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處長上門服務對鏡舔屌被顏射吞精
張嘯城在床上趴了整整一個星期,從此見了寧琛再沒之前的痞氣無賴,反而是讨好畏懼般小心地端着。上了床該騷還是騷,卻再也不敢觸怒雄蟲哪怕一點的黴頭,被操了個半死的經歷他絕不想再體驗第二次。
“肖處長,找我有事?”寧琛在公事上還是很循規蹈的,對上官該有的态度面子上也絕對過得去。他和肖克的事情以肖克“賣屁股”賠不是揭了過去,從此當真就井水不犯河水。
“殿下,您晚上有空嗎?”肖克剛一開口就對上了雄蟲暗含警告意味的目光,但想想半個月來雄蟲對他的全然漠視,公事公辦,肖克硬着頭皮給自己打氣還是把話一股腦說了。打架的事情他以為自己會被雄蟲同等“教訓”,畢竟張嘯城的例子就在眼前,可幾天過去,雄蟲最終找他談及這件事卻只有簡單幾句的要求和警告。這讓初次受到雄蟲标記,且是最高标記,體會過極樂的肖克心理上身體上極度失落,渴望愈演愈烈,簡單說就是忍不住渴望雄蟲而發情。
“怎的,處長還想繼續賣屁股?”寧琛本想開口談公事卻在肖克焦急迫切渴望的眼神下硬生生把話題扭了個彎兒,看雌蟲這個樣子如果他不給個答複,顯然什麽公事都沒心思談。
“不,不賣。”肖克不想與寧琛的關系像是雌妓與尋歡作樂的雄蟲一般銀貨兩纥,他知道自己在雄蟲心裏沒什麽地位,但他還是希望偶爾地,雄蟲能注意到他,注意到他在努力改變,心情好時能操操他。
“有什麽公事?”聽到意料之外的否定回答,寧琛僅是皺了皺眉就不再追問。
“年終考評,因為有第六軍團的投訴,按規定,無論是反饋情況還是解決問題,殿下您都需要親自去一趟。”肖克見雄蟲神色不悅,唯唯諾諾地趕緊把正事先說了。
“很急嗎?”寧琛思考手頭的工作,在心裏算計時間。
“半個月內。”這是他能為寧琛争取到的極限。
“知道了。”寧琛說完轉身要走,他手上的工作預計十天內完成,走之前他還得準備準備,給淩軍團長送份大禮,空手而去怎麽好意思!
“殿下!我不賣,白送,行嗎?”眼見雄蟲要走了,肖克急得聲音都拔高起來。結果就見雄蟲走到門口不待開門突然轉過頭,一臉玩味地笑着看他。肖克頓覺窘迫,後面“行嗎?”說的很是小聲,變成了小心翼翼的懇求哆嚅。
“被操舒服了?”寧琛深覺肖克這蟲是個矛盾綜合體,平時講究很多律蟲律己甚至算得上刻板,條條框框。但在某些時刻某些事情上他又能很直白,束縛、原則、常理這些統統丢到一邊,破除一切桎梏直指目标。與張嘯城打架是,同自己掀翻對方老底告狀是,現在毫不婉轉毫不矜持地自薦枕席求操也是。本來,他對肖克這類型并不感冒,熱情直接、灑脫騷浪的雌蟲才是他的心頭好。但此刻寧琛禁不住好奇了,好奇這個主動求操的“衛道士”雌蟲在床上會如何表現矛盾的一面。至于兩蟲的第一次,肖克的第一次完全是被動強制,根本不能作數。
”是,很舒服。可以嗎,殿下?”肖克在雌蟲中偏白皙的面龐漸漸染紅,眼神閃爍,目光中混雜着期待、忐忑還有一絲糾結。他的身體如此誠實渴求着欲望帶來的快樂,将所有堅持和原則毫不留情碾壓擊垮,可蜷縮在內心深處一角的那些羞恥、自尊卻遲遲不肯徹底泯滅破碎,時不時蹦跶出來對他進行嘲笑,嘲笑他曾經的驕傲天真和如今的脆弱屈從。
