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更新時間:2013-04-24 22:34:32 字數:6909

“咦?這幅畫怎麽會掉在這裏?”

一道詫異女聲自門外傳人書房,打斷裏頭兩人的談話。

“誰在外面?進來!”司徒悅文挑眉揚聲叱道。

“見過三公子、文姑娘。”禾兒推門進書房,對兩人福身問安。

“你來這裏做什麽?秋姑娘呢?”司徒悅文看著眼侍秋子若的禾兒問道。

“我剛去廚房拿藥盅,一轉回房就下見秋姑娘,四下找了好一會都沒看見她,才想秋姑娘會不會來找三公子……”禾兒将事情前因後果略述一遍。

“她沒有到這裏,畫室找過了嗎?”司徒悅文一聽秋子若不見,眉宇緊鎖。

“回三公子,我先前找過畫室了,不過……秋姑娘真的沒來嗎?”禾兒小心翼翼地偷觑文容月一眼,猶豫半晌才問。

她看得出文容月的出現,對秋子若是個不小的刺激,也許秋子若看見她在才沒進書房。

“為什麽這麽問?”司徒悅文挑眉,在瞥見禾兒乎上的畫卷時改問道:“你手上拿著什麽?”

“是秋姑娘之前為三公子畫的肖像。”禾兒将手上的畫遞給他。

司徒悅文一震,她為他畫的像?

他展圖一看,果見畫中的自己,正揚唇輕笑望著遠處,俊逸的臉、頑長的身軀與斯文中帶著潇灑的氣質,彷佛就要從畫中活起來。

“畫得真好!”文容月驚嘆道。

司徒悅文看著畫,臉色微微一變,倏地起身大步往外走。

“你怎麽了?三哥?”文容月怪異地看著他失了冷靜的表情。

他沒有回答,只是心焦往芙居奔去,進了芙居,一室的寂靜,不見任何人影。

禾兒追著他的腳步來到芙居,連忙問:“三公子,怎麽了?秋姑娘怎麽了?”

“去叫楊羅來,另外問守門的人,有沒有看見子若,快去!”他轉頭叱令。

“是!奴婢這就去!”禾兒心想出事了,不敢耽擱地急往外走。

司徒悅文的胸口,仿佛彼人用力掐住,緊得險些喘不過氣。

不好的預感爬上他的背脊,冷汗浸濕他的衣衫。怕是她聽到剛才自己言不由衷的話,誤會他對她的感情。

焦慮讓他無法再在屋裏等下去,當他行經院落時,遇到趕來的楊羅和禾兒。

“三公子——”

“怎麽樣?有沒有見到人?”他沉著臉劈頭就問。

“守門的家丁說,剛見到秋姑娘出去,他覺得她的神情不太對,問她也沒有回答……”禾兒喘著氣回道。

司徒悅文握緊手,不發一言、臉色不豫的邁開步伐繼續走。

楊羅見狀跟了上去。

“派人出去找,一定要找到子若!”他強壓苦胸中的不安,悶聲道。

“是!三公子,你要去哪裏?”

“我去她家,也許她會回去。”話未競,他已朝馬廄走去。

不一會,一匹駿馬由大門而出,馬上人兒狂亂焦灼的神情,教看見的人都不敢置信——那真是一向冷靜的三公子?

秋子若像抹游魂離開司徒府,腦中一片空白,一顆心空蕩蕩的沒有任何感覺。

當每走一步,感覺一點一滴回來,心痛逐漸加劇。

他的話在她的耳邊無限放大,聲音大得幾乎教她想搗耳,不願思、不願想。

她的憔悴失神,正好被在客棧二樓窗邊的黑衣男子看見。

黑衣男子眉一皺,丢下同桌的朋友沖下樓,追上她。

“你怎麽了?”他擋住秋子若,皺緊眉問。

秋子若失焦的眼盯著他好半晌,沒有反應,往旁一栘,想越過他離開。

黑衣男子一怔,他從沒見過她這般失了魂的模樣,伸手拉她,卻不意拉扯到她的傷口,肉體上的痛,讓她回過神輕聲呼痛。

“你的手怎麽了?”男子輕訝道。

秋子若微微一呆,拾眼看向男子,茫然地問:“頭子?你怎麽會在這裏?”

