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來加入瞬間爆炸的修羅場
天色漸亮, 木葉忍村的晨間到來。
漩渦鳴人候在森林的某一處, 目光專注地望着樹木上被苦無劃出的刻痕。晨曦光照穿透林間,灑落在鋪滿金葉與枯枝的地面上。
按照昨天的約定, 他和佐伯珠裏将會在這裏彙合。
也不知道珠裏什麽時候來呢?
鳴人百無聊賴地用腳蹭着地面,鞋跟掃過一片松脆的葉片。五分鐘又五分鐘, 脆弱的落葉險些被他用腳碾成一攤碎末。終于,佐伯珠裏的聲音響了起來。
“久等了,我在人生的道路上迷路了,所以遲到了十分鐘。”
“……啊?”鳴人微愣。
珠裏怎麽也開始說這句話了?
要不是從佐伯珠裏的身上探查不出變身術的查克拉波動,他肯定會懷疑眼前的珠裏是旗木卡卡西假扮的。
佐伯珠裏清點了一下身上的武器和清水,示意鳴人向着目的地繼續出發。
兩人穿過一片枝葉,擡眼望去, 剛破曉未久的天色稍稍變了,被染成了有些灰暗的顏色;一小層一小層的鉛灰厚雲疊在一起,醞釀着一場不知何時就會降下的雨。
就在此時,佐伯珠裏陡然停下了腳步。
“有人。”珠裏警惕地打量四周。
“嗯?誰……誰?!”鳴人後知後覺地亮出了武器。
因為天色變得陰郁了, 林間的光線也不再透亮。樹林就像是覆蓋了一層霧氣似的, 隐隐綽綽,讓人看不清切。漩渦鳴人只能看到他的對面漸漸走近了一個高挑的人影——雖然是人形,頭上卻長了犄角, 不可謂不奇怪。
“珠……裏……小……姐……”
幽幽的、宛如經年鬼魅一般的聲音, 便這樣傳來。饒是鳴人向來是個勇敢的人,此刻也不由汗毛倒立,瞪着圈圈眼緊張地說:“佐、佐伯!出現了!森林裏的惡鬼!”
然而, 佐伯珠裏十分鎮靜。
“一期,下次扮演鬼怪的時候,記得去掉敬稱。”她收起了苦無,很淡定地說,“我原本以為你出門是為了買東西,沒想到竟然來參加四代目舉辦的活動了。”
那霧氣中的鬼影走了出來,是一位戴着長角羅剎面具的男人。他摘掉面具,袒露出令人目眩的笑顏來,略有一分不好意思地說:“在下習慣這樣稱呼您了,所以一時間難以改變這個習慣。”
是一期一振。
他望向鳴人,眼神格外專注。
——他可是早就下定過決心的,決不讓珠裏小姐與可疑的目标相處。一知道比賽的組別是抽簽決定的,一期一振就以飛速來報名Staff了。
“原來是佐伯家的哥哥啊。”鳴人松了口氣,拍了拍胸脯。
“我不是珠裏小姐的哥哥。”一期的目光轉向了鳴人。
“诶?”鳴人微愣,追問,“那你和佐伯是什麽關系啊?監、監護人嗎?”
他隐約記得,除了面前這個男人,佐伯珠裏沒有其他的家人。如此一來,珠裏既沒有兄弟、也沒有父母;按照她的性子,她可能也一直沒有朋友。一想到這件事,鳴人忽然萌生出了一種憐憫。
那樣的孩子會超級孤單不是嗎!
一個人孤單地喝過期牛奶,一個人孤單地長大,一個人遠離所有村人什麽的……
真是想想就難受啊!
“我也不是珠裏小姐的監護人。”一期說着,語氣變得正經了起來,“男女住在一起,還能有什麽關系呢?”
“什、什麽——”鳴人目瞪口呆,“莫非,你,你,你們……”
——是那種關系嗎!同居的那種!男女的那種!