“晚上,洗幹淨了來找我,白送的不會是劣質品吧?”寧琛出言挑釁刺激肖克。等着白送上門的雌蟲多的是,但他要不過來,肖克要不是他這性子矛盾得有趣,寧琛連這次機會都不會給他。
“不會,殿下。我,我可以滿足您任何要求,一定讓您滿意。”肖克知道這是雄蟲給他的唯一機會,如果表現不好,那以後就是送都送不出去了。
“我等着。”寧琛說完,拉開門走了出去。
晚上,肖克一身軍便服進了寧琛的小別墅。能夠來到雄蟲的住處,獨享這一晚的幽會時光讓肖克既慶幸又不敢置信,推開雄蟲卧室的門時,手指微微顫抖。柔和的光線探射出來,肖克見雄蟲側身對着他,正站在一面鏡牆前,擡手點着鏡子不知想些什麽。渾身上下只腰間随意圍着一條潔白浴巾在胯部欲墜不墜,光潔平滑的背部蜿蜒向下是起伏的誘惑翹臀,臀溝在浴巾的包裹中若隐若現,才沐浴後不久的肌膚細膩粉嫩,黑色半長發絲潮濕微卷着,額前垂落幾縷,淩亂中性感得一塌糊塗。
“過來,發什麽呆?”寧琛轉過臉就見肖克一手握着門把,身子前傾,眼睛怔愣地望着自己像是被定身一般僵在那裏。
“是,殿下。”肖克慢慢接近雄蟲,心髒劇烈有力地跳動着,發出嘭、嘭的聲響,像是随時要蹦出胸腔。肖克一直知道寧琛是俊美的,但這一刻看着近在眼前幾乎赤裸的雄蟲,這種沖擊卻是前所未有的震撼。不需要雄蟲釋放信息素,只這樣看着,肖克都能感覺到自己力量的流失,腿軟、心跳加速、後穴濡濕,想跪想挨操。作為少有會選擇成為軍蟲的雄性,即便不是作戰部隊,寧琛的身上仍具有沉着、堅毅、冷肅、鋒利的氣質,只這一點就格外吸引異性,更不要說他還是的等級。以前肖克沒有多想只拿寧琛當下屬看待,但現在仔細觀察雄蟲的每一面,越看就越感到沉醉着迷,寧琛是這樣特別而富有魅力,難怪會讓軍部甚至整個帝國無數雌蟲趨之若鹜。
“肖處長嚴謹自律,想是連教育片都沒看過,你确定能服侍得我滿意?”寧琛看着眼前高壯的雌蟲,仰頭擡起雙手揪住肖克的衣領,将他的頭拉低,與自己面對面,呼吸噴灑上彼此的臉龐,交互纏繞。
“我看過,雌蟲課程必須要學。”如此近的距離,如此暧昧的氛圍,肖克激動興奮緊張得難以自制,貪婪地呼吸着雄蟲的味道,想要做點什麽,比如摟上雄蟲的腰卻又不敢。聽到雄蟲的戲谑,他只能小聲說出事實,雙手都不知該怎樣放地一會攥拳,一會松開,喉結不停上下滾動。
“哦——看過啊!”寧琛拉長語調調戲,不意外看到雌蟲更加閃躲的眼神。“那麽,是我多慮了,你應該很會舔雞巴的,對吧?”
肖克這次沒說話,只是睫毛低垂撲閃着點點頭,雄蟲粗鄙赤裸的問話讓他羞恥又隐隐興奮,腦海中開始描繪那個畫面。
“嗯,讓我看看,你在興奮。”寧琛很肯定地說到,并粗魯地扯開了雌蟲的外套、襯衫和褲子,幾下将包裹嚴實的雌蟲扒了個幹淨。一手抓住雌蟲的肉根把玩,一手繞到後背順着臀縫将手指擠了進去。
“嗯啊。。”肖克閉上眼睛,任雄蟲檢視玩弄他的身體,在雄蟲的撫觸揉捏下舒服地發出斷續的低沉呻吟。
“啧啧啧,叫得真騷,該怎樣讓你個騷逼更興奮呢?我有辦法。”寧琛取笑肖克,将兩根手指晃在他眼前,指尖滿是自雌蟲泥濘泛濫的後穴處沾染的透明淫液。
“殿下,我。。”在雄蟲的步步逼迫下,肖克此時的騷浪淫蕩無從掩飾無所遁形,想着要說些什麽卻被雄蟲突然将手指插進了口腔,翻攪舌頭。淡淡的鹹自味蕾擴散,肖克又一次嘗到自己淫液的味道。曾經被強迫被玩弄被操到高潮的一幕幕在腦海中重現,身體像是打開了某種開關,一瞬間就情動得無法自抑。被雄蟲抓在掌中的雌根硬到滾燙,馬眼淫液滲出,臀縫隐藏下的肉穴更是酥軟麻癢忍不住翕翕合合收縮起來。
