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 如你所願,(2)

一口氣,然後站直腰說:“那個設計部的新總監來了,在人事部經理的辦公室那裏呢!”

“長得怎麽樣?是不是很帥!”劉玉玲聽到新總監來了,很興奮地問。

“帥,跟吳亦凡一樣帥!”胡玲不知道用什麽詞語來形容新總監怎麽帥,于是拿起一個明星名字做舉例。

李莎媛不喜歡這樣的比較,在一旁抗議:“這個世界上怎麽會有人比吳亦凡還帥!”

“我說現在的腦殘粉惹不起啊!”洪梅無奈地看着李莎媛。

“叮叮叮……”劉玉玲辦公桌的固話響了起來,劉玉玲拿起話筒接聽:“你好……哦……好的,知道了。”然後把話筒放回原處。對着辦公室的人說:“Girls,全部都去會議室,人事那邊要介紹新總監。”

“很榮幸朱文威先生擔任我們公司設計部總監,下面歡迎朱文威先生上臺發言!”人事部主管在講臺說完話後,臺下鼓起掌來了。

“不知道這個新總監長成什麽樣子呢?”陳曉琳伸直脖子看着走向發言臺的人。

“李莎媛注意你的行為,被大老板看到你玩手機印象不好!”作為主管的劉玉玲低聲警告她。

原本刷着微博的李莎媛聽到這句話,無奈地笑了一下,按下手機開鍵,兜入褲袋裏。擡頭看着那個走上發言臺、傳說中的年輕潇灑英俊多才的新總監。

李莎媛看到新總監的樣貌覺得這個人看上去挺眼熟的,卻想不起是在哪裏見過他。

“胡玲,這總監叫什麽名字?”李莎媛問。

“朱文威。”胡玲已經像個花癡般地盯着朱文威。

李莎媛已經想好吐槽胡玲這個花癡的臺詞,當聽到朱文威這個名字,她處于呆狀幾秒,腦海裏那個兒時小壞蛋的臉居然意外地跟臺上那個英俊的男人面容重合了。感覺一股寒風在背後吹過,那段曾經黑暗不見光明的童年突然浮現在眼前,她不禁地打了一個啰嗦。突然,清醒過來的她很大反應地站了起來大吼起來:“開什麽玩笑!”

正在發言的朱文威被一把女生打斷了,全體員工都望着站起來的李莎媛,只見她用一種仇恨的眼光看着朱文威。

坐在旁邊的陳曉琳拉着她的衣服小聲:“喂,你沒事吧?你這是鬧哪一出啊?你該不是想這樣朱總關注你吧?”

朱文威順着人群的視線,看到一位高瘦的女孩站了起來,嘴角不禁上揚,那是他一輩子最愛的女孩,終于、見到她了。

“嗨,媛媛,好久不見。”朱文威禮貌地微笑跟李莎媛打招呼,那個“媛媛”的稱呼叫得親昵,暧昧。

臺下一百多的同事開始竊竊私語。

朱文威意識到臺下的人議論紛紛,然後打圓場:“我跟媛媛有12年沒見面了,能在這裏遇上,有點激動了。”