“我是……”一期一振單膝一曲,十分虔誠地對佐伯珠裏說道,“珠裏小姐的侍奉者。……我的一切都屬于珠裏小姐。”
鳴人:……哦。【麻木】
這都是什麽Cosplay愛好者啊。
對話間,天邊忽然傳來了一道雷鳴聲。繼而,嘩然大雨便悄悄落了下來,雨幕轉瞬間覆蓋了整座森林。鳴人、一期與珠裏被澆了個半濕,只能站在樹下躲雨。
其實忍者是不太懼怕雨水的,但既然路程不趕,那順道躲躲雨也很正常。
鳴人站在樹枝下,心底又開始思考《直男發言Bot》上的泡妹攻略。很快,他就想到了合适的一計。他利索地扯開拉鏈,将立領運動衣對着珠裏敞開,覆在自己的頭頂,說道:“我用衣服替你擋雨!進來吧!”
下一秒,一道身影飛速地鑽了過來。
“來了!謝謝!”一期一振果決幹脆地說。
為了讓運動衣覆蓋在他的身上,他還特意曲下了膝蓋,用半蹲的姿勢躲雨。
鳴人:……
——等等!我喊的不是你啊!一期哥哥!
佐伯珠裏面無表情地側過頭,看見這一幕,她又在一秒內轉回了頭。
鳴人木木地張着手臂,撐着運動衫。
許久後,他麻木地說:“一期尼,你可以站直的。蹲着太累了。”
“謹遵君命。”一期一振倏地直起了膝蓋。
小貼士:漩渦鳴人身高166厘米/一期一振身高177厘米。
一瞬間,鳴人只覺得面前拔起了一座大山。他的運動衫被一期一振的頭頂起,竟然直接從自己的手上飛了出去。現在,一期一振以衣蒙頭,直直地站在原地。
“……不知為何,”以衣蒙頭的一期傳來悶悶的聲音,“與鳴人相處的時候,總覺得鳴人君像是我的弟弟似的。鳴人君,我可以給你取一個昵稱嗎?”
“什麽?”鳴人的神思已經開始飄忽了。
“鳴人藤四郎。”
“……你開心就好,一期尼桑。”
***
雨水漸停,鳴人與佐伯再次踏上路,向着終點奔去。比賽的終點設在終焉之谷旁——這裏立着木葉兩位創建者打牌的雕像以紀念他二人,十分雄偉壯觀。
據說宇智波斑與千手柱間曾在此地打牌一天一夜,最終斑敗北了。通過此役,木葉的牌術更上一層樓,最終名揚五大國,終結了雷之國制霸打牌錦标賽的局面。因而,這處谷地便被命名為“終焉之谷”。
“目标就在前面了,我們應該是最快的。”鳴人甩了甩頭上的雨水,目露堅毅之光,朝着南賀川盡頭奔去。兩百米後,他們就隐約看見了裁判的身影——是宇智波美琴與宇智波鼬!
鼬一早就等在了此處。
自從知道組別是通過抽簽決定的之後,他就果斷來當了比賽的Staff——比起佐助的年少輕狂,宇智波鼬總是更多一分人生的智慧。
“就是現在!”鳴人一腳踩上了南賀川的水面。
同一時間,林間也掠出了兩道影子。鳴人定睛一看,原來是幾乎在同時趕到的旗木卡卡西與宇智波佐助。
佐助一眼就望到了等候在終點處的鼬,目光不由微愕。
今天的鼬,竟然……
竟然……
竟然穿上了女仆圍裙。
這是想要怎麽樣!!!
媽媽穿就算了,為什麽溫柔的、體貼的、令人不敢靠前的哥哥也……!!
佐助震愕地停在原地,質問道:“鼬,你怎麽穿成這副模樣?”
“只是游戲啦。”美琴顯得很開心,“你們兩兄弟都穿過女裝了,只是系一條圍裙又能怎麽樣呢?放松的日子,就要做些放松的事情!”
鼬拽了拽圍裙吊帶,朝着佐助遙遙伸出了手,似乎是要戳他的額頭。遠遠地,佐助便聽見了鼬的聲音:“……原諒我,佐助,這是最後一次了……”
佐助:……
同樣的話你已經說過一次了!!
