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 如你所願,(1)

另有一作品《校草腹黑日常》,雖未完結,但是已肥了,也是每天淩晨0點上線,歡迎關注。

☆、他是傳聞中的同性戀

這麽多年,林故炎在他的朋友圈還是工作圈,都在傳他是同性戀的。他總是刻意回避女性,或是跟女性不得不說話的時候語氣冷淡得不帶一絲感情。

雖傳他是同性戀,卻不見他有交往的男友。

除了家人和李莎媛知道他有恐女症,時間久了,家人和李莎媛難免也開始懷疑他的性取向。林爸對這件事很焦急,不是說歧視同性戀,可是他就這麽一個兒子,可是他有恐女症,不能強硬他去相親認識女人。

大家都猜測他是同性戀這件事,無論朋友同事卻不會跟外人說起這件事,畢竟他是電視臺裏最火熱的新聞主播,要是傳出他是同性戀這件事,對臺裏影響不好。

更何況,他本人也沒又承認這種事情,雖然他經常還和李莎媛出雙入對,也不知道是不是掩眼法。

李莎媛下班直接到電視臺附近一家洗衣店代林故炎取西裝。

洗衣店門面挺舊的,不過店裏面很整潔。店裏有一個大媽,坐在椅子上,正看着華光臺的《晚間新聞30分》,顯示屏裏的男人英俊帥氣,低沉性感的聲線在導播新聞:“下面,我們來關注一下……”

或許,大媽真的很關注國家大事,又或許……電視裏面的新聞男主播太過帥氣了。大媽一直目不轉睛地看着電視,以至于小小的洗衣店來了客人也渾然不知。

“咳咳。”李莎媛輕聲兩聲咳嗽,未能引起大媽的注意,她瞪着電視裏面那個男人,心裏嘀咕着:這男人幹嘛長這麽帥,簡直就是個禍害!

“阿姨,你好,我是來拿衣服的。”她清完嗓子後,提高一個聲調,她終于引起了大媽的注意。

這時,大媽才發現,店裏突然出現一個長相不錯,打扮普通的女人,面容帶着一點疲倦,像剛下班的樣子。

大媽錯愕了一下,平時小店是做熟人生意的,今天來了一個完全生面孔的女人過來取衣服。若是平時,大媽只要看到客人的臉就先取衣服才交單的。因為眼前這女人生面孔,她只好先走去前臺準備查單,眼睛依然盯着屏幕上的男人。

大媽走到前臺,李莎媛主動地交出粉紅色的單據。

大媽看了一眼,随口一問:“你來幫林先生取衣服?”

“嗯。”女人淡淡地回應。

大媽走回去店裏在一堆挂晾中的衣服,抽出一套黑西裝,一邊說:“怎麽林先生不親自過來拿呢?”大媽原本以為可以再見一次林故炎,結果是一個女人來取衣服。

李莎媛看看電視裏面的男人,依然帥氣、笑容親切地在導播新聞,她象征性禮貌地笑了一笑,說:“他不是在播新聞嗎?”

大媽看了看電視,笑笑,說:“也對、也對。”

“你檢查一下。”大媽把西裝放在前臺上,習慣性地說一句話。

李莎媛“嗯”一聲,雙手拆開透明的膠袋開始檢查,西裝是否幹淨或者破損。

大媽見有點無聊,跟大多數的中年婦女一樣都有八卦的通病:“你是林先生的女朋友?”

“呃……”大媽的問題太突兀,李莎媛擡眸尴尬地看着大媽,用了兩三秒時間擠出一個僵硬的笑容。

大媽看着那女人不自然的笑容,沒有承認或是否認,以為是因為林故炎是名人的緣故,所以不方便回答。大媽見冷場了,連忙說別的話:“前天我跟林先生說給他介紹個對象,今天我照片都準備好在這裏了,想不到他原來有女朋友了。”

李莎媛剛才那個僵硬的笑容,差不多融化成一個自然的微笑,因為大媽的一句話,眼裏多了一絲惆悵。

女朋友?