“我和朋友在客棧談事,就看見你失魂落魄地走過,喊你也不應,”頭子蹙眉看她。“發生什麽事了?你不是在司徒悅文那裏?”

聽到司徒悅文的名字,她的心倏地一緊,眼一熱,淚水毫無預警地直往下掉。

頭子沒料到她會在大街上說哭就哭,忍不住有些慌了手腳。“你別哭,別人見著還道是我欺負你!”

他拿出帕子塞到她手上,秋子若拿起帕子默默地拭淚。

看到她的傷,頭子才道:“外面傳說你的手傷了,看來是真的。”

秋子若沉默地低垂著頭,眼淚仍是下斷。

“看來問題是出在司徒悅文身上了。”不是疑問句,而是極度的肯定。

早明白司徒悅文那樣的男人,女人多半是逃不過他的魅力,而這個本就崇拜他才華的傻女孩,怕是栽在他手上了。

頭子嘆了口氣,不再追問她和司徒悅文的事,只是問:“你現在要去哪裏?”

秋子若含淚搖頭,她根本沒有多想地逃離那個讓她傷心的男人,也沒有做任何的打算,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如果沒地方去,就到我那吧。”憑他的財力,想要收留一個人還不成問題。

“不用了!我可以回家……”有氣無力的聲調,聽得頭子又挑眉。

“回去不怕被司徒悅文找到?你現在不想見他吧?”要說女人的心思,他可是摸得一清二楚。

秋子若欲拒絕,但出口的只是一句嘆息。

“走吧!等你冷靜一點,再想以後的事。”他輕推著她的肩,将她帶離大街。

七天了,七天沒有她的消息,司徒悅文由外露的焦急,轉為內焚的憂心。

當日她離開,他立即趕到她家,卻見一屋冷清,也不見她回永福鎮上的舊宅,這七天,她就像從地表上消失,縱使他派出數不清的人手找她,仍是沒有她的一丁點消息。她躲藏的太好了,好的讓他不禁懷疑,有人藏匿著她。

一想到她誤會自己、不給他解釋的機會決絕離去,他氣惱、痛苦,卻又為她會有的傷心而擔心。

手上的折扇被他用力握著,扇柄幾近解體。

他面無表情的坐在椅子上,盯著光可映人的桌面:站立一旁的楊羅和福安則是緊閉著嘴噤聲。

“還是沒有消息?”司徒悅文淡淡地問。

楊羅一凜,嚴肅地回道:“是,屬下派出不少人手在京城搜尋,但就是沒有秋姑娘的下落!”

“她爹在這裏,她不會離開京城。”他大明白她了,縱使她爹對她做出那麽多傷害的事,她還是不會放心放他一個人,除非……

他強壓下可怕的想法,她絕不是那種會尋死覓活的女人,絕不會!

“将京城裏她認識的人全派人盯著,一定是她認識的人幫她躲著我。”司徒悅文吞下喉間的苦意,狀似平靜,實則內心翻騰不已。

“全都派人盯著了,只除了那個贗品組織的頭子……因為他行蹤極隐密,如果秋姑娘是被他帶走,實在很難追查。”楊羅實事求是地将疑慮說出。

司徒悅文的眼一眯,唇一抿,轉身往外走。

“三公子,你要去哪裏?”福安知司徒悅文不會回答,只有急著跟上。

當他看到司徒悅文前進的方向,正是秋祥的房間,臉上的冷汗流得更快。

三公子該不會找不著秋子若,就拿她父親出氣吧?

司徒悅文推開秋祥的房門,阿端見著他還來不及問安,他就已進了內室,看著秋祥就說:“我要你幫一個忙。”

秋祥擡頭看他,自從傷了秋子若,他的理智像是突然全數回籠,對自己的行為有說不出的愧疚,尤其知道秋子若離家出走,心中更加不安。“幫什麽忙?”

“我要你詐死。”

司徒悅文冷冷的話,讓秋祥起了一陣寒顫,仿佛說的不是假死,而是真要他的命。“詐死?為了找子若?”

“對,不管你對她做過什麽,她若聽到你死的消息,一定會出現。”這是能讓她現身的最快方法,只要見著她,他有信心什麽都可以說明白,解釋清楚。

“你……是真的喜歡她?即使她不能再畫了?”秋祥望著他問。

“只要她是秋子若,能不能畫畫,我都不在乎。”司徒悅文眼中顯現不顧一切的執著與光采。

秋祥只是嘆了口氣,點頭道:“随你的意思吧!這就當是我補償她這些年遭受到的傷害。”

司徒悅文盯著他道:“如果你不能愛她,也請你不要傷害她,等她回來,我會在後山為你辟個小院,等你心中的怨怼解開後,再和她相聚吧!”