還有哥哥你能不能不要亂用這句話了啊!
聽見那句話,佐助痛苦地閉上了眼睛。他的面前,浮現出哥哥曾經穿着女裝的模樣來,還有他含着笑容、微笑戳自己額頭,說着那句“這是最後一次了”的場景。
就在這一瞬間,他察覺到自己的眼睛起了什麽微妙的變化——佐助開啓了萬花筒寫輪眼。
他睜開雙眼,猩紅的眸中浮現出了六芒星的圖案。這一幕,令所有人都愣住了。
“佐助的眼睛……”鳴人踩在水上,腳下漣漪不斷。
“不會讓你過去了!”佐助咬咬牙,喊道,“你會輸給我,鳴人!”
“……佐助。”鳴人的眉頭微揚,露出愈發堅毅的神色來,“佐助!!”
“——鳴人!!”
“——佐助!!”
少年們呼喚着彼此的嗓音,伴随着雷光火花,響徹了終焉之谷。這幅畫面,宛如《火影忍者》的完結卷。
美琴托着臉坐在裁判長桌後,笑眯眯地說:“哎呀,年輕真好。兩位參選者記住了,最先碰到我的桌面的小組才算贏了噢!”
鳴人與佐助齊齊回頭,望向自己的隊友。
“卡卡西!快!”
“佐伯!交給你了!”
原本還行動緩慢、像是老頭子出來散步似的卡卡西,陡然便快了起來。他本就是個厲害人物,只消一瞬就到了宇智波美琴的面前。佐伯珠裏只來得及丢出一柄苦無,令苦無插在他的足前,稍稍減緩了卡卡西的速度。
趁着卡卡西回頭的瞬間,佐伯珠裏作勢要揭開自己的眼罩,大喊道:“卡卡西!再不閉眼,你就要變成女人了!”
轉瞬間,裁判桌後的兩人,以及旗木卡卡西,都像是躲副本Boss的面向AOE似的,瞬間消失的精光,又齊齊出現在了佐伯珠裏的身後。
——好機會!
佐伯珠裏拔足朝前狂奔而去。
她剛跑了兩步,就被旗木卡卡西拽着手臂拖拽了回來。男人一副游刃有餘的模樣,笑眯眯地說:“抱歉了,我不會手下留情的喔。”
佐伯珠裏微一咬牙。
她不急着掙脫,反而順手勾住卡卡西的脖子,湊到他的耳旁低聲地說了些什麽。那是一句輕的不能再輕的話,卻擁有極其強大的威力。不過數秒的功夫,旗木卡卡西便呆怔在原地了。
就在這個關鍵時刻,佐伯珠裏碰到了裁判桌。
“呀呀呀,第一名已經出現了呢。”宇智波美琴鼓了鼓掌,笑容和藹。她的聲音,宣告了佐助的落敗。站在宇智波斑雕像頭頂的佐助滿面不可置信,喃喃說道:“我竟然……輸給了……鳴人嗎?”