我什麽時候才可以做他女朋友呢?

李莎媛取完衣服後,在電視臺門口等林故炎直播完新聞出來,兩人一起去西餐廳就餐。

兩人都點了一客牛排,林故炎将自己面前那份牛排切成小塊狀,然後跟李莎媛面前那份絲紋未動的牛排換了一下:“吃吧。”

“嗯。”李莎媛用叉子戳起小塊牛排粒,專心地看着他繼續切牛排。

男人神情專注,那雙修長、骨節分明的手分別握着刀叉,動作優雅地切着牛排……

多好的一個男人,偏偏是不喜歡女人的。

“看什麽?”林故炎發現眼前的女人在看他,問。

“沒什麽。”李莎媛慌張地低頭,快速地戳起幾塊牛排粒往嘴裏塞,她并不想讓他知道她心裏一些小心思。

例如:她喜歡他。

林故炎看着她狼吞虎咽的樣子,想起前天抱起她似乎比以前重了許多,說:“媛,你該減肥了,我都抱不動你了。”

我都抱不動你了。

這句話,旁人聽起來,覺得很暧昧。

可她知道,這句話沒有什麽意義,他純屬只是表達她胖了的意思。

“關你什麽事!”李莎媛幾下功夫吃完了自己面前的一客牛排,然後向林故炎那份牛排伸出魔掌,用叉子戳起最大塊的牛排,往嘴裏塞。

男人眼神流露出特別的嫌棄,看着她的舉動,并沒有阻止,淡淡地說:“你這樣下去,會沒有男朋友的!”

沒有男朋友……

如你所願,我不打算和你之外的男人交往……

所以,我真的不會有男朋友……

林故炎擺放在餐桌上的手機響起了,李莎媛看着他拿起手機,那修長的手指輕輕滑過屏幕,她看得有點入迷。

“好的,我等下到。”林故炎挂先後,看着她一副發呆、靈魂出竅的樣子,用手在她眼前一晃,笑着說:“魂飛了嗎?”

她識到自己失态了,連他聊電話的內容都沒有留意,換上一副自然的表情,打聽:“剛才那電話,有什麽事嗎?”

“黎志成明天結婚了,今晚開單身夜派對。”

黎志成是他們的高中的共同好友,而且李莎媛最滿意黎志成做過一件事,就是他派給林故炎的結婚請帖,邀請人欄上寫着:

林故炎&李莎媛 伉俪

也不知道黎志成有意還是無意的,當林故炎看到的時候就罵了黎志成一頓,黎志成解釋說是他老婆寫的喜帖,看到林故炎和李莎媛經常出雙入對,以為他們兩人早就結婚了。

林故炎讓黎志成重寫兩份喜帖,喜帖卻用得剛剛好,沒有多餘的,便作罷。

“派對?需要我陪你去嗎?”李莎媛裝出一副不在意的樣子,拿起一杯果汁喝,等待他說需要。

“不用了,幾個兄弟聚一下而已,沒有別的女人。”

