲面前,說:“赫敏說你身體不舒服,我以為你會在寝室或者醫療翼。”
愛麗絲笑着說:“原本是不舒服,不過現在已經好了。”
麥格教授顯然不相信愛麗絲的話,不過她也沒準備追究:“鄧布利多讓你過去。”
愛麗絲挑了挑眉,有些驚訝:她以為鄧布利多還要在猶豫一段時間呢,沒想到這麽快就準備見她了。看樣子伏地魔的動作很大啊!
跟着麥格教授來到了校長辦公室,在把人送到之後麥格教授就離開了,辦公室裏只有愛麗絲和鄧布利多兩個人。
“坐吧,愛麗絲。”鄧布利多從辦公桌後面走出來,來到了一旁的沙發處,讓愛麗絲坐在她習慣性的位子上。
愛麗絲不客氣的坐在了鄧布利多對面,笑眯眯的看着他:“你找我來一定是因為我上次的提議,咱們開誠布公的談吧,我想鄧布利多教授一定同意了我的方案是嗎?”
鄧布利多看着愛麗絲,這一次他沒有象往常那樣給她倒上一杯飲料,半月形的眼鏡後面他凝視着愛麗絲篤定的笑顏:“你的提議我考慮了很久,雖然非常的冒險可是它已經是目前最好的一個辦法了。”
“巨人、狼人都已經和伏地魔已經達成了協議,阿茲卡班也已經失守,伏地魔的信徒已經回歸,霍格沃茲遲早會成為戰場。”愛麗絲臉上的笑意更深了幾分:“巫師界的巫師不停的在減少,而福吉卻還在做他的春秋大夢。呵呵,真正的災難已經降臨了。不過好在我已經讓哈利他們做好了準備,在戰争來臨之前他們已經擁有了一定實戰經驗。”
鄧布利多看着愛麗絲,說:“我會離開這裏,就像你說的。”
“不,不是離開。”愛麗絲搖了搖頭:“是死去。”
鄧布利多沉默着不說話,他的雙眼緊緊盯着愛麗絲,不肯放過她臉上任何一點神色。
“如果只是離去,伏地魔是不會輕易地賭上他所有的資本的。”愛麗絲說:“你是他最害怕的巫師,他會擔心你随時回來。所有只有死亡,才能夠讓他徹底的高枕無憂。”
☆、前奏
十一月的霍格沃茲開始迎來第一場雪,白色的雪花覆蓋了整個學校,一切看上去都變成了白茫茫的一片。愛麗絲站在走廊上,迎面吹來的雪花落在她的肩頭,她的發梢上,融化成了水珠滑進了她的領口。遠處的天空是灰冷的一片,一只白色的貓頭鷹咬着一束紅色的玫瑰成為了這個世界唯一的亮色。
它飛過她的頭頂,進入了城堡。将花束扔給了教師席上的黑袍巫師,然後留下了一卷羊皮紙,拍着翅膀又飛走了。
霍格沃茲的學生對于這樣的場景已經習慣了,從剛開始兩天他們會驚訝到忘了吃飯之後,再見到這樣的場景他們也不會感到稀奇了。現在,整個霍格沃茲的學生都知道,他們那個極度不讨人喜歡的魔藥課老師有了一個神秘的愛人,那個神秘的姑娘熱情的像一團火焰,張揚的在所有人面前宣告着自己的專屬權利。每天中午,她都會讓貓頭鷹帶來一束玫瑰和一封情書。
整個霍格沃茲從來沒有一個教授像斯內普教授那樣高調的被人追求着,而他似乎早就習慣了那個神秘戀人的高調手法。自從收到第一束鮮花開始,他臉上的神情都是一如既往的平靜。每當烏姆裏奇用責難的口吻對他的戀人橫加指責時,那個刻薄的斯內普教授都會反唇相譏,甚至嘲笑烏姆裏奇是一個充滿嫉妒的老女人。為此,烏姆裏奇曾宣告斯內普教授會被霍格沃茲掃地出門,但是神奇的是在她放出這段話的很長一段時間裏,斯內普教授依舊在霍格沃茲教導着學生們熬制不同的藥劑。
在之後的日子裏,烏姆裏奇不再對那些惹人注目的玫瑰妄加評論了。她像是根本沒有看見那些貓頭鷹和玫瑰花,只是她每次的冷哼還是會出賣她,告訴別人她其實看見了。
這是一個和往常一樣的中午,除了天氣惡劣之外沒有太大的變化。或許唯一有區別的是,自從開學以來一直沒有路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