他還不能很好地控制萬花筒寫輪眼,這一失神,便釋放出了一道幻術來。在場的衆人都覺得面前一晃,神智微消。數秒後,他們的視野才恢複了清明。
“哎呀,我先教一下佐助怎麽關閉萬花筒。”美琴有些焦急,“沒想到在這種情況下開啓了萬花筒……明天還得去醫院預約個初代細胞移植手術才行,不然過個一兩年,上忍體檢的時候,視力肯定會不合格……”
她碎碎念了一會兒,才想起冠軍組還被晾在一旁。于是,她對鼬說:“鼬,快領着冠軍去森林外邊吧。負責提供一等獎獎品的一樂老板已經等了好久了喔。……卡卡西也一起去吧,第二名的獎品是茶餅,挺好吃的噢。”
鼬點頭,解開了自己身上的圍裙。
他朝珠裏伸出了手,說:“走吧。”
“來了,謝謝。”一道人影飛快地站到了鼬的身旁,一期一振溫柔地牽起了宇智波鼬的手,專注地望着他,說道,“走吧,宇智波一族的年輕人。”
鼬與一期互相對望着。
對望着。
着。
……
“……卡卡西我們快走吧。”珠裏扶着額頭,說。
***
波風水門、阿斯瑪、帶土、一樂面店的老板等人,已經守候在了森林外。一見到鼬領着幾人出來,水門便道賀道:“恭喜了呀,冠軍可以在一樂面店享受三個月的折扣優惠噢。”
佐伯珠裏的心底有一分滿足。
要不是為了一樂面店的折扣優惠,她才不會來參加這個比賽。
“卡卡西老師,我們贏了喲。”鳴人湛藍色的眼裏閃着興奮之色,“在比賽中勝過佐助,這可是第一次呢。”
“是,是。”卡卡西的面孔上一點兒都沒有落敗的不悅。他像是哄小孩似的,說,“鳴人君很厲害。”頓了頓,他俯身到珠裏耳畔,輕聲對珠裏說,“不過我贏了其他的比賽喔。”
雖然他這句話說的很輕,可是時刻關注着兩人動向的鳴人還是聽到了。鳴人立時嚷起來,嚴刻地強調着:“卡卡西老師,耍賴是不對的!第一名是我和佐伯噢!”
“知道了。”卡卡西一副無奈的模樣,揮了揮手,“我是說,我贏了其他的比賽。至于試膽拉練嘛,我确實輸給了鳴人。”
“其他的比賽?”鳴人微微一愣,“什麽比賽啊?”
“以後鳴人君就會知道了。”卡卡西如常地笑着,并不說明。
波風水門等人相繼上來道賀,仿佛這場比賽是什麽了不起的忍界大戰似的。鳴人忽而覺得,現在正是一個很好的時機,正式讓佐伯珠裏明白他的心意了——
之前的告白失敗,都是因為不夠正式!
“佐伯,還記得我曾對你說過的話嗎?”鳴人手握拉面店的優惠券,展示着這通過他和珠裏共同努力而得到的獎勵品,“請你和我交往吧!現在,我想要再次說一次這句話。”
佐伯珠裏微惑着轉過頭,問:“鳴人君?你說什麽?我沒聽錯吧?……你想變成女人?”
“???”鳴人不明覺厲,“不,我是說,我想和你交往……”
“變成女人?”佐伯珠裏又疑惑地強調道,“你……”
誰也不知道,這是因為佐助無意間釋放的強力萬花筒寫輪眼幻術還在發動着。雖然不知道是怎樣的厲害特效,但是鳴人君的告白卻被幻術的效果扭曲成了奇怪的語句——通通被替換成了“我想變成女人”。
然而,鳴人毫無知覺。
他想,這大概是佐伯在鬧別扭吧?
于是,他轉向帶土,認真地說:“帶土老師,能代替我向佐伯傳達這句話嗎?我覺得她似乎在回避我。”
宇智波帶土被忽然委以重任。
他托着下巴沉思了一會兒,便咧嘴輕笑了起來:“不行啊,鳴人君,我是不會這樣做的。……要問為什麽的話,”他走出人群,把手壓到了佐伯珠裏的頭頂,說,“因為小珠裏是我的喔。要交往的話,也是和我吧?”
帶土盯着鳴人,面上笑容滿滿。
——啊,沒錯了,他才是陪着佐伯珠裏最久的那個人。是他帶着珠裏成為了中忍、上忍,再将她推薦給四代目的。他都沒有告白,鳴人這個後來的臭小子急什麽啊?
鳴人微愣,然後露出吃驚的神色來。
“帶土老師,你、你、你藏的好深啊!”他不可置信地盯着帶土,嚷道,“這太不公平了,一直是我在明,你在暗。就算要競争,也該公平競争啊……”
宇智波帶土垂頭,揚唇一笑:“小孩子才講對錯公平,大人的世界都是肮髒的,鳴人。”
鳴人的嘴角抽了抽。
“鳴人,那句話可不該由你來說。”佐助的身影,從林間出現。他拭去開啓萬花筒所留下的血痕,恢複了墨黑之色的眸子掃過衆人的身影。他并不理會自己的競争對手,而是直直走到了珠裏的面前。
“佐伯,你明白的吧?”