“喏,開始啊,我看你已經充分進入狀态,想吃對不對?好好吃。”寧琛抽出手指,拍了拍肖克肩頭,示意他跪下,并拉着他的手放在胯間圍裹的浴巾上。
高大的雌蟲即便跪下高度也到了雄蟲的腹部,肖克手輕顫着捏住浴巾邊緣,目光凝視包裹下的鮮明凸起而後輕輕一拽,這質量不合格的遮擋立刻掉落下來,從中彈出那根他見過并感受過的猙獰兇器。肖克急切地雙手捧了上去,卻在張口含住時變得輕柔。
“嘶——果然是有當婊子的天賦,舔得真他媽爽!”寧琛雙手抓住雌蟲深褐色的頭發,仰頭嘆息,感受性器被柔軟濕熱包裹吞吐所帶來的快感。
咕叽。。咕叽。。肖克賣力裹吮吞吸着雄蟲粗長的紫紅肉屌,舔舐、吮吻、挑撥,像是饑餓的蟲子看到許久未見的美食,一心撲在上面,全然顧不了其他,雄蟲羞辱的話似乎是被直接屏蔽了。
寧琛低頭看看聚精會神為自己做着口交的雌蟲,眼睛眯了眯。肖克這時候是徹底放開了嗎?未必。
“肖處長的騷嘴這麽會吸,是舔了多少根雞巴練的?你看,你這饑渴的樣子,真是淫蕩。”寧琛以聲控将兩面牆和地板都換成了鏡面,赤裸的兩蟲所有一切如實反映在鏡子中,看着以自己為主角進行的交配比起看教育片來刺激得不是一點半點。
“唔唔!!”一直沉默的肖克終于有了其他動作,瞥過鏡子後眼睛向上望着雄蟲,目光可憐哀求。他剛剛只是掃了鏡中的自己一眼,就像是受到驚吓般迅速轉開。那個雙目赤紅,一副淫賤癡漢狀捧着雄蟲蟲屌吞吐的雌蟲就是自己嗎,嘴唇被粗壯的性器撐到繃圓,雄根被吞沒到底部,兩顆碩大的雄卵撞擊在他的下巴上,黏膩的唾液粘的到處都是,有的清澈濕滑,有的已經在摩擦中變成白沫,挂在那裏欲墜不墜,畫面簡直是淫蕩得連教育片也比不上。
“怕了?不敢相信那就是你?發情的雌蟲都這樣,不單是你,只是你比他們更騷賤浪蕩而已,這就是你的內在,你掩飾不了的本質。”寧琛看着聽到自己這番話,羞恥崩潰得要流眼淚的雌蟲,心中一陣快意。“裝得清高是因為從未得到,只要欲望的門被撬開一條縫兒,那貪婪自私渴望都會一擁而出,關都關不回去。”
“唔唔。。。唔。”肖克仍舊繼續着嘴上的動作,心中卻有什麽一點點碎裂崩塌了。他只是一只平凡的雌蟲,自以為的雌雄關系應該怎樣只是完美設想和自我保護。曾看不慣寧琛的花心、随意和放浪,現在想來是因為他得不到,更怕得到後會失去。
“有空去想那麽多,還不如努力抓住現在,只要在一起快樂,那關系自然能維持。肖克,你不知道,任何雄蟲都喜歡床上騷浪賤的雌蟲,誰喜歡操一根沒反應的木頭!”寧琛按住雌蟲的頭,大力沖撞幾下後在激射的關頭将蟲屌抽出,一股股有力的白濁噴灑在肖克的臉上、頭發上,讓肖克硬朗的面龐看上去有些凄慘可憐,卻又該死的勾引誘惑。
“看看吧,有什麽感想?”釋放過的寧琛身心愉悅,将肖克的臉扭向鏡子。
“好看,喜歡。。”因為可以留住你的目光。。肖克看到了雄蟲注視自己臉龐的火熱視線,伸出指尖揩了一抹雄蟲的濃精,放入口中,吮吸吞咽。在鏡子中看到雄蟲目光更加深邃後,笑着将所有精液一點點吞吃掉,心情是從未有過的豁然開朗。
“看來我們的騷逼處長是有了明悟?”寧琛雙臂環胸,吊了郎當地問到。
“殿下,可以操我嗎?”肖克跪坐在地板上,扭頭直白地向雄蟲求歡。