李莎媛瞪了一眼朱文威,被陳曉琳摁下坐下來。

朱文威若無其事地繼續發表上任感言。

“從實招來,你跟朱總是怎麽認識的。”陳曉琳幾個女人在辦公室圍着李莎媛的座位,逼問着李莎媛。

“你們都說我跟他年齡差不多了,而且還是12年前,除了是同學關系還能怎樣認識他?你以為我是你啊,12年前就出來社會打滾。”李莎媛不忘諷刺陳曉琳年紀大的事情。

“你妹的!我12年前還讀大學,還沒出來混。”陳曉琳咬着牙說。

“可是我12年前只是個初中生。”李莎媛不忘在陳曉琳面前炫耀着自己比陳曉琳年輕很多年。

“你妹的!”陳曉琳徹底被李莎媛打敗了,沒得反駁。

“既然是同學,可是你剛才看着他的眼神,就像他就是你的殺父仇人那樣。”洪梅用食指摸着下巴,看着天花板邊說邊想着。

“你錯了,他比是我的殺父仇人更壞!”李莎媛眼神狠狠地,咬着牙說話。

“那是怎麽一回事,他對你……那個了?然後……抛棄你了?”陳曉琳帶着一點暧昧,邪惡的語氣說。

“你妹的,老娘還是個處的!”李莎媛聽到陳曉琳說的話十分激動,拍着桌子站了起來。說完之後,她覺得特丢人,閉上眼,做好讓她們笑到肚子痛的準備。

一秒,兩秒,三秒……

咦?不對,是她們沒有反應?

還是覺得這個不好笑呢?

李莎媛睜開眼睛一看,沒有人站在她附近,都回去自己的座位工作了,覺得很奇怪。

只見胡玲在自己的座位上,手指指向向李莎媛指背後的方向。她回頭一看,看見朱文威站在辦公室門口,吓了一跳,大叫:“朱文威,你什麽時候在這裏?”

朱文威無辜地一笑,回答說:“某人說還是個處的的時候。”

當李莎媛聽到這個的時候,深深地呼吸一下,此時此刻好想去撞牆啊,讓我死了算吧!

朱文威突然害羞地一笑,然後用手半掩着笑容說:“想不到媛媛居然為了我潔身自愛這麽多年,看來你真的很想做朱太太。”

“誰說我要嫁個姓朱的!朱文威,你去死吧!”李莎媛大吼一聲,一手拿起辦公桌上的訂書機扔到朱文威那裏,可他輕巧地避開了。

“我出國那一天,你不也來送我嗎?當時你看哭得很激動,我說我以後回來娶你,你才沒有繼續哭。還有,媛媛,什麽時候變成這麽粗魯了?我可是不喜歡這樣的你哦!就這樣先,下班再找你!”朱文威說完,迅速地離開銷售部的辦公室。

他的小貓太野了,不早點逃走不知道會發生什麽意外。

李莎媛憤怒地再度大吼:“朱文威,為什麽這麽多人死就你還沒有死!”

“OH,原來你是朱總的未婚妻!”洪梅一邊說一邊走到李莎媛的座位旁。

“還說什麽好男人都男朋友,原來好男人都是別人的老公。是不是啊,朱太太?”劉玉玲也過來湊着熱鬧。

“你們都給我閉嘴!”李莎媛最急躁的事情就是,別人說她跟朱文威是一對的。

☆、冤家路窄

下班後,李莎媛走出寫字樓大門前,一輛嶄新的藍色寶馬停在她面前。

副駕座的窗搖了下來,她彎下腰看車裏面的車主,是朱文威。

然後,一臉嫌棄地把腰站直起來。

“上車,我送你回家!”朱文威酷酷地說。

“不用了,約了男朋友去吃飯。謝謝朱總好意。”她特意提高聲調。

“男朋友?我可是問過你辦公室同事和你媽,她們都說你沒有男朋友的。你媽還說,你一直都沒有男朋友,很怕你嫁不出去了。”朱文威一臉自信地拆穿她的謊言。

可是,李莎媛卻很淡定的應對:“有,沒公開而已。我趕時間,拜拜。”然後匆匆地離開了。

李莎媛來到電視臺門口對面等林故炎下班。

一輛藍色的寶馬開停在電視臺門口,她無聊地看着那輛車,心裏嘀咕着:又是藍色的寶馬車,這品味跟朱文威一樣,一個字:差!

一位比較熟眼的女主持人走向那輛寶馬車。

車主開門下車,跟女主持人打招呼。

朱文威!