“哦!”她心裏有一絲失落感,也就只能這樣了。

晚飯過後,林故炎開車送李莎媛回家後,去參加黎志成的單身夜派對。

李莎媛的父母是商人,不常在家。

夜了,洗完澡後,女人一個人坐在陽臺的竹藤吊椅,看着外面的夜景。

入夜了,安靜了不少,偶爾會聽到樓下那條馬路有一兩輛車子經過的聲音,徐徐而來的晚風吹亂了她的秀發,她撥了又撥,幾次之後索性放棄了。

亂就亂吧,反正也沒有人看到。

家裏的樓層很高,可以看見更遠的地方,她看着這一片燈海的城市,思緒飄到很遠的年代。

她和林故炎認識場面,有點不尋常。

因為言情小說情節都是英雄救美,她卻是……反了過來。

某天放學,李莎媛看到一群流氓圍攻着一個同校同級的少年,秉着“拔刀相助,助人為樂”的正義之心,于是她猶豫了三秒鐘,決定“多管閑事”救下那個少年。

雖然李莎媛學過跆拳道,她那十幾歲女生的力量怎麽能夠對抗那個長的彪悍的流氓,要不是警察及時趕來,估計年輕人小命也不保了。

李莎媛救下那個少年是學校的校草,叫林故炎。

林故炎在學校裏面幾乎不跟女同學說話,後來李莎媛才知道他患有傳說中的“恐女症”,只要有女性靠近他,他就會表情僵硬,輕則呼吸困難,重則暈厥過去。偏偏李莎媛像個例外那樣,他帶她回家,給她傷口上藥,煮面條給她吃。

少女一臉不解地問他:“你不是有恐女症嗎?”

少年淡淡回答:“可能你不像個女人……”

“哦……”少女也不知道這是一件可喜、還是可悲的事情。

剛好林爸回家,遇到自己那個有“恐女症”的兒子居然帶女同學回家那一幕,他激動地雙手握着李莎媛雙手,哭着求她一定要和林故炎做朋友。

少女點點頭向林爸保證:“叔叔,你放心,從今天以後我就是林故炎的好朋友!我會天天找他一起學習,一起玩的!”

打架的事情是因為學校校風不好引起的,李莎媛父母給她安排轉校到一間校風較好的初中,林故炎也随後轉到那所初中。

少女一臉不解地問他:“為什麽你也轉校過來?”

少年淡淡回答:“因為,你在。”

李莎媛以為林故炎向她告白,害羞了好幾天,結果才發現……

那男人只是拿她當作應付別的女生的擋箭牌……

作者有話要說:

每天零點上線,謝謝關注。(*^__^*) 嘻嘻……

好開心哦,昨天上文就有3個收藏。謝謝關注!

另:《校草腹黑日常》也是持續更新哦~

☆、參加婚禮前

早上,客廳的手機正在唱歌,唱了一遍,又一遍。

李莎媛被鈴聲吵醒了,睜眼才發現自己坐在陽臺的吊椅上,就這樣睡了一夜。整個人腰骨都難受死了,站起來伸了一個懶腰,走回客廳,拿起手機接聽。

“我到了你家樓下了,你好了沒有?”手機傳來了林故炎那性感帶磁性的聲音。

她才想起,今天是高中好友黎志成的婚禮。

她用手撓撓頭發,看着牆壁上的挂鐘,幸好時間還早。

“我剛醒。”

“就知道你會來這一套,我在樓下等你,你快點!”

“我爸媽今天不在家,你上來等吧。”

林故炎來過李莎媛家裏很多次,不過李爸李媽很忙,基本都不在家。

那天晚上,李媽剛好回來一下而已。

當林故炎來到她家門前,女人是嘴裏含着一支牙刷,嘴角沾滿了白泡沫出來開門的。

他皺着眉頭看着她,亂糟糟的頭發,薄薄的睡衣,她似乎沒有穿內衣,看到她胸前若隐若現突出的……

這女人完全沒有把他當做是一個男人!

連基本見人的形象都沒有!

“冰箱有東西嗎?”林故炎看她一副剛睡醒的樣子,一定還沒吃早餐,便走進廚房給她做早餐。

“你自己看看。”李莎媛一邊刷牙一邊含糊不清地說着,在玄關關門後,直徑走回衛生間。其實她也不知道冰箱裏面有什麽,似乎很久沒有開過冰箱了。

林故炎打開冰箱後,發現他上次給她補充的食物,沒有幾乎動過!想想上次他來她家補充食物的日子,好像是一個月前,蘋果都在裏面呆到皺皮了!

他拿起冰箱裏面的蔬果,統統扔到垃圾桶。

他也想不明白為什麽自己西裝革履的樣子去參加朋友婚禮前,會在李莎媛家裏清理冰箱!

