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被教訓穿刺乳環操失禁半死的将軍
“哦,怎麽玩都行。”寧琛眸色深沉,退掉身上衣物,渾身赤裸着拿過一條羊皮散鞭,挺着一晃一晃的粗長性器走到床邊。
寧琛在雄蟲中算是高挑的身材襯着流暢的肌肉線條,不會像雌蟲那般贲張有力卻是起伏誘惑,寬肩窄腰,臀部挺翹緊實,雙腿修長。張嘯城早已被雄蟲信息素侵染到深度發情,飽受情欲折磨的他眼看着這犯規的春色只覺身體都要爆炸,要不是處在犯錯悔過期,他恨不能直接能撲倒雄蟲把那饞得他抓心撓肝的粗長蟲屌用泥濘泛濫的後穴狠狠吞進身體裏去!
“殿下,操我,求你,我受不了了。”張嘯城早已經趴好,胸部貼着床面,渾圓的屁股高高翹起輕擺搖晃顯示着他的急切和渴望,側着臉視線緊緊黏在雄蟲身上,尤其是那根尺寸可觀的肉刃。在那根兇器的征伐下,他曾無數次體會過欲生欲死的快樂,要他離開寧琛,抹掉過往,那是要了他的命。
“受不了了?”寧琛嘴角翹着好看的弧度,眼底眸光卻與善良無害完全不沾邊。将散鞭對折拿在手中,鞭柄和皮繩自結合處繃緊,抵在雌蟲翕合的穴口處就着黏膩的清透淫液上下滑動。
“殿下,我好難受,求您給我吧!”異物的刺激讓張嘯城後穴更加麻癢難忍,紅嫩的穴口失控般收縮吞吐着,越來越多的淫水湧出順着大腿根流淌滴落。他本能想躲閃,卻怕雄蟲生氣,強抑着忍耐,身子一點點從緊繃到顫抖,額頭大顆汗水滴答滑落,梗着脖子昂頭望向雄蟲的眼神順從、讨好、乞求、脆弱。
“不!”寧琛盯着雌蟲的眼睛,心底有一瞬猶疑,這樣的張嘯城是少有的也是誘惑的,誘惑到他的肉根脹到發痛,想按住雌蟲狠狠抽插操弄。但最終他還是堅決地吐出拒絕,手中鞭柄略一用力捅進了雌蟲柔嫩的甬道,攪弄。這次他必須給張嘯城一個教訓,而不是輕松帶過。
“啊——!殿下,別不要我,求你,求你。”被異物鑿開身體,不帶感情不帶憐惜地玩弄,心底的疼痛更甚于身體。張嘯城只覺難言的苦楚蔓延向四肢百骸,身體的欲望都在失落懊悔中冷卻了幾分。他終是做錯了,錯的離譜,貪婪讓他喪失了理智。
“跪起來,手背到身後,挺胸。”寧琛用鞭柄在雌蟲後穴抽插捅動,對騷點所在更是不留情地碾壓擠按,以機械般的連續刺激讓雌蟲直上高潮。快感湧動,但被過度兇狠刺激的騷肉卻在每一次痙攣收縮時都會隐隐作痛。寧琛抽出鞭柄,将散鞭一甩,啪啪兩聲抽在雌蟲被操弄得來不及閉合的穴口上,皺縮的嫩肉立刻顫巍巍地腫脹起來。
“嗯啊。。是,是。”最脆弱的所在在高潮敏感時刻被狠狠抽打,加之腸道內的疼痛讓張嘯城壓抑不住悶哼出聲,但他還是按照雄蟲要求撐起了身體,做出承受的動作,只有緊繃顫動的肌肉顯示出他此刻的艱難和勉強。
寧琛的眼神跳了跳,突地将精神力細絲放出,緊緊地捆縛住雌蟲結實健壯的身體。用散鞭拂上雌蟲的喉結,而後下移,鼓凸輕顫的胸肌,深紅挺立的乳頭,壁壘分明的腹肌還有那根噴發後沾着乳白濁液再次硬挺的蟲屌。
“殿下,殿下。。”被雄蟲調弄雌根,才釋放過一次卻因為疼痛而極不滿足的身體再次騷動起來。張嘯城哀弱地呼喊着雄蟲,姿态更加臣服溫順,只願寧琛能出氣,饒過他這次。
“記住你的本分。”寧琛扔掉散鞭,雙手手指張開攥住雌蟲被細絲捆綁而更顯凸出的兩塊壯碩柔韌的胸肉,指甲狠狠掐捏乳頭把玩着,讓它們變得更加紅腫不堪,而後又是一股精神力實質化探出,快速穿刺過腫脹的肉粒,形成兩個閃着金芒的乳環。