李莎媛瞪大眼睛的看着從駕駛座出走下來的人。

“在看什麽?”林故炎走到李莎媛身邊彎下腰,在她耳邊開口問。

李莎媛吓了一跳,擡頭看着比自己高出20公分的林故炎,安撫自己的小心髒處,深呼吸了兩口氣,說:“吓死寶寶了。”

林故炎皺了一下眉頭,他不太認同一些成年人自稱寶寶,覺得有點造作,說着說:“像你這種年紀的女人,孩子都上幼兒園了,你還自稱寶寶,羞不羞?”

“滾!”女人生氣了,用她穿着廉價小布鞋的腳才在男人的高檔漆黑皮鞋上。

“靠,你妹,這是新鞋!”林故炎一手摟過她的肩部,把她的頭夾在他的腋窩處,另外一只手揉亂她的頭發。

“啊,啊……我錯了,我錯了……”女人張手亂揮,就算她會跆拳道,這樣被男人按得死死的,她也沒有辦法反擊。

“擦皮鞋的錢,算你的!”林故炎放開她的時候,說了一句。

“哼!”李莎媛表面厭煩地哼一下,雙手擡起被弄亂的頭發。可她心裏很喜歡剛才跟林故炎那樣的親密互動,突然懷疑自己是不是有自虐的傾向。

“那不是《快樂時光》的女主持陳敏敏嗎?”林故炎順着她剛才看的方向望過去,繼續說:“我聽臺裏的人說陳敏敏男朋友是個高富帥呢,該不會是這位吧?還不錯的樣子。”

“披着羊皮的禽獸。”李莎媛頭發已經整理好了,淡淡地回應。

“你認識那個高富帥?”林故炎問。

“公司新來的設計部總監!”李莎媛不想跟他說那是她所謂的“青梅竹馬”。

“哦。”他并不是太多關注別人的事情,然後轉到重要溫飽問題:“等下去哪裏吃飯?”

李莎媛挽着林故炎的手臂進入一間川菜館,碰巧遇到朱文威和陳敏敏也進來了。

“一天見你三、四次,我去年犯太歲那個勁頭還沒有過去嗎?”李莎媛低聲咒罵。

朱文威看見李莎媛挽着林故炎的手,皺了一下眉頭,保持着禮貌,微笑着向她點頭。

李莎媛表情不屑,嘴角一翹,鼻音“哼”一聲,看着別的方向。

“林故炎,好巧哦!”陳敏敏見到臺裏的帥氣新聞主播,高興地打招呼。

林故炎點了點頭微笑着。

“認識?”朱文威疑惑看着陳敏敏。

“可能你剛回國不知道,這是我們臺裏最受歡迎的新聞主播,林故炎。”陳敏敏微笑着向朱文威介紹,看到李莎媛挽着林故炎的手,好奇地問:“跟女朋友一起來嗎?”

“嗯。”林故炎淡淡地回應,他不太擅長跟女人多說半句與工作無關的話題。

李莎媛見到氣氛尴尬了,主動自我介紹:“你好,我是林故炎的女朋友,我叫李莎媛。”這句話她是故意說給朱文威聽的。

“哎喲,李小姐真厲害,我們臺草被你拿下。”陳敏敏微笑着說。

“我們先去就餐。”李莎媛禮貌地告辭,挽着林故炎的手準備離開。

“媛媛,不向男朋友介紹一下作為你青梅竹馬的我?”朱文威聲音暧昧,故意挑釁。

“朱總,我覺得,這詞,用得有點過了。”李莎媛語氣禮貌,強忍着心中的不滿,微笑着向林故炎介紹:“炎,忘了跟你介紹,這是我小學同班同學,叫朱文威。”李莎媛停頓了一下,突然想到什麽的,又面對着朱文威:“朱總,這是我從初三開始交往的男朋友,林、故、炎。”故意把名字說得很慢,咬字音很重。

朱文威氣得緊握着拳頭,眼裏快冒出火來,這女人居然在他出國不久之後交上男朋友!

朱文威?