他煮了兩個方便面,煮面的時候特意看了一下包裝上面的保質期,因為幾個月前他就看到這幾包方便面也是這樣放在櫥櫃的。

還有一個月才過期,應該沒什麽大礙吧?

李莎媛洗漱好後,梳好頭發。想着等下要換禮服,沒有換下身上那套睡衣,坐在餐桌旁等着林故炎煮好早餐出來。

林故炎端出兩碗面出來,看着她身上依然是剛才那套衣料輕薄的睡衣,依然沒有穿內衣,胸前若隐若現的……

“媛,進去換一套衣服吃早餐。”他一副淡定說着。

“吃完再換。”李莎媛把餐桌上的一碗面條拖到自己面前,拿起筷子,準備要吃。

“給我滾回去把內衣穿上!”他提高了一個聲調,帶着不容商量的語氣。

她瞪了他一眼,把筷子放下站了起來,丢下兩個字:“麻煩!”走回自己的卧室。

林故炎看着她的背影,不禁地嘆了一口氣。

你是不把我當男人,還是你不當自己是女人?

李莎媛狠狠地關上卧室門,嘴裏嘀咕着:“不是說沒把我當做是女人嗎?”

她氣沖沖地脫下上衣,在衣櫃随意拿起一件內衣扣上,再穿回剛才脫掉的上衣,然後再出去吃面條。

吃完早餐,林故炎在廚房洗好碗筷後,無聊地坐在客廳的沙發看電視,那女人化妝弄頭發什麽的,估計要花一個小時左右。

原本他們兩個要去做黎志成兄弟團的一員,結果李莎媛睡過頭,趕不到去接新娘環節了,打電話告知黎志成一聲,等下直接去酒店。

“炎,我拉不上鏈子,你幫我一下。”李莎媛穿着一條抹胸禮裙,雙手捂住胸部的布料地跑出卧室。

“都說你胖了,還不信?”林故炎不忘損她一句。

她背對他,讓他拉上背後的鏈子。

他看着她光滑的後背,皺了一下眉毛,真空?

“不穿內衣?”

“這是抹胸裙,穿內衣不好看!”

“所以,真空?”

“我前面有乳貼。”

“……”林故炎看着她,還真一點不避嫌地跟他聊起這麽私隐的問題,有點無語。

他用手指拈起鏈頭,往上輕輕一拉。

這丫頭真的長胖了,拉不上鏈了。

他兩手抓起裙子,調整了一下位置,慢慢地往上拉鏈,時不時撥弄一下她腰部那點贅肉,這樣會易拉上一點。

他感覺自己的身體每個細胞慢慢地燥熱起來,又強忍着鎮定的樣子。

他的指尖碰到她的毫無遮掩的腰部,感覺被他碰過的肌膚都在發燙。

她緊張、閉氣直起自己的背部,不敢呼吸,不敢動彈。

他們從來沒有這樣親密接觸過,可是她感覺他卻是一副自然的樣子,為她整理、拉鏈。

“好了。”末了,林故炎依然一副損人的口氣:“該減肥了,裙子都快被你撐爆了!”

“哼!”是女人聽到這種話都會生氣的,李莎媛也不例外。

她背對着林故炎,因為剛才那些親密的接觸,她的臉已經通紅發燙,不敢面對他,丢了一句話:“我還要弄頭發!”

連忙跑進卧室。

李莎媛回到自己的卧室,冰涼的手掌捧着發燙的臉蛋,來回深呼吸了幾次,才散去臉上的燙熱。

想起剛才林故炎一副不在意的樣子,失落了不少,難道在他眼裏,她真的一點魅力都沒有嗎?

她整個人,差不多半裸在他面前,他依然可以平靜地應對。

“好了。”李莎媛走出卧室,拉起小裙擺,在林故炎面前轉了一圈,随意地問一句:“怎麽樣?”