秋祥淡淡地一笑,沒有反對,他懂司徒悅文的用意,兩個人分開些也好,直到他能真正從自怨自艾中走出,秋子若才不會再被他的反覆傷害。

“謝謝你……”停頓了會,他才繼續道:“以後,她就拜托你了。”

“我會照顧她,你放心。”司徒悅文承諾道,微微颔首,轉身離開。

秋子若倚著欄仟,坐在湖上的涼亭內,一雙黑沉的眼呆望著湖水,清澈、靛藍的湖水,就像她的心,藍得憂郁。

頭子走進涼亭,陰柔的容顏有絲猶疑,半晌才出聲道:“司徒府傳出消息,你爹死了。”

秋子若身子一僵,屏息地栘眸望他,顫聲問:“你……說什麽?”

“聽說你爹因為內疚,拿利剪剠死自己。”

“不!”秋子若掹地站起身,大喊道:“不可能!他不會死!”

“你不要激動,這事是真是假還沒有确定,我已經派人去查了……”他的話還未說完,秋子若拉起裙擺疾步就走。

“等一等!”

“不要攔我!我要親自去證實,這個消息是假的!”她怒瞪擋在身前的頭子。

“你先冷靜下來,我懷疑這是司徒悅文引你回去的詭計。”頭子皺苦眉道。

“他根本就不喜歡我,怎麽會為了找我,編出這種謊言?”每次一想到他,她就心如刀絞,痛得眼淚又要流下。

“若是對你無意,又何必派人在京城裏,滿街的找你?”頭子嗤笑。

夥子若咬著唇,不讓自己為他的話興起一絲希望,她拚命的搖頭,将司徒悅文的影子壓入心底,現在她最在意的是父親的生死。

“不管他對我有沒有感情,我都要去确認事情真僞!”

瞧她堅持的模樣,看是勸阻不了她,他只有放棄勸說,順著她的意思去做了。

“既然你要去,就由我陪你去吧!”

“不用了,我可以自己去!”她搖頭婉拒,不想因為她而讓頭子暴露身分。

在頭子的家中住了些日子,她才知道他的身分和—真實的性別。

誰想得到,一個女人會是京城中最大的贗品組織首腦?

是啊!眼前身著男裝,俊美得陰柔的頭子,是個女子。

“謝謝你這麽多年來的幫助,更感謝你在我最無肋的時候收留了我。”秋子若真心的感激她,雖不知她這一去,是否會再回來,但她将會記住“她”的恩情。

“罷了!我只是不想見到,有才能的女人被埋沒罷了。”頭子揮揮手道。“記住,不管事實真相如何,千萬不要放棄繪畫。”

秋子若苦笑地看著自己的手,搖頭道:“不能提筆,再有才能也沒有用了。”

“右手不能畫,你還有左手啊!誰規定只能用右手作畫呢?”

頭子的話教秋子若渾身一震,心中對繪畫的火焰又開始燃了起來,但她仍是将這個念頭擱下,現下最重要的事,還是父親的生死之謎。

秋子若隐身在街角,直望著大路盡頭的司徒府,朱紅門扇緊合著,瞧不出一絲端倪。

難不成真要大剌剠的從正門進入,直接找司徒悅文問個明白?

但……她的心仍痛,她仍會為他淚流,她沒有勇氣面對他啊!

她在門外徘徊了許久,好不容易看到有幾個人由門內走出來,而且更巧的,其中之一竟是司徒悅文的随從福安。她咬著唇,決定上前詢問。

“福安……”

福安受命要上街再去散布消息,沒想到才到門口,就遇見正主了。“秋姑娘!你終於回來了!我馬上通知三公子去……”

“等一等,我不是回來,我只是想知道我爹他……他是不是……”秋子若阻止他回轉的動作,急忙問。

福安眼一溜,一邊暗中打了手勢,要其他人去報訊,一邊裝出悲傷的表情,欲言又止道:“這……秋姑娘……”

秋子若見他吞吞吐吐,一顆心直蕩到谷底。“快告訴我,是不是真的?”