林故炎聽到這個名字,突然想起以前朱智斌跟他一段對話。

“那個女生是在追你嗎?”朱智斌問。那時候李莎媛被林爸“欽點”做林故炎的朋友,天天在林故炎身邊轉着。

“誰知道!”林故炎剛開始不太适應這個小女生的存在,有點厭煩,沒有告訴好友他和小女生是認識的。

“那個好像是朱文威的女朋友,不過他出國了,該不會把目标轉移在你身上吧?”

“朱文威?誰來的?”

“就流氓頭一個,不過已經出國了,不認識就算了。”

她前男友?

林故炎守在女人身邊12年了,雖然她這麽多年來,有喜歡過幾個學長,但沒有交過一個男朋友。他對于她初三之前的事情,并不是知道很多。

朱文威這個名字也是以前聽朱智斌提起的,也不太确定她是不是跟朱文威交往過。

“煩死了,幹嘛坐在我們附近?”李莎媛剛坐下來,發現朱文威跟陳敏敏坐在他們附近的一桌,心情特別地不爽。

“有什麽煩心事,這麽狂躁?”林故炎一邊翻着菜單,一邊問。

“為什麽我出來吃一頓飯,都要對着那個朱文威?” 她瞪着朱文威那個賤人一眼,生氣地說。

“朱文威?他哪裏得罪你了?”他故意試探一下她和朱文威之間的事情,“你和他之間,有什麽不愉快的事?不都說小學同學嗎?小時候的事情還記恨到現在?”

“不想聊他,我怕晚上做噩夢!”李莎媛悶悶地說着,然後頓了一下,說:“我們換個餐廳吃飯吧!我一看到他就吃不下飯,消化不良!”

“好!”他答應。

作者有話要說: 不安排個男二出場,估計林故炎還是慢吞吞的,什麽時候才能娶老婆?

☆、女人向他求婚

吃完晚飯後,李莎媛和林故炎在城河邊散步。

“啊,好撐哦!”李莎媛十分滿足地伸一下懶腰,然後用手揉着有點鼓起來的肚子。

林故炎十分鄙視地看她一眼:“不撐死你才怪,居然吃了兩份牛排!回去多做點運動,不然變成小胖妹了!”

“知道啦!”她笑了笑,用手拍了一下的他後背。

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李莎媛從手袋裏掏出手機,是李媽打電話過來:“喂,媽。”

“在幹嘛啊,媛媛?”李媽随意地問一下。

“跟朋友剛吃完飯。”李莎媛看了一下林故炎回答。

“對了,媛媛,朱叔叔的兒子,朱文威。你還記得嗎?小時候和你一起上學。”李媽帶着一種暧昧的語氣說着。

她動下腳趾頭都知道她媽是幾個意思,一臉嫌棄、不給面子,回答:“不記得。”

“就是那個天天和你一起玩那個呢,他初三才出國,你怎麽忘記人家了。”李媽有點着急,多說點喚醒女兒的記憶。

“讀書壓力這麽大,記的東西這麽多,年份過了那麽久,哪有這麽多腦容量還記別人的事情。”她挺有一套邏輯地回答。

李媽不管她記不記得,還是要言歸正題:“聽說你朱叔叔的兒子——朱文威,在美國讀完碩士回來,找到的工作跟你同一家公司的。”