她吹了一個長波浪發型,化了一個精致的妝容,穿着一條白色的抹胸短禮裙,露出她那白皙美麗的肩部和修長的腿部,搭配了一雙白色的高跟鞋,美得像堕落凡間的天使。

如果就這樣出現在宴會上,不明真相的群衆一定以為她是今天的新娘子。

林故炎笑了一下,說:“李莎媛,又不是你結婚,弄這麽漂亮幹什麽?小心黎志成恨你搶了新娘子的風頭,回房化個淡妝再出來!”

“不要!”李莎媛拒絕他的要求。

“快去,不然今天就不出門!”平時李莎媛在同學們面前總是一副男人婆的形象,今天她穿禮裙、化了個美妝,如果被別人發現其實她可以這麽美,對她産生“歪念”的話,他就白白守了她12年。

“……”她生氣地鼓腮,瞪着他,最後還是乖乖地回卧室換一個淡妝出來。

其實,就算她換了淡妝,也沒有多大的變化,還是掩飾不到她本身的美。

一定是裙子的問題,露的地方太多了!

林故炎一副不滿意地說:“裙子也去換一下,太搶風頭了。”

“林故炎,你有完沒完的,老娘就是去搶風頭,怎麽樣?”李莎媛忍不住開始罵人了,他總是在挑毛病,又換妝容,又換衣服什麽的。太麻煩了!

她抓起一個白色的小手袋,走到玄關,問:“還要不要去參加婚禮?”

作者有話要說:

☆、參加好友婚禮

李莎媛挽着林故炎的手臂進入酒店參加婚禮。

新郎新娘和雙方父母、伴郎伴娘在宴會廳門前接待賓客。

“新婚快樂!”李莎媛上前跟新人道喜,從自己的手袋掏出一封紅包遞給新郎。

“謝謝。”黎志成接過紅包道謝。

“新婚快樂。”林故炎遞上兩份紅包給黎志成,說:“有一份是可依的,她今天有活動,不能過來,別見怪。”

“謝謝。”黎志成再次道謝。

“咦?為什麽你們分開給紅包?”站在一旁的新娘不解,她一直以為他們是夫妻,所以在喜帖寫上:林故炎&李莎媛伉俪。

黎志成壓低聲音對自己的新娘說:“他們還沒結婚。”

“哦。”新娘意識到自己誤會了,急忙跟他們兩人道歉:“不好意思,寫錯喜帖了。”

“沒事,他們也快了。”黎志成的說話的聲音只有身邊新娘才能聽到,其他人聽不到。

在那些認識林故炎和李莎媛多年的老朋友眼裏,他們兩的關系跟結婚沒什麽兩樣。

作為伴郎的朱智斌看到李莎媛今天打扮得很漂亮,認識她十幾年不曾發現,她原來可以這麽美麗,簡直和林故炎那個做明星的姐姐林可依有得一拼,調侃說:“李莎媛,今天穿那麽漂亮,搞不好別人以為你來搶親!”

李莎媛原本想回一句“我眼沒瞎!”礙于新人的父母都在場,不敢像往常那樣放肆,硬生生地把話吞回去。

“別逗她,小心她背地裏詛咒了。”林故炎已經發現朱智斌看她的眼神已經跟以前不一樣了,他摟了一下她的肩膀,像宣誓主權。

這麽多年林故炎和李莎媛那些暧昧不清的關系,朱智斌都看在眼裏。就算旁人覺得他們是一對情侶,可是他們兩人又從未承認,也不知道他們兩人有沒有交往。或者又像謠言一樣,林故炎是同性戀,李莎媛就是用來掩飾的幌子。

林故炎是電視臺的新聞主播,算是本地知名人士,宴會上很多人都湊過來跟他搭讪,大多數都是未婚的小姑娘。他憑着顏值,在網絡上被稱為“國內十大帥主播”之一,也有不少的粉絲。小姑娘們網上一搜,就知道他未婚,沒有女友,一直纏着問他本人要聯系方式。