“秋姑娘,我想……你應該想見你爹一面吧?還是進去吧!”當務之急,就是騙她進門。

秋子若身子晃了一下,腦子正一團紊亂時,一道低沉而帶著怒意的男嗓響起。

“你終於現身了!”一句話猶如巨石,投入她已然不平靜的心湖,再掀波瀾。

她急速擡眼看向司徒悅文緊繃的睑,他眸中陰霾卻又遮不住狂喜的眼神,教她踉跄得不住往後退,避開他的眼,她強自鎮定的問:“我爹……”

“他沒事。”他貪婪的盯著她的容顏,幾日不見,如隔三秋。

秋子若怔愣望向他,明白自己上當,擔憂父親的心才放下,咬牙轉身就要走。

司徒悅文大手一捉,将她用力扯入懷中。“你還想去哪裏?”

秋子若被他突兀的舉動吓住,紅霞飛上臉頰,掙紮道:“放開我!”這裏是大門口啊,而且還有好幾個傭仆瞧著,他怎麽這樣抱人呢!

“我不放,再放你又不知要跑哪去了!”司徒悅文手臂更加收緊,渾然不理會外人驚詫、尴尬的眼神。

“我……我不會走,你快放手啊!”她臉上更加嫣紅,被他擁著時,空洞的心咻地溢滿了情緒,喜怒瞠樂,百味雜陳。

知她害羞,司徒悅文稍微放松對她的箝制,握住她的手,直将她拉進門內,到一個不會有外人觀看,可以暢所欲言的地方。

将她帶進芙居,他重新将她擁人懷中,傾身用力吻住她。

火熱、狂暴,帶著懲罰意味的吻,吻得她全身虛軟、神志昏沉。直到兩人喘不過氣,他才放開她的唇,鎖住她的眸問:“你是不是聽到我和容月的談話,所以才會離家出走?”

他的話将她的理智澆醒,她咬著唇,用受傷的眸望著他。“既然我只是你的計畫,你又為什麽要吻我?”

“我就知道你只聽到一半,沒聽到俊面的話。”他又氣又心憐地說。

後面的話?她光聽到他冰冷的說,自己是他的計畫就受不了了,哪裏還有勇氣聽下去?

“我只是不習慣讓人知道我的感情事,容月卻心知吐明,我會那樣說只是在敷衍她,實際上我是為了你爹傷了你而發火,不為你的手被毀,而是你被傷害,你身上有任何的傷痕,都會讓我心疼,我是不舍你啊!”他嘆笑,将話明說。

“你真不是為了我的繪畫才能才喜歡我?”她美麗的眸中又開始籠上薄霧。

“若只是愛你的才能,我不會這樣瘋抂、死命的找你。我愛的是你的人,不論是堅強的你,害羞的你,還是愛著我的你,甚至是帶著該死不需要自卑的你,我都愛……”他捧著她的臉,一字一句皆是深情。

秋子若淚水盈眶地凝視他,淚水模糊了她的眼,但卻無法模糊他在她心底的影像。她伸手攬緊他的頸,低泣道:“我好想你!我好氣你……”

他緊緊的摟住她,嗄聲笑道:“我知道,我全都知道,但是你還是愛我!”

她破涕為笑,輕槌著他的肩,顯露出小女人的嬌态。

這樣的她讓他心動、讓他的血脈贲張。司徒悅文吻住她的唇,毫無保留地傳達他對她的欲望,一雙大掌在她的背上滑動,惹得她輕顫低吟。

“等……等一下!”她紅著臉推開他。“我爹真的沒事?”

“他好得很,等我們成親後,我打算在後山辟個院落讓他居住……對了,你這些日子躲在哪裏?不會是在那個什麽頭子那裏吧?”他突然問道。

“嗯……我是侍在頭子那裏沒錯……”話末完,就見司徒悅文眉緊糾,黑眸盛滿妒意。

秋子若轉瞬明白他在吃醋,輕聲在他耳畔說了幾句話,就見司徒悅文的表情由怒轉驚,而後恢複原有的自若。

“既然‘她’幫了你,我可以不計較‘她’窩藏你的事,不過,我要你彌補我這些日子以來的擔憂。”他的眼暗了下來,眼眉帶著濃厚的勾引意味。

秋子若心跳加快,故作鎮定地問:“要怎麽彌補呢?”

