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男主的反派隊友8

“怎麽,不去保護你的主人?想咬我嗎?”周家雨挑釁到。

青園沒有接話,而是做出了迎戰的動作。

“你的主人,聖組織的首領,都快變成別人的男寵了,你還有心思跟我打嗎?”雖然是穩贏的局,但周家雨也不想跟青園打,青園不是外面那些小啰啰,而是聖組織裏南返之下第一人,跟他打起來,能贏,卻不容易。

這幾天跟着淩飛雲他們,自然也是看到無數次淩飛雲對南返摟摟抱抱的場景,于是便以最大的惡意來猜測他們的關系。

回應他的是青園一記重拳。

……

南返站在另一個轉角,看着周家雨和青園交手,随着時間過去,兩人從一開始的勢均力敵,到後來都有的體力不支,青園更慘一點,身上大小傷口無數,周家雨一記飛踢,擊落了青園手裏的匕首,再一個回旋踢将其踹飛後,臉上終于有了一絲放松的笑意。經過半小時的糾纏,他也差不多快到極限了,只是,他依然是贏家……

“周家雨。”

聽到南返的聲音,周家雨便下意識的轉過頭去,對上他眼睛的一刻,他就知道自己要糟,然後便是一陣失重感襲來,他仿佛在一個無盡的黑洞裏下墜。再次清醒過來時,便感覺到胸口一陣劇痛,是那把被他踢飛的匕首。他沒有時間發動異能了,而且他的異能也不是完全能阻擋住武器,他終究還是肉體凡胎。

“南返!”

“他怎麽在這裏?”

淩飛雲和行思的聲音同時響起,南返手指微動,青園隐入一次密道,快速離去。周家雨面上一副要快哭了的可憐表情,慢慢閉上了眼睛。南返松開握住匕首的手,從懷裏掏出手巾,将剛剛捅死周家雨時,濺在手上的血慢慢的,仔細的擦去。

“這個地方已經淪陷了。”淩飛雲定定的看着他,南返沒回應,依然認真的擦拭着自己的手指。

“聖組織的人我全殺了。”

“嗯。”南返輕聲回應,無所謂的聳聳肩。

那群人死不足惜,他們爬到聖組織高層,又去到各個分部做土皇帝,對G政府大獻殷勤,對原主陽奉陰違,手裏無數黑暗交易,鮮血無數,擦都擦不幹淨,就像這樣,擦不幹淨。

南返看着自己的手,遺憾的嘆了口氣。

下一秒,耳邊響起行思的驚呼,接着便是熟悉的黑暗降臨。

講道理,你速度快了不起嗎?

……

“你這樣做有什麽用?淩飛雲,你腦子裏在想什麽?”

“……”

南返從黑暗中轉醒,便聽見行思對淩飛雲的質問,問得好,我也想知道男主腦子裏在想什麽,可惜淩飛雲什麽都沒說。然後南返就看見了自己手上的手铐,這次不是玩具的……

盯着手腕沉默……

行思見淩飛雲沒有反應,也便沒了下文,外面一陣悉悉索索的響動後就沒了聲音。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左右,門外又傳來腳步聲。是淩飛雲端着藥品和一碗粥進來了。

南返想要接過那些東西,卻被淩飛雲狠狠瞪了一眼,放下托盤後,就執起那只沒被鎖住的手,小心翼翼的拆開之前的紗布,看着那猙獰的傷口沉默。厚瓷片割出來的傷口,使得傷處皮肉翻飛,一點不整齊。

“只是看着不太好看而已,下次……”

“下次用鋒利一點的,割得再好看一點?”淩飛雲冷冷的打斷他。

“……”

南返:我還能說什麽呢,只能保持微笑罷了。

淩飛雲小心的給他上好藥後,又将他的睡衣掀開,其實這一路奔波下來,南返很是辛苦,他本身的刀傷沒有好全,一路上得不到好的調理,昨天還放了場血進行了一場打鬥,這樣還是被人劈了一掌才倒下的南返算得上是鋼鐵般鑄就的漢子了。

“那顆子彈……也是在這個位置吧。”淩飛雲細細的摩擦他的傷疤。

南返懶得回答他,反正說什麽都會被淩飛雲嗆聲,他才不自讨沒趣。伸手端過桌子上的粥,兩三口喝下肚,感覺有個三分飽,他還能再喝兩碗。

這樣想着,南返将碗遞過去,眼神一瞬不瞬的看着他,想表達的意思很明顯——再來一碗。

淩飛雲沒接受到這個信號,而是擡手擦了擦他的嘴角,傾身吻了上去,他早就想這樣做,甚至更過分的。

南返詫異,卻沒有反應過激,條件反射的向後撤了一點,卻被淩飛雲按住後腦勺固定住。南返開始神游,他在思索原主應該是怎樣個反應,畢竟原劇情裏沒有涉及這些。

淩飛雲伸出的舌頭,輕易的撬開了對方的口腔,對方溫順卻沒有反應,于是他發現這個人在走神,眼神暗了暗,順勢将人壓在床上,另一只手也開始沿着對方的腰線來回摩擦。

“你在想什麽?”淩飛雲聲音喑啞。

“行思……”南返想說,行思一會兒會不會進來,卻只來得及說出兩個字,便被淩飛雲洶湧的吻淹沒下去……

好半晌,兩個人才氣喘籲籲的停下了,淩飛雲緊緊地貼着他,讓南返更深刻的意識到他想要的是什麽。

“你是不是沒有心?”