因為他有恐女症,不能跟女性靠得太近,他不斷地向後退,小姑娘們就不斷地向前一步,把他逼到無路可退的地步。

李莎媛去完洗手間回來,發現他已經被一群小姑娘包圍住。要趁他逼暈之前,趕快拉開他離開那群小姑娘。

她幾步走到他旁邊挽着他手臂,親昵地語調說:“親愛的,原來你在這裏,找你很久了。”

小姑娘們見突然冒出來的李莎媛,以為她是正牌女友,不敢圍着林故炎,大家都散開了,該幹什麽,去幹什麽了。

“別随意離開我,不然我會死的!”林故炎見小姑娘們離開後,心有餘悸地對李莎媛說。

她知道她自己留在他身邊的作用就是驅趕這些愛慕他的小姑娘,她的存在很重要。同時,也證明了一件事,他始終沒有當她是一個女人,內心不是很滋味。

來賓來了差不多,大家開始入席就坐。林故炎和李莎媛安排在新郎高中同學那一桌,不過那一桌都是男同學,只有李莎媛一個女同學。

“莎媛,如果你以前也打扮一下,估計你就是七中校花!追你的男生排起隊來,一定比城河還要長!”程海鋒見李莎媛今晚打扮漂亮,誇獎一下她。

林故炎故意一副不屑的樣子吐槽:“別逗了,她這麽野,再漂亮,男生也不敢惹她!”

李莎媛瞪了一下林故炎,這男人……今天從早上損她到現在。要不是今天宴會場人多,她早就給這個男人一記漂亮的回旋踢。

婚禮開始了,新郎新娘在進行曲中進場了,這時服務員也開始上菜了。

餓了許久的李莎媛,忍不住美食的誘惑,拿起筷子準備開吃。因為同一桌的都是老同學,她一點都不客氣,夾起一塊排骨送到嘴裏開始咬着,也不理臺上主持人和兩個新人有什麽互動。

林故炎湊近她耳邊,低聲說:“少吃點,忘記早上鏈子都拉不上的事情嗎?小心等下拉鏈都爆了!”

宴會上太吵了,聽不出他用什麽語氣說話,不知道他是忠告還是諷刺。

李莎媛生氣地“啪”一聲放下筷子,咬着嘴唇地瞪着他,為什麽吃飯的時候要說這麽掃興的事情?

在座的同學們視線從那對新人轉移到他們兩個人身上,怎麽了?

稍微看少了一眼,兩個人現在像剛吵架的樣子。

“海鋒,我跟你換位置!”她受夠了林故炎一整天各種吐槽了,不想坐在他身邊呆着。端起自己用過的碗筷走到程海鋒身邊,對換位置。

“怎麽了?”朱智斌問了一下旁邊剛換位置坐下的李莎媛。

“沒事!”打死也不會說她最近胖了,禮裙都快穿不下了,一直被林故炎時刻提醒着。

“想吃什麽?”朱智斌體貼地伸手慢轉着臺上的玻璃轉盤,讓她挑選上面的菜式。

“謝謝!”李莎媛笑得很開心,像個單純的小孩,快速地夾起剛轉到在自己面前的燒排骨。

朱智斌第一次發現這個女人也是挺可愛的。

突然臺上的主持人拿着麥克風,高喊着:“姑娘們快來啊,新娘子要抛花球啦!”