“是嗎?沒留意。”她假裝不知道的樣子。

“今天碰到他,長得一表人才,他還問我你有沒有男朋友,聽起來好像要追你的樣子。”李媽一想到自己家的女兒終于有人追了,竊喜着。

“媽,那是人家客套話而已,你別當真好嗎?”她特別反感自己的媽媽總是見到覺得跟她合适的男生都要幻想湊合一下。

“今天我也見到你朱阿姨,她叫你有時間到她家一起吃飯,她也覺得你跟朱文威挺配的。”李媽越說越興奮。

“媽,你好了沒有?你為什麽總是把那些我不喜歡的男生跟我談在一起。我跟你說,我特讨厭朱文威、特別的讨厭。”李莎媛有點失控地對着電話吼。

“朱文威哪裏不好了,家境好,學歷高,長得又帥,你為什麽讨厭別人?”李媽一點都不明白自己的女兒嫌棄朱文威哪一點,高富帥,家教又好,明明就是一個完美的男人。

“我不喜歡朱文威,我讨厭他!我一聽到他名字就覺得惡心,一聽到他名字我就想去死!”李莎媛說完,就挂掉電話,憤怒的情緒充滿全身,蹲下來,埋頭。

她讨厭朱文威讨厭到要死了,她媽居然想湊合他們兩個在一起。然後想起小時候朱文威欺負她的畫面,大哭,崩潰地哭。

在一旁的林故炎看着李莎媛跟她媽聊一下電話,突然蹲下來失控地哭了,被吓到了。城河邊人來人往的散步人群看着他們兩個。

由于林故炎也算是個知名人士,要在別人還沒認出來之前離開,不然引起轟動。

他趕緊拉起她,拉着她跑走:“起來,快走,不然我會被別人拍照到放上微博的。”

她心情不好,甩開他的手,說:“你自己走吧,別理我!”

“你……”林故炎真想罵一頓李莎媛,看到她傷心的樣子,于是忍了下來,然後彎腰把她扛在肩上,離開城河。

“林故炎,你這個神經病,放下我!放下我!”李莎媛被扛在林故炎肩上,她用手捶打着他的後背。

“媽的,李莎媛,你是想讓我出名吧?你放心,我現在就把你扔下河!”他威脅着。

她感覺到他在生氣,不敢再又叫又吵的。

林故炎把李莎媛帶到附近少人的公園,她掏出紙巾坐在公園的木凳子上,一邊哭着一邊擦眼淚。

他靜靜地坐在旁邊,不說話。

良久,她也哭夠了,問:“炎,不問我為什麽哭?”

“你不是說,說起朱文威,你睡覺會做噩夢嗎?”林故炎擡頭着看夜入夜星空說。

“嗯。”她呆呆地點了點頭。

沉默了一陣子,李莎媛突然說一句話:“林故炎,我們結婚吧。”

林故炎聽到這句話很意外,轉過頭來,看着一臉平靜的她,猜不透她的心思,問:“你喜歡我嗎?”

我喜歡你,可是我想聽到你對我說先。

她低下頭,搖了搖頭。

林故炎用手推一下李莎媛的頭,帶着玩笑語氣,說:“你不喜歡我,跟我結什麽婚?”

“反正你交上女朋友的機率那麽低,剛好我媽又在催我結婚,我們兩個結婚有什麽不好?”李莎媛說完後,嘟着嘴,一副可憐的樣子看着他。

她心裏有一把吶喊的聲音:林故炎,你就從我吧,從我吧……

林故炎一手捏着她的嘴巴,然後認真地回答:“不好!”

李莎媛搖頭甩開那只捏着她嘴巴的手,瞪了他一下。

他也想和她結婚,前提是兩人真心相愛。

☆、這玫瑰肯定有毒

平常的工作日的早上,李莎媛在前臺的考勤機打卡後,一邊刷着微博,一邊回去銷售部辦公室。

“靠,一群小婊砸,老在我家炎炎微博評論區留這種不要臉的話。”

李莎媛生氣地看着林故炎微博評論區,那些粉絲給他的留言:

“炎炎,我要嫁給你!”

“炎炎,我要給你生個猴子!”

“老公,我愛你!”

……

越看越生氣,這年頭的小姑娘太不矜持了!

洪梅看見李莎媛生氣地看手機,一手奪過她手中的手機,問:“一大早看什麽,像吃火藥的樣子?”瞥了一下,是林故炎的微博頁面,無趣地塞回她手裏:“你不是喜歡吳亦凡嗎?怎麽關注這種新聞主播了?”

