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章

郭德綱窮,王惠也知道。所以兩人約會也并不像其他小年輕一樣,吃個西餐還要把燈關上。點上蠟燭。

照郭德綱的話說 :“連燈都不開,就不怕把飯吃鼻孔裏嗎”兩人只是随便找了一家小館子。看着裝潢就給人一種很便宜的感覺。但是他們二人卻經常在這裏吃飯,聊天。

今日有小雲染在,二人也不敢聊像未來如何這樣太沉重的話題。只得你一言我一語的逗小雲染。王惠和小雲染,一個抱着小姑娘真可愛的心思逗着對方,一個抱着抱好大腿的心思捧着對方,兩人一時間一唱一和,仿佛說了一場對口相聲一般。一時間倒是雙方都心滿意足。

尤其是王惠。此時對小雲染的好感度算得上是不斷up,若是王惠頭上有好感度的進度條,就能看到那進度條像騎了自行車一樣跑的飛快。

本來也是,二十四歲的姑娘,本就是喜歡可愛事物的年紀。小雲染本就長得玉雪可愛,圓圓乎乎的,更何況雲染瞳仁大,眼睛圓,睫毛又長又翹 ,直直的看着你的時候,那真是讓人覺得心都要化了。軟乎的不得了。

而且孩子長得可愛但熊的,那真是數不勝數。偏偏小雲染又是個少見的乖巧性子。四歲的孩子,吃飯不用人喂,只乖乖得自己拿着勺子,一勺一勺笨拙又認真的往嘴裏塞着食物。間或食物太大,嘴太小塞不下的時候,就放下勺子,認認真真的拿小肉手往嘴裏怼。這樣幼稚笨拙的舉動,讓王惠母愛都泛濫了。眼裏都能具現化出兩個桃心。

一頓飯吃完,到也算是皆大歡喜。王惠和小雲染的關系倒是突飛猛進。回去的路上死死的拉着雲染不願意放手。連郭德綱也是頗為無奈。

回了郭德綱的小破出租屋,王惠抱着雲染進了她的小單間兒。哄着雲染睡了之後悄悄帶上門出來,和郭德綱聊起天來。

郭德綱轉身從那個發灰的大衣櫃的灰色西服裏掏出了劉老爺子給的藍色手絹,想王惠展開,露出了裏面的五萬塊錢。王惠看到這麽多錢頓時一驚起身問到:“德綱,你哪來的這麽多錢啊?”

“雲染的爺爺給的。”

王惠一聽更急了語氣都帶了些嚴厲:“你怎麽能拿人家的錢。收徒弟還收錢,那不是喪良心的事兒嗎,這你也能幹得出來。”要不說王惠性格開朗不假。脾氣也急,還沒有問清楚便已經生起氣來。

王惠急可郭德綱知道王惠的性子,解釋道:“我是那種人嗎?只是老先生說的沒錯,如今北京相聲大會青黃不接,張文順先生,王文林先生他們年紀大了,在臺上演那麽久也撐不住。還有你,一個人唱大鼓要唱幾十分鐘。我這看了心裏實在難受。再說你看我這小破地方,若是有人來拜師學藝,只怕全當我是騙子了。更何況,老先生也不想讓自己的孫女繼續住在這種破地方了。”

和王惠解釋這其中的前因後果。王惠聽了這話才定下心來。道:“即便如此,也不可白收了先生的錢,将來我們若紅不起來,就砸鍋賣鐵也要還上老先生這筆錢。若有一日飛黃騰達,必然不能忘記今日老先生這番恩情。”

“對,我也是這樣想的。可我,還紅的起來嗎?”別看郭德綱雖然打定主意要在京城裏闖出一番天地來,可是自創立這北京相聲大會也有五個年頭,如今卻依然不火。便是鐵打的強心髒也有軟弱的一天。

幸而,郭德綱的身邊有王惠的陪伴。王惠輕輕将手附在了郭德綱手上寬慰道:“你是誰,你可是郭德綱啊。別怕,你肯定能紅的。我相信你。”

來自愛人的寬慰雖不能短時間內就使人重拾信心,但是總算是能給自己陰郁的內心露進一縷陽光來。支撐着自己在苦難中繼續前行。二人都享受着此刻無言的溫馨。

作者有話要說:

一打王老板說話,我就想到大林說相聲,王老板操着一口天津話說“德綱,你可不準随地打小辮啦”。。好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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