不一會兒,臺下聚了一群未婚的小姑娘擁擠着,等着新娘抛花球。

“你不去?”朱智斌問李莎媛。

李莎媛擡頭看了一下林故炎,他正在看着新人那邊,她淡淡地回答:“我又沒打算結婚。”感覺自己以後可能連結婚的機會都沒有。

“莎媛,快過來!”新郎黎志成在臺上喊着她快點過去接花球,同席的幾個同學也慫恿她過去接花球。

盛情難為,她無奈站起來,走到那群小姑娘旁邊,裝裝樣子,她真的不稀罕接到花球。

她知道,就算接到了,也不能代表她就能和她喜歡的林故炎結婚。

黎志成在新妻耳邊說了句悄悄話,新娘看着李莎媛,背對着姑娘們,特意地把花球往李莎媛的方面,抛過去。

不偏不倚,花球落在李莎媛的懷裏。

“有請這位幸運的小姐上臺!”主持人在舞臺上喊着她上臺。

李莎媛一臉懵逼的樣子被小姑娘們推上了臺,呆呆地站在臺上,有點不知所措。

“小姐,請介紹一下自己。”主持人說完話,把麥克風放在李莎媛面前,讓她回答問題。

“大家好,我叫李莎媛,是新郎的高中同學。”她簡短地介紹一下,她不太适應在人多的面前說話。

“李小姐,你好!不知道你有男朋友沒有。”主持人繼續發問。

“沒有!”她如實地、承認自己還是單身的事實。

主持人一副興奮的樣子,對臺下的來賓說:“在場的單身男士聽到沒有,這位美麗的李小姐還是單身的,今晚把握機會哦!”

李莎媛尴尬地笑了一下,她明明參加的是婚禮,怎麽一秒變成相親會了?

李莎媛拿着花球回到座位,繼續吃飯。

一旁的朱智斌問:“單身?炎不是你的男朋友嗎?”

“他什麽時候變成我的男朋友?”她聳肩一下。她的确想林故炎是自己的男朋友,可是他們關系一直都是好朋友而已。

“那代表……我還有機會?”朱智斌的語氣有點暧昧。

“咳咳……”李莎媛被他這句話,不小心噎到,急忙拿起面前一杯紅酒,一口喝盡。

林故炎看在眼裏,這丫頭,又喝酒了!

等下又耍酒瘋了!

新人巡場敬酒的時候,李莎媛又喝了兩杯酒。林故炎見她快醉了,連忙把她從朱智斌身邊扯了回來,這丫頭醉了會吻人的!他一刻都不能放松。

“媛,醉了。我先送她回家。”林故炎走到李莎媛身邊,跟幾個同學說。

大家也見過李莎媛有時候醉酒後亂打人,從來也沒有人敢主動送她回家。只有林故炎從來不怕打,不怕麻煩主動送她回去。

林故炎扶着帶有幾分醉意的李莎媛,跟同席的同學道別,便把她帶出酒店。

他把她塞進副駕座,給她系上安全帶之後,他回到駕駛座,準備開車。

“吳亦凡,凡凡……”李莎媛有點神志不清地喊着自己喜歡的男明星的名字。

他瞥了一下,她開始耍酒瘋了,首先叫出一個喜歡的男演員名字,開始告白:“凡凡,我好喜歡你!”

她對着林故炎喊着:“凡凡,我是真的真的,很喜歡你。”

“我是林故炎!”每次,林故炎都是這樣重申一次,不過,效果不大。

接着,這丫頭伸手環着他脖子,靠近他的臉,開始親吻他。

林故炎從不拒絕她酒後主動的獻吻,就算她每一次都喊着不同男明星的名字。

今天她打扮很漂亮,他情不自禁地加上幾分力道,吸允她的唇,她的舌頭。

他愛她,已經接近瘋狂了,可是從未感覺她的心靠近。

這時,朱智斌也離開宴會了,走到停車場,看到林故炎那輛高調的紅色奧迪轎車還在,疑惑着:他們不是早走了嗎?

走進一看,卻發現他們兩個在裏面火熱地接吻。

靠,接吻都這麽激烈,還說沒有交往,玩地下情嗎?

☆、傳聞中的冤家竹馬上線

每次喝醉酒,第二天醒來,李莎媛發現自己的嘴唇總是腫了起來。

她曾經問過林故炎,為什麽她醉酒後的第二天嘴唇會腫起來?