“我男朋友!”李莎媛生氣的樣子轉成甜甜的微笑,說着。

“哈哈,別開玩笑了,誰不知道你一點男生緣都沒有,要是有林故炎半成帥氣男朋友,你早就炫耀了。”洪梅大聲地笑着。

“滾!”李莎媛帶點生氣地推開洪梅。

“請問,李莎媛小姐在嗎?麻煩出來簽收一下。”銷售部辦公室門口站着一個抱着一大束玫瑰花的快遞員,叫着李莎媛的名字。

辦公室裏面的人注意力都留在快遞員手上大束玫瑰花上。

這麽大束玫瑰花?

應該是99朵吧?

李莎媛疑惑地走出去簽收了那束玫瑰花,把它抱回座位。

思考着,誰送的?

“媛媛,你真的交了男朋友了?”洪梅想起上班的時候,她說過林故炎是她男朋友,“那個林故炎,送的?”

李莎媛眼珠轉了一下,腳趾頭不用動都知道,不會是林故炎送的,他怎麽會沒事給她送玫瑰花,他們又不是真的是男女朋友。

“有卡片!”陳曉琳走過來,抽起插在花束裏的卡片,打開,開始念:“親愛的媛媛,我愛你!朱文威。”

陳曉琳讀着“朱文威”這三個字,音剛落,李莎媛已經把玫瑰話快速地丢到座位旁邊的垃圾桶,驚恐地大叫:“這玫瑰,肯定有毒!”

“有毒?”辦公室裏面幾個女人看不懂李莎媛的行為,異口同聲地重複那兩個不可思議的字。

“朱文威送地東西,一定不是什麽好東西!”

李莎媛想起朱文威小時候給她送生日禮物,打開精致的禮物盒後看見一只活着的大黑蜘蛛!吓得她當場暈了過去。據說那是寵物類型的蜘蛛,她死活不要,轉手給朱文威的弟弟朱文耀。

還有一年,朱文威送她的禮物是一只大蜥蜴,她也是當場被吓暈了過去。

這玫瑰不能要,說不定裏面有什麽惡心的東西!

洪梅看到她把玫瑰丢到垃圾桶,有點浪費,撿了起來說:“別這麽浪費,不喜歡的話,就分給大家。這玫瑰多漂亮,多香,放在辦公桌上,一定很提神!”

“快放下,這玫瑰一定有毒,他不安好心送我的!”李莎媛臉色難看地看着洪梅捧起玫瑰花,生怕她會有生命危險。

“就算是惡作劇,不會送only rose這個品牌的玫瑰給你吧?買這品牌的玫瑰花要出示身份證的,一輩子只能送給一個女人!而且,它家一朵玫瑰要200塊,這裏99朵,差不多2萬塊了!”洪梅捧着玫瑰花,觀察了一下。

什麽?

2萬塊?

李莎媛驚訝着,她自己月薪都沒有過萬,這束玫瑰居然要2萬塊!

朱文威那個富二代有錢,沒有地方花?

要這樣砸錢?

他究竟什麽意思?

想讓她良心不安?

真高招!

李莎媛捧走了洪梅手上那束玫瑰花,氣沖沖地跑到設計部,門也不敲,直接撞入朱文威的個人辦公房間,大罵:“朱文威,你發什麽神經送我這麽貴的花?”

她雖然說話語氣很重,動作卻很輕地把玫瑰花放在他辦公桌上。

這花太貴了,怕摔壞了,她賠不起。

朱文威唇角一勾,笑着說:“送給我最愛的女人,當然要送最好的花。”

最愛的女人?

什麽鬼?

又是新的惡作劇方式?

“愛你個頭,別跟我開玩笑了!”李莎媛一口認定這是他的新惡作劇。

“傻丫頭,你看不出我在追你嗎?”朱文威突然認真地說話。

“追?追殺的追?”她總是往最壞的方向想去。

“是追求真愛的追。”朱文威向她走前一步說着。

李莎媛慌張地退後一步,咽了一口水,說:“你開玩笑吧?”