“罰你一生一世,不得再離開我一步……”他傾下身,再次吻上她。

秋子若沒有機會回答,但一室的旖旎春光,早已代表她回答——

一生一世,永不分離。

【全書完】

編注:

欲知邢靖宇與言麗生的愛情故事,請看《純愛系列》544——《白丁娘子》。

欲知明笑生與十三的愛情故事,請看《純愛系列》545——《帶煞丫鬟》。

欲知秦笙與冉月的愛情故事,請看《純愛系列》546——《平民皇女》。

欲知龍珀與謀芊芊的愛情故事,請看《純愛系列》548——《風塵花魁》。

後記

更新時間:2013-04-24 22:34:32 字數:1386

賀蘭真之胡言亂語

賀蘭真

新生報到——

「賀蘭真!」

「有——」

沒錯,正是新生賀蘭真,上臺現身了!

「賀蘭真」這個名字,很古代吧?

千萬別以為我姓賀,此姓是複姓——賀蘭,如何,很美的姓氏吧?

有一種理應就該是寫古代稿的感覺吧?也因而賀蘭我呢,第一本書就真如衆人所願的寫了古代稿!「倩女畫師」。

看過這本書的人,(還沒看就先看後記的人,去去,先翻內文再夾看!)就會知道這是講「文曲星」的故事。

有關文曲這個星宿呢,賀蘭我查了一下,與「文昌星」很相似,不過大家都知道「文昌星」通常是主考試、聰明之類的,而「文曲星」則偏向藝銜方面,所以一個擁有繪畫才能的女主角,由此而生。

只是在古代時,一個女子再怎麽擁有過人華,卻很少會出人頭地;為人所知吧?

在那個男性社會中,女子是很難出頭天的啊——

這樣一想,就會覺得女子生在現今的社會裏,着實幸運不少,想想有多少有才能的女性為大衆所知,在衆人欽羨之馀,也成為年輕女孩學習的榜樣。

只是,有才的女性,不論古代現代,同樣可憐的是,女人永遠有家庭牽絆,、之男性要負擔更多,現代的女性工作要顧,家事要做,孩子要養,比起以往的女人辛苦行多了。

古早女人有志難伸,現代女人有志得伸,肩上的重擔卻更重,真說不出是哪個時代的女性幸福些?

以往,成功的男人背後,一定有個賢內助;如今,成功的女性背後,一樣需要一雙推手推她向前,而不是掣肘,這種男子度量大、心胸寬,才是真正的裏子漢。

希望妳(你)們都能遇到推手(賢內助),讓這個世界更加祥和喜樂!

好,說完一些心中小小感想,現在談談人人聞之色變的SARS!

在網路上曾流傳過一則教人讀之匪夷所思的訊息——宣化上人十一年前曾預言「非典型肺炎病毒」。

初初看見這則訊息時,賀蘭只覺全身起雞皮疙瘩,可不是冷氣太冷,而是駭然、戰栗,但繼之一想,很多事物即使預言中了,似乎也沒有什麽幫且,因為事前沒人會在意,也無從預防,而事情發生後,這則預言也只教人覺得驚悚罷了。

所以,擁有預言能力者,賀蘭覺得他們是痛苦的,只因為他們看得要比常人遠,知道得比幾人多,卻又無能為力,那種感覺特別讓人沮喪,不是嗎?常有人說先知是寂寞的,我覺得無力感更摧折人。

不過,賀蘭還是很樂觀,人類是很強悍的物種,也有堅弦的意志力,只要大家能躺小心保護自己。

(但請千萬不要因為私心而造成公害,那些在此刻以個人人權、置于衆人生命安危上的人,是個很糟的示範呢。)那幺,我想很快SARS就會有解,請大家要同心協力,不要歧視那些病人,畢竟誰也不想生病,也不想成為散播病毒的媒介,更重要的一點,我們都不能保證自己不會成為下一個病患。(當然,希望不會這麽悲慘才是。)糟了!賀蘭好象說的都是些嚴肅的話題,這樣子後記會不會不好看呢?

可賀蘭是個端莊、溫柔又不會搞笑的人,(有人開始在吐了!)真的不會寫什麽輕松小品娛樂大家耶!

為了怕再茶毒大家的眼,賀蘭決定遁逃面床思過去。

咱們下次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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