林故炎一臉淡定地告訴她,那是輕微的酒精過敏,沒什麽大礙。

因為他爸是醫生,所以她對他這個解釋深信不疑。

不過,今天嘴唇腫起來的程度,貌似比以前嚴重了,紅得充血,吓得她以為自己酒精中毒了,連忙打電話給林故炎:“炎,怎麽辦,我嘴唇又腫又紅,是不是酒精中毒了?我要吃什麽藥?”

電話另一頭的林故炎淡淡地說:“不用了,等下它自己會恢複正常的。”

“哦!”既然醫生的兒子這麽說,也就放心了。

林故炎大學修的是主播專業,從來沒有碰過醫學方面的知識,她卻很相信他胡扯出來的、所謂的“酒精過敏”。

李莎媛回到公司,在前臺的考勤機打卡後,一邊拿着手機刷微博,一邊走着回銷售部的辦公室。

“媛媛,早上好!”洪梅上前跟她打招呼。

“早啊!”李莎媛盯着手機回應。

“媛媛,你男朋友也太狠了吧,把你嘴唇都親腫了。”洪梅注意到她的嘴唇,驚訝地說。

“什麽親腫了?我男朋友都沒有,我跟誰親啊!這是酒精過敏!”李莎媛解釋說。

洪梅再次看了一下她的嘴唇,說:“頭一次聽人說酒精過敏會導致嘴腫,你确定?”

“當然,醫生告訴我的!”準确的說,是醫生那個非醫學系的兒子。

洪梅聽到醫生兩個字,也便相信她是酒精過敏了,可是多口說了一句:“這嘴腫,真的像接吻過度!”

李莎媛冷笑了一下,接吻?

她跟誰接吻了?

每次醉酒都是林故炎送她回家。

林故炎吻的?

不可能,那個男人不喜歡女人!

怎麽會吻她!

*******

平常的周一早上

“等下那個設計部的新總監就過來了。聽人事部的人說是個海外碩士,才26歲。長得很帥氣的。”洪梅一踏進辦公室就跟裏面的女同事開始聊了起來。

“才26歲?太年輕了,我還想釣個金龜婿呢。”29歲步入剩女行列的陳曉琳失望地嘆了一聲。

“最近也很流行大嬸配正太啊!現在的年輕人誰會計較這些。”主管劉玉玲也搭一句話。

“什麽大嬸配正太啊,要是都接受的話就不會有這麽多剩女了。”李莎媛一句話刺中了陳曉琳的心。陳曉琳最不喜歡別人在她面前提“剩女”這個詞。

“不如,我們就湊合媛媛跟那位新總監吧,他們年齡差不多,配了。”陳曉琳起了個媒婆心,大家都知道李莎媛最讨厭別人給她湊合姻緣什麽的事情。

“你別亂點鴛鴦譜,說不定新來的總監已經有女朋友了。你們說他那麽英俊多才,年輕。這麽好的男人,沒有女朋友才怪呢!”李莎媛連忙反駁她的建議。

“噗呲。”劉玉玲忍不住地沒儀态地笑出來,然後解釋:“說到好男人,我想到李莎媛那個微信簽名,怎麽說着,好像是:現在的好男人都有男朋友了。”

辦公室裏面的人聽了都哈哈大笑,洪梅接着說:“我說李莎媛,你是不是喜歡了一個男同志啊,那條簽名都挂在那裏一年了。”

李莎媛馬上反駁:“你才喜歡上的一個男同志!”

準确地來說,對于李莎媛來說,比喜歡上一個男同志更悲催的事情是:喜歡上一個不喜歡男人,也不喜歡女人的林故炎。

“來了,來了!”辦公室小妹胡玲在外面走廊已經大喊着跑進辦公室:“來了,來了!”胡玲跑到李莎媛那群女人面前,彎了腰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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