“我哪裏像看玩笑?”他再向前走一步。

她又向後走一步,卻發現已經退到牆邊,已經沒有地方可退,她有點害怕,說:“可是我有男朋友啊!你不是見過了嗎?就是電視臺那個新聞主播,林故炎啊!”

“哦?你說跟你從初三開始交往到現在的那個主播?”朱文威笑了一下,他根本沒有把林故炎放在眼裏。

“對啊,他就是我男朋友!”雖然不是,也要硬着頭皮說是!

“不過,媛媛,你覺得他真的喜歡你嗎?那個男人和你交往了12年,你還是個處女,你不覺得有點問題嗎?你确定他不是同性戀?”朱文威想起陳敏敏跟他提過,傳聞林故炎是同性戀的,不可能有女朋友的。

李莎媛聽了朱文威的話,氣得臉都紅了,這是赤、裸、裸地性騷擾!一腳踢向他的膝蓋說:“媽的,朱文威,你信不信我去人事部投訴你性騷擾啊!我是不是處女關你毛事啊!”

朱文威吃痛地抱着自己的膝蓋,李莎媛在補多一腳,踢向他另外一個膝蓋,然後離開他的辦公房間。

第二天上班的時候,李莎媛又收到了一份快遞,是一盒法國的巧克力!

腳趾頭不用動都知道,一定是朱文威送的!

李莎媛想把巧克力退回他,可是這是法國的巧克力,她還沒試吃過啊!

法國巧克力究竟是什麽味道?

美食的誘惑,讓她猶豫不定。

究竟接受,還是退回?

好難抉擇啊!

朱文威簡直就是個惡魔,居然美食引誘她!

經過一番思想掙紮之後,李莎媛決定把巧克力退回給朱文威。

一副很受傷地樣子發了一條微信給林故炎,求安慰:炎,下班請我吃巧克力,我要吃一箱!

很快林故炎回複:別吃,你忘記你胖了嗎?

李莎媛嘆了一口氣,抿了一下嘴,早知道,她不應該把巧克力還給朱文威!

骨氣這東西算什麽?

又不能吃!

☆、歡迎會

周五,德泰集團為祝賀朱文威上任設計部總監,在酒店開了一個公司內部歡迎會。

當晚,李莎媛穿着一件鮮紅色的抹胸小禮裙,豔色的裙子顯得她皮膚白皙,短裙裝顯得她雙腿修長。

當她從計程車下來,踩着15cm的高跟鞋,走到酒店門口,讓一群正在等候入場的同事們都驚呆了。

“哇塞,我真沒想到,你的腿這麽長,這麽性感。簡直就是女神範!”陳曉琳用着色眯眯的眼神看着李莎媛雙腿。

“滾!”李莎媛一開口,就掉了不少形象分。

“噓!”洪梅比出食指放在李莎媛嘴上,說:“媛媛,今天你就做個安靜的美少女吧!不要說話,千萬不要說話!說話會暴露你女屌絲的氣息。”

李莎媛假裝生氣地用手戳洪梅腰部,洪梅避開,她繼續追着戳:“我就說話,我就說話,怎麽着?”

李莎媛在追逐的時候,因為穿着不太習慣的高跟鞋,一不小心踉跄了一下,準備摔倒在地上的時候,剛好被一個人在她背後抓住她手臂。

李莎媛被拉回來,回頭看了一下救了自己的人。

是一個穿着一套筆直西裝,身高一米八多的英俊的男人。

她花癡地、呆呆地看着眼前這位帥哥,她向來對帥哥沒有免疫力。

“小姐,你沒事吧?”帥哥開口問。

李莎媛才反應過來,溫雅禮貌地道謝:“沒事,謝謝你。”再仔細打量了一下:“先生,你好眼熟啊,好像是……帝都臺的新聞主播?叫什麽來着?”