“啊!!。。賤奴記住了。”突來的劇痛讓張嘯城面容扭曲,大口劇烈地喘着粗氣,而乳環代表的含義更讓他心驚。雌蟲的乳頭屬于性器的一部分,乳頭肉粒之下有分泌雌蟲信息素的性腺,被穿刺而過痛楚較普通外傷高了不知幾倍。乳環這種裝飾通常代表的地位是性奴隸,奴隸制在帝國消亡後,更多出現在有雄主的雌奴身上。他沒有雄主,所以只是一只性奴。。
“記住就好!”寧琛與雌蟲對視片刻,放開了對他的束縛,只留兩個乳環,讓他恢複了跪趴承歡的姿勢從背後抱住,在他耳邊低聲說到。抵在雌蟲臀縫中間的堅硬蟲屌終于緩緩刺進了饑渴的穴道內。
“殿下,賤奴記住了,絕不敢再犯了!”肉壁被完全撐開的充斥占有讓雌蟲空虛已久的身體得到了撫慰,張嘯城感受着乳頭上那兩顆圓環帶來的癢痛,心底又悲又喜,還能留下算是慶幸,但經過這次雄蟲拿他只當床上的一個玩意兒了。
“賤貨,主子操得爽不爽?”寧琛隐忍這許久,一朝埋入溫熱緊致濕滑的所在便毫無保留大開大合操幹起來。
“爽!爽死了,主子操死賤奴了。”雄蟲脹到極致的粗硬肉屌插入抽出扯動着腸壁嫩肉,帶來一波又一波炸裂的快感,讓渴望雄蟲操弄許久的張嘯城只覺整只蟲飄上了天,每一根神經都在舒爽地嘆息。他不想糾結身份地位明天,只想時間停留在這一刻,用身體的極致放縱去麻醉心底的悔和痛。
“就是要操死你個貪心的賤貨!”寧琛将蟲屌抵住雌蟲的騷點摩擦,讓雌蟲又痛又爽,在感受到騷肉變得硬如石子後,寧琛角度一變狠狠撞開了身下雌蟲閉合的生殖腔。
“啊!!死了,死了,操死了。。”巨大的痛爽快感将張嘯城淹沒,騷肉本已充血腫脹到極致,雄蟲這用力一擊讓他徹底沖上巅峰崩潰,腸壁猛然痙攣收縮起來,緊緊裹吸着雄蟲炙熱的肉刃,讨好流連。生殖腔在高潮的帶動下愈發敏感,承受着雄蟲的撻伐,沒有止境永不停歇的快感讓他的神智越飄越高越飛越遠,只知啊啊喊叫。
“操!賤貨,騷逼!”寧琛的蟲屌無情地搗弄着雌蟲的腸肉和生殖腔,不管雌蟲是否在高潮的不應期,只一味給予強勢刺激,讓溫暖的肉壺在充血、變硬、痙攣、潮噴中來回反複,射出一股又一股的溫暖熱流。
寧琛像是要榨幹張嘯城般将他操得不停潮吹、失禁,每次兇狠野蠻的貫穿都會自後穴兩蟲的結合處噴濺出大量液體。張嘯城的蟲屌斷續彈動噴吐着,先是精液然後是尿液,到最後尿液已經無力射出,只是每次随着雄蟲的大力開拓撞擊自馬眼處淅淅瀝瀝溢出滑落。
“賤奴,死,了,啊啊,主子,饒,饒了我,饒了。。”張嘯城在雄蟲連續摩擦貫穿的操弄中生殖腔和腸道高潮了三次不止,雌根更是可能壞掉,整只蟲被操到意識模糊表情失控流着眼淚和口水本能求饒。
“快了,夾緊!”寧琛一直咬牙克制,直到此時才放松了精關,狠狠抽了雌蟲屁股兩巴掌後,用力一捅到底。龜頭穿過了雌蟲僵硬收緊的生殖腔口,馬眼一張,将滾燙的熱流噴灑在生殖腔壁上,标記完成。
“啊啊啊啊啊!!”意識迷離的張嘯城在雄蟲的标記下像是被電擊般突地身體劇顫,然後是持續不住地抖動痙攣。刺激超載,他嘶喊的聲音越來越弱,不多會兒眼白一翻徹底昏死過去。
若在平時,寧琛會就此罷手,但這次他鐵了心,不管雌蟲還能承受多少,一定要讓其知道厲害。将張嘯城按趴着、翻過來擡起腿又各做了一次,寧琛才算是出了心裏和身體憋着的火氣,将性器自雌蟲軟爛的肉穴內抽離。此時張嘯城的後穴已經慘不忍睹,穴口腫脹無法閉合,腸肉被過度玩弄到猩紅外翻,夾雜着鮮紅血跡的白濁一股股自洞口流出,在床單上彙成刺目的一團。
想圈禁獨占級的雄蟲,即便是以雌蟲的體質也是個笑話,如果寧琛今天再多來兩次,張嘯城定會被活活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