佐助冷峻的面容并未有分毫變化。他從來不會放下自己的驕傲,也不會在此刻主動吐露心聲。于是,他只能淡淡地打量着珠裏,低聲說:“跟我回去吧。”
雖然只是命令般的一句話,卻已包含了許多隐藏的意思。
“佐——助——”鳴人和帶土齊齊轉向了佐助。
“怎麽?”佐助挑眉,眉眼間有着微微諷意,“我就不能有‘玩游戲’的時候麽?”
佐助和珠裏有問題,鳴人早就知道了,此刻也不吃驚。
“佐助,我反對。”
然而,一道從不在鳴人預料之中的聲音,忽然響了起來。身為裁判的宇智波鼬帶着淡笑,走到了佐助身旁:“我知道,你是一陣無涯的風,總有一日會吹遠的。比起你,也許我更适合佐伯。”
“哥哥……?”佐助微愕,道,“你果然……”
“是。”鼬垂眸,說,“正是如你所想的那樣。”
“這就是你為什麽穿女裝的原因?”
“這和穿女裝無關。”
“這就是你穿女裝的原因?”
“……這和穿女裝無關!”
四個人猶如四道屏障,将佐伯珠裏堵了起來。最外圈的水門、玖辛奈、美琴都面露驚色。只是在稍稍一愣後,美琴和玖辛奈就開始為自家兒子打起Call來。
“放手去追啊!鳴人!加油!”
“兩個兒子比一個兒子更保險!哪一個成功了都很不錯诶!”
就在此時,一期一振推開衆人,優雅走到了佐伯珠裏面前,單膝下跪,托起她的手掌,虔誠地說道:“珠裏小姐,既然所有人都不再遮掩自己對你的邪念,那我也無須掩藏自己了。”他仰起頭,笑容散發治愈之光,“我願意以更親密的關系,永遠陪伴着您。”
這場面實在是太可怕了。
漩渦鳴人覺得自己失策了。
他未料到自己在大庭廣衆下的告白,竟然一舉引燃了所有的競争。現在,他竟然只能想出一個可以求救的人了。鳴人轉向卡卡西,結結巴巴地說:“卡卡西老師、這、這怎麽辦?怎樣讓珠裏做出一個選擇呢?”
“做選擇?”
卡卡西站在人群的外圍,始終圍觀着。他的神情很是風輕雲淡,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樣,他甚至已經掏出《親熱天堂》看了好幾頁。聽見鳴人的問題,他敷衍地回答:“珠裏是做不出選擇的。”
“啊?為什麽?你的意思是她對我們都有感情嗎?”
“不是。你在想什麽呢。”
“那到底是為什麽啦?”
“因為啊,”卡卡西收起了《親熱天堂》,笑眼彎彎,很輕松地說:“我和珠裏會在明年夏天結婚,就在她成年的那個生日之後。各位,一定要來啊。”
……
……
……
“什麽——?!”
“卡卡西你再說一遍?!”
“這不可能。”
“我的珠裏小姐怎麽可能被豬拱走!我絕對會制止你的邪惡幻想!”
“萬花筒的幻術……嗎?”
旗木卡卡西将手放入口袋中,一副無可奈何的模樣:“……嘛,所以我說了,雖然鳴人君贏了今天的比賽,可是……我贏了其他的比賽。就是這樣。”
他揚起唇角,想起在裁判桌前的最終戰時,珠裏為了分散他的注意力,而在他耳旁所說的那句話來——
“和我結婚嗎?明年的夏天。”
他早就給出了答案。
——好啊。
場面瞬間爆炸。
在這片紛亂裏,佐伯珠裏語氣平淡地說:“沒想到,你們都要變成女人,那就沒辦法了……”
萬花筒寫輪眼的幻術,持續發動着——
“滿足你們的願望吧。”
佐伯珠裏對着面前的幾個人,摘下了眼罩。
作者有話要說: 你以為這只是告白的修羅場嗎?
不,這是一場性轉的狂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