不知道為什麽,南返好像覺得平靜的說着這句話的淩飛雲,靈魂卻在哭泣。他輕輕嘆了口氣,主動擁抱了他。

外面開始下雨,他們住的是個農家小院,窗外正好有一顆芭蕉樹,雨水擊打在芭蕉葉上劈啪作響,掩蓋了屋子裏的聲音。南返越過淩飛雲的肩膀,茫然的看着天花板,白玉般的手指時而張開,又時而蜷縮握緊,不一會兒,他的呼吸就因為對方的動作太大而有點喘不勻,形成一種很色氣的喘息聲,一層生理鹽水浸上有些發紅眼尾,魅惑人心。

後半夜,淩飛雲撫平南返緊皺的眉頭,複又握住他的手,與他十指緊扣,又輕輕地啄了啄他的眼睛,閉上眼睡去。

南返卻在黑暗中睜開了眼,神色平靜。

意料之外,卻也不在意料之內,不過這樣的情緒體驗,很有趣。這樣想着,南返輕輕勾了勾嘴角。

……

南返醒來時已經是十點左右了,身邊沒有人,房間的窗戶打開着,雨後濕潤的風吹進來一股清新的空氣,南返不由自主的深吸了一口氣,卻敏銳的捕捉到空氣裏一絲淡淡的石楠花的氣息,思緒又被帶回到昨天夜裏。

行思看不到南返臉上慢慢蔓延上來的一縷薄紅,卻能看到他勾起的嘴角。他敲了敲門,聽見裏面的人說了聲請進。

南返見到行思的時候,才突然想起來行思的異能,不由得有點身體僵硬。不過行思的異能并不是随時都開啓的,就想那次在有雲小鎮,他需要集中精力,才能将自己的‘視野’發散開,那行思……昨晚……應該……沒看到什麽吧……

行思神色自然的走進來,給他将食物和水放在桌子上,才跟他說淩飛雲出去聯系你曾經的部下了,下一個目的地在東北。

南返一聽,也沒心思想別的了,走劇情才是他的主要任務,淩飛雲的目标是拔除聖組織,他會将圍着聖組織的其他分部從外到裏依次擊破。

行思見南返陷入沉思,也沒再多話,安靜的轉身離開了,他沒有解釋昨天他在幹什麽,再完美的理由也會顯得欲蓋彌彰不是麽……

……

日子慢慢的過着,從初夏走到了深秋,靠南邊的這個小農院成了淩飛雲他們的長期據點,随着聖組織的分部被逐個擊破,淩飛雲、行思他們漸漸的有了一批追随者。

南返始終在這裏,仿佛沒人能找到這裏,他與青園也徹底失去了聯系,淩飛雲隔三差五的會回來看看他,抱着他做一些很和諧的事,一遍一遍的對他說愛他,不想他離開的話。行思也與淩飛雲一起回來過幾次,但通常第二天都是早早地走,好像與他已經形同陌路一般。

這日南返在陽臺曬着太陽,他手铐的鏈子被淩飛雲換了一根更長的,活動範圍也從那張床擴大到了能到陽臺上。

深秋的陽光很溫和,曬得他昏昏欲睡,昨晚淩飛雲回來過,折騰了大半宿,早上早早的又走了。他忍不住在想,不是說沒有被耕壞的地,只有累死的牛嗎?為什麽他這塊地每次爬都爬不起來,那頭牛卻好像越來越壯?

南返覺得他好像真的睡着了一會兒,再睜眼時,發現行思站在他面前,他恍惚的想,自己的警覺性已經這麽差了嗎?

“你怎麽今天回來來?”南返笑着朝他招招手,讓出自己一半的躺椅,客氣客氣而已,沒想到行思走了過來,将他撈起來抱在懷裏,然後他自己躺在了躺椅上。

……這比他想的過分多了,他之所以敢,是因為他以為最多不過挨着坐,擠一點。

南返不自在的扭了扭身子,想從他身上起來,行思箍緊他,疲憊的說,“別動。”

南返确實不敢動了,現在這個行思的性向雖然并沒有曝光在人前,但有原劇本的南返可是知道的很清楚的。他怕萬一把人蹭起火了,這人要他負責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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