“李海鋒。”李海鋒淡定地報上名字來,微笑着說:“沒想到,南方這邊也有人看帝都臺的新聞。”

“對,對,李海鋒師兄!”李莎媛興奮地喊出來。

“師兄?”李海鋒皺着眉頭,滿臉疑惑。

“我也是在帝都傳媒讀書的,我上大一的時候,師兄你那時候大四進入帝都臺做實習主播,成為學校裏的紅人呢!”李莎媛又興奮又花癡。

“原來是師妹,你是華光臺的主播嗎?”今天是李海鋒來華光臺上班的第一天,不太熟悉臺裏的人。

“噢,不,我現在是一家外企的銷售代表。”李莎媛有點不好意思地說,畢竟自己的工作跟主播專業好不相幹。

“媛,你怎麽在這裏?”林故炎也是西裝革履地來到酒店,然後熟絡地跟李海鋒打招呼:“師兄,剛到嗎?一起進去吧。”

“你們,認識?”李莎媛看着面前兩個男人,問。

“帝都傳媒的師兄啊,臺裏剛高薪聘請他過來的。”林故炎帶點自豪地地介紹。

“你們兩個也認識?”李海鋒多口問一句。

“她叫李莎媛,是我的女……”

“同學!”李莎媛在林故炎準備說出女朋友三個字的時候,趕緊插嘴:“我和林故炎都是帝都傳媒嘛,同屆的。”

林故炎一副不解的樣子,偏着看着李莎媛,前兩天這丫頭不是對外人介紹兩人關系是情侶嗎?

“你們來這幹什麽?”李莎媛問。

“公司給海鋒師兄開個歡迎會,入席時間快到了,我們先走了。”說完,林故炎伸出左手示意李海鋒向前走,不忘回頭跟李莎媛說一句:“拜拜。”

“哇塞,你還真認識林故炎啊!”洪梅走過來興奮地問。

“拜托你,上網查一下資料,他讀的初中高中大學都跟我的一模一樣!”李莎媛白眼了一下洪梅。

李莎媛看着林故炎離開的背影,想着:難道他沒有發現我化個妝,穿禮服,漂亮很多嗎?

算了,他什麽時候當過我是女人!

“不過我聽到了,你說林故炎是你的同學,沒說男朋友,你昨天就是在說瞎話。”洪梅不忘嘲笑一下李莎媛。

“呵呵,某人跟李易峰沒有一毛錢關系也敢自稱是李易峰老婆呢!”李莎媛回敬她。

“你……”洪梅氣得連話說不出來。

“好了,時間快到了,準備入場吧!”李莎媛走到洪梅背後,推着她向前走。

歡迎會致辭結束後,大家聊天的聊天,跳舞的跳舞,只有李莎媛在專心地觀察着餐桌上擺放的美食。

李莎媛拿起一塊小蛋糕開始吃了。吃了兩口,放在自己的盤子上。然後調整一下禮服,自言自語,苦惱着:“為了顯得腰細點,束帶綁得太緊了,現在都吃不了這麽多好吃的東西。”

“媛媛,跳一支舞吧。” 朱文威伸出右手,身子微微鞠躬邀請着。

這時,李莎媛的手機響了起來,顯示着林故炎的名字。她拿起手機把屏幕對着朱文威說:“不好意思,男朋友來電。”

然後走出會場安靜的地方接聽。

“喂。”李莎媛慵懶地接聽。

“媛媛在哪裏?江湖救急!”林故炎顯然遇到棘手的事情。

“22樓的餐廳裏。”

“你過來26樓這裏,今天晚會好多女人,老搭讪我,你過來救我啊!”林故炎壓低語氣,帶點着急。

“我偏不!哼!”想起林故炎對于她今天的漂亮打扮沒有任何反應,語氣嚣張地拒絕。

“混蛋,居然拒絕我了!”李莎媛挂線後,林故炎咒罵了一句。

“林先生,可以和我跳一支舞嗎?”又一個女人向他發出邀請。

“不好意思,我的腳昨天扭到了,不太方便。”林故炎禮貌微笑地回應。但內心那份恐懼感、壓力在心裏無限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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